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還多說了一個!”


    蕭鳳霖挑眉:“難道你心裏有數?”


    符笑緩過剛才的麻意,動作敏捷的踏上最後一階梯,繞著結疤的額頭,指腹劃過額頭上麵細細小小的皮,上麵還有微微的癢意。


    她其實什麽都不知道,隻是猜測,睫毛一顫,糾結道道:


    “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有第六感,我也有呀!況且,這個隻是猜測,做不得數,隻是,沒想到我們居然想到一起去了。”


    江燁讓開一步,輕描淡寫的說:“我們調查後,排除過才說的。”


    蕭鳳霖伸長手,拉著符笑的衣尾巴,抗議道:“符笑,你以為都是你,全憑想象,我們講究的是真憑實據。”


    “好吧,辛苦你們了。”符笑鄭重道謝,又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不用再繼續查了。”


    平平淡淡的語氣裏,旁邊兩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切聽出裏麵的認真。


    江燁與蕭鳳霖互看一眼,江燁先一步點點頭,蕭鳳霖眼裏的不甘心,赤裸裸的暴露無遺,江燁輕輕的搖搖頭。


    蕭鳳霖心不甘情不願的道了一聲“好。”


    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蕭鳳霖沒有找到語文書,迴過頭問符笑:


    “符笑,我語文書忘記拿了,把的借我用用。”


    符笑把桌子上的書往前麵推了推,揚著下巴道:“呐,初中三年的語文書都在這裏,自己找。”


    蕭鳳霖看著堆的和山一樣的書,覺得稀奇不已,他上節課都沒有看見符笑桌子有這麽多書,一轉眼時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蕭鳳霖側著腦袋看書旁邊的文字,費力的抽出放在最底下的書,抱怨道:


    “你把語文壓下麵幹什麽,還有,你這堆書哪裏來的?”


    符笑指著蕭鳳霖的右手邊:


    “錢多那裏拿過來的,我之前嫌書多,他書少,放了一部分放他那裏。”


    蕭鳳霖抽了三本放在自己桌子上,撫摸著嶄新的封麵,觸感光滑,好似新的。


    隨手翻開,看著封麵的裏層寫著十四個字:


    山寺桃花始不開,長恨烏歸無覓處。


    蕭鳳霖舉著書,指著那一行字問:“這個,是誰寫的?”


    符笑責怪道:“你不會看書上寫的誰的名字嘛!”


    蕭鳳霖念道:“符笑。”


    符笑不解的問:“那就是我的唄,怎麽了?”


    蕭鳳霖一字一句念道:“山寺桃花始不開,長恨烏歸無覓處,這是你的佳作嗎?。”


    符笑早都忘記了自己有在書上寫這個,刷的站起來去搶蕭鳳霖手上的書。


    蕭鳳霖往後麵一躲,避開符笑的手,嘴角笑容越來越大。


    “好好的一首古詩,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怎麽在你的筆下就變成,山寺桃花始不開,長恨烏歸無覓處了呢?”蕭鳳霖拋著手裏的書,又問:“符笑,你這麽有才,伯母知道嗎?”


    錢多湊過頭,笑的跟偷腥的貓一樣:


    “她媽媽怎麽可能不知道,這是她上小學的時候,老師要求放學之前背好這首古詩,才能放學,符笑就是這樣背給老師聽的,老師被她氣的要命,就把她留下來,不讓她迴家。”


    蕭鳳霖佩服的五體投地,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到底是怎麽生長的!


    想著這裏,蕭鳳霖轉而問錢多:


    “後來呢,她是背下來迴去的?”


    “背下來什麽呀背,伯母見天黑了她還沒有迴去,打著手電筒去學校接她的……”錢多說完,已經笑的不行,“後來,符笑在校門口,遇見來找她的伯母,然後把她領迴去了。”


    符笑來不及阻止,就聽見錢多像倒豆子一樣,劈裏啪啦什麽都說完了。


    符笑軟綿綿的窩在椅子裏,無力的吐槽了一句:“五十步笑一百步。”


    蕭鳳霖顯然打聽八卦,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針見血的問:


    “錢多,你知道的這麽清楚,難道你也是其中一個。”


    不得不說,蕭鳳霖真相了。


    那時候符笑一個班的同學,背不出來,被留下來的有十幾個,不巧的是,錢多也是其中一個。


    符笑看著錢多尷尬的臉,陽光燦爛的朝蕭鳳霖擺擺手:“蕭鳳凰,你真掃興,不懂什麽叫看破不說破嗎?”


    什麽叫現實報,這個就是真實版的現世報。


    錢多紅著臉辯解:“小時候嘛,背不出詩,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而且,周會英又不在。”


    周會英這會確實不在,她和符笑,錢多不同,她一直是老師眼裏的好學生。


    符笑撅著嘴,嗬嗬冷笑:


    “對呀,小時候嘛,一首詩都背不出來,自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符笑還真的沒有說錯,錢多就沒有一次能把詩背完的,後麵同學久了,符笑知道錢多,文言文、唐詩宋詞元曲,就沒有一樣他能在老師規定時間內背下來。


    錢多臉都快燒起來了,挨著桌子小聲道:


    “符笑,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呀!”


    符笑被氣笑了,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砸過去,砸在錢多的肩膀上,錢多接住書,露出討好的笑。


    符笑陰森森的說:


    “你也知道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呀,那你剛才說我不是說的眉飛色舞,現在換成你,你就急了。”


    錢多苦笑:“這一茬,揭過去,我們都不提了,成不成?”


    符笑的嘴,隻要她想,她能把你說暈,他完全不是對手。


    “你們一直是同學。”蕭鳳凰把書上的字拍下來,手指輕點,按下發送。


    錢多點頭:“對呀,期間隻分開過兩年,後麵又一直是同班同學了。”


    蕭鳳凰連連點頭,稱讚道:“果然都很優秀。”一個比一個厲害。


    錢多脖子都縮了起來,聽到蕭鳳凰調侃的話,為符笑開脫:


    “符笑就那一次黑曆史,後麵老師還沒有教,就先背下來了。”


    “孺子可教也。”蕭鳳凰視線時不時膩在書上,覺得符笑也不是沒有不可取之處,至少知道在哪個地方跌倒後,知道避免在同一個地方摔跤。


    “你們夠了,有完沒完了,一直說,想全班都聽見你們在說什麽嗎?”


    符笑眸子一沉,兩個人老老實實轉過身,不再說話,過了會兒,趁著符笑不注意,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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