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薑小魚真特麽慶幸自己混過天庭,見過了各種各樣的毫無人性的室內裝修,要不然這會準得被這高逼格的場麵給震驚得失態,那真是丟臉丟大了。


    露天餐廳裏有個小舞台,舞台上有小提琴手拉琴演奏,一陣宛轉悠揚的琴聲裹著微風飄進了耳裏,讓人如癡如醉,心情也變得格外的放鬆。


    她雖然沒有來過這種場合,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呀!光看這高大上的裝修設計,就知道不是普通老百姓能來的地方,更像是個富人談生意或者聚餐的劇集地。


    左邊設有打高爾夫球的場地,大堂正中央有麵時時刻刻播報著股市行情的大屏幕,餐廳裏還有幾桌客人在切著牛排,品著紅酒。


    另一些人三三兩兩的分散在大廳四處,低聲細語,談笑風生。


    服務員端著的菜盤子上麵都有蓋著個高逼格的銀色蓋子,跟電視劇裏那種名媛、商業精英聚會有得一拚,怎麽說呢!反正這裏四處透著一股濃濃的人民幣味道。


    要不是沾了黃友彬的光,她這輩子估計是沒機會出入這種場合的。


    黃友彬帶著她來到餐廳景觀最佳的一處位置,餐桌旁還坐著個中年貴婦和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薑小魚是做生意的,看見陌生人完全不存在什麽尷尬一說,她很是有禮貌的和倆人打了聲招唿,“您們好,我是薑小魚。”


    黃友彬招唿她坐下,對著貴婦和年輕男子說道:“這個就是我和你們經常提起的小魚姑娘,怎麽樣漂亮吧!”


    那婦人叫鄭秋燕,在黎城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是開建築材料公司的,她能有今天全靠黃友彬的功勞,從一開始的小工廠被黃友彬帶著做到了上市公司。


    如今也算是黃友彬的半個情婦,反正她們那個圈子的人都知道,鄭秋燕能有今天全靠睡出來的,再加上雙方一個喪夫,一個喪妻,便光明正大一起搭夥過日子,就隻是沒有結婚領證而已。


    黃友彬也不傻,雖然疼愛他這個幹兒子,但絕對做不到把他拚盡一生的財富交到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身上,反正他的公司是要被兒子和孫子繼承的,如今他都這把年歲數了,和鄭秋燕結婚,就等於是把他拚盡一生打下來的江山,割讓一半給別人。


    鄭秋燕禮節性的微笑點了下頭,眼神卻是犀利的打量著薑小魚,從頭到腳360度無死角的那種,“嗯!是挺漂亮的。”她說著站起身來,要和她握手,“你好,我是辰辰的媽媽,你可以叫我鄭阿姨!”


    薑小魚和她握了下手,很是官方的迴道:“嗯!鄭阿姨您好。”不過她怎麽覺得這貴婦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她今天不是來談合同的嗎?但又不好意思提,怕黃友彬覺得她太心急了。


    一旁的陸江辰已經看傻眼了,這個薑小魚不就是他們高中時期的校花嗎?他當時讀的學校是高中和初中結合一起的那種。


    那時他上高三,而薑小魚是初三部的小學妹,因為顏值高,在學校裏名聲還鬧得挺大的。說句真心話,他當初還想泡她來著,但礙於一大堆出國留學的手續要辦的原因,便把這事給擱下了,他情緒頗有些激動的問道:“你是黎城二中的薑小魚嗎?”


    薑小魚有些驚訝:“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陸江辰梳著一款幹淨利索的無劉海發型,五官端正,穿著一身的高定,一看就是家裏有礦的富二代,他一臉難掩的喜悅,“真的是你呀!那我們還是校友呢!我記得當時你還是二中的校花來著。”


    薑小魚擺了擺手,謙虛道:“沒有,沒有,校花哪輪得到我啊!當時二中那麽多美女。”


    陸江辰跟著她媽經常出入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場合,“不不,小魚你謙虛了,你當二中校花當之無愧,說句真心話,我當初還想追你來著。”本來他幹爹說要給他介紹女朋友,他還不是很願意來著,如今見到昔日的女神,當下有了種想拿下她的衝動。


    “噢!是嗎!那還真謝謝你的喜愛了。”薑小魚臉上帶著笑,心裏卻尬得一批,這個學長講話也太直白了吧!完全不帶收斂的。


    黃友彬聽得臉上笑開了花,看來他這個媒是做對了,“既然都認識,那還不趕緊加個微信號,認識認識!”


