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一聽到這話就知道事情要糟糕,果不其然,原本被綁著的冷冠嘴上的膠布忽然破口一道口子,然後他吐了一口唾沫在狄寒秋的臉上。(.好看的小說


    狄寒秋臉上登時冒起一股白煙,狄寒秋更是慘叫了起來,但沒掙紮幾下,便即不動了。見狀,胡舟和胡水兄妹二人都是大驚失色,胡舟連忙將袁多拉開,胡水則一腳飛踢冷冠。


    她這一腳踢在冷冠的下巴上,卻沒想到居然一腳將冷冠的下巴給踢掉了,不由得讓她大吃一驚,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冷冠在自己嘴上用了腐蝕性的藥物,他的骨頭都已經腐蝕掉了。


    “嘖嘖嘖,好慘啊。”袁多嘴上沾上了冷冠的血,那膠布也瞬間腐蝕掉了。他看著冷冠和狄寒秋,臉上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笑了。


    秦時月眼神登時淩厲起來,他沒想到今晚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這一刻秦時月是真的憤怒了。


    施振國卻並不知道這一點,看著秦時月說道:“看吧,其實我還是很名副其實的。”


    秦時月冷笑一聲,說道:“你一定會後悔做這個決定!因為沒人比我更可怕!”施振國一怔,搖頭說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過什麽,哪裏知道什麽叫可怕?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你知道嗎?”


    秦時月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會後悔!”話音一落,他的人便如同一陣狂風似的向施振國衝了過去,幾乎看不到任何清晰的人影,施振國大驚,但旋即腰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腳,他的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撞踏了工廠的圍牆才停下來。


    然而秦時月並沒有這樣放過他,再次衝了上去,施振國大驚失色,急忙奔逃,袁多大叫道:“大哥,我呢?”


    施振國哪裏顧得上他?叫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自己想辦法吧?”說著,跑得更快了,甚至連迴頭的空隙都騰不出來。


    然而還沒等他跑太久,他便看到身前不遠處已經站著的秦時月,登時大駭,嚇得背脊一陣發涼,但他卻根本沒法停下來,他跑得太快了。


    秦時月一句話也沒有說,飛起就是一腳攔腰踢去。


    “噗......”


    施振國整個身體成橫放的v字型掛在秦時月的腳上,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頓了一下之後,倒飛了出去,又落迴到了工廠裏。[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施振國捂著胸口,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感覺自己內髒都已經碎掉了,然而他還堅持著,沒有昏迷過去。


    秦時月走過來,麵無表情地說道:“還活著?很好,很好。”


    施振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麽?你太天真了。”


    秦時月搖頭說道:“這根本不算什麽。”說著,他緩步來到二樓,對胡舟說道:“把這個家夥打斷雙手雙腿,挖掉他一隻眼睛丟出去。”


    袁多果然也是刀口上舔血的人,隻是冷笑,卻並不害怕。秦時月也沒惱怒,說道:“我希望你能活著,活著見到你的主子,然後告訴他,我會從那個家夥嘴裏得知他是誰,然後你便是他的下場!”


    袁多冷笑道:“天真,你以為施振國是那麽容易就投降的麽?”


    秦時月隻是淡淡然地轉過了頭,並不迴答他,然後胡舟就把他拉進了另外一個房間,隨後便聽到他淒慘無比的叫聲。


    “她好像還沒死。”秦時月走到胡水身邊的時候,胡水忽地說道,聞言,秦時月大喜,連忙給狄寒秋把了脈,說道:“還有得救。”當下,把狄寒秋抱進了房間,在房間門口卻見到了已經死了的段公西。


    “他被我開車撞得太嚴重,我哥手一重,就直接把他打死了。”胡水解釋道。


    秦時月嗯了一聲,對胡水說道:“去看著那姓施的,給他上刑吧,讓那個叫袁多的也看看,看了之後再把她丟出去。”


    胡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表示明白。


    .......


