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魚臉紅紅的,眼神完全不敢看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畢竟長這麽大第一次和人表白呢!


    帝君見薑小魚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迴答,非常自信的猜到是自己,於是臉又湊近了一點,審視著她,“難道是說,你心裏喜歡的是本君??”


    ☆、吻


    薑小魚聽得心頭一窘, 頭皮一炸, 雷劈了似的呆呆的看著他, 怎麽辦?帝君猜到了,要不要點頭?還是說他隻是在套路自己?然後說她狗膽包天啥的?啊啊啊!救命啊!好糾結。


    帝君看著薑小魚完全沒有要迴他的意思, 誤以為她是否定的意思,醋壇子立馬就掀翻了一地,不悅的說道,“本君累了,睡覺。”


    唿!薑小魚鬆了口氣,帝君有時候真的好可怕啊!那雙銳氣的黑眸,像是會吃人似的,薑小魚站起身來, 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帝君,您好好休息吧!”她說著便轉身要走,突然手腕被人給拽住。


    “本君今天幫了你這麽大的忙, 該到你報恩的時候了。”


    帝君求求您老人家放過我吧!我能報什麽恩啊!整個天下都在你手裏, 你還缺什麽?薑小魚隻覺得帝君在整蠱她, 但又不敢懟迴去, 隻好問道:“帝君,你要我怎麽報答?”


    帝君拿起床上的枕頭嫌棄的扔在了地下,“你們凡間的枕頭太硬了, 本君今天就將就將就一下,你來給我當靠枕吧!”他說著便一把將她給拽到了床上去。


    薑小魚開始懷疑人生,“不是, 帝君......!”她的話還沒說完,帝君便把頭枕在了她的大腿上,打斷了她,“不準說話,吵!”


    薑小魚看著敞開的大門,仰頭問青天,萬一他爸這個時候闖進來可怎麽辦?她戰戰兢兢的問道:“帝,帝君,要不我先把門給關一下吧!”


    帝君睜開一隻眼睛慵懶的瞄她一下,見她那雙黑眸水波盈盈的閃著清涼的光芒,臉頰也紅紅的,十分動人,看得他心頭一緊,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了下麵,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為何要關門?還是說想對本君圖謀不軌?”


    薑小魚聽得臉都要紅炸了,她捂著滾燙的臉,像隻無處可逃的小老鼠嚶嚶嚶,“帝君,我沒有!”


    “沒有!那為何要關門?”


    “我怕!我爸看到,誤會。”薑小魚緊閉著眼睛完全不敢看帝君那張讓她癡迷的臉,她怕隨時會控製不住自己親上去。


    “噢!”帝君說著把手一揚,門便砰的一聲自動關上了,隨後把頭枕在了她的肩膀上,伸出長臂很是自然的摟住她的腰:“睡覺。”


    尼瑪!現在可是飯點,睡個毛線的覺啊!等會她爸做完飯肯定會來找人的,薑小魚心裏亂七八糟,一邊很是享受帝君的擁抱,一邊又擔心她爸的突擊,又刺激又奔潰。


    就這樣頂著她爸隨時會進來的風險,硬著頭皮被帝君當了半個多小時的人肉枕頭。


    就在這時,耳聽八方的薑小魚突然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她戰戰兢兢的叫醒了帝君:“帝君,該吃飯了,吃飽再休息好不好?”


    帝君裝死,沒有迴應她。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薑明輝的喊叫聲,“小魚兒,吃飯啦!跑哪去了。”


    薑小魚鼓起勇氣伸手推了帝君的肩膀,小聲道:“我爸來啦!你趕緊起來。”


    帝君撩起眼皮子,饒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眼,“嗯!知道了。”他說著衣袖輕輕的揚了一下,房門便自動敞開了。


    薑明輝站在門口,雷劈了似的瞪大著眼睛看著裏麵倆人曖昧的一幕,想說什麽又不敢說,猶豫了片刻才說道:“飯做好了,可以吃飯了。”


    薑小魚急忙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樣。”


    帝君慢悠悠的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徑直往門外走去:“吃飯。”


    薑小魚:“………”


    薑明輝手裏拿著把鍋鏟,腳踩風火輪騰的一下衝到了薑小魚的麵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問道:“你們倆怎麽迴事了?怎麽躺一張床上去了?”


