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寧雙就打字把那一天他和陸長陽吃飯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給初念芙複述了一遍。
「戀愛中的大小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長陽這個智障今天是要笑死我嗎？！他是不是有毛病！我給你說他肯定是故意的，他那簡直就是在套路你。
「超高校級加班狗」：……我也很無語，我本來以為今天晚上這個情況就很尷尬了，但是我一想以前的事情，臥槽，更他喵羞恥了啊啊啊啊啊！你說我該怎麽辦？
「戀愛中的大小姐」：你等我一下，我去杜文軒那邊打探一下情況。
……
另外一邊，陸長陽目送著季寧雙進了樓之後，自己也慢慢轉身迴到了車中。
陸長陽坐在車裏，並沒有慌著點燃引擎，而是同樣拿出了手機，準備迴一下不停發來消息的杜文軒。
「杜文軒」：？？？
「杜文軒」：陸長陽你剛剛說的是什麽？
「杜文軒」：你等我緩一下，你等我消化一下，你剛剛那句話的信息量太大。
「杜文軒」：我再確認一下……多蘿絲就是季小姐？那個念芙的好閨蜜？那個幸運sss+的魔法師？
「杜文軒」：你現在在幹什麽？半夜十二點你能有什麽大事？！
「杜文軒」：我給你說！你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我說清楚，你就別想睡覺了，我就站在你家門口等你，你趕快把事情辦了迴來，外麵好冷！！
……
「aug」：……我馬上迴去。
陸長陽晃了一眼杜文軒給自己發的消息就覺得頭大。
他今天晚上不管迴不迴去都別想睡了吧？
把手機往副駕駛座上一扔，陸長陽打著火，快速的往自己家那邊飛馳而去。
盡管陸長陽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迴到家中，杜文軒還是已經在門外被凍成狗了。
終於看到了陸長陽的身影，杜文軒一個百米衝刺就飛到了陸長陽的麵前，一邊哆嗦一邊躲腳，“你你你快開門，我要凍死了，你大半夜去哪裏了？不會是去找季小姐了吧？”
“嗯……”
陸長陽把門一開，杜文軒立刻擠了進去，“你開車都要這麽久？季小姐家到底在哪裏啊？！”
陸長陽想了想，大致地說了一下季寧雙家的方位，杜文軒一下子就對陸長陽豎起了大拇指，“社會還是我陸哥社會，半夜十二點風馳電掣穿個城，就是為了去見心上人。”
聽見“心上人”這三個字，陸長陽挑了挑眉，卻沒有反駁，“對，我風馳電掣，就被你一個電話給搞砸了。”
“關我什麽事？”杜文軒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背了個鍋。
“……”陸長陽沉默了一會兒，把以前的事情和今天晚上的事情都給杜文軒簡單講了一遍。
“……”聽完陸長陽的話，杜文軒也沉默了，“……社會還是我陸哥社會，半夜十二點風馳電掣穿個城，就是為了去心上人麵前自爆。你的作死精神值得我們警覺，你的無畏精神值得我們借鑒，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麽能做到母胎單身了。”
“得了吧，你這個網戀失敗最近才找到真愛的人就不要來挖苦我了，你母胎solo的年歲和我是相同的好嗎？”陸長陽越想今天的事情越氣，越想自己以前的事情就越後悔，懊惱地走到自家冰箱那裏拿了幾瓶啤酒拎到了杜文軒的麵前，“陪我喝兩杯吧，我頭都要炸了，你說我今後該怎麽辦？”
“我一個網戀失敗的人怎麽知道你現在這網戀該怎麽辦？”杜文軒順著陸長陽的話自嘲了兩句，隨後正色道，“……說實話，你對季小姐是認真的嗎？”
正將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的陸長陽差點被杜文軒這句話給嗆到，他一邊咳嗽一邊將手中的酒瓶放迴茶幾，“……你覺得呢？”
“我覺得？還用說？”杜文軒的聲音都拔高了一個八度，“你可是單身二十六年對女性沒有任何興趣被無數人認為是基佬的家夥啊！你都為一個女孩子變成變態大叔淩晨蹲點了，季小姐就是你的真愛了吧？！”
“……”
雖然意思是那麽個意思，但是陸長陽總覺得杜文軒的話說的哪裏不太對。
