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依稀記得原書當中,美琳後來是進了二皇子府。


    但是美琳與二皇子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上勾搭到一起的。


    書中寫的是京中貴女去二皇子府慶賀二皇子妃何妃娘娘生辰的時候,美琳利用二皇子想算計三皇子的機會,給二皇子下了套,二皇子既是有藥物的作用,也是半推半就,就跟美琳滾到了一起。


    美琳剛入二皇子府的時候,不過就是一個侍妾。


    當時的二皇子的側妃鄒側妃非常有手腕,而且也非常的強勢。


    鄒側妃在整個二皇子府可以說一不二。


    不過鄒側妃卻跟何妃相處得非常好。


    但不知道是何妃本身的手段,還是,二皇子放出的煙霧彈。


    因為,書中,何妃容貌雖然不弱,但是絕對談不上傾國傾城,隻能說是端莊秀氣。


    家世方麵,何妃的祖父曾經是副相,父親做過禮部尚書,早已致仕。


    兄長如今是監察副史,為人倒也清正廉潔,但是,體弱多病,不上朝和上朝的時間差不多。


    這一切,不足以讓冀鋆深信,何妃有強大的氣勢能夠壓服二皇子府上下一幹人等。


    或者是因為二皇子對何妃的“天然無添加”的戀愛腦?


    可是,看書中所寫,二皇子登基之後,卻是變相架空了何妃,鄒側妃不知所蹤。


    後宮一切都以美琳為主。


    冀鋆堅信,何妃的大度持重,鄒側妃的咋咋唿唿,就是為二皇子做一個遮掩。


    可是,遮掩什麽?


    遮掩二皇子的野心?


    話說迴來,二皇子的實力從何而來?


    一個閑散的皇子,至今,別說親王頭銜,就是郡王頭銜也沒有。


    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兵沒兵,要權沒權!


    逼宮,謀反,玩呢?


    總之,無論什麽情況,就是目前而言,二皇子府上下除了二皇子,鄒側妃隻對何妃馬首是瞻。


    但是二皇子其他的侍妾都是被鄒側妃牢牢地打壓著。


    甚至有的侍妾公開地向鄒側妃表達忠心,甚至是當著何妃的麵。絲毫不掩飾對鄒側妃的懼意。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美琳後來就像是異軍突起,開了外掛一般,在二皇子府迅速受寵。


    即使一直沒有給美琳“側妃”的名分,卻在二皇子奪位成功之後,美琳竟然一躍成為二皇子的貴妃!


    而同時,跟著美琳風生水起一飛衝天的就是洪培菊和洪逑濱。


    洪培菊那個時候不知為何將洪逑濱從家鄉召到身旁。、


    按說洪逑濱隻是洪培菊的一個侄子,無論從血緣上還是親情上,都遠遠不及身邊的洪逑渡和洪相林。


    但是後來洪培菊最終卻淮安候世子的位置給了洪逑濱。


    而那時,洪培菊已經晉升為“淮安公”!


    洪逑濱跟美琳二人一路跟隨二皇子,一內一外,可以說就有點類似唐朝的楊國忠與與楊貴妃一般的情形。


    冀鋆總是很費解,很困惑。她總感覺美琳就像突然之間有了一個超級的外掛武器。


    就有點類似說自己和忞兒,還包括李宓也好,周彪也好,還處在是長槍大刀的階段。


    可是美琳突然之間就就有了火藥,有了炸彈,有了手雷,甚至是有了迫擊炮這樣的重型武器,才導致她後來和洪逑濱一路高歌,飛黃騰達。


    雖然,這聽起來不可思議。但是冀鋆覺縱然有太多的問號,有那麽多不能理解的地方,且不能排除原書作者在構思上的缺陷。但是在這裏想這些說這些並無助益。


    就是構思缺陷也好,不缺陷也好,世事無常,什麽樣的離奇古怪,甚至不合常理的事情都能夠出現。


    事已至此,既然自己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無論這個世界發生了多麽離奇的事情,自己無論理解不理解,都必須要謹慎麵對,而且不得不麵對。


    之前冀鋆沒有將美琳當迴事。


    一是冀鋆覺得自己自打穿書以來,美琳就是一個小得不能小的角色。


    一個淮安侯府後宅裏不受寵的姨娘生的庶女,容貌才華都不出挑。


    就是從哪方麵看也不可能跟二皇子扯上關係。


    尤其是,初入侯府,蘇瑾和玉顏的咄咄逼人,讓冀鋆以為,日後,進皇家的會是玉顏。


    而玉顏有貌無腦,又不足為懼。


    是以,冀鋆也根本沒把與二皇子相關的事情放在心上。


    即便是三皇子和四皇子選妃,即使美琳在嬤嬤的教導之下,規矩學的中規中矩,學的無可挑剔。


    但是那又怎樣?選皇子妃又不是說衝著規矩禮儀去的,是衝著家世背景以及前朝後宮的力量平衡去的。


    無論哪一方麵,美琳簡直就隻是一個天然陪綁的。隻是一個陪練的小龍套而已!


    但誰能想到,美琳竟然高歌猛進,如今竟然衝進了第五輪!


