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好複雜啊。”有什麽話不能直說嗎?非得讓我猜,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哪知道你想讓我懂的是什麽。


    南宮殤:“本王也覺得。”說完,他又疼飲一口酒。


    “別喝了,這玩意喝再多,還不如現在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餘思思說著,又想去拿掉南宮殤手裏的酒。


    “酒喝完這一瓶,喝完這一瓶,本王就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成。”餘思思也是無奈,她並不覺得自己勸得動南宮殤,不過關心的話還是要說一說的,“不過你都那麽就沒有好好休息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子,再去做。”


    “本王……”


    南宮殤話沒有說出來,就被餘思思立刻打斷:“我可見不得你這樣子累下去,畢竟我還是喜歡你的,看你難受我自己也不好受,知道嗎?”


    “一個大男人,有什麽過不去的。你別忘了,我現在還是靠著你的,你要是給自己整出了什麽事,我怎麽辦?王府中的其他人怎麽辦?”


    南宮殤陷入沉默,他盯著房梁發呆,眨著眼睛:“本王確實得休息一下。”


    “嗯,你能想去休息我就放心了。”


    “你陪著本王。”


    “好啊,反正我也沒事。”餘思思說著屁股一撅就做到了羅漢床上麵,伸了伸懶腰。


    之後南宮殤又喝了幾口酒,酒醉之後便安安靜靜的睡過去了,餘思思準備小憩一下時,發覺南宮殤沒有被子蓋子,這天氣又在轉涼。


    下意識就去叫若兮抱了一張被子過來,拿到被子之後就蓋在了南宮殤身上。


    “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和小孩子一樣。”她印象裏南宮殤還是挺高冷的,沒想到會因為她這一點小事就突然喝起酒來。


    硬要說的話,她實在是不值得,如果沒有遇到南宮殤在這個地方活下來的可能性都很少。


    她總感覺,光是這個拿不到解藥不至於讓南宮殤這樣子,應該是發生了另外的事情,打擊到他了。


    她見人熟睡的時候,打算迴去寢室那邊睡覺,忽然南宮殤的伸手抓住了餘思思的手。


    眉峰緊緊擰著,一副可憐的小模樣,餘思思歎了一口氣,撫平了南宮殤的眉頭。


    “哎,你說,我該不該走呢?”她自言自語道:“你總喜歡把事情憋在心裏,也不跟別人說,把自己憋壞了怎麽辦?”


    南宮殤夢囈道:“別走……”


    “暫時不走。”餘思思說著,想找個地方睡一會,觀察了一下周圍之後,便規規矩矩的躺在了南宮殤的旁邊。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


    城郊外的一個小屋子,俞均言駕著馬車匆匆來到,用幾兩銀子打發走馬夫之後,慌張的走近了屋子內。


    屋內有些暗,若不是點著幾盞蠟燭,那是伸手不見五指的。


    “俞均言,管好你的大女兒,她差點就害死我們一顆棋子!”絮梨從暗處走出,一臉怒氣的盯著俞均言,“那可是少主不容易拉攏來的人。”


    俞均言嚇得冒冷汗,那一次俞煙姚雖然拿著受害者的身份出現,但是他看出來,俞煙姚的目的就是害死餘思思。


    餘思思的死活他可不管,反正隻要噬心蠱發作了七次,該死害死要死的。


    知道絮梨突然逃離的那個時候,他才知道段天門的人攪和在裏頭,而且有保住餘思思的意思。


    傳聞中段天門少主苟子玉的脾氣古怪,他忽然把自己招過來的時候,他心都慌了。


    生怕這個苟子玉一個不悅就讓他暴露在了朝廷之中,讓他橫死朝場。


    “是。”俞均言顫顫巍巍的迴答道,“是屬下管理不當,煙兒以前都不會這樣子的,隻是受了一些刺激……”


    “管你刺不刺激,要是少主生氣了,沒人救得了你,這種事情少主可看不得。”絮梨才不想好聲好氣的跟她說,畢竟她的義務隻是傳遞苟子玉的消息。


    俞均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問道:“那敢問姑娘,少主拿餘思思做棋子是想走哪一步?”


    “這不是你該問的,少主自然有他的想法。”絮梨接到,“三日後,在此地相見,少主有事要親自吩咐你。”


    俞均言點點頭。


    絮梨把自己該說的話說完之後,就把俞均言請出去,她隻是一個傳消息的,但是她也挺想知道,苟子玉說餘思思是棋子,是想走哪一步。


    但是,這些消息,絕對不是她可以知道的。


    睡得正甜的餘思思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有點熱,那總感覺就好像是,被電熱毯裹住了。


    她額頭控製不住的開始冒汗,覺得背後熱得有些發燙,極度不舒服的情況下,她睜開了眼睛一臉蒙蔽。


    睜開眼時,這才發現,裹住她的不是電熱毯,而是南宮殤……


    等等!這南宮殤趁她睡著的時候偷偷抱住他,意欲何為!


    她一個激靈的躥出床,後退到了好幾步遠,衣裳不整,頭發淩亂的盯著床上的南宮殤。


    南宮殤可能是被她逃離的舉動弄醒了,睜開眼睛起來看著一邊警惕的餘思思。


    “霍,你在裝睡!”餘思思一開口就是問罪的話,“你你你,你幾個意思,憑什麽抱著我?”


    南宮殤:“……”


    “你沉默也沒有用,我就是困了躺一會,你居然對我圖謀不軌!”餘思思撩了一下她無序的亂發,緊了緊自己身上雜亂的衣服。


    南宮殤反應了幾秒之後:“本王醉酒,是你圖謀不軌與本王同床才是。”


    “那是你不然我走,我困了才睡上去的!”


    “那你憑什麽跟本王同床?”南宮殤接著道:“本王剛抱住你,你就起身,你才是裝睡的那位。”


    “你!”好家夥,這貨會倒打一耙。“那你憑什麽抱我?我都沒有說要給你抱。”


    “那你憑什麽誰本王的床?本王又沒有說給你睡。”


    見到南宮殤這種模仿她說話的行徑,餘思思就有點上頭了:“南宮殤,是你把我叫過來的,你不僅僅抱了我,還把我這一身和頭發搞亂。”


    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她的話懟自己。


    南宮殤深吸一口氣,眯著眼睛,好像是在迴想什麽不好的畫麵:“那是你自己躺床上亂動的,還打唿嚕,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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