    陸江辰忙拿起手機,很是紳士的說道:“要不,我們加個微信吧!”


    薑小魚總覺得有種走錯片場的趕腳,看在黃爺爺的麵子上,她又不好意思拒絕,隻好相互加了個微信。


    一旁的鄭秋燕見她兒子那副猴急的樣子,就知道是看對眼了,不過要做她鄭秋燕的兒媳,必須要家世好,學曆高,否則免談,於是試探道:“小魚啊!你們家是做什麽行業的啊?還有你是哪所學校畢業的?”


    薑小魚如實道:“我是做服裝行業的,高中畢業。”


    鄭秋燕對她的學曆明顯不滿意,臉上少了一分客氣,“那你做的是那個品牌啊?”


    啥?薑小魚有些沒聽懂,難道說有錢人的圈子,都以為身邊接觸到的個個都是上市老總麽?薑小魚這人吧!平時雖然嘴甜了點,也挺愛拍人馬屁的,但從來不吹牛逼,反正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那種,“我就一批發店老板,還沒有創立自己的品牌,創業也就剛好一年而已。”


    鄭秋燕聽完,臉上雖然帶著笑,但語氣中的不屑卻難以掩飾:“噢!這樣呢!那如果和我家辰辰在一起的話,有點攀高枝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帝君放大招去啦!渣渣們麵對疾風吧!


    下一更中午十二點,麽麽噠!謝謝訂閱!(^3^)-☆


    ☆、倚得東風勢便狂


    這刺耳的話語落在周圍幾桌客人的耳中, 引得那些人微微側目, 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們身上。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場相親宴貌似不太順利,話說能在這裏聚餐的, 基本都和鄭秋燕、黃友彬合作過,總的來說都是一個圈子裏知根知底的人,於是紛紛起了幾分八卦的心思,竊竊私語了起來,


    “那個小姑娘,看著長得不錯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進娛樂圈估計當個花瓶都能火起來。”


    “漂亮有什麽用?可惜出身不行, 入不了鄭總的眼,咱鄭總是什麽人,她那麽愛麵子, 以後出席各種場合, 帶著個貧民窟兒媳婦怎麽跟人介紹啊?”


    “也是, 我剛剛看到這女孩是黃總帶過來的, 她們倆的關係,你們都清楚吧!她這不是在嫌棄自己姘頭的眼光不行嗎?”


    這些有頭有臉的上層社會名流們,八卦起來完全不亞於鄰居大媽, 臉上還帶著些許期待,想看看這小姑娘接下來怎麽緩解尷尬。


    薑小魚聽得一臉懵逼,啥叫和我家辰辰在一起的話有點攀高枝了?她怎麽沒聽明白呢?她今天不是來談翠竹宛房子合同的事嗎?她一臉疑惑的看向黃友彬, “黃爺爺,你昨天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好像是和我說談翠竹宛合同來著,鄭阿姨說我攀高枝是什麽意思啊?”


    黃友彬也沒想到鄭秋燕這麽不給他麵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幹笑幾聲,“小魚姑娘,是這樣的,黃爺爺很喜歡你,想介紹你給我幹兒子認識一下,你們倆個不都沒對象嗎?可以認識認識。”他說著看向鄭秋燕,“什麽攀不攀高枝的,你不也是從小工廠做到今天的嗎?我倒是覺得小魚這姑娘前途無量,以後說不定能趕超咱們呢!”


