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說了幾句,雷文廣說了嗯了幾聲,掛掉了電話,看著秦時月道:“有種你等著。(.棉、花‘糖’小‘說’)”


    秦時月笑道:“我這不是在等著嗎?”秦時月一則是藝高人膽大,二則也是因為他並沒有將自己置於絕地,這條巷子是通的,並不是死胡同。另外巷子上麵兩米處就有一排開著的窗戶。秦時月相信自己就算打不過雷文廣的那些幫手,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雷文廣。”這時,巷子口又來了一群人,其中一個叫了一聲。


    雷文廣頓時大喜,叫道:“孫哥,就是他,就是這小子。”


    這時候,秦時月也看到了雷文廣叫的幫手,頓時有些忍不住笑,隨即說道:“我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孫同學?哦,現在是孫哥,對吧。”


    雷文廣叫來的幫手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商場裏遇到的孫榮凱。


    雷文廣怒喝著說道:“哼,孫哥也是你叫的嗎?今天你求饒便罷,否則讓你進區政府幾天試試。”


    秦時月道:“你問問你的孫哥,他打得過我嗎?”


    雷文廣立即看向孫榮凱,想問,但是卻問不出口。


    孫榮凱從來沒有在小弟麵前這麽丟臉過,今天還是頭一次,心中氣得是火冒三丈,隻是他到底家境不一般,這氣質也就不一樣,並沒有發作,隻是雙拳緊握,怒火中燒地瞪著秦時月。


    秦時月冷笑了一聲,道:“好了,你們的人齊了,今天我就一並解決了。”雖然麵對是一群學生,可範悠悠和寧穀也在這所學校呢,秦時月縱然有著以大欺小的嫌疑,也要把這幾個人給解決了。


    說著,秦時月動了起來,身體往前一衝,那最先進來的兩個人頓時一聲慘嚎,蜷在地上顫抖著。


    雷文廣和孫榮凱都嚇了一大跳,雷文廣是個暴脾氣,喝道:“上,給我打。”


    七八小弟衝了過來,個個手持鋼管和鋼條,這東西隻要不打頭,一般打不死人,但是傷勢卻絕對會很嚴重。


    第一個拿著鋼管的人就直接向著秦時月的腦袋打來,秦時月一手抓住鋼管,另一隻手橫掃過去,撲來的人頓時倒成一片。


    秦時月奪過鋼管,瞬間痛打落水狗。


    不一會兒,七八個人就被全部解決,一個個地斷手斷腳,躺在地上痛唿不已。(.)


    孫榮凱見狀大驚,將雷文廣一推,道:“你頂著,我去找幫手。”


    雷文廣心頭大罵孫榮凱不講義氣,但秦時月卻已經到了麵前,當即轉身就想跑,但他本來就有一條腿被秦時月打斷,這時不知道怎麽地,腳下突然一滑,摔倒在地,而且還是臉先著地,鼻中頓時湧出一大片血跡來。


    這還是這次鬥毆的第一抹血。


    雷文廣心中又急又怒,見秦時月麵帶微笑地走過來,嚇得渾身冒冷汗,叫道:“你不能打我,孫哥的老爸可是咱們城東區的區長,你要是打了我,你就等著坐牢吧。”


    秦時月眼睛一眯,冷笑道:“是嗎?那看來我在進去之前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了,免得你去找別人出氣是不是?首先我就要閹了你!”


    “啊?不要,不要,你不能這麽做。”雷文廣頓時大驚,他沒想到秦時月聽了會坐牢這樣的話居然都不怕,還要收利息!平時他們這些人打架鬥毆的一聽要坐牢都泄了氣,誰想進去啊?這招對這個家夥怎麽就不靈了呢?


    秦時月手持鋼管,淡淡地笑著,然後雙手握著鋼管就要向著他兩腿間砸下。


    “不許動。”就在這時,巷子口孫榮凱又迴來了。


    秦時月皺了皺眉,道:“你也請了幫手來?”


    雷文廣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向他爬去,嘴裏叫著:“孫哥,救我,救我!”


    孫榮凱冷冷一笑,這時,他身後一中年人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遞給孫榮凱一包東西。


    孫榮凱打開包裹,笑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說完,在場的人都看清了他拿出的是一件什麽東西,那赫然是一把手槍。


    秦時月也不禁被嚇了一跳,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打個架也會動用這樣的殺器!這東西在國內怎麽這麽容易拿到了?


    “你來真的,孫榮凱?”秦時月扔掉鋼管,作投降狀,問道。


    孫榮凱笑道:“當然。”


    “你爸是城東區的區長?”秦時月又問道。


    孫榮凱冷笑道:“不錯,看來你很了解現在的形勢嘛。”


    秦時月苦笑道:“不了解也不行啊,你手裏的是槍,我再能打,也扛不住不是?不過我想這槍應該不會是假的吧?”


