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玄一教教主,並不像前世的他出現在世人的麵前一般這麽厲害,這會兒的他,還沒有成長起來。


    想明白這一點兒之後,白墨初更是加緊了對玄一教追擊的步伐,他想要自己的破壞力更強一些,能夠讓玄一教教主措手不及,也跟也沒有辦法提高自己,布置勢力。


    結果總算不負他的努力,這一世並不像前世,玄一教很少出現在世間,不想前世,到處是他們的信徒,玄一教的人振臂一唿,一大堆唿應的人,大夏的百姓,人人都以能夠加入玄一教為榮。


    而今的玄一教幾乎很少出現在世人的耳朵中,這和他的努力是分不開的,總算不辜負他犧牲了陪夜蘭的時間,來四處打擊玄一教的老巢了。


    至於玄一教教主,近些年,玄一教教眾活動的信息不怎麽出現,白墨初以為玄一教教主暫時緩解了對於玄一教的發展,轉而專心提升自己的能力。


    正因為如此,每一次他對上玄一教教主總要提心吊膽,生怕他功力精進,下一個向他扔出來的毒,就能讓他當場斃命。


    為此,他也小心翼翼,可是玄一教教主施毒的本事越來越詭異,有時候,他追著追著他,莫名其妙地自己就中了毒。


    令他意外的是,這些年來,他中毒的次數也不少了,中的毒藥卻越來越輕,經常喝一碗解毒藥就沒事了,甚至他沒來得及喝解毒藥呢,身上中毒的症狀就減輕了,沒過多久,自己就消失了。


    有時候,他真是懷疑,自己是不是中毒次數太多了,都有免疫的能力了。


    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玄一教教主每一次人的毒藥都不相同。


    難道是,玄一教教主在他的打擾之下,功力越來越不精進了?


    聽完白墨初肯定的話,夜蘭簡要的給他分析道:“會不會是,玄一教教主沒有你想的那麽恐怖?”


    白墨初知道夜蘭的意思,他也開始不確定起來,不過,想到那人前世的狡詐,他根本也沒有放鬆警惕。


    “也許,他有別的心思。”白墨初半是不確定的說道。


    夜蘭則不以為然,她這些年為了保命,也研究了毒術,在研究毒術的這幾年裏,她明白了一個道理,會用毒的人,用起毒來隻會越來越精進,根本不會像白墨初所說的,一點長進都沒有,反而毒術倒退。


    在她看來,白墨初說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那就是,那個玄一教教主,根本就沒有想殺他的心思,白墨初去抓他,他就用奇怪的毒藥阻擋他的腳步,他若真想殺白墨初,恐怕壓根不會給白墨初這一次一次追擊自己的機會。


    夜蘭知道白墨初現在什麽都聽不進去,也沒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


    轉而,她開始擔心白墨初的處境,聽白墨初的語氣,他和那個玄一教教主應當是不死不休的狀態了,若玄一教教主察覺到了這一點,首先對白墨初下了殺心,對他下了至毒的毒藥,那該怎麽辦?


    她擔心白墨初,自己不在他身旁,無人解得了他的毒,或者是,那個恐怖如斯的玄一教教主,他下的毒,連自己都解不了呢?又該怎麽辦呢?


    顯然,勸白墨初放棄跟那個人作對又不可能,她按下心中擔心,覺得自己這一趟跟過來,是對的。


    隨州在大夏的南邊,距離鐵塔鎮還是很遠的,即便路上夜蘭跟白墨初說了好幾迴,讓他不必顧慮自己,趕路才是要緊事,白墨初雖然嘴上答應,他們的形成卻根本沒有快多少。


    夜蘭知道,這是白墨初在刻意照顧自己,她心領他的好意,知道自己再說讓他不必在意的話是多餘的,也就由他去了。


    他們兩個人走了很久的時間,終於快要到了邯州時,夜蘭長舒了一口氣,這些天坐馬車坐的她快要吐了。


    想到現代方便快捷的轎車,夜蘭忽然無比懷念起來。


    走到一片林子裏時,兩人的馬車忽然被一隊官兵圍住了。


    那些官兵看起來申請凝重,他們逼停了夜蘭他們的轎子,在外頭唿喊著讓他們下轎子。


    白墨初沒想到,居然是官兵對他們動手,目光凜然的走出轎子,剛要發火,看到那些人衣服上的標誌,忽然間明白了什麽一般,火氣消失了大半。


    他心平氣和地對為首的官兵頭子說道:“我們隻是撲通百姓,從這裏經過而已,為何要攔住我們?”


    為首的官兵還未發話,就聽見在他旁邊的那個人咋咋唿唿道:“我們接到密報,藩鎮的奸細會扮成夫妻從這裏經過。你們兩個人,不要在裝了,你們的秘密,已經被我們識破了。”


    白墨初氣極反笑:“難不成,隻要是一男一女,你們就在這裏攔住嗎?”


    那人振振有詞說道:“當然不是了。隻是你們出現的巧合太巧了,我們在這裏蹲了半天,也就你們兩個附和條件,出現的時機也最接近密保上的時間。”


    白墨初忍不住問道:“難道就不能是,那兩個奸細知道了你們已經截獲了他們的密報,不在這裏出現了嗎?”


    那人立刻否定道:“不可能的,我們韓家軍一向做事隱蔽,那些奸細一向蠢笨,怎麽會發現這一點?”


    白墨初看見那人莫名自信的模樣,忍不住看向了站在最前頭一直沒有說話的領頭的人,說道:“閣下也是這麽認為嗎?”


    領頭的那人一直沒說話,他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並不像傳聞中的奸細,兩人舉止得體,儀態大方,完全沒有奸細身上所有的畏畏縮縮。


    不過這也難說,手段高明的奸細很會演,甚至能演出王蓀貴族的氣質來,就像眼前的這一位一樣。


    這麽想著,就聽見白墨初開口,徐玉榮緩緩答道:“兩人行為舉止雖然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不過,我韓家軍做事一向奉行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原則,既然兩位出現的時間過於巧合,那隻能麻煩兩人隨我們走一趟了。”


    白墨初聽罷,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


    就這樣去也行,既然來到邯州了,總要見一見韓將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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