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思一愣,直接護住胸:“你想幹嘛?”


    “本宮想勉為其難……”


    “勉為其難你大爺!”餘思思一腳就過去,“什麽東西啊,小不忍則亂大謀你不曉得嗎?”


    南宮流禦傻了,這可是餘思思第二次打他了,但是她說得有理,為了自己能安穩的坐上那個位置忍了。


    “餘思思看在你對本宮有用的份上暫時放過你。”他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不過本宮咽不下這口氣,那俞煙姚再怎麽說都說本宮的妃子……”


    “你但了皇上以後想幹嘛就幹嘛,還怕報複不了?”餘思思看他聽了自己的話,猛然間覺得這個太子好憨啊。


    而且有點好騙,畢竟她說的隻是片麵之詞而已,都沒有什麽證據。


    “太子,你先走吧,讓他們發展一會兒,就等著漁翁之利好了,這邊別擔心,我幫你看著。”


    “嗯!好!辛苦你了!”


    兩人互相發出信任與鑒定的眼神。


    一段對話下來,這個南宮流禦終於走了,餘思思扶著自己的下巴,一臉悲催。


    辛好這個家夥能被她勸走,要是不能,再說下去她的下巴要當場脫臼了。


    若兮悄咪咪點走到了餘思思旁邊,小聲的問道:“思思,你到底誰幫著王爺還是太子,兩麵三刀不太好吧?”


    “我幫著自己。”不能再說了,她要死了,現在隻要一說話她就能聽見自己下巴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實在是讓她發慌。


    其實她討好南宮流禦還有一個原因,因為南宮流禦知道她掉的是哪個湖,隻要和他熟了,就可以迴去她那個世界了。


    至於幫著南宮殤她是在打最壞的打算,如果南宮流禦想報複她,她就可以榜上南宮殤,安安穩穩點過日子。


    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餘思思覺得自己累垮了,索性拉著若兮走到了假山附近的一塊小石頭上做了下去。


    誰知這一坐,她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若兮一開始還有些擔心,到最後自己也睡了。


    太陽漸漸落下,各邊的月亮漸漸升起。


    南宮殤走到幽徑上尋找餘思思的蹤跡,發現她和若兮靠在一起睡著。


    “起來。”冷幽幽的一聲。


    熟睡中的若兮直接被嚇醒,看到麵色不好的南宮殤直接跪了下去:“王,王爺……”


    心跳的厲害,身體控製不住的打顫,她好害怕南宮殤發現她和餘思思知道他的那件事情,如果他發現了,她們就完了。


    南宮殤看到餘思思一副不動如山的睡著,心中莫名其妙來氣。


    “餘思思!”


    餘思思一抖,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揉著眼睛看著南宮殤,“啊?怎麽了,叫我幹什麽?”


    “王爺!”反應過來快速的擦了嘴邊的口水,站了起來,眨著小眼睛看著他:“王爺這是有什麽事嗎?”


    “迴府。”


    聽到這話餘思思才發現天色已晚,他們得迴去了,沒想到在這裏就睡了,睡得還挺舒服的……


    等等!看他的臉色……該不會是……


    餘思思突然頭皮發麻,小心髒砰砰直跳,“王爺找了我多久了?”


    南宮殤撇了她一眼,不說話。


    坐在馬車上,餘思思一直偷偷的看著南宮殤,在思考怎麽說才能讓自己活下來。


    睡得那一覺簡直把自己害慘了,突然就有了把全部事情交代了的想法,希望這樣子能讓自己不被南宮殤殺了。


    南宮殤或許是看出她有話要說:“說吧。”


    “啊,”餘思思愣了好一會兒,才問出,“王爺,是想我說什麽事?”


    “你不是有話想說。”


    “我怕我說了王爺會想殺了我……”


    “不說肯定會殺了你。”


    餘思思:“……”嘶,古人雲“伴君如伴虎。”她伴的也不是君啊,怎麽感覺和老虎沒什麽區別呢?


    “俞均言要我觀察你的一舉一動然後告訴他。”


    此言一出,南宮殤有些意外的看向了餘思思。


    “還有就是,他想利用你和俞煙姚哪奇怪的關係,幫著太子……”怎麽可能說這話是自己告訴南宮流禦的呢?必須改一下,她還想活著迴去。


    “為什麽告訴本王這些?”


    “我還想活著啊,不說你不就想殺了我?還有,我現在是你的妃子,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也得跟著遭殃。”餘思思頓了頓,“反正你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不要和俞煙姚走太近了。”


    南宮殤把她的話聽了一些去,不過更多的是把餘思思說的話當做了醋話。


    一想到這是餘思思的醋話,心中莫名其妙有了一絲悸動,這種感覺很奇怪。


    餘思思說完了這些話,有些不自在的撩開裏車窗的簾子向外麵看去。南宮殤看著她的側臉看了許久,忽然發現她變得好黑……


    迴到自己的小屋裏,餘思思直接撲在了自己溫暖的小床上,十分愜意。


    一想暫時不用應付那些麻煩事情,就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了起來。


    “思思,先洗漱吧。”若兮端來一盆水,放在了梳妝台上麵,扭頭對著她說。


    “不想洗,累了。”她把頭往枕頭那裏埋了埋,跟一隻拱白菜的豬一樣,“你走吧,記得把燈給我吹了。”


    若兮一臉憂愁的看著餘思思,過了許久後歎出一口氣,“那奴婢搬走了。”


    “嗯。”應了一聲之後再也沒有動靜。


    寧王府書房。


    南宮殤端坐在椅子上查閱著玉河那邊送來的情報。


    “這個俞均言居然!”他咬著牙齒,冷冷的吐出了這一句,看樣子是氣極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聲清脆耳響亮的聲音迴蕩再書房中。


    “王爺息怒,俞均言就算計算得再多我們這邊都知道了,防著就是。”不起眼的一個暗處,一個男生勸慰著南宮殤。


    “可他把玉河百姓當什麽了?”


    玉河鬧著旱災,俞均言卻然駐守玉河的劉源上報玉河一切安好,又加大稅收,這不是至玉河百姓於死地嗎?


    “王爺,玉河那邊起義是一定的了,我們還是……”


    “罷了。”男子未說完就被南宮殤打斷。


    “玉河的事你暫時不必理,留在這裏隨時待命。”他陰霾的看向了丞相府的方向。


    如若不是為了俞煙姚,他早就對著俞均言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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