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等等我。”


    後麵一臉愉悅的梅止寒幾步跟了上來,然後彎下腰湊到虞竹桃耳邊壓低了聲音,“對了朵朵,我現在的代號是佳年。佳人有約的佳,年輕的年,姓李,李佳年。”


    虞竹桃點點頭,然後把梅止寒的臉推離了自己旁邊,“你總結出了幾條路線?戈登頓堡...戈登頓堡是有一座城堡或者標誌性建築之類的當做地名的嗎?”


    “是的。”梅止寒湊了過來,伸手攬住了虞竹桃的肩膀,把虞竹桃摟進了自己的懷裏麵,“之後到茶館之後我會共享地圖給你,就在地圖偏東北位置的地方,有一幢似乎是曆史悠久的城堡樣建築,也同時是標誌性旅遊景點,裏麵被修成了展覽博物館的樣子。正巧,在五天後就是一年一度的開館日了,除去開館日,其他時間都是封鎖的,隻有部分工作人員才能進入。”


    “每年開館幾天,並且每天都限製人數進入。”梅止寒不緩不慢的說著,把虞竹桃牽引到了一輛老爺車一樣的車輛的前麵。


    給虞竹桃拉開車門,看著虞竹桃坐進去之後,梅止寒這才關上了車門,繞到了駕駛座上,“我也找理由派警督進去探查過,的確有點蹊蹺,上麵有一些樓層和房間是上鎖的,但是卻又能夠聽到裏麵有很細小的聲響。”


    虞竹桃手指扣了扣手包,開始詢問,“地圖是怎麽獲得的?”


    “這個是需要切身去尋找的。”梅止寒發動了汽車,“我是因為有近百的警督下屬,遊戲似乎是默認他們屬於我,派他們去探查地圖,我這裏也會更新。由此看來也許你也是一樣的,派蔣家的仆人或者下屬去探查,你這邊也能夠有反饋。”


    “不過現在整個戈登頓堡都已經被我摸清,所以直接拷貝我的就可以了。”


    蔣家位於近郊,到達市區裏麵還是要十幾分鍾的,虞竹桃和梅止寒就充分的交換了互相的信息和情報。


    “哦?九州?”梅止寒非常不善的念著這個名字,“也許比起我來,他才是正統的警督呢。”


    這個時候可不能符合梅止寒的話,虞竹桃從手包裏麵拿出腕表來,查看上麵有沒有出現什麽新提示。


    “北方鎮我幹掉了三個,有一個重傷跑了我沒有追,還有一個不知道被哪個幹掉了,在我見到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隊友就我所知是沒有傷亡的,加上你那邊的,那麽傳密所死亡大都在還沒有接觸到的那邊。”


    “而之前你說的那個...”梅止寒減慢車速,準備停車,“就我感覺的話,並不像是間諜,給我的感覺是在似真似假的冒充。”


    虞竹桃在看人這方麵是不如梅止寒的,此時聽梅止寒這麽說,就點了點頭。


    “不過反正也死掉了,也不知道間諜死亡會不會被廣播,目前還是不能夠放鬆警惕就是了。”


    已經到了一間茶館,梅止寒先下了車,然後很紳士的幫虞竹桃打開了車門。


    已經是九點左右,附近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有一些的,多數是各色男性,穿著筆挺警服的梅止寒一下車就吸引了來往人的目光,但是等虞竹桃一下車,所有的目光就全部聚集到了虞竹桃的身上了。


    梅止寒原本因為找到虞竹桃而帶來的好心情就一下子壞掉了,臉上陰沉無比,守在虞竹桃旁邊的樣子特別兇惡。


    “我整理出來了一些謎題抄在了紙上。”梅止寒上前攬抱住虞竹桃宣誓主權,怕虞竹桃拒絕還彎腰在虞竹桃說起正事來,“等到了茶館包廂,我就拿出來給你。”


    虞竹桃果然被吸引住了,也沒顧得上此時在大街上被梅止寒摟著,“大概是關於什麽的?”


