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門外街串子:你們先別研究了,高陽怎麽辦?裏麵的兵跑嗎?


    步步山河:你們跑吧,我要留在裏麵拖時間,不然沒人防守的話,城瞬間就丟了。


    真定趙子龍:那我也一起留下來吧,我的藺相如防禦高,能多拖一會。


    步步山河:沒必要,留一隊還是留兩隊效果都差不多,我輕騎存貨還多,你重騎白白犧牲就劃不來了。


    真定趙子龍:那我撤了。


    安定門外街串子:我也撤了。


    大趙無疆:南線的城都熄火了,現在我們的部隊去哪?


    步步山河:齊國也快打下觀津了,下一步可能會進攻巨鹿或者鄗邑,部隊先到邯鄲來集合吧。對了,高陽再有十多分鍾就要陷落,北方的部隊可能再也迴不來了,大家再努把力,盡量多通知些人,盡量多撤迴些兵吧。


    幾分鍾後,燕國進攻高陽,步步山河的趙括寡不敵眾,英勇殉國。不過趙括臨死前放了個紙上談兵,坑死了一千多燕兵,也算是個意外之喜。


    隨著觀津被齊國攻下,西麵的空白城涉縣也開始點火,韓g果然也開始向東發起了進攻。此刻的趙國被高陽斷作兩截,首尾不能唿應,南北不能互相支援,形勢立刻變得危急起來。


    大趙無疆:步步,如果韓g接著打武安的話,我們要不要去救?


    步步山河:先看看,韓g、齊國、燕國我都不擔心,他們暫時都過不了邯鄲,我擔心的還是南邊的魏國。


    大趙無疆:北邊的過不了邯鄲,南邊的不是也過不了鶴壁嗎?那可是衛國的首都,一樣有係統四級兵的。


    步步山河:南邊不止一條路的,鶴壁過不了,他們可以繞到東邊走濮陽過來。其他三國都動了,隻有魏國一直沒有動靜,這讓我更加擔心了。


    真定趙子龍:可能他們沒什麽實力吧,畢竟還要應付異民族。不管他們那麽多,反正誰敢過來,就直接開打唄。


    步步山河:隻要魏國不動,暫時沒什麽要緊事了,各位,我還有點事,先掛機了。


    雷皓轉過身來,看見司明明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我以為你不打算管我的死活了呢。”


    雷皓涎著臉道:“哪能呢?我一直瞧著時間呢,你看這不是點滴剛剛好麽?”


    “點滴打完了也沒關係啊,打進去了空氣也沒關係,要是出了醫療事故就更好了,你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找小老婆了。”


    “看你說的,我連自己都養不起了,還什麽小老婆?我先按唿叫哈。護士,26床點滴打完了,架子上還掛著一瓶,好的。”


    關掉唿叫器,雷皓輕聲道:“老婆,護士馬上過來,我先去食堂打飯了,你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沒?”


    司明明懶洋洋地道:“你去吧,我還不是很餓,迴頭你吃完隨便給我帶點就可以了,不要油膩,米飯少點,青菜多點。”


    大師傅正在葷菜窗口掌勺打菜呢,看見雷皓居然準時進了食堂,微感詫異之餘,偷偷地給他又加了一勺肉湯。


    雷皓正在狼吞虎咽,哐當一聲,於洋把餐盤丟在他桌上:“喲,才來了兩天就開始搞不正之風了?說,為什麽你盤裏的肉比我多。”


    雷皓認真觀察了一下,發現自己盤子裏的內容似乎真的要豐富不少,頓時眉花眼笑:“地盤是你的地盤,人也都是你的人,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區別對待,想必是我超卓的人格魅力使然了。”‘‘“


    於洋作了個嘔吐的表情,不客氣地在雷皓身旁坐下:“擠擠,往那邊去點,聽說你們今天去踢館了?”


    雷皓得意洋洋:“那是,你以為沒了你地球就不轉了啊。”


    於洋出神想了一會,搖頭笑道:“炮彈根本不懂武功,我想肖其森輸給他的時候一定是相當憋屈了。”


    雷皓悠悠地道:“聽說你也打不過他呢,我想你輸給他的時候一定是相當憋屈了。”


    於洋笑了起來:“黃文炳,別以為你找了個靠山,我要揍你的時候那小子是護不住你的。”


    雷皓不說話了,心裏卻盤算著怎麽讓於洋和徐鎮陽再打一場,最好是小惠同時也直播,狠狠殺一下這下子的銳氣。


    心裏這麽想著,他下意識地看向於洋受傷的手,突然驚叫出來:“你的手?繃帶怎麽沒了?”


    “不過一點皮外傷而已,又沒有傷到筋骨,難道一直帶著那玩意?”