    我擦!怎麽有種被騙去賣的趕腳,雖然這個陸江辰長得還行,條件也不錯,她也確實沒有男朋友,但是自從她遇到帝君後,就沒那找男朋友的心思了。


    但現在她又不能不給黃爺爺麵子,畢竟這房子的事還沒定下來。


    再說,黃爺爺應該也是為了自己好,才介紹這個富二代給她認識的,總不好太直接地拂了他老人家的麵子吧!於是笑著委婉道,“黃爺爺,我能感覺得到鄭阿姨不是那麽喜歡我,再說我和陸先生門不當戶不對的,估計也不會有共同話題,我們實在是不太適合,您的好意我心領啦。”禮貌又客氣,是她一慣的拒絕方式。


    陸江辰有些急了,忙道:“不不不,小魚,你別這麽說,我也就多讀了你幾年書而已。我們又是同一個母校出來的,有的是話題聊,什麽門當戶對那都是老一輩人的舊思想,我們這一代的人不看重這些。”他說著踹了他媽一腳,“你說對吧!媽!”


    鄭秋燕是真沒想到,黃友彬竟然會介紹這麽個沒身份沒背景的窮逼給她兒子認識,還真當她鄭秋燕什麽阿貓阿狗都收的人了?心裏把黃友彬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偏偏臉上還要掛著笑臉,“對什麽?你還沒聽明白嗎?人家小魚姑娘壓根就沒瞧上你,就你自個在那裏自作多情。”這小子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抽了,在這裏犯糊塗。


    陸江辰心裏雖然覺得薑小魚的身世有些寒酸了點,但不可否認的是她那姣好的臉,s型嫵媚的身姿,讓他有些欲罷不能,想去占有,他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


    話說這樣送到嘴邊的尤物,吃不到嘴,心裏癢得要命,也顧不得他媽在一旁狂使眼色了,直接把椅子拉到薑小魚身邊坐下,目光火熱,一臉真誠,“小魚,你別把我媽的話放在心上,還是我幹爹懂我,知道你適合我。”這樣美豔的貨色要是不睡一覺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


    薑小魚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一副彬彬有禮的紳士樣,但那眼神總給她一種意淫的感覺,反正就是不懷好意的那種,她有些反感地往他的反方向移了下,盡量與他拉開距離,她有些訕訕地笑道:“我還是覺得,我們更適合做普通朋友,你太優秀了,我實在高攀不起。”告辭,有緣也別見。


    鄭秋燕骨子裏本就是個勢利小人,心裏看不起別人,卻不允許別人看不起她家兒子,反正心理的落差她一時接受不了。簡直是給臉不要臉!她的臉色都有些繃不住了,一個要家世沒家世,要財富沒財富的窮野雞,巴巴地趕上來與富二代相親,被人嫌棄了還要裝一臉的清高。


    給自己找台階下就算了,還要踩她兒子一腳,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她越看越覺得薑小魚是個心機婊。


    要不是看在黃友彬的麵子上,真恨不得上去一耳刮子教她怎麽做人。


    黃友彬看鄭秋燕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正準備打嘴炮,於是一個犀利的眼神瞪了過去,咳嗽了一聲示意她閉嘴。


    鄭秋燕剛組織好的懟人佳句,被黃友彬一聲咳嗽給震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雖說這黃友彬已是到日薄夕山的年紀,但白手起家在商界打拚到目前這種境地,商圈中的名聲積威已久,她也不敢過於放肆。


    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窮野雞能被黃友彬互仔似的護著,怕是這其中有什麽她不知道的淵源,萬一把事情給做絕了,徹底得罪了老黃,倆人一旦撕破了臉對她隻有害處沒有好處。


    黃友彬看薑小魚態度堅決,隻好尷尬地笑了笑,轉移話題,“那咱們先開飯吧!小魚姑娘,翠竹宛那邊的合同,我的助理正在送過來的路上。咱們這頓便飯吃好,他應該也就到了。”


    “嗯!好!”薑小魚微笑著點了點頭!算了,看在黃爺爺的麵子上,懶得和這個倚得東風勢便狂的鄭家母子計較那麽多。


    周圍幾個豎著耳朵聽八卦的吃瓜群眾,還在繼續低聲議論:“想不到這小姑娘還挺有骨氣啊,直接拒絕了鄭總的公子哥。”


    “我看這姑娘有兩把刷子,會用手段,對那鄭總的公子哥玩欲擒故縱的伎倆呢!”