“……不是變態大叔，我隻是擔心她半夜自己迴去太晚。”
“你變了，陸長陽，你為了季小姐都學會騙我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杜文軒說著，嘴角卻帶著笑意，“明明是千風未歸強勢分析了一波多蘿絲可能有男朋友了，今晚不會迴家了，你才心慌跑過去的。沒有想到吧，今天晚上約季小姐出去的人是念芙，她剛剛出完差迴來，特地告訴我今天要和季小姐一起出去姐妹聚會，會玩到很晚，要不然我哪有時間和你們一起玩遊戲……這就是你瞞著我的下場，你要是不瞞著我，我可不就告訴你這個消息了？哈哈哈哈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陸長陽啊陸長陽，你也有這樣一天呀～”
日。
說起這個千風未歸，陸長陽就更是一肚子的火了。
還強勢分析一波，分析個錘子！
自己今天也是腦子不知道從哪裏灌了水進去，居然會聽一個十八歲的小朋友給自己分析別人的戀愛情況，還真的一字一句全信了！
md，等他上線，他非把千風未歸吊起來打一頓不可！
“喝酒喝酒，別說了。”陸長陽說著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沒事啊，”杜文軒眼睛都亮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我之前還老擔心你這個家夥腳踏兩條船，現實裏約著季小姐，網上釣著多蘿絲，沒想到她們倆居然是同一個人！這下問題不就好辦了？追他喵的！網上麽麽噠現實muamuamua！兄弟我幫你呀！”
可是他這都還沒什麽實際行動呢，已經就把對方給惹生氣了。
陸長陽已經在腦海裏鞭千風未歸的屍了。
mua個錘子，他要先把千風未歸打死。
就在兩個大男人互相扯皮的時候，杜文軒的手機突然響了。
“……？？這大半夜的，誰給我打電話？”杜文軒一邊說著一邊放下了酒瓶，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臉色都變了，“……臥槽，念芙！完了完了陸長陽，她平常這個時候早就睡了，肯定是季小姐給她說了你的事情，她這是來刺探軍情的啊！”
“……臥槽？我不管，這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兄弟，你要保我啊！”陸長陽想了想今晚的事情，又想了想初念芙那個急性子暴脾氣，生怕她三下五除二就問到自己地址衝過來幫閨蜜大戰一場，“你可千萬別告訴她我家地址在哪兒。”
杜文軒也是一臉慘白，他將電話接通，“喂？寶貝，你怎麽這個時候還沒睡呢？”
“哎呀，文軒啊，你怎麽這個時候還沒睡呢，在哪兒呢？”電話那頭的初念芙聲音聽起來甚是輕柔。
嗯？？
這麽溫柔？
杜文軒忽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難道季小姐沒有給自家女朋友說今晚的這些事？
“我在長陽家呢，有點事情和他說。”
“哦，你在陸長陽家呀，”初念芙的語調一下子變得有點淩厲了起來，“那正好，那我現在給你打電話的原因，你有沒有點b數呢？”
……完了。
杜文軒臉色大變，看向陸長陽，麵如死灰地搖了搖頭。
第75章
“寶，寶貝，我一向是很有b數的啊，你知道的！”杜文軒不僅連忙迴複道，還不停的給正在自己旁邊的陸長陽打著眼色。
兄弟啊！這下完了啊！我該怎麽幫你？！
陸長陽那可是和杜文軒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杜文軒什麽表情他不明白意思？
杜文軒現在這個樣子就和他們倆從前一起逃課上街溜達結果恰好遇到他媽的時候一個表情。
媽呀！
“你快想辦法啊！保我啊兄弟！”陸長陽用輕微的氣聲加嘴型給杜文軒傳達著訊息。
陸長陽和初念芙並不是特別熟悉，也完全是不知道該怎麽糊弄她的。
“哦？？你很清楚嗎？那我現在打電話過來是要問你什麽呀？”初念芙那邊已經開始慢慢引導杜文軒了。
杜文軒一看陸長陽這個模樣，也知道是指望不了他想出什麽好辦法了。
自家的女朋友這些話說出來，那就是引蛇出洞啊！
他要再不出洞，保不定他家寶貝就直接往蛇洞裏丟□□了！
