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這膽還想害她?


    餘思思心裏泛著嘀咕,一臉平靜的看著被嚇到的徐憐姚。


    “寧王妃,聽聞你昨日跑丟了,是發生何事?”太後雖然不喜歡餘思思但是該問的還是要問。


    餘思思笑了笑搖搖頭,神情帶著無奈,“哎,那日妾身隻是想去林子逛一逛,不想被賊人盯上,擄去了,如果不是王爺昨夜將妾身帶迴,怕是妾身還在那賊窩。”她很平靜的表述著,就像是說一些家常話,讓人感覺沒有什麽特別的模樣。


    太後聽完,眉頭聳起,“哀家有時間便和皇上說一聲,也是難為你了。”


    “反正妾身此行無事發生,也罷了,不過狩獵場改加強守衛。”餘思思看了一眼徐憐姚,“不然事端多發,還容易讓皇家遇刺。”


    “此次還好,隻是妾身被抓而已,若是輪到皇上或者太後娘娘您的份上,那將不堪設想。”


    餘思思知道太後知道這些後果,她提起來不過是想讓她多注意一些,好去告訴皇上。


    問她為什麽不自己去說?那是因為南宮徐權真的不喜歡南宮殤,上一次她們營帳被燒,這個人過來慰問一下都沒有,甚至也沒有什麽表達。


    雖說皇家無情,可南宮徐權這模樣,倒是讓餘思思覺得南宮殤不少南宮徐權的親生兒子了。


    “對了,徐小姐的被下毒的一事,可有所進展了?”餘思思微微蹙眉,學著俞煙姚的模樣,一雙眸子盯向的徐憐姚,“這人也是惡毒,挑什麽不好,專挑女子的臉殘害,這可是想活生生毀了一個女孩啊。”


    正座上的太後把眼神移動到了徐憐姚身上,臉色不悅,看來徐憐姚這事情還讓她挺煩心的。


    “稟告王妃,還沒有消息。”徐憐姚說著,拿著手帕怯怯的擦了一下眼淚。


    餘思思歎了一口氣,一臉惆悵,“也不知道左將軍那邊有什麽進展了。”


    “哎,哀家原本是想讓慎刑司去調查的,也不知道皇上怎麽想的,一口下定要慎刑司,”太後眉眼不由得染上了憂傷,“皇上做事,哀家也是越來越摸不清了。”


    也可能是因為不是慎刑司調查的原因吧,徐憐姚這事情才到現在都沒有被調查出來。


    這南宮徐權到底在想什麽,不過這樣子算是變相幫了徐憐姚。


    餘思思留在那裏,陪著太後說了幾句話之後,感覺太後的性格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子難搞,如果想幫著南宮殤跟南宮徐權搞好關係的話,她覺得自己可以從太後下手。


    她走在路上,皺著眉頭深思要從什麽範圍做出討好太後的事情時,一個不注意,便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跤。


    她人是沒有倒下去的,隻是踉蹌了幾步。


    她皺著眉頭,迴頭看著石頭,忽然發現這塊“石頭”好像不是石頭。


    餘思思左看看右瞧瞧之後,蹲下去把石頭撿了起來,左右觀察了一下。


    發現是黃油紙包著的一個小木盒,打開木盒一看,又是一個小瓶子,餘思思覺得疑惑,又把小瓶子打開,到了到,隻見白色的粉末從瓶口滑落出來,落到了餘思思的手上。


    餘思思靠近小心翼翼的聞了一下,是一股藥味。


    她很是疑惑,為什麽這看起來很重要的東西為什麽會在這裏,而且這個藥是什麽?


    因為最近的事情有點亂,她不敢引火燒身,隻是捏了一點粉末,然後把東西包完整,給它放了迴去。


    她想拿去太醫那邊問問看,這是什麽東西。


    餘思思走後不久,一個急匆匆的人影就走了過來,她一臉焦急左顧右看的,一手撿起地上的東西,忽然一笑,拿著東西就離開了。


    去到太醫的營帳,餘思思就把手上捏的粉末給了太醫看,結果換迴了太醫一個疑惑的眼神。


    “王妃,這是?”


    “你幫我測一測這粉末是什麽東西。”餘思思把粉末放到了太醫的手上。


    太醫皺著眉頭,靠近鼻子嗅了嗅,忽然眉頭緊鎖,“王妃怎麽會有這個?這可是宮中禁舞物。”


    “禁物?”砒霜?麝香?還是媚藥?餘思思一臉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太醫,“你就說,這是啥?”


    “這可是媚藥,王妃這東西你那裏來的?”太醫一臉緊張的看著餘思思,咽了咽口水,好像事情很大一樣。


    餘思思也有點慌了,媚藥還放得那麽隱秘,是什麽人有什麽陰謀嗎?


    “完了,我得迴去看看,東西不知道還在不在原地。”她立馬起身,氣勢洶洶。


    看到餘思思這一副表情,太醫立馬就知道了情況不妙,“王妃,這東西不是你帶過來的?”


    “自然不是,我方才在路上撿到的,我就知道那個東西不好,所以加倍小心,怕惹上事端,所以隻取了一點過來找你驗一下。”


    “既然是禁物,我得迴去找迴來,交到你手上,讓你銷毀掉。”


    太醫點點頭,“要不我陪著王妃一起去。”


    “那也成。”


    迴到撿到東西的地方的時候,餘思思才發現,東西已經不見了。


    她頭皮一下子就發麻起來了,畢竟這東西現在想要一個人死是很簡單的,這下子就棘手了。


    隻希望那個人不會針對自己吧,她要祈禱拿到這東西的不能是俞煙姚。


    迴到自己的營帳之內,餘思思發現南宮殤坐在椅子上,一臉不安的看著營帳的門口,直到餘思思迴來之後才緩和了許多。


    “你這麽早迴來啊,我還以為你要去很久呢。”餘思思說著就坐在了他的旁邊,“你去什麽地方了?”


    “本王是去處理一些事情,至於你,你又去什麽地方了?”


    “我就去太後那邊看了看,順帶問一下左將軍的調查進程。”餘思思用肘子戳了戳南宮殤,“你有想過拉攏左將軍嗎?這是個好時機。”


    過後,餘思思又接道:“不過我感覺皇上目的不簡單,要麽接機削弱左將軍兵權,要麽接機看看你們誰有奪位之心。”


    “本王自然知曉。”南宮殤眼睛看向餘思思的腳,“腳還怎麽樣?”


    “自然是好了的,昨夜你沒有見我還跑起來了嗎?”餘思思扭了扭自己的小腳,有些得意洋洋。


    南宮殤點點頭,“你這些天先裝瘸,會嗎?”


    “啊?”這剛剛好,她又得裝瘸了?有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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