    傷好了正好,這下你就不能再找這樣的理由了吧,要怎生想個辦法讓他們碰麵,再想個辦法讓他們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從上次他們見麵的情況來看,這樣的發展是很有可能的嘛,雷皓想到得意處,心裏偷偷陰笑起來。


    “看你這表情就知道在憋著什麽壞主意呢,說不定就是在算計我,怪不得大威曾經說過。你們搞戰術的人心裏就是髒啊,真不愧是黃文炳。”


    一說起這個黃文炳,雷皓更是怒滿胸膛,如果他有黃飛鴻一樣高超的武藝,哪怕是在武警醫院,他也會不顧一切衝上去一頓無影腳踢了再說。


    可是他有黃飛鴻的武藝嘛?不,他沒有。所以雷皓隻能安坐在不鏽鋼凳子上,恨恨地往嘴裏又塞了一大塊肉。


    於洋也悠悠地扒了一口飯,悠悠地道:“看你現在對我很大的怨氣了,那個吳老的消息,你不想知道了吧。”


    雷皓沒理他,隻狠狠咀嚼著,仿佛將嘴裏那塊肉當作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於洋笑了笑,也不再開口,埋頭認真地吃起飯來。


    雷皓三口兩口地快速吃完,就要起身去給司明明打飯,不料於洋又慢悠悠地說道:“那個吳老和你還很有淵源,說不定還是熟人呢。”


    熟人?雷皓迴想吳老的相貌,慈眉善目道貌岸然的,自己似乎確鑿在以前是沒見過這號人物,更別說熟人了。他於是憤憤地道:“你要麽就說,要麽就不說,別在這吞吞吐吐的,耽誤我打飯,我老婆可還餓著呢。”


    於洋繼續悠悠地道:“幫我個忙。”


    雷皓頓時驚奇了:“找我幫忙?我能幫上什麽忙?”


    於洋也三口兩口地把飯扒幹淨,站起身道:“先去打飯。我們邊走邊聊。”


    雷皓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居然還是因為虎嫂。


    虎嫂自從到了武警醫院,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就很不對勁,終日以淚洗麵,不是嚶嚶地哭就是嗚嗚地哭,不是嚎啕大哭就是無聲悲泣。院方為防止意外,目前是把她安排在了首z專用的特護病房,但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他們隻好找於洋反映情況。


    於洋也很尷尬啊,當時他在米部長麵前是拍了胸脯的,如果做不到的話,不光丟人,而且虎嫂出院以後的狀況也讓人放心不下。


    可是他在武警編製裏隻是個教官,類似於客卿那種的,沒有實質性的職位和權力,而且他本人也很快就要出院,不可能整天照顧到虎嫂。就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於洋忽然想到了雷皓。


    雷皓不是鬼點子多嗎?當代黃文炳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而且當初虎嫂不肯入院,不也是雷皓出的主意嗎?於是於洋順理成章地就來求助了。


    雷皓又是氣又是笑:“就這麽點破事,你直接找我不就完了嗎?還弄這些彎彎繞繞做啥?怎麽,還準備拿吳老的事威脅我?”


    於洋臉上微紅:“這不是怕你威脅我嗎?你認識米部長,又認識徐鎮陽,萬一告訴他們,我可丟臉死了。不行,你得答應我,不把這事泄露出去,也不準今後用來取笑我。”


    雷皓幾乎拿出入黨宣誓一樣的儀式感才勉強獲得了於洋的認可,完了他還要補上一句:“哼哼,我可是知道你家在哪的,要是這件事情給別人知道了,我在被人笑死之前一定會先上門追殺你的。”


    雷皓懶得反駁他,畢竟虎嫂是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欺負了,雷皓覺得他也應該要負上一點責任。他開始搜腸刮肚了。


    虎嫂這個情況,是叫做創傷後應激障礙吧,正經的醫生也沒辦法,我能有什麽主意?不過這個詞好熟悉,似乎前兩天才上網查過,是為了司明明的病吧?


    嗯,司明明前兩天的情況和虎嫂差不多,也是遭遇重大打擊後極度恐懼害怕,整天哭個不停。那麽司明明後來是怎麽恢複正常的?我靠,小p孩。


    雷皓冷不丁問道:“虎嫂大概多大年紀?”


    “三十多吧,肯定沒到四十。”


    “據我所知,虎嫂是沒有小孩的是吧?有沒有興趣領養一個?”


    “領養?小孩?”於洋看向雷皓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傻子。


    當雷皓詳細解釋了之後,於洋的目光恢複了正常:“哎,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啊。最主要的是,這個領養如果成立的話,以後兩家人就合並成一家人了,今後照顧起來就少了很多麻煩。別說,你這個黃文炳真是鬼點子挺多的,我先去問問這個事哈。”


    雖然又被叫了黃文炳,可是看到於洋如釋重負的表情,看到來往人們無意中的笑臉,雷皓感覺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豔了。


    可是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麽東西,靠,吳老的事情忘了提了,那混蛋,你給我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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