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姐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聞言,便即說道:“我們沒做什麽呀,就是剛才下去的時候,有個服務員給了我們一人一杯紅酒。”黃奎臉色漲紅如血,怒吼一聲,直接掐住了兩個女人的脖子,掐得這二女也是臉色通紅,喘不過氣來。二女嚇得亡魂皆冒,掙紮不了,但卻掙脫不了。


    正自二人恐懼,以為要被掐死之時,隻聽黃奎大叫一聲,下身忽然一泄如注,接著黃奎渾身劇烈顫抖了幾下,然後頭一偏,便即不動了。


    二女感覺脖子上的力道消失,感覺丟開黃奎的手,然後跳到了一邊。兩個女人嚇得不輕,也不管黃奎到底如何了,抓起地上的衣服,也不著急穿,直接就奔出了房間。


    一腿一臂都酸麻不止的段俊良見狀,吃驚不小,不過他到底膽大,他雖然不確定黃奎到底是死是活,不過他也不怎麽害怕。這顯然是個機會啊,要是這家夥沒死,那自己少不得要補刀了。


    至於段博易那邊到時候怎麽交代?他壓根沒想這事兒。


    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隻見黃奎漲紅的臉漸漸褪色,越見蒼白起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即又見他肚腹沒有唿吸的一起一伏,便即伸手摁在他脖頸動脈之上。


    這一下,可讓他吃了一驚,這黃奎居然真的就這麽死了。他到底怎麽死的?段俊良完全不知道,不過原本這家夥是要殺自己的,可他沒死,反而是黃奎自己死了。


    段俊良覺得今晚自己也算是大難不死啊,後福不後福他不敢多想了,趕緊離開這裏才是真的。當即拖著麻木的一條腿迅速地離開了房間,到了酒店,他才反應過來,這黃奎死了,老哥那邊怎麽辦?


    他猶豫再三,本想跑路,可自己這一跑,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再也沒有這麽瀟灑了。(.無彈窗廣告)不跑,老哥肯定要責備自己啊,兩難啊。


    終於他猶豫再三,還是覺得去跟老哥說一聲,叫來了老哥的專用司機,讓他把車鑰匙給了自己,當即便開完西村碼頭。他不帶這人,是想老哥雖然生氣,但總不至於會殺了自己,到時候他最多打自己一頓出出氣,沒外人在的話,他怎麽打也沒關係。


    到了西村碼頭,來到那存儲區門口,他越想越覺得老哥會暴揍自己一頓,他甚至在腦海裏都想過到底要怎麽樣才能保護好自己不被打到臉。他這麽一生氣,便越想越氣。見那姓於的保安又走了過來,臉上的笑格外的賤,一下子怒火上湧,把油門踩到底,直接撞了過去。


    那於姓保安登時被撞飛,段俊良也不管他死沒死,直接把車開進了存儲區,若不是那於姓保安爬得快,車子就直接從他身上碾壓過去了。


    這保安老於本是見段俊良又折返迴來,還開了輛新車,想攔住他嘲諷幾句,可沒想到......


    另外兩個保安趕上來,忙把他扶起來,問道:“老於,沒事吧?”老於叫道:“我的腿,我的腿。”


    兩個保安忙檢查了一下,都嚇了一跳,隨即安慰道:“沒事,幸好距離近,沒要你的命,去醫院看看,應該沒事的。”不過二人心中都有數了,老於的一條腿算是廢掉了,因為他左邊膝蓋都被撞碎了。


    段俊良可不知道這一點,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是高興居多,打斷被人的手腳這種事兒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來到段博易的集裝箱前,段俊良見老哥已經從集裝箱裏出來了,不由得緊張起來,把車開過來之後,戰戰兢兢地下了車,叫了一聲:“哥...”


    段俊良預料之中的責問並沒有發生,段博易隻是淡淡地說道:“你開的是我的車吧,後備箱裏有輪椅,你去取出來。”


    段俊良微微一怔,心想老哥現在還不知道那件事,既然這樣,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摘清自己呢?於是硬著頭皮說道:“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說。”


    段博易微微皺眉,問道:“什麽事兒?”


    段俊良抓了抓頭,鼓起勇氣說道:“哥,黃奎死了。”段博易哦了一聲,說道:“我已經知道了,去把輪椅取出來吧。”


    聞言,段俊良大驚,問道:“哥,是你做的?”


    段博易道:“不是,你不要問那麽多了,去把輪椅取出來,我們要趕快迴去了。”段俊良心頭忐忑,完全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心中隻覺這事兒應該是老哥做的,可好像又有一點不對,到底哪裏不對他,他卻是說不上來了。


    段俊良去後備箱裏取出輪椅,然後和段博易一起從集裝箱裏把楊肅給弄了下來,隨即,又把他抬上車,這一次段博易親自開車,沿途卻並不往別墅而去。


    ......


