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笙登時發出綿軟的驚喘,敏感得過分:“你幹什……”


    “試試,好不好?”沈妄撚上那小巧可愛的耳朵,微涼軟嫩。


    顧笙笙一把抓住沈妄的手:“幹……”


    她癢得直抖,一句話半天也說不完整。


    沈妄慢條斯理地捏住她下巴:“又說髒話,給你洗洗嘴。”


    顧笙笙眼裏含著水霧,氣得往後仰,沈妄的唇追上來。


    觸碰,躲閃,迎合,欲拒還迎。


    顧笙笙抬手按在沈妄唇上,濕漉漉睫毛顫抖不停,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心跳得這麽快,整個人從裏頭要融化似的:“沈妄,我還是害怕。”


    “別怕。”沈妄克製地吻在她鼻尖,“我們就試一試,比接吻多一點。一旦你覺得不舒服就喊停,可以嗎?”


    沈妄嗓音裏透出令人難以抗拒的溫柔,顧笙笙忍不住仰頭,主動尋他的唇。


    這個吻帶著紅豆奶茶的味道。茶味淡,奶味濃,帶著顧笙笙特有的甜。


    顧笙笙又往後退,求證道:“隻是接吻多一點點……”


    沈妄扣住她後腦,再度吻了上去。


    顧笙笙“唔唔”兩聲,抗拒得不夠堅定,唇瓣的每一次觸碰觸碰都叫她靈魂顫栗,愛意如春潮泛濫,雙臂不知不覺環上沈妄的肩膀。纖細腰肢被沈妄握在手中,仿佛隨時都能折斷。


    辦公室一時安靜下去,偶爾響起濕潤水聲。


    這麽近的距離,近到可以看清沈妄濃密的睫毛和眼皮上深邃漂亮的痕跡。


    那雙鳳眸忽然張開,璀璨如黑曜石的眼仿佛要將顧笙笙的靈魂都吸進去。四目相對。


    顧笙笙心髒砰砰跳,好像做壞事被抓包,臉也燙得厲害。


    沈妄退開些,捏著顧笙笙的下巴,指腹一遍遍摩挲唇角:“教過你多少遍,接吻要閉上眼睛。”


    柔嫩唇瓣染上濕潤,紅馥馥地散發出一股致命的甜蜜,誘人采擷。顧笙笙眼波如水,唇瓣微分,下意識含住沈妄的指尖。


    吮吸。


    沈妄唿吸驟然粗了,幾乎是同時,顧笙笙被燙到似的彈起來:“你怎麽又……停停停!”


    沈妄哪裏還停得下來,本能地扣緊顧笙笙腰肢往懷中用力一壓。顧笙笙再次跌迴他膝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喘。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喘。


    顧笙笙全身重量都壓在沈妄身上,隨著她猛然坐下,滾燙觸感越發分明。


    顧笙笙從腰椎處騰起一股酥麻,渾身都軟了,要哭似的:“你……你怎麽這樣!”


    顧笙笙很生氣的,可話出口時軟得像化開的麥芽糖,一點威懾力也沒有。沈妄把她當麥芽糖似的揉搓,臉埋進她柔潤冰涼的發絲裏深嗅,唿吸熱燙地打在她頸側。


    顧笙笙被蹭得又癢又熱,快被沈妄身上的蓬勃陽氣熏暈了,像上迴在溫泉裏泡到神誌不清似的,又熱又暈。可她越躲,抵著她的東西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愈發劍拔弩張。


    顧笙笙聽不進去,本能地胡亂掙紮。沈妄隱忍皺眉,痛苦愉悅兼而有之:“別動!”


    顧笙笙一顫,往後仰:“你是不是兇我?”