“我……”杜文軒咽了一口唾沫，心一橫，“我坦白，我坦白，寶貝，我今天趁你出去玩的時候在家打遊戲了……而我下線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所以都沒來得及問你玩完有沒有到家，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電話這頭的初念芙聽了杜文軒的話，眉毛一挑。
對哦，還有這事來著，她迴家之後就洗漱休息等季寧雙的消息了，把這件事都給搞忘了。
嗯，這件事情是該坦白，不過杜文軒這個家夥明白著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吧？
“嗯，這件事情坦白的好。”初念芙想著杜文軒和陸長陽兩個人心裏的那點小心思，就止不住的想笑，不由得話語中都帶上了一絲笑意。
還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的杜文軒這下大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微微轉頭給陸長陽匯報呢，沒想到電話裏又繼續傳來了初念芙的聲音——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杜文軒，你就別和我繞圈子了，你知道我是想了解什麽事情的，你把陸長陽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你要是要打算替你兄弟打掩護呢，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杜文軒聽著聽著就撫額了。
聽完初念芙的話杜文軒將撫著額頭的左手放下，心如死灰地看向了陸長陽，癟著嘴對他搖了搖頭。
對不起，兄弟，這一次哥們我保不住你了。
自己作的死，自己造的孽，你自己慢慢償還吧。
本來還有著一線希望的陸長陽一看杜文軒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也徹底地低下了頭。
完了完了。
他要趕快去把門鎖加強兩道，再把杜文軒這個家夥從窗戶扔出去。
否則要是初念芙拿著砍刀找上門來，杜文軒這個兄弟叛徒肯定是會從裏麵把門打開的！
“我招我招我招，念芙，我什麽都招，你別生氣。”頂著陸長陽那哀怨的眼神，杜文軒終於還是向電話那頭妥協了，“可是啊寶貝，我對天發誓，陸長陽和季小姐的事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不信你問季小姐啊！她在迴家的時候肯定聽到了陸長陽在牆角大聲吼的那一句話，那個時候他就在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見杜文軒已經準備招供，初念芙便點了點頭，“但是陸長陽都迴去那麽長時間了，你現在又在他家，他肯定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了。接下來我問你問題，你來迴答，你知道要是騙我被我發現會是什麽下場的？”
“我知道，我不敢……”杜文軒顫抖著嘴唇，心裏懷著莫大的愧疚。
對不起了陸長陽大兄弟，今天該你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了！
陸長陽坐在杜文軒的旁邊，簡直就想直接去把他的電話給搶過來掛掉，但是理智還是阻止了他這樣的行為，所以他隻能無力地坐在杜文軒的旁邊用雙手把自己的眼睛給捂住。
看不見看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初念芙很滿意杜文軒今天的態度，問道：“我先確定一下，這件事情你事先是不知情的吧？”
杜文軒點頭：“對的。”
初念芙：“陸長陽是在我那一次告訴他id之後才知道寧雙的身份的？”
杜文軒：“是。”
初念芙：“那在知道寧雙就是你們網遊裏麵的隊友之前，他們在現實和遊戲裏的相遇全部都是巧合？”
杜文軒：“是的，真的！是不是很巧！我也覺得！但是季小姐本來在網遊裏的幸運值就是sss+，說不定她現實裏麵就是一個運氣好到爆炸的，和‘巧合’這兩個字沾邊的人對不對！”
