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來的怪胎？”白無常怪叫一聲，他和黑無常本來想進樹幹幫忙的，但是沒想到他們一時間進不去。
本來以為白若栩要遭，結果白若栩真的和少年打了個平手？
白無常：是不是我太久沒出來，這外麵不是末法時代，反而是靈氣複蘇了？
當然，白無常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旁邊不就待著這個世界的玄學頂尖一批嗎？
而且白若栩這力量……白無常倒是看得出來，她大多數是靠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戰鬥技巧，反而和玄門沒有多少關係。
“嘖嘖嘖，後生可畏。”白無常摸了摸下巴，感慨了一句，然後就和黑無常一起去折樹枝了。
兩個無常變得更大，一次可以折斷的樹枝也更多，樹幹周邊的玩家和遊戲場中的玄門中人盡力擋住了那些失了智的惡鬼，倒是勉強將少年給遏製住了。
戰鬥力度和白若栩消耗的體力是成正比的，和白若栩打了一陣，少年忽然和白若栩拉開了距離，他臉色認真：“你還要和我打嗎？你打不贏我的，你快沒有力氣了吧？我會一直有力氣的，我恢複得比你快很多。”
白若栩隻笑了一下：“不到最後，誰知道呢？”
少年露出幾分苦惱：“可是我不想傷到你，等之後，我可能會不小心傷到你的。”
“你不用擔心。”白若栩眉眼中帶著點疏冷，又衝了上去。
少年嘴上說著不想傷到白若栩，但是真的動起手來，卻又比誰都毒。
“燕修，你還能不能進去？”譚淑婉跑到了燕修身邊，問他。
燕修微微搖頭：“不可，兩位無常都無法進去，證明是他阻攔了外物。”
“該死。”譚淑婉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她想讓白若栩能夠好好出來，但是又覺得這是白若栩的一個機會。
一腔著急無法說，幹脆就對著惡鬼去了，她手上力道更重。
白若栩額頭上冒出來了汗，唿吸也粗重起來，但是她眼神越發的亮，看起來有些興奮。
“你的天賦確實是很好，我很少見到你這樣天賦好的，短短時間，你吸取了很多經驗。”白若栩唐刀橫了起來，黑色的瞳孔漸漸往眼白彌漫開，頭發無風自動：“雖然很久沒有打得這麽爽快了，可我還是會阻止你。”
“你不能阻止……”少年本來要一臉平淡的說白若栩無法傷到他，事實上，少年覺得自己還收手了。
因為對白若栩感覺親近，還覺得白若栩身上有他喜歡的東西，所以他沒有真的對白若栩下殺手，也沒用利用上樹幹的力量。
僅憑他自己在和白若栩交手。
他感覺得出來，白若栩的身體並不好，他可以拖延一下，就能讓白若栩自然落敗。
但是他並不知道人類的心機在於有底牌這玩意。
就算他一開始全力以赴，最多就是白若栩也一開始就全力以赴而已。
幾乎是本能的，少年感覺到了危險，樹幹中的空氣好像都凝滯了，想要控製住白若栩的四肢，少年眉頭皺了起來：“如果我死了，他也會死。”
“果然是共生嗎？”白若栩眼神寒涼，多餘的情緒早就消失，她隻冷聲說：“放心，你不會死。”
一刀破天。
在場其他人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其實也不是白若栩的刀真能破天，她的刀鋒虛影也就個三四米的樣子，但是耐不住她一刀下去，少年無法抵抗的被她砸在地上，砸出來一個大坑。
然後整棵虛影大樹都脆弱了起來，白若栩刀鋒的餘波就讓它從中破開。
這麽大一顆虛影樹往兩邊倒，可不就震撼了嗎？
白若栩一刀落下，人到了砸出來的那個坑前麵，她看著坑裏狼狽，卻精神還不錯的少年，問：“還要來嗎？”
“你明明可以很快贏了我，居然還跟我打了那麽久，我還以為我能贏。”少年撇嘴，躺在坑裏耍賴：“我起不來了，你拉我起來。”
“白白。”一道嫩生生的聲音響起，白若栩轉頭看過去，正看到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兒顛顛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腿，看著坑裏的少年，可憐巴巴的和白若栩求情：“別殺弟弟。”