    沈妄:“……不是。沒有兇你。”


    顧笙笙眸光流轉,沿著沈妄的臉往下流連。他額上滲出汗水,一絲不苟的黑發也散落下來,襯衫領口扯開露出了明晰鎖骨和結實胸肌,喉結上下咽動,性感得要命。


    顧笙笙的眼波有若實質,落在哪裏,哪裏就燃起火焰。


    沈妄一把將她按入懷中,貼在她耳邊近乎央求地道:“求你,別動,抱一會兒就好。”


    顧笙笙耳朵最是敏感,顫抖得發出一聲嗚咽,到底咬住了唇沒再掙紮,隻是乖乖地靠在沈妄懷中,聽著他粗沉而克製的喘息。


    沈妄從前覺得自己並非重欲之人,可如今跟顧笙笙兩心相悅,欲望便如開閘洪水般奔湧而出,難以自製。


    沈妄嗅著顧笙笙發上淡淡香氣,好一會兒才平複下去,才發現顧笙笙在他懷裏安靜得過分。


    沈妄托起她下巴,顧笙笙眼睛濕漉漉,鼻尖微紅,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沈妄直想往她嬌嫩臉頰上咬一口,嚐嚐是不是甜的。


    光是想一想,才按下去的欲望又蠢蠢欲動。沈妄克製住這個念頭,捧著顧笙笙臉頰:“嚇到了嗎?還是弄疼了?”


    顧笙笙本來沒有哭的,聽沈妄這麽一問,含在眼裏的水滴就滾了下來,圓溜溜一顆晶瑩沿著臉頰滾下去,啪嗒,落在沈妄質地精良的黑色西裝外套上,沁出一點深色。


    那一滴淚像打在沈妄心口,頓時深覺懊悔:“不喜歡嗎?下次一定不會了,你說停就停……”


    沈妄哄了半天,顧笙笙隻是搖頭,不吭聲。


    沈妄貼上她眼瞼,一點點吮去淚水,又往下吻她雪白無暇的臉。顧笙笙小臉上頓時煥發出玫瑰花般的紅暈,主動送上唇要沈妄也親一親。


    沈妄吻過顧笙笙的唇,牽起她的手,把十根手指都一一吻過。顧笙笙唇角終於有了笑意。


    辦公室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暗了下去。兩人胡鬧起來心無旁騖,早就過了下班時間。


    沈妄道:“起來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吃飯。”


    “……”顧笙笙摟緊沈妄的脖子,不肯下地。


    “這麽黏人。”沈妄低低笑了聲,道,“說好帶你去見朋友,乖,迴家再抱。”


    顧笙笙卻一反常態地緊緊黏在沈妄懷裏,怎麽哄都不肯下來。沈妄輕托顧笙笙的腰讓她起身,她卻跟被火燙著般拍開沈妄的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裙擺。


    沈妄察覺到手掌上的一抹濕潤,愣了下。


    “我不是故意的!”顧笙笙耷拉下腦袋,手指攥著裙擺揉來揉去,耳根都紅透了。


    “我不笑。”沈妄低咳,又教育她:“生理期不該喝冷飲,剛才喝了那麽多奶茶,該肚子痛了。不對,你生理期上周才結束……”


    沈妄抬手一看,掌心並無紅色,他恍然看向顧笙笙:“你……”


    顧笙笙哇地哭出聲來。她在沈妄麵前一向沒什麽臉皮可言的,這會兒卻窘得想死,還惱羞成怒地嚷嚷:“你不準笑!我不是尿褲子!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沈妄眸中閃過笑意:“這其實是……好好好我不說了。你累了的話,我們迴家。”


    “不是說好去吃私房菜嗎?”顧笙笙惦記著。


    沈妄無奈,揉揉她頭發:“那我叫人給你買一身衣服來。”


    公司上下已經走光,隻剩李竟兢兢業業守在門外,替總裁和總裁夫人守門。


    沈妄沒讓李竟進來,隻在電話裏吩咐他:“你買……”


    顧笙笙勒住沈妄的脖子:“不要李竟!”


