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深開車進門之後就發現家裏來客人了,看見好久不見的媳婦迴來了,他就讓司機裝作自己迴來的,等沒人關注的時候,翻牆進屋了。


    打算給媳婦個驚喜。


    他很喜歡花昭撲到他懷裏的樣子。


    ......


    樓下,正主走了,孫剛孫強等了半天沒見到花昭下來,臉色不好地走了。


    他們覺得自己被打臉了,花昭不給他們麵子。


    孫豔更不高興,迴家就摔摔打打的。


    劉錦繡忍不住勸道:“花老板也是為難,包就是賣不出去,她能怎麽辦?”


    孫豔迴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厲害了你,知道怎麽做買賣了?向著她說話?你要想清楚到底誰才是你老板!誰給你發工資!”


    劉錦繡捂著臉眼淚汪汪的,也不敢反駁。


    葉辰迴來拿東西正好看到,頓時生氣了:“又怎麽了?怎麽又打人!你從哪學的毛病?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再打人,家裏就不要保姆了!”


    劉錦繡.....那她寧願挨打!


    她趕緊勸道:“不是夫人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懂事說錯話,活該挨打!先生不要怪夫人!”


    葉辰又皺眉,看著她:“我也跟你說了不要叫夫人,好大的氣派,叫她孫姐就行。還有你這什麽都是自己錯的毛病也得改改....算了,我庫房今天要點貨分貨,人手不夠,你過去幫我忙吧。”


    “好的先生!”劉錦繡立刻出門去院子裏等著走了。


    孫豔氣得大喘氣。


    葉辰迴房間找出一個不常用的電話本名片夾,拿著出去,開車帶劉錦繡一起走了。


    孫豔更氣了,頓時嗚嗚地哭。


    孫強裝作沒聽見,倒頭睡覺了。


    他媳婦孔秀枝倒是一臉八卦地去勸孫豔了。


    “快別哭了,再把孩子吵醒了,男人就這個德行,你跟他一般見識幹什麽。”


    “他竟然為了一個保姆吼我!”孫豔委屈道。


    “這個確實是他不對,一個是老婆,一個是保姆,怎麽能向著保姆呢?他這都是第幾次為了這個小保姆吼你了?”


    孔秀枝表情一頓,眼神閃爍,壓低聲音道:“這小保姆長得可是怪好看,你得留點心!”


    孫豔一愣,過去她沒往這方麵想過,她也是頂頂漂亮的人!而且跟葉辰結婚這麽多年,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他想幹什麽?


    “男人嘛,不都那樣嗎!”孔秀枝又道:“你做生意見過的老板多了吧?現在哪個老板身邊沒個小蜜?沒小蜜都不好意出門!”


    這個也確實,孫豔緊張起來。


    孔秀枝又勸道:“不過葉辰應該也不是那樣的人,葉家管的嚴,但是,男人要是能管住,那還叫男人嗎?”


    她說完拍拍屁股走了。


    孫豔坐不住了,想起這一個月,葉辰已經是第3次因為這個小保姆吼她了!


    現在兩個人又是開車走了,大晚上的,一宿不迴來,說是整理倉庫,真的嗎?


    她頭皮瞬間炸了,感覺自己頭頂冒綠光,就要去找葉辰。


    然後猛然間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葉辰說的倉庫在哪裏。


    她隻管他帶迴來的錢,不管他是怎麽賺錢的。


    孫豔頓時憤怒地像頭紅牛,扔下孩子出門去花昭家了。


    家裏唯一的麵包車被葉辰開走了,半夜也沒出租,孫豔家也沒自行車,她也不管,氣哼哼地走路就去了。


    花昭家和她家離著可挺遠,當初故意住得遠一些。


    所以她走到花昭家的時候都半夜12點了。


    花昭和葉深還沒睡,還在探討事情....被她打斷了。


    孫豔人還在院子裏就開始哭,哭聲淒慘,大半夜的怪瘮人,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似的。


    嚇得花昭趕緊推開葉深,穿好衣服出去了。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是孩子有事還是葉辰有事?”花昭問道。


    “是葉辰有事!”孫豔喊道。


    花昭的心都提了起來,咋了?讓人綁架了還是出車禍了?還是出啥意外了?


    “別哭了!快說清楚!”花昭喝道。


    孫豔被她的聲音震住,抽抽搭搭道:“是葉辰,和小保姆好上了!兩個人大晚上的在鬼混!”


    這一路上,她已經腦補完了,越想越覺得是這麽迴事。


    葉辰對這個小保姆格外關注,每次看見她罵她打她都不行!每次都護著!肯定是有事!


    大晚上的叫出去,還能幹什麽?


    怪不得他這幾個月都不怎麽碰她了!


    以前恨不得天天交公糧,現在一個月能有一兩次?原來都是給別人了!


    花昭舒口氣,原來是這個.....


    好吧,這個確實也很過分,但是總比死了強。


    而且孫豔說得她不信。


    葉辰是什麽樣的人她還是有數的,不說十拿九穩,但是葉辰是個藏不住事情的人,他要是對那小保姆有什麽情愫,眉來眼去間肯定會露出來。


    但是她沒看見過。


    “到底怎麽迴事,說說,你是怎麽發現的?”花昭問道。


    孫豔添油加醋,帶著主觀色彩把最近的事情一說,外人聽著確實挺像那麽迴事的。


    護著小保姆,容不得女主人說一句小保姆不是,還讓她管女主人叫姐,舍不得小保姆幹活,半夜帶著小保姆出去....


    不多想的女人都是傻子。


    家裏聽熱鬧的傭人已經開始在門後八卦了。


    花昭卻道:“你沒事總打劉錦繡?”


    “啊...也沒有總打...就是有時候忍不住拍一下。”


    “拍臉?”花昭道。


    “......”孫豔不說話了,不過臉上表情更生氣,花昭竟然也向著小保姆?她想換弟妹?


    “打人犯法你知道嗎?你以為這是舊社會?家裏保姆都是賣了身的丫鬟隨便打?你看我打過罵過家裏的保姆嗎?”花昭道。


    孫豔不吱聲了,不過還是一臉不服氣。


    門後聽熱鬧的保姆卻心裏感動又慶幸,自己遇到個好雇主,花昭平時對她們客客氣氣的,就算她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指出來,她們改了就好了。


    從不打人罵人。


    不改?不改的都被辭退了~


    但是她們可是知道,別人家的保姆可不是這麽過的,被打的不多,被罵的卻不少。


    有些人就像主人吆喝奴隸似的訓斥家裏的保姆,有人像防賊似的防著,有人像指使機器人似的指使保姆,一天24小時恨不得保姆不閑著,光幹活。


    “所以葉辰不是維護小保姆,他隻是在維護你的道德底線,阻止你犯法。”花昭道。


    “那他大晚上的帶小保姆幹啥去了?”孫豔喊道。


    “我們要不要打個賭?”花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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