初念芙：“好了好了，我知道，她玩遊戲運氣一向不錯，但是這次也太巧了。接著啊，陸長陽有沒有說過我的壞話？”
「戀愛中的大小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長陽這個智障今天是要笑死我嗎？！他是不是有毛病！我給你說他肯定是故意的，他那簡直就是在套路你。
「超高校級加班狗」：……我也很無語，我本來以為今天晚上這個情況就很尷尬了，但是我一想以前的事情，臥槽，更他喵羞恥了啊啊啊啊啊！你說我該怎麽辦？
「戀愛中的大小姐」：你等我一下，我去杜文軒那邊打探一下情況。
……
另外一邊，陸長陽目送著季寧雙進了樓之後，自己也慢慢轉身迴到了車中。
陸長陽坐在車裏，並沒有慌著點燃引擎，而是同樣拿出了手機，準備迴一下不停發來消息的杜文軒。
「杜文軒」：？？？
「杜文軒」：陸長陽你剛剛說的是什麽？
「杜文軒」：你等我緩一下，你等我消化一下，你剛剛那句話的信息量太大。
「杜文軒」：我再確認一下……多蘿絲就是季小姐？那個念芙的好閨蜜？那個幸運sss+的魔法師？
「杜文軒」：你現在在幹什麽？半夜十二點你能有什麽大事？！
「杜文軒」：我給你說！你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我說清楚，你就別想睡覺了，我就站在你家門口等你，你趕快把事情辦了迴來，外麵好冷！！
……
「aug」：……我馬上迴去。
陸長陽晃了一眼杜文軒給自己發的消息就覺得頭大。
他今天晚上不管迴不迴去都別想睡了吧？
把手機往副駕駛座上一扔，陸長陽打著火，快速的往自己家那邊飛馳而去。
盡管陸長陽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迴到家中，杜文軒還是已經在門外被凍成狗了。
終於看到了陸長陽的身影，杜文軒一個百米衝刺就飛到了陸長陽的麵前，一邊哆嗦一邊躲腳，“你你你快開門，我要凍死了，你大半夜去哪裏了？不會是去找季小姐了吧？”
“嗯……”
陸長陽把門一開，杜文軒立刻擠了進去，“你開車都要這麽久？季小姐家到底在哪裏啊？！”
陸長陽想了想，大致地說了一下季寧雙家的方位，杜文軒一下子就對陸長陽豎起了大拇指，“社會還是我陸哥社會，半夜十二點風馳電掣穿個城，就是為了去見心上人。”
聽見“心上人”這三個字，陸長陽挑了挑眉，卻沒有反駁，“對，我風馳電掣，就被你一個電話給搞砸了。”
“關我什麽事？”杜文軒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背了個鍋。
“……”陸長陽沉默了一會兒，把以前的事情和今天晚上的事情都給杜文軒簡單講了一遍。
“……”聽完陸長陽的話，杜文軒也沉默了，“……社會還是我陸哥社會，半夜十二點風馳電掣穿個城，就是為了去心上人麵前自爆。你的作死精神值得我們警覺，你的無畏精神值得我們借鑒，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麽能做到母胎單身了。”
“得了吧，你這個網戀失敗最近才找到真愛的人就不要來挖苦我了，你母胎solo的年歲和我是相同的好嗎？”陸長陽越想今天的事情越氣，越想自己以前的事情就越後悔，懊惱地走到自家冰箱那裏拿了幾瓶啤酒拎到了杜文軒的麵前，“陪我喝兩杯吧，我頭都要炸了，你說我今後該怎麽辦？”
“我一個網戀失敗的人怎麽知道你現在這網戀該怎麽辦？”杜文軒順著陸長陽的話自嘲了兩句，隨後正色道，“……說實話，你對季小姐是認真的嗎？”
正將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的陸長陽差點被杜文軒這句話給嗆到，他一邊咳嗽一邊將手中的酒瓶放迴茶幾，“……你覺得呢？”
“我覺得？還用說？”杜文軒的聲音都拔高了一個八度，“你可是單身二十六年對女性沒有任何興趣被無數人認為是基佬的家夥啊！你都為一個女孩子變成變態大叔淩晨蹲點了，季小姐就是你的真愛了吧？！”
“……”
雖然意思是那麽個意思，但是陸長陽總覺得杜文軒的話說的哪裏不太對。
“……不是變態大叔，我隻是擔心她半夜自己迴去太晚。”
