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趁著酒意,翻身把楊玉霞壓在身下。


    楊玉霞動彈不得,隻得張口唿救,這更刺激了張亮,她下手更重了。


    楊玉霞的唿喊聲吵醒了張亮爸和張亮媽,張亮爸起身走出來。


    來到院子裏,他透過楊玉霞沒關的房門,看到張亮把楊玉霞壓在床上。


    楊玉霞好像還在掙紮,張亮爸在心裏罵張亮:沒用,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張亮爸沒吭聲,也沒再上前,他又悄悄的退迴了屋裏,插上了堂屋門。


    “咋迴事?”張亮媽問。


    “沒事,兩口子鬧著玩呢!睡吧!”


    楊玉霞分明聽到了堂屋門開門的聲音,但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張亮爸或張亮媽來救自己。


    她明白了,張亮這麽做,是張亮爸和張亮媽默許的。


    楊玉霞心灰意冷,她不再掙紮,躺平了身體,攤開了雙手,任憑張亮擺布。


    張亮上上下下嘬了半天,看楊玉霞毫無動靜,雙目緊瞪,瞬間沒了興致。


    他翻身下來,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嘲諷的說:“你在床上就是不如劉寡婦。”


    這一刻,楊玉霞的憤怒和屈辱衝上了頭腦,她要迴懟,她也要嘲諷張亮。


    情急之下,楊玉霞也顧不得考慮這許多了,她急情的說道:“你在床上也不如徐華。”


    張亮一個巴掌扇了過來,他狠狠的說:“不要臉。”


    說完,他又翻身騎了上來。


    楊玉霞被張亮這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頭昏腦脹。


    待她反應過來時,早已被張亮剝個淨光。


    可憐楊玉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無盡的屈辱中,被張亮強行占有了。


    一番快速的疾風驟雨,張亮翻身下來。


    他無不嘲弄的說:“我再去劉寡婦那試試,看她到底比你好在哪。”


    張亮說完,就甩手走出了院子。


    “你無恥、流氓、你不要臉”,楊玉霞沒有了力氣,她的罵聲張亮根本就沒聽見。


    楊玉霞心裏悲痛,她忍無可忍,終於拚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長長的喊出了一聲:“啊......”


    聲音撕心裂肺,響入雲霄,好像要把整個村子都吵醒。


    剛走出家門不遠的張亮聽到了,陰著臉不屑的冷笑。


    楊玉霞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睜大了眼睛,茫然的看著房頂。


    眼角流下的淚水,把頭下的床單打濕了一片。


    張亮爸和張亮媽也聽到了楊玉霞的叫聲,張亮媽有點擔心的對張亮爸說:


    “你再去看看咋迴事。”


    張亮爸再次來到院子裏,楊玉霞的屋裏還亮著燈,門也沒有關。


    遠遠的,好像沒看到張亮。


    張亮爸走的再近些,看到楊玉霞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屋裏也沒有其它聲音。


    他趕緊退迴屋裏,告訴張亮媽說:“你去看看咋迴事。”


    “你不是看過了嗎?還叫我看啥?”


    張亮爸不耐煩了,他厲聲說:“叫你去你就去!”


    張亮媽不情願的從床裏麵爬出來,穿上衣裳下床走出門外。


    她來到楊玉霞屋裏,一看到斜躺在床上的楊玉霞,就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個畜生,他去哪了?”張亮媽問。


    楊玉霞木木的,沒有迴應。


    張亮媽歎了口氣,把楊玉霞扶正睡好,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單。


    她看著楊玉霞身上被張亮抓出的紅手印,搖了搖頭,擠下了幾滴眼淚。


    也不知道是同情、是可憐,還是什麽......


    張亮媽想安慰安慰楊玉霞,但看她的狀態,知道說什麽都是徒勞。


    她站起來,吹熄了燈,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憤怒,屈辱,悔恨,縈繞在楊玉霞腦海裏。


    她意識有點模糊,不知道自己是醒了,還是在夢中。


    她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想動,卻動不了。


    她感覺自己渾身冰冷,難道自己這就是要死了嗎?


    “不,我不能死!”楊玉霞在心裏呐喊:“就算要死,也要拉著張亮一塊!


    “我受到的所有傷害、痛苦、屈辱,都是張亮帶給我的,我不能就這樣算了,我要報複!”


    楊玉霞想到這,擦了擦眼淚,翻身側睡,蜷起了身子。


    張亮從家裏出來後,真的去了劉寡婦家。


    他趁著酒意,大聲的喊叫,瘋狂的拍劉寡婦家的門。


    劉寡婦家三間堂屋,她一個人睡東屋,兩個孩子睡西屋。


    劉寡婦被吵醒,聽出是張亮的聲音,趕緊出來開了門。


    “要死阿,這麽大聲音,想把鄰居都叫出來看熱鬧嗎?”


    張亮一把抱住了她,嘴就湊了上去。


    劉寡婦推開他說:“孩子們都在呢,別鬧。”


    張亮沒有鬆手,擁著劉寡婦來到堂屋。


    劉寡婦捂住張亮的嘴,側耳聽著西屋的動靜。


    聽到孩子們都睡的很沉,她稍微放心了些。


    劉寡婦引著張亮來到東屋,關上了門。


    張亮就要到床上去。


    劉寡婦一腳把他蹬了下來,假嗔道:“你不是跟你那小媳婦好的很嗎?咋還稀罕到我這來?”


    張亮不說話,猴急猴急的再次上了床,劉寡婦也就欲拒還迎了。


    又一番疾風驟雨,張亮終於心滿意足的翻身躺平。


    歇了半晌,張亮問:“哎,我比你以前的男人,怎麽樣?”


    劉寡婦認為張亮譏諷她,生氣道:“你啥意思?占完了便宜就羞辱人!”


    張亮在她嘴上輕啄了一口說:“不是,我是真心問的。”


    “你為啥想知道?”


    “為啥你別管,我就是想知道!”


    “你不說我也不說。”


    張亮想了下說:“楊玉霞說我不行,我想聽你怎麽說?”


    劉寡婦心滿意足的笑了笑說:“楊玉霞故意氣你呢,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那些都是老頭子,哪能跟你比?”


    得到劉寡婦的認同,張亮心裏很高興。


    但他還是有些不舒服,劉寡婦跟自己比的,都是老頭子,自己隻是勝在年青。


    但徐華也年青,楊玉霞說徐華比自己厲害,也許是真的。


    想到這,張亮心中煩惱又來,他死瞪著劉寡婦看。


    雖然隻有昏暗的月光,但劉寡婦還是看出了張亮眼中的熾熱,好像要冒出火來。


    劉寡婦稍加撩撥,張亮興致又起,他一把掀翻劉寡婦,翻身騎了上去。


    他把劉寡婦當成了楊玉霞,一直問:“我厲不厲害?我到底厲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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