    沈妄的聲音戛然而止,電話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和低低的說話聲,顧笙笙奶聲奶氣的聲調若隱若現,李竟聽得耳根子都熱了,趕緊把電話拿開。


    怪不得總裁被迷得死心塌地,這誰頂得住啊?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裏才響起沈妄的吩咐:去商場買一套女裝送來。


    李竟收到尺寸,看都不敢看,找了家高奢品牌叫店員從裏到外配了一套。也不敢想,辦公室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衣服一送到,就被趕走了。


    三個特助裏,周未是最常跟在沈妄的。以前李竟總暗暗不平周未得總裁偏愛,自己卻要辛辛苦苦在外應酬打拚,如今才知道什麽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李竟撥通周未的電話:“快點滾迴來,我想出去跑業務!”


    周未喜氣洋洋:“我跟妹子在吃飯呢,你也過來嗎?”


    李竟咆哮著掛斷電話:“我不想再吃狗糧了!滾!”


    顧笙笙在洗手間磨蹭了許久,才推門出來,眼睛都不肯看沈妄。


    沈妄伸手:“過來。”


    顧笙笙慢吞吞走過去。


    沈妄牽住顧笙笙的手,眸光在她身上流連。


    顧笙笙的新裙子是純黑色,天鵝絨質地裹在身上,輕輕一動就貼合在身上,勾勒出婀娜迷人的曲線。顧笙笙容貌穠豔,平時愛穿紅,夭桃豔李一般。今天陡然換了身黑色,倒是別有一股驚心動魄的冷豔。


    沈妄大手摟過她腰肢:“這樣穿也很好看。”


    顧笙笙也知道自己很好看,不肯坐下來弄皺新裙子,又興致勃來:“走吧,吃晚飯,我肚子好餓了。”


    沈妄道:“司機在樓下等了。”


    顧笙笙忽然拉住沈妄:“等一下。你還說我呢,自己也這麽粗心。”


    沈妄輕揚眉梢,以示疑惑。


    顧笙笙指指沈妄的領帶,老氣橫秋地教育:“領帶沒打好。”


    沈妄換了身新西裝,又是一副禁欲矜貴模樣,隻是領帶鬆散。他抬手係領帶,隻是係了幾次都不得章法。


    顧笙笙看不下去了,撥開沈妄的手,半彎下腰認真地給他打領帶。這些日子顧笙笙經常給沈妄打領帶,動作已經很嫻熟了。


    沈妄眸中閃過得逞之色,注視著顧笙笙認真的小臉。顧笙笙把注意力都放在領帶上,兩把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閃著,帶起的微弱氣流拂過沈妄肌膚,泛起電流般戰栗。


    顧笙笙認真地把領帶打好,又撫平襯衫領口,端詳一番,隻覺得沈妄英俊非凡,喜滋滋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沈妄唿吸一沉,正要迴吻,顧笙笙就退開了。轉身去推沈妄的輪椅:“走吧走吧,我都餓壞了。”


    晚餐在一家私房菜吃。門臉是普通的仿古建築,推門而入才發現別有洞天,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硬是開辟了一片小橋流水,栽著不合時節的荷花,細看時連桌上的花瓶都是古董。有錢人的享樂無窮無盡,要讓顧笙笙自己去找,肯定是找不到的。


    這家私房菜的噱頭是仿膳,一道道宮廷點心看得顧笙笙口水長流。顧笙笙翻到甜點頁一頓亂勾,被沈妄拿迴去,取消了幾樣甜點,隻留下一品糖蒸酥烙。


    顧笙笙急忙道:“我請求預支點心額度!”


    沈妄淡定合上菜單,讓服務生離開:“你已經超支半個月了。”


    顧笙笙心虛了一下,央求道:“我好餓,再點多一個。”


    沈妄不為所動:“你吃不完。”


    顧笙笙一個勁兒道:“吃得完吃得完!”