“你變了，陸長陽，你為了季小姐都學會騙我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杜文軒說著，嘴角卻帶著笑意，“明明是千風未歸強勢分析了一波多蘿絲可能有男朋友了，今晚不會迴家了，你才心慌跑過去的。沒有想到吧，今天晚上約季小姐出去的人是念芙，她剛剛出完差迴來，特地告訴我今天要和季小姐一起出去姐妹聚會，會玩到很晚，要不然我哪有時間和你們一起玩遊戲……這就是你瞞著我的下場，你要是不瞞著我，我可不就告訴你這個消息了？哈哈哈哈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陸長陽啊陸長陽，你也有這樣一天呀～”
日。
說起這個千風未歸，陸長陽就更是一肚子的火了。
還強勢分析一波，分析個錘子！
自己今天也是腦子不知道從哪裏灌了水進去，居然會聽一個十八歲的小朋友給自己分析別人的戀愛情況，還真的一字一句全信了！
md，等他上線，他非把千風未歸吊起來打一頓不可！
“喝酒喝酒，別說了。”陸長陽說著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沒事啊，”杜文軒眼睛都亮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我之前還老擔心你這個家夥腳踏兩條船，現實裏約著季小姐，網上釣著多蘿絲，沒想到她們倆居然是同一個人！這下問題不就好辦了？追他喵的！網上麽麽噠現實muamuamua！兄弟我幫你呀！”
可是他這都還沒什麽實際行動呢，已經就把對方給惹生氣了。
陸長陽已經在腦海裏鞭千風未歸的屍了。
mua個錘子，他要先把千風未歸打死。
就在兩個大男人互相扯皮的時候，杜文軒的手機突然響了。
“……？？這大半夜的，誰給我打電話？”杜文軒一邊說著一邊放下了酒瓶，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臉色都變了，“……臥槽，念芙！完了完了陸長陽，她平常這個時候早就睡了，肯定是季小姐給她說了你的事情，她這是來刺探軍情的啊！”
“……臥槽？我不管，這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兄弟，你要保我啊！”陸長陽想了想今晚的事情，又想了想初念芙那個急性子暴脾氣，生怕她三下五除二就問到自己地址衝過來幫閨蜜大戰一場，“你可千萬別告訴她我家地址在哪兒。”
杜文軒也是一臉慘白，他將電話接通，“喂？寶貝，你怎麽這個時候還沒睡呢？”
“哎呀，文軒啊，你怎麽這個時候還沒睡呢，在哪兒呢？”電話那頭的初念芙聲音聽起來甚是輕柔。
嗯？？
這麽溫柔？
杜文軒忽然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難道季小姐沒有給自家女朋友說今晚的這些事？
“我在長陽家呢，有點事情和他說。”
“哦，你在陸長陽家呀，”初念芙的語調一下子變得有點淩厲了起來，“那正好，那我現在給你打電話的原因，你有沒有點b數呢？”
……完了。
杜文軒臉色大變，看向陸長陽，麵如死灰地搖了搖頭。
第75章
“寶，寶貝，我一向是很有b數的啊，你知道的！”杜文軒不僅連忙迴複道，還不停的給正在自己旁邊的陸長陽打著眼色。
兄弟啊！這下完了啊！我該怎麽幫你？！
陸長陽那可是和杜文軒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杜文軒什麽表情他不明白意思？
杜文軒現在這個樣子就和他們倆從前一起逃課上街溜達結果恰好遇到他媽的時候一個表情。
媽呀！
“你快想辦法啊！保我啊兄弟！”陸長陽用輕微的氣聲加嘴型給杜文軒傳達著訊息。
陸長陽和初念芙並不是特別熟悉，也完全是不知道該怎麽糊弄她的。
“哦？？你很清楚嗎？那我現在打電話過來是要問你什麽呀？”初念芙那邊已經開始慢慢引導杜文軒了。
杜文軒一看陸長陽這個模樣，也知道是指望不了他想出什麽好辦法了。
自家的女朋友這些話說出來，那就是引蛇出洞啊！
他要再不出洞，保不定他家寶貝就直接往蛇洞裏丟□□了！
“我……”杜文軒咽了一口唾沫，心一橫，“我坦白，我坦白，寶貝，我今天趁你出去玩的時候在家打遊戲了……而我下線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所以都沒來得及問你玩完有沒有到家，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電話這頭的初念芙聽了杜文軒的話，眉毛一挑。