    “都什麽時候了?還要繼續等下去麽?”這時候,大別墅裏,一些人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開始再一次鬧騰了起來。


    一些婦人也鬧騰起來:“是啊,都什麽時候,我孩子還在家等著我給他做飯呢。”旁邊有人笑道:“六姑,你兒子都快初中畢業了,還不會自己做飯啊?”


    “他又不是下人,為什麽要自己做飯?”這人反駁道。


    又有人吵道:“到底這會開是不開,明天我們可都是要上班的,有沒有搞錯啊?到底搞什麽?”


    “楊聆蘇,人呢?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看八成就是,那丫頭一向不老實,不知道這次又搞什麽鬼。”


    “呸,當年要不是他爸,我們現在至於這樣麽?”


    “小點聲。”有男人斥責道。


    女人反駁道:“我說錯了麽?虧得你還是他兄弟,也不敢出頭去搶,就看著別人搶你的,沒出息。”


    男人登時不敢說話了。


    又有人說道:“說到底還是楊聆嵐那個女人的不好,應該把她弄來才是真的。”


    “就是......”


    “哎呀,我好困啊...媽,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我男朋友唱k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不耐地說道。


    身邊的女人道:“再忍忍,況且你那個男朋友趁早給我甩了,一個農村來的野小子,配不上我們家。”


    少女說道:“哎,我就是和他玩玩,又不是說要嫁給她。”


    “嗯,對了,這次來我們家的那個夏俊彥就不錯,你可得把握住機會。”女人又道。


    少女點頭說道:“知道了,昨天已經和他出去玩過了。”


    正說著,隻聽背後一個女人說道:“這裏好亂啊,感覺像是一堆暴發戶來搶錢來了,咦,怎麽沒見地上有錢呢?”


    這女人聲音清脆響亮,基本大廳很是嘈雜,也讓大部分人都聽見了,紛紛轉頭看去,赫然便見楊進、楊詩兄妹走了進來。剛才那話自然就是楊詩說的了。


    楊詩嘻嘻笑道:“各位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姑姑婆婆,你們在這裏搶到了多少錢啊,都大半夜了,還不迴去睡覺,還在等啊。”


    眾人聽她把所有人都叫了個遍,還又說他們是來搶錢的,一個個臉色都不大好看。說實在的,這裏的人還真都就是楊詩的叔叔伯伯,姑姑嬸嬸的,同時,他們來這裏也的確是為了錢來的,可是.....


    可是,你不要說的這麽明顯嘛,人家臉上掛不住的。


    “楊詩,你太沒大沒小了。”一位坐在最前麵,手裏一直拄著一根拐杖,始終沒有說話的中年人忽地喝道。


    這人聲音渾厚,頗有力量,嘈雜的大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楊詩臉色也不好看,輕笑一聲,說道:“大伯,別嚇我,我膽兒小。”


    這人便是楊家二代的老大楊棟林,不過並非楊高瞻的兒子,而是楊高瞻的大哥的兒子,因為楊高瞻兄弟三人關係非常好,所以他們後人也沒有強行區分親疏。


    楊棟林早年很有才華,但卻一直被楊肅壓著一頭,他雖然優秀,卻總也比不過楊肅,加之心眼兒不算大,因此一直有著與之相爭的念頭。一直到楊肅做出背地裏與其他普通女子領證結婚,他才覺得自己勝了楊肅一迴。因為他完全遵從家族安排,娶了另外一個家族的女人。


    而到了後來,楊肅與整個楊家、段家爭奪家族股權之時,楊棟林完全不是對手,堪稱慘敗,不久一次醉酒過後,車禍,讓他一條腿被截肢。此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也讓他再也恢複不到當年的雄姿英發。


    因此到了晚年越漸狠戾,更多地插足家族家務事,想掌控整個家族子弟的命運,因行事狠辣,家族中人多是怕他。


    楊詩也不例外。


    楊棟林的臉色很是難看,瞪了楊詩一眼,沉聲說道:“楊進,管好你妹妹。”


    楊進手裏提著一瓶白酒,喝了一口,打了飽嗝,憨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妹妹到了角落裏坐著。


    眾人多有不滿,卻也不敢再說。


    正是這時,楊聆蘇從側門走了出來,眾人登時喧騰了起來,紛紛叫嚷道:“楊聆蘇,你搞什麽?這都幾點了,你明天不上班,我們難道也不上啊?”


    “你沒孩子,不需要照顧是吧?”


    “別以為老爺子在你後麵撐腰,你就能站到我們頭上了,告訴你,不管怎麽說,我們都還是你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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