    “多數是解密或者指路,還有一些特殊符號。有些是盒子箱子,上麵有著鎖一樣的裝置,隻有解開才能拿到裏麵的東西,但是有些是迷惑人的,裏麵是無用的或者幹脆就是空的。而指路類的同樣如此。”


    “是李先生嗎?您預定的包廂在三樓,需要我領您們去嗎?”一位穿著旗袍的漂亮女性走了過來,微微彎了彎腰。


    “不需要,快些把我訂的東西送上來。”梅止寒說的話被打斷,嘴角勾著的笑冷淡了不少,連看一眼都欠奉,摟著虞竹桃徑直走了過去。


    “好的。”


    “我剛才說過,方向類的謎題解開之後會有一個地名或者街道名字之類的,想比起盒子箱子類,解密要簡單一點。多數答案都在附近或者是拚圖、數獨一類的,但是相當的雜亂又沒有絲毫的連貫性,目前雖然已經複製了不少了,可是暫時是找不出什麽頭緒的。”


    “會不會這五天的時間就是讓我們在戈登頓堡尋找所有能夠找得到的謎題,然後在戈登頓堡開館的時候,關於連貫方麵的答案都在展覽館裏麵?”


    虞竹桃這麽猜測道,“畢竟是展覽館的話,就是在展覽什麽東西,就有可能有線索存在。而這五天,就是互相競爭互相打探身份,哪一方掌握的碎片越多,那麽就對最後的拚合越有利。”


    “目前來說,這種解釋的可能性很大。”梅止寒讚許的點了點頭,並且摸了摸虞竹桃的頭發,帶著虞竹桃上了三樓包廂。


    裏麵裝修的很高檔,有著乳白色的西式餐椅,餐桌上還鋪著粉藍色格子的餐布,梅止寒坐到了虞竹桃的旁邊,從褲兜裏麵扯出了一張已經皺皺巴巴的紙,“我預定了,嗯...檸檬蛋糕,法式巧克力烤芝士,狸貓頭的小紙杯蛋糕.....”


    “飲料是蘋果汁和奶茶。”


    梅止寒念完了長長的單子,然後抬起頭來朝虞竹桃笑,“我們可以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預定的時間是整天,明天和後天就到我的警.局裏麵去吧,我可以買點打包。”


    “你...”虞竹桃有些無奈,“現在的物價...又是些西式蛋糕,你現在還有錢嗎?”


    第48章


    心高氣傲的男人怎麽準許自己的女人質疑自己呢?梅止寒立刻從另一邊的褲兜裏麵掏出了一把錢遞到了虞竹桃麵前 , “喏, 都給你。”


    虞竹桃低頭看了一眼,厚厚的一卷, 的確是不像缺錢的樣子。


    “我在警局裏麵還有很多呢。”梅止寒勾起嘴角,又把那卷厚厚的錢往前遞了遞, “攔截了三個富商, 就算是再吃一個周, 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大不了就再去攔一個。”


    虞竹桃把梅止寒的手推了迴去, 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不知道怎麽了,對於梅止寒這麽說居然也沒有什麽意外的感覺。


    “放心啦~我沒有傷人的。”


    還要讚許一下他沒傷人嗎?


    “咳。你還是先和我說說那些還沒有解開的謎題吧。”虞竹桃岔開了話題,眼眸認認真真的直視著梅止寒。


    “那好吧...”梅止寒不情不願的把手縮了迴來, 隨即又不死心的往前送了送,“你真的不要嗎?”


