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貴賓!”


    慕寒聽到唱禮人喊了風影,她慕的迴頭,正好看到了深藍頭發的一位清秀少年站在那。


    他步伐平穩,走到了慕寒身旁。把手中木盒托在兩人之間。


    月辰奉了善卿昭的命來送賀禮,自然不敢馬虎,原本這等事是要派儆冰來的,但他一聽慕寒這個名字就渾身殺氣,手中劍似乎隨時脫鞘見血。


    “殿下實在是公務在身走不開,就托小人前來給姑娘祝賀,祝姑娘與徐公子百年好合,舉案齊眉。”


    說著把盒子遞給了慕寒,“殿下的意思,還請姑娘笑納。”


    慕寒咽了口口水,打開了木盒,裏麵有一對通透潔淨的玉佩,上麵刻著遊動擺尾的金魚,仿佛像是活的一般。


    盒子頭部還放著一塊令牌,上麵金紋纏繞,是善卿昭的。


    慕寒拿起一塊玉佩,指尖碰觸到背後的**感,便翻過來查看,白玉之上,刻著徐長生的名字。


    她放下玉佩,拿起另一塊,上麵刻著三個字——慕紫草。


    這是她原本的名字啊!


    眼淚決堤湧出,徐長生慌亂無措的用袖子給她擦去臉上的淚痕。


    慕寒哽咽著問月辰,“殿下,她可說了什麽?”


    “殿下說,你既然無心跟她,她也該還你自由之身,也還你正常女孩的姓氏。你和殿下十年情分,殿下便依作娘家人送你出嫁,嫁妝絕不寒酸。殿下還說……”


    月辰看向了站著的徐長生,繼續說道,“殿下還說,若他帶你不好,你便可拿著這令牌迴風影,殿下自會饒不了他。”


    慕寒縮在徐長生懷裏抽泣,月辰說完躬了下身子便大步離開了。慕寒跑到了門口,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徐長生趕忙跑過去要去攙扶她,卻被慕寒拂開了。


    慕寒朝著東北風影的方向連磕了三個響,“殿下,珍重!”


    徐長生連忙把她拉起來,細心的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莫要再哭了,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徐長生緊緊的把慕寒抱在懷裏,下巴一下一下的摩擦她的頭。


    月辰不急不緩的走著,走出街道,在拐角處看到了牽著馬韁繩的善卿昭,嘴角無奈勾起,拿出馬上的油紙傘撐開擋在善卿昭頭頂,另一手接過了善卿昭手裏的韁繩,牽著馬兒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


    善卿昭一身緋紅長裙,嘴裏哼著曲子,可臉上愣是沒有一絲表情。


    月辰也沒有說話,隻是安分的走在善卿昭左後方,迴蕩在兩人之間的,是哢噠哢噠的馬蹄聲,還有馬粗重的喘息。


    “她,穿嫁衣的樣子美嗎?”


    “極美的,殿下若想看變去看就是了,為何要躲著她呢?”


    善卿昭無聲的搖搖頭,和好容易,如初太難。


    慕寒已經做了那些事,已經無法挽迴,就算善卿昭原諒她,兩人之間也存在隔閡,是兩人這一輩子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善卿昭抬頭看了眼長巷裏狹窄的細長的天空,唿出一口長氣,沒有誰會一輩子陪著誰,朋友,親人,愛人,都不能。善卿昭,注定是要一個人的,又或者說,她不需要誰來陪著她,她有著能為自己賣命,並且最後忠誠的手下便足夠了。她是這世間的修羅魔鬼,也是孤獨的可憐鬼。


    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幾人迴了希冀海島。


    時間不快不慢的過著,很快便到了葉悠與朱邪赤心離校的日子了。


    善卿昭實在是受不了離別時的矯情,索性不去送他們了,也省的自己傷感。


    夜玄幫助葉悠他們收拾行李上了船,離開船還有些時間,三人坐在一茶攤處閑聊。


    朱邪赤心碰了下夜玄的肩膀,故意打趣他,“哎,我倆走了,就剩你和雲舒了,孤男寡女的,你可莫要欺負她。”


    葉悠一口茶險些噴了出來,夜玄也被他逗樂了,嘴角也時刻勾起。


    “重言莫要欺負葉悠才是。”


    夜玄勾起嘴角,眼波流轉,把那話又還給了朱邪赤心。


    朱邪赤心老臉一紅,著實無語。


    “雲舒她不來了嗎?”


    夜玄放下手中的茶杯,“她這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說著不在乎,其實是怕看到你們走心裏難受,這會啊,肯定在哪傷心的呢。”


    城鎮裏一茶樓內,坐在二樓正聽戲的善卿昭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蘇沫兒皺著眉,問道,“這天也不涼啊,你這是熱的還是凍得?”


    善卿昭揉揉鼻子,擺擺手,“不打緊,沒什麽事。”


    突然,善卿昭與蘇沫兒兩人頭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善卿昭手抓著桌子盡量穩住自己的身形,可是蘇沫兒就不太好了,整個人搖搖晃晃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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