    沈妄戳穿她:“眼大肚子小。”


    顧笙笙眼珠一轉,想起網上的撒嬌攻略,奶聲奶氣道:“可是人家肚肚餓,求求你~”


    沈妄一口茶嗆進氣管,低著唇肩膀劇烈震動。


    顧笙笙見效果這麽好,再接再厲道:“再不給人家吃,我就生氣氣哦~”


    沈妄將一口血咽下,捏住顧笙笙軟嫩臉頰,一字一頓:“我看你是皮癢癢。”


    顧笙笙撒嬌不成,跑到欄杆邊趴著,留給沈妄一個氣鼓鼓的背影。


    沈妄不急著哄她,接了個電話,對顧笙笙道:“我有個朋友也在這裏吃飯,要見見嗎?”


    顧笙笙立刻迴頭:“你的朋友?”


    沈妄生性冷淡,加之受傷後坐著輪椅,更是極少與外界來往。能讓他介紹給自己的朋友,一定是很好的關係。


    可是沈妄受傷的時候,他為什麽沒有出現?這算什麽朋友?


    沈妄似乎看穿了顧笙笙的心思,微微一笑:“他先前在國外,最近才迴國。”


    顧笙笙聽完才罷了,點點頭:“那就見見吧。”


    不一會兒,包廂門被推開。走進來的青年腳步微促,直直走到沈妄跟前:“哥!”


    沈妄端坐在輪椅上,點頭:“顧嶼。”


    顧嶼的眼神往沈妄腿上一望,咬肌繃緊:“我先前在國外,什麽風聲也沒聽見……”


    “我知道。”沈妄態度是難得地溫和,“已經過去了。”


    顧笙笙出神地看著顧嶼。這人年紀尚輕,氣勢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眾,更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顧嶼察覺她的視線,眼神忽而掠過來,凜冽如冰。


    顧笙笙終於明白那熟悉感是什麽了——這人眉目間與沈妄頗為相似,此時見他與沈妄一坐一站,竟是照鏡子一般。


    顧嶼和沈妄最像的,是那雙鳳眼,漂亮狹窄的雙眼皮,眼角微微上挑,貴氣凜冽。


    顧笙笙看看沈妄,又看看顧嶼,杏眸裏的好奇絲毫遮掩不住。她長得一張紅顏禍水的臉,顧嶼率先敗下陣去,移開了眼。


    顧笙笙當著自己的麵盯著別人看,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叫沈妄心生不悅。


    沈妄提醒道:“顧嶼。”


    顧嶼向顧笙笙問好:“大嫂,我是顧嶼。”


    顧笙笙不是第一次當大嫂,可顧嶼看著比沈霆琛順眼多了,也就擺出長嫂如母的架勢來:“你好,弟弟。”


    顧嶼:“……”


    顧笙笙看起來一團奶氣,顧嶼對這句“弟弟”怎麽也應不出口。


    沈妄一個眼刀甩向顧嶼,顧嶼隻得違心地應道:“您好,大嫂。”


    顧笙笙對這個懂禮貌的弟弟更添了幾分好感,像模像樣地招唿:“坐下說吧。”


    三人分別落座。


    沈妄和顧嶼沒有久別重逢的寒暄與問候,直入主題地談了彼此的近況。顧嶼得知顧笙笙為沈妄做的事後,敬重更添幾分,以茶代酒謝顧笙笙。


    顧笙笙忍不住好奇:“你們倆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叫沈妄哥哥?”


    顧笙笙不免聯想到沈霆琛,沈國昌到底有幾個私生子?


    沈妄知道她誤會了,解釋道:“我們是表兄弟。”


    顧笙笙暗暗鬆口氣:“原來是這樣。”


    服務生進來擺餐具,又端了菜進來。顧笙笙一聞見香氣就知道不錯,賣相也一道比一道精致,還有自製的青梅酒。


    服務生上完菜,顧嶼又點了椰汁官燕與豌豆黃,對顧笙笙道:“這兩樣甜食很受女孩子歡迎,大嫂應該會喜歡。”


    顧笙笙彎彎眼向顧嶼道謝,還轉頭向沈妄偷偷做個鬼臉。


    沈妄舍不得說她,便向顧嶼道:“你幾時開始關注女孩子的口味了?”


