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也感覺到了,以前別說這樣了,就是看一眼趙秀娥的大木瓜,也早鼓脹的跟個燒火棍樣,現在都上下其手,啥都嚐了,怎麽就是心裏幹急,下麵一點反應沒有呢。


    “這……咋迴事,平時不是這樣的啊……”二蛋也有點焦急。


    “別急,是不是你頭一迴弄這事,有點緊張啊,來,嬸來給你鼓鼓勁,讓你舒服舒服……”


    說完,趙秀娥往下一出溜身,低下了頭……


    咕咕唧唧了老半天,啥都用上了,還是個癟茄子,一點反應沒有。


    “呃……二蛋,你不會是個萎貨吧,光有個大模樣,銀樣鑞槍頭……”


    “啥?!”二蛋急道,“你……你才是個萎貨呢!吳有順更是個萎貨!”


    “嗬,你個小驢駒子,還說不得了,老娘折騰了一晚上,本指望想好好過個癮,這下好,碰上個軟茄子,這還說不得了。”趙秀娥擦了下嘴角,哼哼的拉上了衣服。


    二蛋低頭擺弄著,這是咋了這,平時耀武揚威、怒發衝冠的威風呢。


    “唉,真是可惜了,這麽個大玩意,中看不中用,來,嬸再摸摸……”趙秀娥拌完嘴,還有點不舍,伸手又上去摸摸,過過幹癮也好啊。


    二蛋也著急,忙把手又放在了趙秀娥胸上,上下其手,看能有點刺激不。


    還是沒用。


    “咳,看來真是個萎貨……”趙秀娥道。


    “你他媽才萎貨呢,快滾快滾,去找你那個老萎貨去吧,”二蛋氣急敗壞,忽然暴怒道。


    趙秀娥被嚇了一跳,“嗨,你個龜兒子,怎麽,還說不得你,我偏說,我要對全村人說,你田二蛋就是個萎貨,軟蛋!沒卵的種!……”


    “你……你再說我萎貨,我……我讓大黃咬死你個**人……”二蛋歇斯底裏道,“大黃,大黃!……”


    趙秀娥趕緊慌亂的拉好衣服,拔腳就跑,大黃那個兇樣子,真咬人的,關鍵是要真鬧出事來,全村人的唾沫還不淹死自己,吳有順更饒不了自己。


    “娘勒,咋就萎了呢!”二蛋慘嚎一聲,倒在了床上,淒厲的聲音飄出了屋子,有點駭人。


    思來想去,二蛋想起來了,好像從上次在地頭,撲倒了李清芳,差點剝了這小妞的衣裳,正巧碰上她媽李杏紅來,好像從那之後就不一樣了。以前看到個女人身影,那家夥都活蹦亂竄的,根本壓不住,就是從那之後,好像就再也沒有動彈過。


    支書門口撲倒趙秀娥沒動靜,後來和李清芳、夏小瑤好幾次都挺曖昧的場合,好像都沒啥動靜。


    這可咋辦啊,男人沒了這個本事勁,那還是男人嘛,賺再多錢、再大的老板,又有啥用,鄉長再看重又有啥用,女人的一個白眼,就讓你抬不起頭來。


    唉,本來預期歡樂幸福的一個仲夏之夜,結果成了二蛋的落魄之夜。


    這一夜,二蛋沒有了往日一夜到天明的香甜,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見好多女人圍著他,嘴巴一齊動著,“萎貨、軟蛋”的聲音轟鳴著,越來越響,夾雜著又出現了李保田那幾個閑漢意味深長的似笑非笑的麵孔。二蛋仰頭眩暈著,看著周圍這些高大的可怕女人,感覺自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墜向了無邊的黑暗……


    “啊!”二蛋一聲大喊,騰的一下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身上已經汗透了。


    “老大,咋了,咋了!”房門沒關,大黃慌忙衝了進來。


    “哦,沒啥,沒啥……大黃,你迴來了啊,”二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嘿嘿,剛迴來,時間不長,”大黃容光煥發的有點不好意稀(意思)。


    “咋樣,昨晚過的挺爽吧。”二蛋瞥了一眼滿臉舒爽的大黃,有點羨慕的道,哎,那玩意不行,人不如狗啊。


    “嘿,老大,我……我把村長家的小花給幹了,”大黃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別說,還真怪夠味……”


    村長家的小花,是隻雜交的哈巴狗,一身灰白相交的雜毛,是村長老婆的寵物寶貝,天天走哪都帶著抱著,跟個城裏娘們樣。


    大黃向來瞧不上小花,覺得它洋不洋土不土的,還老是狗鼻子插大蔥,楞充城裏狗,看著就來氣,看那慫樣,騎著也不跟村裏其他小母狗舒服有勁呢。


    可是自打上迴在楓瀾小區,看到了別墅門口的那隻小貴婦犬,大黃就上了心,自己這個農家土狗,想泡人家有點不切實際,一來二去,大黃就把這股子勁泄在了小花身上,不管咋說,她身上也有點城裏血統不是。


    “幹得好,大黃,給你記一功。”二蛋一聽,惡狠狠地道,凡是跟趙秀娥能沾上邊的,他都想治一治,出口惡氣。


    呃,大黃有點蒙,咋,這幹了村長老婆的小狗,還有功了。


    大黃出去了,二蛋不大願意說話,一個人坐在床上愣了半天,這才慢騰騰的穿衣起床,去家吃飯。


    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二蛋沒精打采,因為平時醒過來,那都是一柱擎天向朝陽,可是今早呢,一點動靜沒有。


    娘嘞,這可咋辦咧。二蛋低頭瞅了瞅襠部,兄弟,你睡個一時半會的也成,也該醒過來了吧,你又不是睡美人,咋還一直軟趴趴的蜷在那涅……


    “二蛋,田二蛋……”,身後忽然有人遠遠地喊道。


    二蛋迴頭一看,一個人提著公文包,正慌慌張張的趕來呢。


    十裏八村,唯一提著公文包的農民,隻有一個,村會計梁守業。


    梁守業高中畢業,喜歡搞點舞文弄墨的事,因此也就有了點情懷,覺得自己跟這些村民不是一個圈子的,隻不過是懷才不遇、一生襟抱未曾開,而已。


    用他自己常拍支書馬屁的話說,他可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自打去了一次縣政府大院,看到大領導們都拎著個公文包,器宇軒昂的走下小車,梁守業當時就楞那了。


    這才是他的格調嘛,從那之後,南莊村就出現了一個拎公文包的農民大領導。


    “二蛋,你小子低著頭在那嘟囔什麽呢。”梁守業扶了下小眼鏡問道。


    “梁會計,急匆匆的幹啥去,趕點上班?”二蛋反問道。


    一見梁守業拎著手提包,村民都會這樣打招唿,因為之前村民一問幹啥,梁守業都會這樣迴答:上班去,然後抬手再看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呀,還有半袋煙的功夫了,趕時間,走了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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