    “你有的話, 就花你的就好了。”虞竹桃歪歪頭,倒沒有敷衍梅止寒。


    梅止寒這麽一聽就重新開心了起來, 思索了一下更是覺得就是這麽個理。反正找到虞竹桃之後就不會再分開了, 怎麽能讓小桃花錢呢, 這種瑣事都應該交給他才對。


    “那行,那小桃想要什麽就盡管和我說。”梅止寒痛快的把錢重新塞迴褲兜,然後從衣兜裏麵拿出幾張折疊著的紙,展開放在虞竹桃麵前。


    “沒解開的除卻一些比較大的或者是需要時間計算的, 基本上都在這裏了。”


    虞竹桃接過了那些不大的紙張, 小心的伸展開, 然後開始認真看了起來。


    “你慢慢看, 不著急,如果有服務員過來的話我能夠聽到,會提前告訴你的。”


    虞竹桃點了點頭,不管梅止寒又把她抱進懷裏麵的動作,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手裏麵的紙上。


    [世界足球錦標賽是世界上最高榮譽、最高規格、最高水平的足球比賽,請問國際足協規定世界杯決賽階段比賽場地寬多少米?]


    虞竹桃茫然的掐了掐手指,抬頭看了一下梅止寒。


    梅止寒無奈的聳了聳肩,“雖然我是個男人,但是也不一定所有的男人都喜歡足球。”


    “也有可能喜歡籃球對嗎?”虞竹桃露出了笑,“還有可能喜歡乒乓球或者羽毛球。”


    “哈。”梅止寒也跟著笑了,但是隨即側了側臉,很從容的對虞竹桃說,“三樓就隻有我們,已經有服務員上三樓了。”


    於是虞竹桃把那些紙條塞進手包,把梅止寒從她身邊推開,坐端正了等服務員來。


    果不其然,沒等多久,就有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梅止寒不爽的靠在虞竹桃旁邊,微微提高了聲音,“請進。”


    外麵是五位穿著旗袍的年輕女性,都化著妝,或濃或淡,端著盤子,走了進來把手裏麵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感謝您的點餐,店裏送了一壺檸檬玫瑰紅茶給您們。檸檬和玫瑰對女性都很好的。”為首的一位放下托盤裏麵的東西之後偏著頭看向了虞竹桃,眼眸中帶著明亮的驚豔,“像您這樣美麗的小姐最適合這種帶著玫瑰香氣的飲品了。”


    所以現在不但要防男人,還要防女人嗎?梅止寒眯起了眼睛,“把東西放下就趕緊出去。”


    領班笑了笑,微微彎腰,帶著另外幾位一起出去了,並且貼心的為虞竹桃關上了門。


    “好了,吃吧。”隻剩下了兩個人,梅止寒的心情就開始慢慢恢複了,此時拖著臉頰,微笑著看著虞竹桃。


    虞竹桃點了點頭,一手拿起了銀質的帶著花紋的叉子,另一隻手卻是從手包裏麵拿出了那幾張紙。


    [古典歌曲《滿江紅》是著名的詞牌名之一。詞中“三千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及“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更是經典之作。請問《滿江紅》的詞作者是誰?]


    “滿江紅...”虞竹桃若有所思,“很多詩詞名字都帶滿江紅,但是這個給了提示,應該是嶽飛的。”


    “嶽飛?”梅止寒托著腮,眼眸又深又柔的看著虞竹桃,“嶽飛不是打仗的嗎?”


    “打仗的就不能寫詩歌了嗎?”頂了梅止寒一句,虞竹桃把這張拿了出來,單獨放在一邊,然後從儲物格子裏麵拿出來了一支筆,“說起來,這個我們教材上是有的吧,你忘記了嗎?”