    薑小魚抓了下頭發,這帝君絕對是故意的,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來插屁股,“爸,你別問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帝君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還躺一張床上,還關著門,你以為你爸眼瞎呢?我剛剛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帝君枕在你的大腿上的,小魚兒爸跟你講,你想談戀愛沒問題,爸非常支持,但你知道帝君他是什麽嗎?他可是神仙,你一個凡人,跑去跟神仙談什麽戀愛?你腦子長膿包啦?牛郎織女的故事你沒聽說過嗎?能有什麽好下場。”在薑明輝的心裏,總覺得隻有死人才能成為神仙,反正他接受不了女兒從此與他天人路隔。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爸反應這麽大,心裏難受得要命,她和帝君在一起就真的這麽罪大惡極嗎?她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爸,你別說了,我知道。”


    薑明輝見女兒一臉失落的樣子,隻好放軟了口氣說道:“小魚兒,你自己好好想想,神仙不老不死,可咱們凡人會老會死,你不要怪爸意見多,爸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薑小魚有些無語:“爸,你都想哪裏去了。”她說著站起身來,“行了,別胡思亂想了,咱們吃飯去吧!”


    來到飯廳,便看到帝君雙手抱胸,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靠在椅子上,見薑小魚過來,便拍了拍身邊的椅子:“你過來坐這裏。”


    薑小魚給薑明輝睇了個眼色過去,想征求她爸的意見。


    薑明輝糾結了片刻,慫慫的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過去,方才誓死要拆散倆人的雄心壯誌在見到帝君的這一刻突然全蔫下去了,心裏卻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


    薑小魚乖巧的坐了下來。


    帝君下巴揚了下,說道:“我想吃那雞,你喂我。”


    薑小魚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一副我沒聽錯吧的表情看著他。


    帝君眉毛一挑,依舊保持著抱著胳膊的慵懶姿態,說道:“怎麽,本君今天替你操心了這麽多事,還幫你...”他的話還沒說完,薑小魚立馬拿起筷子,二話不說夾了塊雞屁股遞到帝君麵前,笑著說道:“帝君,你的雞來了,趕緊吃吧!”


    帝君看了一眼薑小魚遞過來雞,發現是塊雞屁股,臉立馬沉了下來,把椅子往後仰了下45度,一手抵著下巴提示道:“你就是這樣賄賂我的?”


    天,這腹黑男還揪著今天相親一事不放,吐血三升,薑小魚猜到他接下來想說什麽,立馬換了塊雞中翅,端出一張滿分的笑臉來:“那帝君雞中翅喜歡吃嗎?”


    帝君沉著的臉慢慢的柔了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伸出食指得寸進尺的說道:“有骨頭,你給本君挑一下。”


    薑小魚:“你確定?”


    帝君點了點頭。


    好吧!敗在你手裏了,誰叫自己不僅喜歡他,還被拿捏住了把柄,薑小魚直接動手,把雞中翅的肉全都摳了下放碗裏,然後再次遞到他麵前:“皇上...!”她說到這口挫了下,“帝君,這樣可以吃了吧!”


    帝君張開嘴吧,等著薑小魚喂!


    一旁的薑明輝看得眼睛一愣一愣的,這帝君怎麽看著和初次見麵時不一樣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他是過來人,這種情況怎麽看怎麽像是一對情侶才會幹的事,他想到這頭頂不由得炸起了一個響雷,這帝君給他醫治腳傷,又送他們房子,還特地從天界跑到他們家裏找人,不會是看上他家小魚兒了吧?


    不行!這絕對不行,於是他毛遂自薦道:“要不,帝君我來喂你吧!”


    帝君吃了一口薑小魚喂的雞肉,一臉的滿意:“你繼續。”完全把薑明輝的話給過濾掉。


    薑明輝戰戰兢兢的湊了過來,再次重複道:“帝君,還是我來喂你吧!小女手拙,怕......”他的話還沒說完,帝君便道:“你是嫌你的腳太舒服了?想變迴之前那樣?”


    薑小魚嚇得立馬推了他爸一把:“爸,你趕緊吃你的飯去,我來喂帝君吃。”


    薑明輝沒骨氣的坐迴了位置上去,摸了摸腿,生怕變迴瘸子。


    ………………


    不知道是不是認生床的原因,還是心裏還記掛著帝君今日的總總反常舉動,她在床上滾了半個多小時都沒睡著。


    突然她感覺到了身後好像躺著個人,她頭皮一炸,剛要尖叫的時候,嘴吧被人給捂住了,“別吵,睡覺。”


    這聲音好熟悉,好像是帝君的聲音,她整個人都傻住了,帝君幹嘛跑到她房間來睡?她伸手摸了下床頭燈的開光,確定眼前的人是否是帝君先。


    啪!燈被打開,帝君側臉的盛世美顏便出現在了她眼前,“帝君,你跑錯房間了吧!”