    一個身著高定,拿著手機錄視頻的中年婦女一臉的得意,“暴發戶就是暴發戶,連人家一窮二白的小姑娘都看不上她們家!今天這場戲真過癮!”


    這話落入了耳聽八方的鄭秋燕耳中,氣得臉都黑了,抓著台布的手也控製不住地哆嗦起來。


    錄視頻那人正是鄭秋燕前陣子鬧了點矛盾的對家,好死不死,今天帶著兒子出來相親,竟被她撞了個正著。


    “趕緊發給圈裏的人看看,笑死我了!”那個聲音還在繼續。


    薑小魚身殘誌堅,完全把一幹吃瓜群眾的話給過濾掉,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有生之年還能遇到這麽奇葩的事件,我他媽隻是來吃頓飯,簽個合同而已,怎麽就變成相親宴了?


    還被手動化身成手段高明的白蓮花,搞得她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成,真是傷腦經哎!


    就在這時本是播報著股市行情的大屏幕,突然畫風一轉,植入了一條爆炸性的新聞,“我國首富江大同昨日在醫院搶救無效不幸離世,因為沒有後代繼承家業的緣故,江大同在臨時之前把所有的產業過繼給了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神秘人......!”


    在座的一幹吃瓜群紛紛感歎:“我天,江大同竟然去世了,早些年有聽說過他得了肝癌,還以為像他那樣腰纏萬貫富人能治好這癌症呢!”


    “可惜了!奮鬥了一生的財產竟然替他人做了嫁衣。”


    “喂!你說這新聞沒把那繼承人給爆出來,會不會是他的私生子之類的?”


    “哪知道呢!就江大同這種的大人物,在外麵播點種子,不也挺正常的麽?”


    一幹吃瓜群眾感歎完,又把話鋒轉到鄭秋燕身上,繼續討論著暴發戶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鄭秋燕生平最恨別人叫她暴發戶,人就是什麽地方越痛,越經不住人戳。


    暴發戶這種代表著低俗,永遠上不得台麵的標簽就是她的逆鱗。


    就是因為這個小野雞,自己才這樣被人拿來當笑話講,鄭秋燕是越想越生氣,剛做完的水晶指甲都快要戳破台布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假扮成服務生的秦大雄突然走了過來,準備和鄭秋燕站一個戰隊上,好好羞辱羞辱這個小婊砸。


    其實他被薑小魚給打了一拳後,懷恨在心,起初是想跟蹤她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把她給好好給揍一頓或者打一炮發泄一下什麽的,沒想到這小婊砸竟然直接把車開到萬象大酒店來了,而且一進來就和黃友彬搭上,讓他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


    其實他心裏一直懷疑薑小魚是黃友彬的情婦,於是他抱著一絲希望,想著等會能不能偷拍到黃友彬與薑小魚的一些親密照片,以此來威脅、勒索一筆錢財什麽的,於是填上整副身家買通酒店經理,讓他混進來當服務生。


    沒想到混進來後倆人曖昧的一幕沒拍到,竟被他目睹了灰姑娘想傍大款的相親事件,而且人家男方還看不起她出身貧寒。


    他在一旁目擊了整個事件,可是掐準了點出來的,他看到了鄭秋燕一副怒火攻心的樣子,這時候幫著她對付小婊砸正是時候,於是打鐵要趁熱便走了過來,說道:“喲!薑小魚,出來傍大款呢?怎麽?走投無路出來找男人幫忙還賬了?你不是挺有出息的嗎?照顧家裏的殘疾父親,還要給兩個弟弟交學費,也是難為你了。”


    他說著看向鄭秋燕,接著煽風點火:“我跟你說,她家就是個無底洞,一家老小都指望著她一個人養,誰要是娶了她,恐怕這輩子有還不完的賬。”


