周圍的罵聲更加的重了,”一定是你這女帝行為不端,所以引來了上蒼的責備了,如今還連累的天下百姓,為你這齊國女帝陪葬,你們該死啊,該死。”


    在場之上的人,隨著那太陽的不斷的消失,倒是更加的憤怒了起來,大家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的恐慌之中,所有的秩序與法度都化為了烏有。


    一群民眾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哄鬧了上前,而旁邊的連星恆倒是沒有一點的慌張,隻是冷冷的看著所有人的表現,是這個人引起了這一場的鬧劇,可是卻怎的不想收場了不是。


    安景看了看連星恆,連星恆仍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如今還能置之於冷靜狀態的就隻有連星恆以及那秦國的皇女了,那個秦國的皇女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周身的一眾侍從卻也都跪倒在地了,也不知道這個秦國的皇女在想些什麽,畢竟她總不該和自己一般也是異世而來的吧。


    隻看見那些人悄悄地走上了那個台子,在那台子上想要刺向那齊國的女帝與鳳君,安景在腦海裏思忖著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安景可是明明白白知道的,這太陽不一會兒就會出來的,可是要是女帝死在這裏,怕是三國會盟也就繼續不下去了吧,也不知道會生出什麽事端來。


    但是救這位女帝又有什麽好處呢,可以說毫無利用價值了這般溫軟的女子,不過要是這等溫軟的女子在位總好過讓那豺狼虎豹之人上位吧。


    安景想來這邊混著人群上前的定也有齊國的人,趁著渾水摸魚之際,將齊國女帝給行刺了,來謀取什麽利益呢。


    安景想著飛身上前,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那刺向曲雲霏的劍,一把鮮血不住的流了下來,安景還奪下了那把劍,一人劍挑數人,將周圍的一圈人攔於劍下,依次一個個踢了她們的膝蓋,一排排的跪倒在了地上,安景用著劍尖指著她們她們。


    可是就在安景拿著劍指著的時候,連星恆的嘴裏慢慢說了一聲:“升。”


    這一句升字倒是響徹全場,安景腦海裏想了想,這連星恆的肺活量倒是不錯啊,可以喊得那麽響亮。


    緊接著那太陽的光慢慢的開始透射出來,那光倒是打的巧,直直地照射在安景地身上,倒是讓旁邊的所有人都將目光匯聚在安景地身上。


    許多人都不約而同地跪了下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神女降世啊,天佑安洛國。”,“神女降世了,天佑我安洛國啊!”,“大皇女萬歲萬歲萬萬歲。”。


    緊接著所有安洛國的人都大喊了起來,安景想也知道,這急智一定是李之煥想出來的,李之煥喊出了一句,周圍的人也順勢跟隨了起來,那麽到最後假的也會變成真的了。


    安景也沒有否認,更不會去說出這個太陽隻是簡單的日食現象而已。


    安景意識到,為什麽要對於星象天氣這些研究的書都要被禁了,這些書便是能夠幫助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故弄玄虛的,比如現在的她自己。


    安景看了看那遠處的連星恆,她對著自己又說了那個還字。


    安景這下才明白,之前連星恆說還的用意了。這豈不是齊國女帝還真的事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還順道便宜了別人。


    但是那個齊國的女帝倒是個耿直的人,跪倒著的她站起來後,拉起了她旁邊的鳳君,看了看她身邊的男子有沒有傷害之後,對著安景不停地道謝:“多謝安皇女了。”


    安景倒是忽然覺得這個女帝倒是不錯,能夠起來第一反應看自己的鳳君,前麵在黑暗之中,也一直擋在他那鳳君身前,這倒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子。


    安景忙道:“不必客氣。”內心暗暗想到,自己也是思慮權衡過的,你不必謝我,謝就謝你自己是個有用的人吧。


    那秦國的皇女倒是一如既往的盯著安景一個人,不過她倒是也沒有說什麽。


    很快因為這太陽已經恢複了原先的光明,而原先埋伏在齊國女帝身邊那想要行刺女帝的人已然伏誅了,這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一般就這麽很快的被一筆帶過了。


    可是安景沒有忘記,女帝的心中也不會忘記那些企圖行刺她的人,眾人也不會忘記剛剛發生的一切,那些女子如今看著安景的目光中帶著些如同敬畏神明一般的畏懼,可是這究竟事好事情還是壞事情呢。


    隻是安景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一傳十,十傳百,一下子就傳到了民間的百姓口中,而那些說書先生更是對這件事情多加描寫,已然將安景傳的神乎其神,就差說安景本人會上天,能飛了,不過在以前那個時代,確實大家可以在天上飛。


    安景也不知道,不過經過這個小插曲之後,多國會盟的比試很快的開始了。


    第一輪便是文試的比試:


    【詩賦】這便是以詩的最後一個字串聯為新詩的首句,這樣一來誰也不能知道這最後一個字是什麽字,二來,也能考察出作詩的量與品質來,做一首詩或許提前準備容易,可是做十首詩,一輪下來是否還會容易呢,而且每次作詩的時間限定在一炷香之內,若是超了時辰,這做出來的詩也是沒有用的。


    這次的試題詩句便是:終南陰嶺秀,積雪浮雲端;林表明霽色,城中增暮寒。


    這首詩詠的是雪,與這初春雪未消的意境顯現的淋漓盡致。


    首先是秦國的試子作答道:寒水一瓶春數枝,清香不減小溪時。橫斜竹底無人見,莫與微雲淡月知。


    這答得也是極為清淺,這答題人因著中途是不可變換的,安景想了想,自己以往背了那麽多古詩佳句,如今也不算白費,便是自己親自上場了,安景接著那個知字迴答道:“


    知爾今何處,孤高獨不群。論詩唯許我,窮易到無文。貰酒兒穿雪,尋僧月照雲。何時再相見,兵寇尚紛紛。久別無消息,今秋忽得書。諸孤婚嫁苦,求己世情疏。亂甚無喬木,溪多不釣魚。隻應金嶽色,如爾複如餘。”


    這便是詩僧貫休的名篇《懷高真動二首》,而這“餘”字也是出了名的難對,除非用姓氏來對,相信西戎國的人本來就不擅長這等吟詩作對之事,如今以“餘”字開頭量她們多半是得棄權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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