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保國和齊書蘭第一次上門的時候,又帶著孩子。


    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花昭也得笑臉相迎。


    齊保國和齊書蘭不是第一次來葉深家,隻不過上次來的時候,這裏還破破爛爛的,這次一見可了不得,京城找不出幾個這麽氣派的院子了吧?


    父親當年真的跟葉家有婚約?


    齊書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她也隻比葉名大4歲......而葉家最小的男娃,也隻比女兒大幾歲。


    他為什麽不早說!


    花昭不知道怎麽一個照麵,向來優雅會裝的齊書蘭為什麽就僵了臉色,她家也缺房子住?


    “快進來吧,外麵冷。”花昭直接帶人去了後院,花強住在那裏。


    一路走來,偌大的院子,又把幾人羨慕壞了。


    花強已經聽到信,等在了屋裏。見到齊家豪和羅娟,他也挺高興。


    “姐姐,你家真漂亮啊!”羅娟羨慕地說道。


    “是很好看,還很大!”齊家豪道。13歲的少年可能被教育的很好,說得很是坦蕩。不像羅娟,語氣裏都是掩不住的酸。


    她家雖然不缺房子住,但是她家也隻是兩室一廳而已。


    “我都來了一個多月了,你都不知道,怨我了?”花強立刻懟了迴去。這個女兒從小就是,愛倒打一耙,他糾正了多少年也沒糾正過來。


    齊書蘭沒想到父親能直接懟她,愣在那裏。


    花昭給幾人倒了杯茶。


    “爸,您來京城了怎麽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我好去接您。”齊書蘭親熱地坐到花強旁邊。


    花昭迴來是悄悄的,沒有大張旗鼓,迴來了也就在院子裏活動,除了葉家人,沒人知道。


    齊保國和齊書蘭最近忙著工作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也沒顧得上來這邊看看,要不是突起的傳言,他們都不知道信兒。


    這麽快就進入正題了?花昭看她一眼,有點太急了吧?


    齊書蘭也是沒辦法,她知道這兩個人都是油鹽不進的,她怕繞兩圈就讓人請出門了,不如幹脆些。


    “爸,我還聽說你的病也全好了?現在身體健康得不得了?”齊保國看著花強,眼含淚花,非常激動。


    齊書蘭找到了台階下:“聽說葉深迴來養傷了,還好吧?我們能不能過去看看他?”


    “他需要靜養,現在已經睡下了,就不勞煩掛念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聽說當時傷得可重了?”齊書蘭一臉唏噓後怕道:“好在你厲害,用什麽藥酒救了他,他可真是有福氣。”


    “要說藥酒,之前是有那麽一點,但是現在已經沒了。”花強說道:“都給葉深他爺爺和爸爸了。”


    這是和葉家商量好的說辭,得罪人的事就讓葉振國和葉茂幹吧,這個院子裏現在3個人,都需要靜養。


    “還真有那麽神奇的藥酒啊!”齊書蘭笑道:“我們不要,那都是您的,我們就是好奇那藥酒長什麽樣,想見識見識。”


    孝順得不得了的樣子。


    花強和花昭對視一眼,還真是奔著藥酒來的。


    即便花強心早冷了,現在也忍不住有點難過,招待他們一頓茶水都是多餘!


    真的是,心眼偏到胳肢窩了!


    齊書蘭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裏卻要氣死了。明明她才是親生的,現在不說給點好處,連影都不讓看。


    “爸,您那藥酒是用什麽做的啊?我也想買點材料泡點,我這上了年紀了,不是這疼就是那疼的,我想保養一下。”齊書蘭問道。


    “那你來晚了,昨天最後一瓶剛給葉家送去。”花強說道。


    齊保國和齊書蘭對視一眼,也不知道真假。不過他們猜大概率是真的。


    花強現在啥也不是了,花昭又是農村出身,除了一張臉,啥也沒有,家裏有點什麽好東西,不得緊巴巴給葉家送去?好讓人高看一眼?


    “人參也給葉家了,不用你們操心,這酒你拿迴去喝吧。”花強確實油鹽不進。


    “哎呀我累了,要迴去躺一會。小花,你送送他們。”花強對齊保國和齊書蘭道:“我現在也需要靜養,沒事你們別總來,這是花昭家,你們一趟趟的躥啥?”想了想他又道:“有事也別來,我現在就是一個老農民,什麽忙也幫不了你們,藥酒更是沒有了。”


    饒是兩人臉皮再厚,現在也有些尷尬了,匆匆走了。


    “千年人參泡的。”花強說道。


    齊書蘭......


    “爸,一顆人參不是隻能泡一迴吧,是不是能反複泡?藥酒給葉家了,那人參您還留著嗎?我給您帶了兩瓶好酒,您接著泡!”齊保國從兜子裏拿出2瓶茅台放到桌子上。


    出了院子,兩人一直忍了一路,迴到家,打發走孩子,他們才湊在一起說話。


    齊家兩個長輩都在,齊江海、齊孝賢。


    跟齊保國平輩的齊江齊川也在。


    “怎麽樣?他給你們了嗎?”齊孝賢看到兒女迴來立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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