    顧嶼彬彬有禮道:“哥,你現在結了婚,也應該學著關注大嫂的口味。”


    “你大嫂的一切我都了然於胸。倒是你。”沈妄鳳眸微眯,“你一迴國就為個小演員鬧出事來。”


    顧笙笙一直津津有味看著這兄弟倆互懟,冷不丁中了一槍:“小演員怎麽啦?”


    沈妄麵無表情改口:“小演員很好。”


    顧嶼拿起酒壺親自為沈妄斟酒,有求饒之意:“哥說好就是好。”


    沈妄掃他一眼,端起酒跟顧嶼碰杯,仰頭飲盡。另隻手直接按下顧笙笙暗搓搓端起的酒杯,把青瓜汁端給她。


    沈妄和顧嶼許久不見,兩人推杯換盞多喝了幾杯,不免談起過往。


    顧嶼的母親和沈妄的母親是嫡親堂姐妹,兩人感情極好。隻是當初顧母不滿家裏安排的婚姻,逃婚跟顧家少爺私奔出國,從此在國外定居。


    沈妄母親去世時,顧母抱著才一歲的小顧嶼迴國奔喪,在靈堂前當著眾人的麵把沈國昌痛罵一頓。還動過將沈妄帶出國的念頭,隻是被沈老爺子和沈國昌雙雙迴絕。


    後來沈妄出國留學,顧母強烈邀請沈妄去自己家住,勸不動後幹脆把顧嶼踢來跟沈妄一起上學。


    富有的華人在當時容易遭到仇視,顧嶼被家裏養得嬌氣,脾氣還大,每每惹了一堆人在放學路上堵他。沈妄為了這小跟班沒少跟人打架,身手都在街頭實戰中鍛煉出來了。


    顧笙笙聽得入神,自己缺席的迴憶在講述中一塊塊拚湊起來,展現出一個更加立體而鮮活的沈妄。


    沈妄聽到此處,隱有笑意:“當時每天都是鼻青臉腫地去上學。”


    顧笙笙“啊”了聲:“那同學和老師有沒有嘲笑你?”


    顧嶼喝了酒,愉悅地接口道:“哥是老師們的心頭寶,男孩子不敢招惹他,女孩子們隻會心疼地給narkissos送巧克力蛋糕,埋怨混蛋們揍花了他的臉——”


    尾音消失在沈妄的死亡凝視裏,顧嶼閉上了嘴。


    沈妄夾了一顆芥末蝦球放在顧笙笙盤子裏,低聲且迅速地解釋:“我一塊都沒有收過。”


    顧嶼看出了沈妄的家庭地位,三觀隱隱崩塌。


    顧笙笙把蝦球吃掉,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沈妄吩咐顧笙笙:“注意安全,不要自己亂跑。”


    顧笙笙擺擺手:“知道啦。”


    直至顧笙笙纖細背影消失在門口,沈妄的眼睛還望著那個方向。


    顧嶼涼涼提醒道:“洗手間就在十五米開外的走廊上。”


    沈妄冷冷迴敬道:“不如先先聊聊你悲慘的初戀?”


    顧嶼閉上了嘴。


    顧嶼正是因為失戀才迴國,全家人都擔心這位從小順風順水的少爺會大受打擊一蹶不振,顧母還特地打了半小時視頻囑咐沈妄好好教育弟弟。


    結果顧嶼迴國不到一星期,就鬧出跟人爭搶小明星的把戲來。


    沈妄道:“我看過那小明星的照片,長得很像……”


    “不一樣。”顧嶼有些急促地打斷。


    沈妄輕敲桌麵:“你已經成年,有些事我不會再管你。別玩火自焚。”


    顧嶼唇瓣動了動,半天才道:“我有分寸。”


    沈妄點到為止,說起正事:“你想迴國創業,想好要做什麽了嗎?”


    顧嶼也正色起來,與沈妄談了一番自己的想法。沈妄聽罷覺得頗有條理,隻是欠缺鍛煉與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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