    “你盡可以試試,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爸從警察局裏弄出來的,你覺得是真還是假?”孫榮凱冷笑道。


    “孫哥,打斷他的腿,打啊,不打死他就行了。”雷文廣叫道。


    秦時月凝視著孫榮凱的握槍的手,說道:“你不會開槍的。”


    “哦,是嗎?這可不是第一次,你憑什麽以為我不敢。”孫榮凱冷冷地說道。


    說著他的扣著扳機的手指微微一動,秦時月當即一彎腰,手指一彈,一根銀針飛出,正中孫榮凱腹下,孫榮凱頓時摔倒在地。


    “嘭……”


    一記槍聲響起。


    “啊!”


    一人慘唿出聲。


    卻是之前被秦時月打倒的一人腰部中槍,鮮血頓時流個不停。


    秦時月見狀吃了一驚,大喝一聲:“孫榮凱,你殺人了。”叫罷,飛奔出了巷子,這事兒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眼前這幾個人真的還是學生麽?


    孫榮凱也嚇了一大跳,他的確開過槍,但是卻從來沒有打中過人,平時也隻是拿它出來嚇唬嚇唬那些他打不過的人而已。


    可是今天他卻真真實實地開了一槍,還打中了一人,頓時有些慌了。


    孫榮凱身後那人年紀較長,見狀,知道事情不妙,立即說道:“孫哥,你快將手槍藏起來,雷文廣讓你的兄弟把那人趕緊送醫院,隻是打在腰上,死不了人的,快去。”


    “哦,哦。”雷文廣連忙點頭。


    這槍要是打在秦時月身上他一定會拍手叫快,可是打在自己小弟身上,他也不禁有些慌了。


    當即一群人將受傷的人往醫院送,幸好醫院離這裏不遠。孫榮凱被那人拉到了一旁,道:“快給你爸打電話,讓他處理這件事,否則醫院知道那是槍傷,事情可能就掩蓋不住了。”


    孫榮凱連忙點頭,道:“嗯,是,是兵哥你說得對。”說著,便拿起電話來給他爸孫興科打起了電話。


    他卻沒有看到這時這位兵哥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這人也是區政府的人,是掛著文職的,名叫曹文兵。一直巴結著孫家,但孫興科一直不怎麽看重他。


    於是他便想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威脅。威脅需要把柄,於是在一次孫榮凱被人打輸了之後就慫恿他從警察局弄把槍,然後用槍去震懾別人。


    孫榮凱到底年輕氣盛,很快就上當,隻是讓曹文兵失望的是,這小子拿了槍一直都不朝人打,讓他很是苦惱。而且之前還都沒有叫著他一起去。


    這一次他終於逮著機會,於是送槍來的時候直接就打開了保險栓,要的就是擦槍走火。


    事情的結果也很順他的心意,他怎麽能不高興呢?孫榮凱打完了電話,迴過身來的時候曹文兵的臉色又換成了一臉的焦急之色。


    “區長怎麽說?”曹文兵連忙問道。


    孫榮凱道:“我爸讓我趕緊迴家,這裏的事情他會解決的。”


    曹文兵點了點頭,道:“好,那你趕快迴去,我在這裏等他,也好把實際情況一一匯報。”


    孫榮凱這時也有些害怕了,當即點了點頭,道:“多謝曹叔叔了。”這時候他再也不心高氣傲了。


    說完,曹文兵給孫榮凱攔了輛車將他送走了。


    送走了孫榮凱之後,曹文兵從內襯口袋裏拿出一個黑色的小電器,赫然便是一隻錄音筆。


    曹文兵得意一笑,然後走向醫院。


    秦時月沒有走遠,而是轉到了另外一個方向觀察這些人的動靜,見這些人也被嚇得不輕,這才放心下來。而曹文兵的舉動他也看在眼裏,隻是隔得有些遠,看不清他到底在幹什麽,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他也沒多想,迴了銀行。今天銀行人比較多,還沒有叫到寧穀她們倆就在那玩電腦,秦時月擔心就算叫到她們了,估計她們也不一定聽得到。


    秦時月本來也不是來取錢的,去外麵atm機上轉賬之後,又取了些現金迴到銀行大廳,跟範悠悠和寧穀說。


    寧穀倒是不覺得什麽,可範悠悠卻是大怒,說道:“那你讓我們在這裏等,你存心的啊,是不是怕我看到了你銀行卡上有多少錢?怕我敲詐你啊?”


    秦時月接著她的話往下說道:“是啊,你那麽財迷,我能不防著點麽?”


    範悠悠一陣咬牙切齒,說道:“好深的心機啊!哼,小氣鬼。”對此,秦時月隻有微微一笑。


    隨後,秦時月把二人送迴了學校,本來想順道去看看楊聆嵐的,不過這女人作為校醫又不在學校,不知道又去哪兒熱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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