    梅止寒笑了笑,湊到虞竹桃旁邊,單手摟住了虞竹桃的腰,“整天的時間都用來看你了,哪有時間看書啊。”


    “怎麽還怪我了呢。”虞竹桃板起臉來,模仿了一下虞竹桃和梅止寒班級裏麵的古板班主任的聲音,“你們現在還年輕,有些道理不懂,學習這件事,都是為自己的學的,不為父母,也不為老師。你們不管考的好不好,老師都照樣是那些工資。”


    梅止寒一下子就被虞竹桃逗笑了,湊過去親了親虞竹桃的臉頰。


    虞竹桃往後躲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指戳了戳麵前梅止寒的臉頰,“往後一點。”


    “好吧。”梅止寒的眼眸深邃無比,伸出手來攥住了虞竹桃戳在他臉上的手,“來,我喂你,你隻要看就好了。”


    虞竹桃看了看自己被攥住的手,不置可否的拿出筆,在剛才那張紙條上寫下“嶽飛”二字,然後重新拿起那些紙條。


    [在樂音體係中,兩個音之間的高低關係叫音程。音程中的大三度加上小三度等於?]


    虞竹桃開始為自己的無知羞愧沮喪了起來,但是沒等她放下手裏麵的紙條,在這張紙條的下麵就多了端端正正的三個印刷字。


    [純五度]


    這是答案嗎?


    虞竹桃一驚。


    “止...佳年,你還記得這張謎題是在什麽地方嗎?”


    “什麽?哪張?”梅止寒正在用一隻手切開麵前的一塊巧克力芝士蛋糕,並沒有看到剛才的那一幕,此時叉起那塊三層的小蛋糕塊,送到了虞竹桃嘴邊。


    虞竹桃把那塊小蛋糕塊咬進了嘴裏,然後把那張關於音樂的謎題往梅止寒麵前送了送。


    “大三度小三度...”梅止寒垂眸思索了不到半分鍾,就重新看向了虞竹桃,“是在街道角落的箱子上麵的,怎麽了?”


    “之前前兩個大人並沒有給我提示,但是這個卻給我了,就說明這個是遊戲所需要的。第一個有可能是不重要,也有可能是錯誤的。”


    “這樣嗎?”梅止寒眯了眯眼睛,“那好吧,你在這裏等等我?我到門口的公共電話亭打個電話?還是和我一起去?”


    “你自己去。”虞竹桃特別幹脆的拒絕了,“我在這裏等你,不會到處亂跑的。”


    “那好吧...”


    以梅止寒現在越發熟練和精準的人類六倍能力,在門口也能夠很清楚的聽到虞竹桃在房間裏麵幹什麽。


    而虞竹桃知道,梅止寒能夠把她自己一個人放在這裏下去打電話,那麽就肯定有著充足的把握。


    “那你在這裏一定要想我哦。”梅止寒依依不舍的一步三迴頭般的出去了。


    梅止寒剛出去,門一關,凱撒大人就在半空中出現了。虞竹桃剛一臉激動的想要撲過去抱抱,就看到凱撒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虞竹桃連忙點了點頭,用著很依戀的眼眸看著麵前的小黑兔子。


    “哎呀甜甜,很不錯嘛,這一路本兔都有跟著哦。”凱撒蹦蹦跳跳的坐迴虞竹桃肩膀上,“怎麽樣?感覺還可以嗎?”


    虞竹桃點了點頭。


    “那就行,本兔看著感覺也是可以的,那接下來還是要自己努力知道嗎?本兔還是跟在你身邊的,別害怕,有什麽猜測就大膽的猜測,要是走岔了路,本兔也會提醒你的。”


    虞竹桃很安心的又點了點頭,偏頭看著肩膀上麵眼睛紅通通的小兔子,感覺心裏麵特別的踏實。


    “那行。本兔再陪陪你,有些謎題不會解也不用擔心,本兔會給你答案的,等到你那個仆人迴來了本兔就再隱形,等到遊戲結束本兔就給你一個小禮物,加油啊。”


    虞竹桃更加用力的點了點頭。


    “行啊,行,玩吧。”凱撒很是慈父樣子的欣慰點頭,“小孩子,多玩玩,多玩玩。”


    虞竹桃感覺自己就像瞬間找到了家一樣,很安心的聽凱撒絮絮叨叨的叮囑一些注意事項,然後每樣小蛋糕都切開一點給凱撒,剩下的那些就自己吃掉。這樣切到了第四個,梅止寒就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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