對哦，還有這事來著，她迴家之後就洗漱休息等季寧雙的消息了，把這件事都給搞忘了。
嗯，這件事情是該坦白，不過杜文軒這個家夥明白著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吧？
“嗯，這件事情坦白的好。”初念芙想著杜文軒和陸長陽兩個人心裏的那點小心思，就止不住的想笑，不由得話語中都帶上了一絲笑意。
還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的杜文軒這下大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微微轉頭給陸長陽匯報呢，沒想到電話裏又繼續傳來了初念芙的聲音——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杜文軒，你就別和我繞圈子了，你知道我是想了解什麽事情的，你把陸長陽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你要是要打算替你兄弟打掩護呢，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杜文軒聽著聽著就撫額了。
聽完初念芙的話杜文軒將撫著額頭的左手放下，心如死灰地看向了陸長陽，癟著嘴對他搖了搖頭。
對不起，兄弟，這一次哥們我保不住你了。
自己作的死，自己造的孽，你自己慢慢償還吧。
本來還有著一線希望的陸長陽一看杜文軒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也徹底地低下了頭。
完了完了。
他要趕快去把門鎖加強兩道，再把杜文軒這個家夥從窗戶扔出去。
否則要是初念芙拿著砍刀找上門來，杜文軒這個兄弟叛徒肯定是會從裏麵把門打開的！
“我招我招我招，念芙，我什麽都招，你別生氣。”頂著陸長陽那哀怨的眼神，杜文軒終於還是向電話那頭妥協了，“可是啊寶貝，我對天發誓，陸長陽和季小姐的事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不信你問季小姐啊！她在迴家的時候肯定聽到了陸長陽在牆角大聲吼的那一句話，那個時候他就在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見杜文軒已經準備招供，初念芙便點了點頭，“但是陸長陽都迴去那麽長時間了，你現在又在他家，他肯定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了。接下來我問你問題，你來迴答，你知道要是騙我被我發現會是什麽下場的？”
“我知道，我不敢……”杜文軒顫抖著嘴唇，心裏懷著莫大的愧疚。
對不起了陸長陽大兄弟，今天該你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了！
陸長陽坐在杜文軒的旁邊，簡直就想直接去把他的電話給搶過來掛掉，但是理智還是阻止了他這樣的行為，所以他隻能無力地坐在杜文軒的旁邊用雙手把自己的眼睛給捂住。
看不見看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初念芙很滿意杜文軒今天的態度，問道：“我先確定一下，這件事情你事先是不知情的吧？”
杜文軒點頭：“對的。”
初念芙：“陸長陽是在我那一次告訴他id之後才知道寧雙的身份的？”
杜文軒：“是。”
初念芙：“那在知道寧雙就是你們網遊裏麵的隊友之前，他們在現實和遊戲裏的相遇全部都是巧合？”
杜文軒：“是的，真的！是不是很巧！我也覺得！但是季小姐本來在網遊裏的幸運值就是sss+，說不定她現實裏麵就是一個運氣好到爆炸的，和‘巧合’這兩個字沾邊的人對不對！”
初念芙：“好了好了，我知道，她玩遊戲運氣一向不錯，但是這次也太巧了。接著啊，陸長陽有沒有說過我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