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個李誌軍的爪牙,平時橫行鄉裏,無惡不作,難道見到有被收拾的時候。(.)看到剩下的這兩個人孬種一般的想要逃跑。四周不少群眾直接是唿嘯著衝了過來。


    “接著打啊,你們還沒打完呢。”


    “就是啊,你們不是來找麻煩的麽?怎麽還沒動手,自己的腿先軟了?”


    “媽的,你們平時不是很囂張麽?這會兒怎麽萎了?”


    “怎麽?你們不裝逼了?”


    四周的群眾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個個恨不得都落井下石,平時這八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人敢這麽說。誰要是敢當著他們八個人的麵裝叉,那純粹是在找死。但是此刻,麵對如同喪家之犬的八大金剛,四周的群眾再也不害怕了。尤其是看到秦時月竟然輕輕鬆鬆將這八個家夥打得人仰馬翻,潰不成軍,一個個的都激動了起來。他們似乎都明白了,隻要敢反抗,這些家夥都是紙老虎,一個個的都是外強中幹的廢物。


    麵對四周群情激奮的人群,這兩個人也是感覺到了一陣手足無措,目光不由自主的向還站在院子中央的李誌軍投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麽?”李誌軍如墜夢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遠處那兩個看向自己的壯漢,反而是目光急速閃爍的看著緩慢向自己走來的秦時月。


    “你剛剛不是很**麽?”秦時月一把走到李誌軍身前,手臂一伸,直接是拉住了李誌軍的衣領子。


    不過,在秦時月伸手的瞬間,他的眼角卻微微動了一下。因為就在剛剛,他清晰的感覺到,李誌軍的唿吸微微滯澀了一下。


    這種微微的滯澀,尋常之人根本就感覺不出來,或者說,就算是感覺出來了,恐怕也不會舉得什麽。但秦時月不是尋常人。當兵當了這麽多年?在戰場上經曆了無數的生死瞬間,加上自己行醫時天生附帶的敏銳觀察力,讓他瞬間感覺到,眼前這個人的唿嘯不順暢。


    從這個人綿長的唿吸來看,這家夥應該經常練習太極等一些養生的功法,亦或者純粹就是一個練家子,手裏有活。


    不過不管怎樣,至少秦時月心中清楚,眼前這老小子的驚慌失措的樣子,應該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到時候好出其不意。[]


    想到這裏,秦時月的視線不由得微微低下了一些,雙眸不留痕跡的在李誌軍的雙手上掃過。


    這才發現,這家夥手上滿是老繭,看來應該不是個簡單人物。


    心中這麽想著,不過秦時月伸出去的手確實沒有停下,仍舊是一把抓住了李誌軍的脖領子,硬生生將其提了起來。


    僅僅就是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刹那,秦時月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如果李誌軍膽子小,或者識時務,知道自己打不過秦時月,就此放棄,秦時月便不再還擊。如果這家夥還想要施展一些陰謀手段,出其不意的重擊自己,那麽秦時月便已經做好了隨時還擊的準備。


    雖然李誌軍被秦時月用手臂提了起來,不過他依舊距離秦時月較遠。至少在秦時月看來,以他自己的反應能力,這老家夥要是突然出手,他完全有時間反應過來。


    而四周的人,卻是並不知道這一刻的兇險,他們隻是看到秦時月猶如戰神一般的,單臂將腦滿腸肥的李誌軍提了起來。


    一瞬間,四周的人都是忍不住的驚唿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然爆發。


    缺件那原本滿臉驚慌失措的李誌軍,麵色突然一寒,一隻拳頭,直接猛的抬了起來,對著秦時月便是揮動而去。


    秦時月冷笑一聲,隻看李誌軍這出拳的速度和方式,想來是學過幾年的,不過這種速度,在秦時月看來,實在是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眼看那拳頭向自己的腹部襲來,秦時月身子微微向後弓了一下,隨後一腳飛出,直接是狠狠的踢在了李誌軍的拳頭上。


    啊……


    李誌軍頓時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開玩笑,大鞋頭突然狠狠踢在拳頭上,加之十指連心,尋常人哪裏能夠忍受?