“……弟弟？”剛趕來的譚淑婉看看三歲小豆丁，再看明顯十五六歲的少年，嘴角抽了抽。
黑白無常也過來了，虛影大樹被白若栩砍開之後，威脅就沒那麽大了，他們兩個也先來看看這邊的情況了。
等看到三歲小孩和十六歲少年之後，黑白無常都懵了一下：“這……他怎麽長出來了？那我們怎麽辦？還帶迴去？”
三歲小孩兒被白若栩抱在懷中，聽到黑白無常的話瘋狂搖頭：“不迴，弟弟不能去。”
黑白無常對弟弟大哥哥小明顯滅有半點意外，他們反而還很認真的點頭：“也確實，他們這樣迴去之後，就壓不住了。”
白若栩：“……”
她看著黑白無常嘀嘀咕咕了一會兒，就和她說：“你在這裏守著他們，我們先解決了惡鬼再和你說這些事兒。”
白若栩嗯了一聲，毯子鋪在了地上，看了坑裏的少年一眼，問：“吃東西嗎？”
小孩兒舉手：“火鍋。”
白若栩失笑，她嗯了一聲，揉了揉小孩兒的頭：“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帶你去吃現做的火鍋。”
小孩兒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少年躺在坑底好半晌，直到自熱火鍋的香味蔓開，他才慢騰騰的爬起來，也要了一份開始吃。
一口下去，少年愣了一下，然後慢吞吞的轉頭問白若栩：“這是你們人類吃的嗎？”
“還有很多其他的吃的。”白若栩笑了笑：“隻是我沒帶。”
少年沉思了好一會兒，問：“他們不敢讓我迴去，但是放我一個人在人間，他們會害怕我會危害到其他人。”
白若栩眨眨眼：“然後？”
少年：“本來我可以不受他們束縛，但是你阻攔了我，你要對我負責。”
白若栩：“……你到底想說什麽？全部說出來。”
“以後你要帶著我，你吃什麽我吃什麽，你住什麽地方我就住什麽地方，你要照顧好我，我才不會黑化滅世。”少年一臉理所當然。
白若栩揉揉眉心：“你們沒法跟著我，我最多帶你們在外麵吃點東西。”
諸神遊戲都沒給提示，看樣子是無法帶走少年的。
少年眼神從白若栩臉上移到小孩兒臉上，好像傳遞了什麽消息。
小孩兒：“……”
他遲疑一下，點點頭。
然後小孩就咬了白若栩一口。
白若栩低頭看著這小胖孩子，少年卻冷不丁也跑到她身邊，也咬了她一口。
白若栩：“……”
“怎麽這麽大了還咬人？”
少年乖乖坐著，小孩兒也乖乖坐著，兩人異口同聲：“想跟著姐姐。”
少年音清越，小奶音可愛，一般來說難得生氣。
可白若栩眉心狠狠跳了跳：“你們還記得自己吃了火鍋沒擦嘴嗎？”
這一嘴巴的油都往她手臂上蹭了！
不過怎麽有點熱？
白若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手背和小臂上有兩個咬痕，還咬出血了。
這兩個咬痕漸漸變成了兩片葉子，血和咬痕也都消失了，然後這兩片葉子在挪動。
它們往對方的方向去，但是下麵那片葉子比較小，好像還比較肥，有點慢，上麵那片葉子就大一些，也快一些。
最後兩片葉子在白若栩手腕處匯合，拚湊成了一片小芽。
白若栩：“……”
她感受到手腕上的熱度，還有體內在被引發邊緣的兩股力量，果斷喊了錢玲玲一聲，將水晶球給拿了過來，吊在了手腕上，險而又險的壓住了翻滾的力量。
“老師，你怎麽了？”錢玲玲看著白若栩忽然紅潤的臉色，有些擔憂。
“沒事。”白若栩深唿吸一口氣，她感受到自己和這一大一小之間的聯係，忍不住眉心抽了抽。
“我不能動手了，水晶球要留下來壓製一下我的力量，你也休息一下，別動手了。”
錢玲玲看出來白若栩情況不太對，乖乖的坐在白若栩身邊，看著自熱火鍋，癟嘴：“那我是不是也不能吃了？”
“乖，迴去了帶你去吃。”白若栩笑了笑。
錢玲玲就安靜了下來，隻是看這兩個吃的開心的一大一小，有點糟心。
滅殺惡鬼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兒，白若栩將自己口袋裏的灰色珠子都貢獻了出去，然後抱著吃完了的三歲小孩兒，催著少年去幫忙了。