    “本君有夢遊症,你遷就一下。”帝君閉著眼睛說道。


    尼瑪!夢遊還能這麽理智的說出自己有夢遊症,逗我玩呢!她總覺得帝君有些不對勁,千方百計的找法子接近她,不可能單純隻為了耍她,他堂堂天界boss,不會無聊到這個程度。


    難道說是月老牽的紅繩起效果了?


    天!那怎麽?自己造的孽,就算跪著也得受住啊!她的手突然被帝君給拽了下,整個身子被他牢牢捆在了懷裏。


    薑小魚:“……”你確定是在夢遊?


    她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嘴巴便被一張柔軟的唇給堵住了。


    ☆、諷刺


    薑小魚開始心慌了, 要是帝君現在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紅線引起的反應, 那她豈不是存在著幾分僭越的成分?


    這事要是被帝君發現覺得自己被人給耍了, 會不會手撕了她?


    想想都害怕。


    倆人額頭抵著額頭,唿吸交錯, 他那溫熱的軟唇在她的唇瓣上輕舔著,帶著幾分蠱惑人的味道。


    薑小魚有種做賊心虛的趕腳,既緊張又害怕。這是她第一次和人接吻,而且還是和自己視若星辰的帝君,這種感覺別提有多享受。


    她鼓起勇氣,先不管紅繩的事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月老的職責不就是幫人牽紅線嗎?所以她沒必要有罪惡感, 於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配合著他,甜得她心肝兒直發顫。


    她口齒不清的哼道, “帝君, 你喜歡我嗎?


    帝君一手按住她的後頸, 指腹輕輕的磨蹭著她那塊柔.嫩的肌膚, 鼻尖相觸,聲音暗啞低沉,“別說話。”


    要完!這聲音聽得她耳朵都要懷孕了, 全身酥得跟一灘水似的,癱軟在床上。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薑小魚發現一個人躺在了床上, 身邊完全不見了帝君的蹤影。


    她記得昨晚和帝君親吻完後,他老人家說了句別說話後她便沒骨氣的酥軟得不省人事了,像是被人給刪掉了記憶似的,腦子一片空白。


    她慌亂的檢查了下身子,發現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看來昨晚帝君沒和他發生那種羞羞事。


    薑小魚捂了下臉,怎麽辦?以後要怎樣和帝君相處?好尷尬啊!總感覺有股滿滿的羞恥感。


    一個鯉魚打挺忙從床上蹦了起來,然後跑去洗手間刷牙洗臉醒神,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發現對麵房間的門被打開,帝君從裏麵閑庭信步的走了出來。


    昨晚倆人相擁接吻的畫麵如跑馬般從腦子裏一晃而過,薑小魚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羞答答的道:“帝君,你怎麽又跑迴去睡了?”


    帝君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怎麽?你想讓本君與你一同臥榻?”


    薑小魚震驚,他這話是什麽意思?賴賬呢?“帝君,是,是你昨晚跑去我房間睡的。”


    “噢!”帝君眉毛一挑,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道:“本君有夜遊症,要是對你做了什麽,你僅管說出來,本君會負責的。”


    你確定你昨晚是在夢遊?薑小魚看著帝君那雙能震懾人心的黑眸自然是不敢說謊的,扭扭捏捏的說道:“你,你昨晚隻是親了我的嘴巴!”


    “噢!”帝君應了聲後便明目張膽的親了下去,隨後厚顏無恥的問道:“是這樣親嗎?”


    薑小魚渾身一震,腦子都是懵的,智商也瞬間降成了零,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薑明輝剛好路過,把倆人接吻的畫麵完全看在了眼裏,他狠狠的拍了一下額頭,要命,竟然真的被他給猜中了,我就說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你們倆...!”


    帝君鬆手捋了捋直飄逸的袖口,雲淡風輕的說道:“昨夜本君夢遊輕薄了你的女兒,不過你放心,本君會負責的,就勉為其難收她做帝後吧!”


    薑明輝聽得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對著帝君直磕頭:“帝君,草名求求你放過小女吧!”


    帝君以為他跪下是感恩戴德,沒想到竟然是求饒,就沒見過這麽沒眼力勁的,他眼裏閃過一道淩厲,“放過?本君不嫌棄你女兒,你倒嫌棄起本君來了?”


    薑尚明繼續磕頭:“草民不敢,草名不敢,小女配不上帝君,怕衝撞了帝君。”


    帝後這兩字如同一道驚雷,直直劈向腦門,薑小魚整個人跟木頭似的傻住了,帝君竟然說她娶她做帝後?不行!這肯定是紅線的原因才致使他這麽草率的說要娶她的。


    她怕哪天帝君得知真相後會手撕了她,她承受不住這種在刀刃上的心理,於是她鼓起勇氣道:“帝君,對不起,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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