    這一晚的經曆並不愉快,不過秦時月還是很有收獲,那個叫狄寒秋的女人沒有死,可也暫時說不了話,處於重度昏迷之中。而施振國也還活著,隻是受盡了折磨,雖然沒開口,但意誌已經在漸漸瓦解了。


    對於審訊犯人,胡舟是頗有經驗的,而且手段非常嫻熟,還在部隊的時候,他就是部隊裏的審訊高手,什麽時候該用刑,什麽時候用心理戰,他一清二楚。


    至於什麽所謂的人權之類的,嗬嗬,那其實都是扯淡,真正的社會是沒有人權的。就算是天天高喊著人權的美國,在審訊犯人的時候,刑法也都是極其的慘不忍睹。


    袁多也同樣活著,隻是原本還很帥氣的臉現在變得和希斯萊傑扮演的小醜差不多了,嘴被腐蝕得極大,都無法閉上嘴,一隻眼睛也被弄瞎,四肢也都被打斷。


    不過,他的確成功地迴到了他的主子身邊。


    秦時月知道這一點是因為在一個星期之後,他收到了一封信,信是老式的信封,上麵甚至還有郵戳。來信地址沒有寫,不過秦時月找人查過了,信就是從京城本地寄過來的。


    來信非常簡短,上麵用鋼筆字寫到:“尊敬的秦先生,你好:鑒於你我二人擁有如此強大的仇恨,我想非得你死我活不可。然而我卻失算一招,讓你抓到了我的一個不中用的手下,實在是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聽說你要從我這個手下嘴裏得到我具體是誰,還要將我折磨成袁多的那副淒慘樣,不得不說,這實在嚇到我了,嗬嗬......


    鑒於此,想必你對我的恨意也已經達到了我恨你的地步了,那麽我們倆基本持平了,既然雙方籌碼差不多了,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我不想你知道我的身份,然而我卻不會停止我對你的報複,但我不再選擇如此激進的手法,我會改用慢慢的折磨手段,你也不必每天處在擔憂之中,這豈不是好?


    我知道也許你很難相信我,然而你在明,我在暗,我隨時可以再次組織一次暗殺,我有的也就是錢,而這個世上從來不缺為錢做事的人,你說是吧?


    這對於你可是一個好機會,要不要試一試就看你的了,如果我的身份暴露,我可能會做出更極端的事情。畢竟那時候,我連最後一樣東西也失去了,為什麽不拚死一搏呢?


    有一句俗話是這樣說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逼我哦。”


    信到此結束,最後落款是:與你不共戴天的人。


    看到這落款,秦時月可以肯定,此人真的是把自己給恨透了,簡直到了要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頭的地步。


    “你怎麽看?”秦時月把信給了藍初雪看。


    藍初雪想了想,說道:“那邊有消息麽?”秦時月知道他問的是施振國,於是搖了搖頭,說道:“那家夥的確有些嘴硬,要逼他說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


    “我們還有狄寒秋在手上不是?從這信上來看,對方顯然不知道她還活著。既然這樣,我們放人,你覺得呢?”藍初雪考慮過後說道。


    秦時月也同意,說道:“好,至少可以給我們自己一個緩衝的時間。”藍初雪嗯了一聲。


    “不過以後還是要多注意,不可放鬆警惕。”秦時月說道。


    “知道啦。”藍初雪笑道:“我已經聘請了專業的安保公司來我們公司做安保工作,同時也雇人在學校那邊了,放心,不會有事的。”


    “嗯。”秦時月點點頭。


    藍初雪拿起那封信想了想,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寫信的人應該會遵守承諾,她應該不會再采用這種激進的手法了。”


    “為什麽?”秦時月問道。


    藍初雪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直覺吧。”


    “女人的直覺的?”秦時月笑問。


    藍初雪點頭笑道:“是啊。”秦時月又問:“那好,那你感覺寫這信的人是個男的,還是女的呢?到底是不是劉仁忠呢?”


    “從筆跡上看,這不太像一個女人的筆跡,然而這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卻又有些女性姿態。所以不大好判斷,當然,這很難說是劉仁忠寫的。”藍初雪分析道。


    “但也不能排除是他找人代寫的。”秦時月拿過信說道,藍初雪點了點頭,然而卻聽秦時月說道:“可我覺得這的確不是他寫的。”


    “為什麽?”藍初雪問道。


    秦時月淡淡一笑,說道:“我查過他的資料,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縱然他兒子這一次的遭遇很淒慘,可也絕不至於如此瘋狂。”藍初雪想了想,說道:“我不是特別了解他,然而根據一些和他打過交道的人說他其實挺和善的。”


    “這就是了,我們一直認為報複我們可能是他,然而我們一直忽略了另外一個人,謝杉佑!”秦時月說道:“當天他就被人接走,送去了香港,他在這之前說過他有一個正牌女友,而這個女朋友非常有勢力。如果是心愛的男人慘遭閹割,恐怕一個深愛他的女人是無法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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