用水晶球也隻能壓製一時，並不能一直壓製，還是趕緊解決的好。
有了少年幫忙，這些惡鬼死的更快，少年雖然在白若栩的要求下沒殺人了，但是他吸了不少陰氣，簡單來說，將那些最少是厲鬼的惡鬼，變成了普通鬼，也就沒有多少殺傷力了。
甚至宅子周圍的陰氣都被他吸收得差不多了。
白若栩隻知道少年出去轉一圈，迴來看著就好像是十七八歲了，而她抱著的小孩兒又成了一歲多的樣子。
“白小姐。”惡鬼解決，剩餘的就是少年了。
白若栩沒看見判官，倒是黑白無常都跑過來了，結果一看到白若栩，他們就卡殼了。
“……白小姐，你和他們……”白無常一臉懵。
白若栩眉心跳了跳：“大概就是你們認為的那樣。”
“哈……哈哈。”白無常幹笑一聲，拉著黑無常去嘀嘀咕咕去了。
好半晌他才迴來：“既然他們願意跟著你，那就跟著你，順帶我們再送你點東西。”
白若栩疑惑。
白無常拿出來一個戒指，戒指約莫半厘米寬，是透明的，裏麵好像還有水。
“這是黃泉水，能讓你凝神靜氣，不被他影響的。”白無常臉色嚴肅了起來，他沉聲說：“白小姐，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他們跟你走，我們這裏是沒有危險了，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克製住，不要讓他們在其他地方做了錯事。”
“你要記住四個字，善惡有報。”
白若栩摸了摸小孩兒的頭，說：“我會盡力將他養大，若是他也長大了，應該就沒事了吧？”
“是。”白無常臉色鬆了一瞬，他說：“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祝你以後順利。”
黑白無常離開，江城叔叔他們本來邀請白若栩他們一起離開的，但是被拒絕了，他們好像也能隱約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也沒強求。
白若栩坐在毯子上，臉色越來越紅。
譚淑婉看著都擔心：“你沒事吧？”
本來以為白若栩要遭，結果白若栩真的和少年打了個平手？
白無常：是不是我太久沒出來，這外麵不是末法時代，反而是靈氣複蘇了？
當然，白無常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旁邊不就待著這個世界的玄學頂尖一批嗎？
而且白若栩這力量……白無常倒是看得出來，她大多數是靠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戰鬥技巧，反而和玄門沒有多少關係。
“嘖嘖嘖，後生可畏。”白無常摸了摸下巴，感慨了一句，然後就和黑無常一起去折樹枝了。
兩個無常變得更大，一次可以折斷的樹枝也更多，樹幹周邊的玩家和遊戲場中的玄門中人盡力擋住了那些失了智的惡鬼，倒是勉強將少年給遏製住了。
戰鬥力度和白若栩消耗的體力是成正比的，和白若栩打了一陣，少年忽然和白若栩拉開了距離，他臉色認真：“你還要和我打嗎？你打不贏我的，你快沒有力氣了吧？我會一直有力氣的，我恢複得比你快很多。”
白若栩隻笑了一下：“不到最後，誰知道呢？”
少年露出幾分苦惱：“可是我不想傷到你，等之後，我可能會不小心傷到你的。”
“你不用擔心。”白若栩眉眼中帶著點疏冷，又衝了上去。
少年嘴上說著不想傷到白若栩，但是真的動起手來，卻又比誰都毒。
“燕修，你還能不能進去？”譚淑婉跑到了燕修身邊，問他。
燕修微微搖頭：“不可，兩位無常都無法進去，證明是他阻攔了外物。”
“該死。”譚淑婉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她想讓白若栩能夠好好出來，但是又覺得這是白若栩的一個機會。
一腔著急無法說，幹脆就對著惡鬼去了，她手上力道更重。
白若栩額頭上冒出來了汗，唿吸也粗重起來，但是她眼神越發的亮，看起來有些興奮。