    作者有話要說:  帝君提著九十米大刀正在來的路上。


    ☆、騷動


    什麽?原來不單是個窮逼, 還是個窮逼中的戰鬥機!真不知她哪來的自信敢來赴這個相親宴?簡直太不要臉了!想起她剛剛一臉清高拒絕她兒子的模樣, 就覺得胃裏一陣地翻滾, 惡心透了。


    鄭秋燕看著黃友彬心裏泛起一陣強烈的憋屈,既然他這麽護她, 應該對她是知根知底的,沒想到露水夫妻這麽多年,他這次居然站在這個丫頭片子身邊,一起糊弄自己。


    讓她母子淪為眾人的笑柄?他這是完全不念過往的情份,吃裏扒外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給他臉麵?


    今天她一定要給這個窮野雞一個教訓,讓大家都知道,她鄭秋燕可不是好惹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 站了起來,冷笑道:“小魚姑娘,有聽過勢均力敵這麽一說嗎?就你這樣的家世條件, 也有臉來這裏?雞是永遠成不了鳳凰的!你就別妄想嫁入豪門了!你這樣的人, 我鄭家看不上, 別的人家, 也不會撿你這種破爛貨!”


    她故意把最後一句話音量提高,好讓大廳裏的所有人都聽見,她滿意地看著圍觀的人錄製著視頻, 表演欲瞬間爆棚。


    今天,她豁出去了,哪怕徹底得罪了黃友彬, 也要把這個窮野雞往死裏踩,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一旁的陸江辰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抽出一張鍍金名片,附身過來,“小魚姑娘雖然我們不可能結婚,但是,我不介意做你的男朋友。這張名片你收著,如果遇到困難,記得打我電話!像你這樣的美女,我不介意好好保護你,疼你!”他絲毫不掩飾目光中的欲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臉上明晃晃的寫著,像你這種窮逼隻適合睡,不適合談感情。


    吃瓜群眾嘖嘖稱奇:“原來這小姑娘是這樣的背景,果不出我所料,她之前是對鄭總的公子哥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難怪鄭家看不上她,不過話說迴來,暴發戶的兒子收了她做個情婦,倒也挺般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瞎幾把感歎著。


    那一句句冷嘲熱諷如同鋼針般刺入耳裏,薑小魚的內心奔潰到無語,有種臉皮被撕開的感覺,她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臉上不受控製的起了一絲尷尬的紅暈,委屈、難過前所未有的情緒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這個時候跳起來和狗眼看人低的鄭秋燕開一炮的話,估計那些人會從她無素質、無教養這裏大做文章,所以這個時候她除了忍,什麽都幹不了。


    黃友彬沒料到鄭秋燕竟然這樣不給他麵子,他站了起來,厲聲嗬斥:“鄭秋燕你夠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小魚姑娘是我黃家的貴人!今天你這樣羞辱她,從今以後,我們各走各的,恩斷義絕!”他說著轉頭看向眼睛發紅的薑小魚,心裏十分愧疚,本來想和她親上加親,介紹幹兒子給她的,沒想到好心辦了壞事。


    什麽貴人?就這麽個窮逼玩意?你是老糊塗了嗎?還和她說什麽恩斷義絕?哪涼快呆哪去。鄭秋燕這會打落水狗正打得起勁呢!哪有可能收手,再說她也要麵子啊!在她下不來台的時候,突然來了個和她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戰友,不把她碾到塵埃裏,扭轉局麵怎麽行?她看著秦大雄那副憋住了勁準備要開嘴炮的樣子說道:“你還知道什麽,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免得說我以勢壓人。”


    一旁的秦大雄見有人示意他說話,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說道:“這位老板,我和你說噢!可別被她的外表給欺騙了,她啊!可是我們小區裏浪得出名的,經常夜不歸宿,泡在酒吧裏勾引富二代。可惜啊!人家富二代又不是傻子,哪裏會瞧得上這種外圍女,玩玩就甩一邊去了,也不知道被人輪了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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