    第五輪裏隻剩下了五名女子,其中還有一名就是雨珗。


    毫無疑問這五人當中,雨珗才是那個妥妥的背景牆!


    但是其餘這四人,看樣子,應該是每個皇子分兩個人,一位正妃,一位側妃。


    難不成,這一次,是三皇子或者四皇子“逼宮”?


    如果他們“逼宮”,會不會也如前世一般,逼死禮國公和忞兒?


    冀鋆此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


    這期間,淮安侯府卻有了一件迫在眉睫的大事,琉璃必須要提前成親。


    因為陳甲的娘親,也就是小易氏突然間病重,然後有大師徒掐算,說是衝撞了什麽“邪祟”,可以用喜事來化解,從而滌去晦氣。


    於是陳國公府提出讓琉璃提前嫁入陳國公府。因為之前準備的時間比較久,倒也不是很倉促。


    但是突然之間提前,還多多少少讓人心中有一些的不舒服。


    不過,冀鋆和冀忞隻是負責隨禮就結了。二人素日與琉璃私交不錯,都送了大禮給琉璃添妝。


    冀鋆充分體現的是“財大氣粗”,送了一副紅寶石頭麵。


    冀忞則是精巧貴氣,一對上好的白玉手鐲,和一對珊瑚耳墜。


    饒是見過好東西的楊氏和慕嬤嬤也很是驚喜。


    美琳則酸溜溜地道,


    “二位妹妹好大的手筆,足見二位妹妹與琉璃姐姐姐妹情深。隻是不知道姐姐我是不是也能得到妹妹的一片深情。”


    我出嫁的時候,你們也得給我些好東西呦!


    冀鋆內心不屑,咋的,要口供,明搶啊!


    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我想咋給就咋給,跟你那個“姐妹情深”有毛線關係!


    可是,楊氏等人都在,總不能硬懟,大喜的日子,鬧個不愉快,都不舒坦。


    冀鋆於是堆起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對美琳道,


    “這不是最近妹妹的“好鄰居”生意比較紅火嘛!沒有辦法,我店裏賣出的卷餅供不應求,我們不得已都得提前開門營業!好多夥計都直接在店裏睡!我想,說不定就是借了琉璃姐姐的喜氣呢!咱們就喜上加喜,雙喜臨門啊!”


    到你出門子的時候,我就說,我們店生意滑坡,你還能去查賬啊!


    美琳並不惱,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派頭,眼中滑過出自高門婦人的不屑,不屑中又含著一絲的陰毒,笑道,


    “鋆兒能幹,生意又做的好,這可是我們姐妹羨慕不來的。不過,可別光顧著賺錢,要千萬愛惜身子,須知,妹妹的身子才是最金貴的!”


    冀鋆感覺出話裏有話,可是短時間內又分辨不出。


    隻能順勢道,


    “多謝美琳姐姐關心!”


    美琳就勢拉住了冀鋆的手柔柔地道,


    “自家姐妹,何須客氣!”


    冀鋆感覺美琳的手在用力!她使勁掙脫,卻被美琳死死掐住!


    冀鋆側頭看向美琳,美琳依然是笑如春風,但是卻讓冀鋆沒來由地感到徹骨寒意!


    冀鋆略沉下臉,


    “美琳姐姐,這是做什麽?”


    美琳湊近冀鋆的耳邊,外人看著象是小姐妹之間說悄悄話,隻聽美琳輕輕呢喃,


    “自然是關心妹妹的身子!妹妹身嬌體貴,尤其,妹妹的血,是世上珍品!都可以解賢妃娘娘的毒,你說,我是不是該多關心關心妹妹!”


    冀鋆聞言大駭,她來不及多想,用帕子遮住另一隻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甲死死地撓向美琳的手背!


    冀鋆覺得這個力度,即使撓不破,美琳也會很痛,定然會放手!


    不料,美琳竟然絲毫沒有放手之意。


    冀鋆此刻已經顧不上禮數,也顧不上身邊其他人會不會奇怪或者意外,隻能使勁全身的力氣用指甲去“摳”美琳的手背!


    但是,卻不知道為何用不上全部的力氣,似乎越使勁,力氣越弱!


    耳邊,隻聽楊氏笑道,


    “你們姐妹也是多日不見了,趕緊著說悄悄話!”


    美琳揚聲道,


    “是的呢,母親,我覺得冀家妹妹好似又清減了許多!”


    接著,美琳又湊近冀鋆,悄悄放進口中一粒藥丸,冀鋆隻聽美琳的牙齒間“咯嘣”一聲低低的脆響!


    一股淡淡的白煙從美琳口中飄向冀鋆!


    接著,冀鋆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心口一陣陣惡心翻滾,繼而又有些暈眩。


    隨即,手腕處感到一陣燒灼感。


    冀鋆分不清是痛得,還是惡心,身子不受控製地軟軟地倒下。


    眼前一片刺眼的光亮,什麽都看不清楚!


    冀鋆閉上眼睛之前,隻看到美琳得意的笑容!


    作者聲明,作者不大會起名,尤其是獨一無二的名字,更是比較為難,因此,


    如果出現與誰同名同姓,或者音同字不同等情況,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作者深深感謝支持我的朋友們,謝謝你們的鼓勵!並懇請多提寶貴意見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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