“你的天賦確實是很好，我很少見到你這樣天賦好的，短短時間，你吸取了很多經驗。”白若栩唐刀橫了起來，黑色的瞳孔漸漸往眼白彌漫開，頭發無風自動：“雖然很久沒有打得這麽爽快了，可我還是會阻止你。”
“你不能阻止……”少年本來要一臉平淡的說白若栩無法傷到他，事實上，少年覺得自己還收手了。
因為對白若栩感覺親近，還覺得白若栩身上有他喜歡的東西，所以他沒有真的對白若栩下殺手，也沒用利用上樹幹的力量。
僅憑他自己在和白若栩交手。
他感覺得出來，白若栩的身體並不好，他可以拖延一下，就能讓白若栩自然落敗。
但是他並不知道人類的心機在於有底牌這玩意。
就算他一開始全力以赴，最多就是白若栩也一開始就全力以赴而已。
幾乎是本能的，少年感覺到了危險，樹幹中的空氣好像都凝滯了，想要控製住白若栩的四肢，少年眉頭皺了起來：“如果我死了，他也會死。”
“果然是共生嗎？”白若栩眼神寒涼，多餘的情緒早就消失，她隻冷聲說：“放心，你不會死。”
一刀破天。
在場其他人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其實也不是白若栩的刀真能破天，她的刀鋒虛影也就個三四米的樣子，但是耐不住她一刀下去，少年無法抵抗的被她砸在地上，砸出來一個大坑。
然後整棵虛影大樹都脆弱了起來，白若栩刀鋒的餘波就讓它從中破開。
這麽大一顆虛影樹往兩邊倒，可不就震撼了嗎？
白若栩一刀落下，人到了砸出來的那個坑前麵，她看著坑裏狼狽，卻精神還不錯的少年，問：“還要來嗎？”
“你明明可以很快贏了我，居然還跟我打了那麽久，我還以為我能贏。”少年撇嘴，躺在坑裏耍賴：“我起不來了，你拉我起來。”
“白白。”一道嫩生生的聲音響起，白若栩轉頭看過去，正看到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兒顛顛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腿，看著坑裏的少年，可憐巴巴的和白若栩求情：“別殺弟弟。”
“……弟弟？”剛趕來的譚淑婉看看三歲小豆丁，再看明顯十五六歲的少年，嘴角抽了抽。
黑白無常也過來了，虛影大樹被白若栩砍開之後，威脅就沒那麽大了，他們兩個也先來看看這邊的情況了。
等看到三歲小孩和十六歲少年之後，黑白無常都懵了一下：“這……他怎麽長出來了？那我們怎麽辦？還帶迴去？”
三歲小孩兒被白若栩抱在懷中，聽到黑白無常的話瘋狂搖頭：“不迴，弟弟不能去。”
黑白無常對弟弟大哥哥小明顯滅有半點意外，他們反而還很認真的點頭：“也確實，他們這樣迴去之後，就壓不住了。”
白若栩：“……”
她看著黑白無常嘀嘀咕咕了一會兒，就和她說：“你在這裏守著他們，我們先解決了惡鬼再和你說這些事兒。”
白若栩嗯了一聲，毯子鋪在了地上，看了坑裏的少年一眼，問：“吃東西嗎？”
小孩兒舉手：“火鍋。”
白若栩失笑，她嗯了一聲，揉了揉小孩兒的頭：“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帶你去吃現做的火鍋。”
小孩兒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少年躺在坑底好半晌，直到自熱火鍋的香味蔓開，他才慢騰騰的爬起來，也要了一份開始吃。
一口下去，少年愣了一下，然後慢吞吞的轉頭問白若栩：“這是你們人類吃的嗎？”
“還有很多其他的吃的。”白若栩笑了笑：“隻是我沒帶。”
少年沉思了好一會兒，問：“他們不敢讓我迴去，但是放我一個人在人間，他們會害怕我會危害到其他人。”
白若栩眨眨眼：“然後？”
少年：“本來我可以不受他們束縛，但是你阻攔了我，你要對我負責。”
白若栩：“……你到底想說什麽？全部說出來。”
“以後你要帶著我，你吃什麽我吃什麽，你住什麽地方我就住什麽地方，你要照顧好我，我才不會黑化滅世。”少年一臉理所當然。
白若栩揉揉眉心：“你們沒法跟著我，我最多帶你們在外麵吃點東西。”
諸神遊戲都沒給提示，看樣子是無法帶走少年的。
少年眼神從白若栩臉上移到小孩兒臉上，好像傳遞了什麽消息。