    隻是一瞬間,李誌軍的臉色便是由青紫色變成了豬肝色,又由豬肝色變成了紅綠色。而他的那隻手,依然是被秦時月一腳踢成了麻花,扭曲的不成樣子。四周的人看了都是忍不住牙根發軟。連連咧嘴。這個秦時月,看來也是個很角色啊。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李誌軍慘叫著在地上來迴翻滾,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和四周的哄笑了。此刻,他的腦海中就翻動著一個詞匯:特麽的,太疼了。


    十指連心的疼痛不是尋常人能夠忍受的。


    看著在自己腳下胡亂翻滾的李誌軍,秦時月對著遠處的那兩個被群眾攔下的大漢揚了揚頭:“你們兩個廢物,把這群廢物都帶走。”


    聽到秦時月的話,這兩個人卻是如蒙大赦一般,臉上湧現出一抹極為難看的笑容,胡亂的將幾個夥伴連同著李誌軍,眾人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快速的奔逃出了這裏。


    四周的群眾都聽到了是秦時月讓這兩個壯漢將受傷的人帶走,因此也就沒有再難為這兩個人。


    而這兩個人,心中卻也是著實的激動了一把,看著自己身邊一個個被幹廢的同伴,心中都是長出了一口氣,暗道一聲走運。


    將這些人送走,秦時月的眉頭卻是越皺越深,這些人,雖然拿自己沒辦法,但若是自己走了,他們肯定會再迴來難為這裏的村民。


    皺著眉頭,秦時月異世界卻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既然此刻已經到了這小島上,傷勢也已經好了大半。剛剛的大動作,加大了出汗量,體內的毒素又被排除了一部分,秦時月突然感覺到身體十分輕鬆。


    “現在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去見見老不死了。”秦時月心中暗罵,如果不是為了這自己這個死鬼師傅,他也不用毛線來到這裏,然後被毒蛇咬,還險些栽在這裏。


    秦時月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最後走迴了房間。而四周的人,見到已經沒有什麽熱鬧可看了,便也都是跟著紛紛離開了。


    雖然有很多人驅車十幾裏過來隻看了幾分鍾熱鬧,不過卻仍舊覺得不虛此行。村子的街頭巷尾,幾乎都在議論著和秦時月有關的事情。人們都感覺,這個村子的天,快要亮了。


    “秦大哥,你沒事吧?”看到秦時月重新走了進來,夏晴跑到他麵前,滿臉擔憂的問道。


    秦時月搖了搖頭:“我有件事情,晚上要出去一下。”


    “你晚上還要出去?”夏晴眼睛一瞪:“你的傷才剛好。”


    “你忘了我是醫生?我知道自己好沒好。”秦時月不願意和這個純淨的小姑娘多解釋。


    夏晴撇了撇嘴,卻無言以對,隻能是道:“那我和媽媽給你燒飯,你吃晚飯再去。”


    “好,我可是好久沒都吃一頓正經飯了。”說著話,秦時月還不忘拍拍肚子,然後走到床邊,開始繼續給夏父針灸。


    夏父癱瘓這麽多年,早已經是病入膏肓,很多骨骼都受到了毒液的侵蝕,想要完全治好,幾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想要讓夏父重新走路,秦時月還是有信心辦到的。


    夏父這麽多年之所以不能走路,就是因為毒素將神經麻痹了。但秦時月通過自身的體驗,發現這些神經毒素,隻能麻醉神經,但卻沒辦法真正的殺死神經。因此,隻需要依靠銀針,將這些神經喚醒,那麽夏父就能夠走路了。


    當然,隨著神經的喚醒,劇烈的疼痛也會開始這麽夏父。疼痛,就隻能靠止痛藥來維持了。秦時月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過,對於夏父來說,隻要能夠重新站起來,就算承受再大的苦,那也是值得的。


    治療夏父是一個極為緩慢的過程,秦時月也並不急在一時,反正夏晴母女二人正在給自己燒飯。自己閑著也是閑著。


    不過,當他看到晚飯的時候,卻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這個是蛇羹,這個是烤蛇肉,帶自然的,這個是清炒蛇膽,很苦,不過對你的身體有幫助。”夏晴在一旁滔滔不絕的介紹著。


    身為特種兵,別說是這些已經炒熟了的蛇,就算是一條活生生的蛇,秦時月也能夠生吞活剝下去。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自從被蛇咬了之後,秦時月竟然發現,自己在看到蛇的時候,竟然會下意識的害怕。


    身為軍人,秦時月知道,這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弱點,自己必須戰勝。


    雖然心中看著這些蛇肉有些犯怵,但秦時月仍舊是硬著頭皮,將蛇肉用筷子夾了起來,用強大的意誌力將蛇肉送進了自己的嘴中。


    尼瑪……


    一刹那,秦時月卻眼睛一亮。這蛇肉太特麽好吃了。


    緊接著,嘴中的那種奇妙口感,瞬間戰勝了心中的恐懼。秦時月的大嘴,幾乎是橫掃了整個餐桌,所有的東西被吃的一點不剩。、


    直看的夏晴這一對母女,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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