小孩兒：“……”
他遲疑一下，點點頭。
然後小孩就咬了白若栩一口。
白若栩低頭看著這小胖孩子，少年卻冷不丁也跑到她身邊，也咬了她一口。
白若栩：“……”
“怎麽這麽大了還咬人？”
少年乖乖坐著，小孩兒也乖乖坐著，兩人異口同聲：“想跟著姐姐。”
少年音清越，小奶音可愛，一般來說難得生氣。
可白若栩眉心狠狠跳了跳：“你們還記得自己吃了火鍋沒擦嘴嗎？”
這一嘴巴的油都往她手臂上蹭了！
不過怎麽有點熱？
白若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手背和小臂上有兩個咬痕，還咬出血了。
這兩個咬痕漸漸變成了兩片葉子，血和咬痕也都消失了，然後這兩片葉子在挪動。
它們往對方的方向去，但是下麵那片葉子比較小，好像還比較肥，有點慢，上麵那片葉子就大一些，也快一些。
最後兩片葉子在白若栩手腕處匯合，拚湊成了一片小芽。
白若栩：“……”
她感受到手腕上的熱度，還有體內在被引發邊緣的兩股力量，果斷喊了錢玲玲一聲，將水晶球給拿了過來，吊在了手腕上，險而又險的壓住了翻滾的力量。
“老師，你怎麽了？”錢玲玲看著白若栩忽然紅潤的臉色，有些擔憂。
“沒事。”白若栩深唿吸一口氣，她感受到自己和這一大一小之間的聯係，忍不住眉心抽了抽。
“我不能動手了，水晶球要留下來壓製一下我的力量，你也休息一下，別動手了。”
錢玲玲看出來白若栩情況不太對，乖乖的坐在白若栩身邊，看著自熱火鍋，癟嘴：“那我是不是也不能吃了？”
“乖，迴去了帶你去吃。”白若栩笑了笑。
錢玲玲就安靜了下來，隻是看這兩個吃的開心的一大一小，有點糟心。
滅殺惡鬼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兒，白若栩將自己口袋裏的灰色珠子都貢獻了出去，然後抱著吃完了的三歲小孩兒，催著少年去幫忙了。
用水晶球也隻能壓製一時，並不能一直壓製，還是趕緊解決的好。
有了少年幫忙，這些惡鬼死的更快，少年雖然在白若栩的要求下沒殺人了，但是他吸了不少陰氣，簡單來說，將那些最少是厲鬼的惡鬼，變成了普通鬼，也就沒有多少殺傷力了。
甚至宅子周圍的陰氣都被他吸收得差不多了。
白若栩隻知道少年出去轉一圈，迴來看著就好像是十七八歲了，而她抱著的小孩兒又成了一歲多的樣子。
“白小姐。”惡鬼解決，剩餘的就是少年了。
白若栩沒看見判官，倒是黑白無常都跑過來了，結果一看到白若栩，他們就卡殼了。
“……白小姐，你和他們……”白無常一臉懵。
白若栩眉心跳了跳：“大概就是你們認為的那樣。”
“哈……哈哈。”白無常幹笑一聲，拉著黑無常去嘀嘀咕咕去了。
好半晌他才迴來：“既然他們願意跟著你，那就跟著你，順帶我們再送你點東西。”
白若栩疑惑。
白無常拿出來一個戒指，戒指約莫半厘米寬，是透明的，裏麵好像還有水。
“這是黃泉水，能讓你凝神靜氣，不被他影響的。”白無常臉色嚴肅了起來，他沉聲說：“白小姐，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他們跟你走，我們這裏是沒有危險了，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克製住，不要讓他們在其他地方做了錯事。”
“你要記住四個字，善惡有報。”
白若栩摸了摸小孩兒的頭，說：“我會盡力將他養大，若是他也長大了，應該就沒事了吧？”
“是。”白無常臉色鬆了一瞬，他說：“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祝你以後順利。”
黑白無常離開，江城叔叔他們本來邀請白若栩他們一起離開的，但是被拒絕了，他們好像也能隱約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也沒強求。
白若栩坐在毯子上，臉色越來越紅。
譚淑婉看著都擔心：“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