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無不曖昧的瞥了她一眼,正要上前拍門。


    靖雲蒻聽著裏麵的廝磨聲,忍無可忍,提起裙擺一腳將門踹翻。


    老鴇:“……”


    大概是從未見過哪個女子,有如此強悍戰鬥力,老鴇近乎瞠目結舌的盯眼前一幕,遲遲吐不出半個字眼來,房中嬉鬧的幾人,更是刹那間噤聲,唯獨靖玉權一瞬暴怒。


    “靖雲蒻,你來這幹什麽!”


    靖雲蒻?那不是當今宣王妃的名字?


    老鴇看向靖雲蒻的眼神,愈發呆滯幾分。


    靖雲蒻丟給她一錠銀子,作為賠償,上前一把揪住靖玉權衣領,將他從床上,重重往地上摔去,仍覺不夠解氣,又是一腳狠狠踹上他小腹,“靖玉權,你說我來這幹什麽?我本以為有了上次的事,你至少能安分,沒想到你竟然死不悔改!還敢來這種地方,我今天就要代替我爹,好好讓你長長記性!”


    見勢頭不對,後知後覺迴了神的老鴇,忙不迭攥緊了手中的銀子。


    拉上青樓的姑娘,往房外躲去。


    而就在這片刻的功夫,已然聚集了不少,被動靜吸引過來看熱鬧之人。


    有幾個,還是時常跟靖玉權混在一起玩樂的,三教九流之輩。


    一見靖玉權眼下,被一個女子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一個個的,笑聲別提有多猖狂。


    靖玉權本就惱火,哪裏能夠忍受得了,被人如此嘲諷,一個近乎於瘋狂的念頭,陡然在他腦海中閃現,他咬牙切齒,不管不顧的朝著靖雲蒻撲去。


    靖玉權到底是男子,又是個練過的,一個反身將靖雲蒻壓在床上,“靖雲蒻,看來本公子今日不好好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當真以為,是本公子怕了你!你不是喜歡趕人嗎?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代替她們,好好陪本公子快活!”


    “你說什麽?”


    陪他快活?


    靖雲蒻萬萬沒想到,靖玉權厚顏無恥的程度,遠遠超過她的設想,三觀徹底被顛覆間,她來不及做出反抗的舉動。


    靖玉權儼然不是說著玩玩的,他是要動真格的,一手伸向靖雲蒻腰間的束帶。


    論美貌,有幾個女子,能抵得上如今的靖雲蒻?


    他就是今日把她睡了,惡心是惡心了點,他也不虧。


    奈何,沒等靖玉權再做出下一步舉動,靖雲蒻迴過神,咬緊了牙關,毫不遲疑的屈起膝蓋,重重往靖玉權下身撞去。


    撕心裂肺的通唿聲響起之際,門外同時闖入了幾名黑衣暗衛。


    門外看熱鬧的人,齊齊被嚇跑。


    靖雲蒻一眼認出,暗衛是北逸軒先前,派來保護她的那批,一把將靖玉權從自己身上踹開,低冷的音色充斥著前所未有的陰沉:“來得正好,給我好好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


    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她的主意!


    暗衛全是從北逸軒身邊,精心挑選的,個個狠起來手段比靖雲蒻兇狠千萬倍,三兩下,挑斷了靖玉權的全部經脈。


    靖玉權滿目猙獰,痛叫聲,可謂一聲比一聲慘烈。


    “靖雲蒻,你這個賤人!”


    還有罵人的精神?看來,是教訓還不夠重。


    靖雲蒻美眸中劃過一抹狠厲的寒芒,眼珠子轉了一圈,索性不再客氣,“先別打了,帶上人,跟我迴宣王府。”


    靖玉權,既然肆意妄為到,有膽子對宣王妃以下犯上。


    就必須做好,為此付出代價的準備。


    靖雲蒻鐵了心的,要好好收拾靖玉權,借助北逸軒的勢力,無異於是最好的方法,隻是,遠遠出乎於她意料之中的,北逸軒一聽靖玉權,竟敢對她動了邪念,臉上陰雲密布,如同即將下起狂風驟雨。


    饒是靖雲蒻,都不免受了驚。


    “王爺,你別擔心,靖玉權他還沒有……”


    “在這等著。”


    若是靖雲蒻手無縛雞之力,亦或者暗衛沒有及時趕到。


    誰知道靖玉權,還能做出什麽來?


    北逸軒不敢往下深想,隻要想到靖雲蒻,險些被這種爛人占了便宜,他就恨不得將靖玉權碎屍萬段,俊容無比陰沉,邁步走向跪著靖玉權的院落,一腳重重將靖玉權踹飛。


    “嘭”的一陣巨響,靖玉權後腦勺的位置,狠狠撞向了石桌。


    當然,這還不是最為至關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北逸軒踹的位置,恰恰是靖玉權下半身,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靖雲蒻:“……”


    行吧,這下恐怕是徹底廢了。


    偏偏,這還不算完,北逸軒胸腔中怒火未散,厲眸刺向一旁的兩個下人,寒聲命令道:“你們兩個,給我將他的腿打斷!”


    夠狠!


    一時間,連靖雲蒻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不過轉念一想,換成是她自己對付靖玉權,恐怕也會是這種處理方式。


    唯一令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北逸軒居然願意為她做到這步。


    此事一旦傳出去,恐怕對北逸軒的名譽,亦是會有所損害。


    他到底是沒想過,還是真就那麽擔心她?


    靖雲蒻美眸浮現出一絲迷茫神色,沒等她想明白此事,得知靖玉權在青樓裏,被北逸楓的人挑斷經脈,又被帶入了宣王府收拾的靖修賢幾人,已經找上了門,一見靖玉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


    饒是靖修賢,早知此事是靖玉權活該,也不免有些崩潰。


    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靖修賢老淚縱橫,痛苦異常,“雲蒻,爹明白,是玉權做得不對,可教訓人也該有個度,爹會親自收拾替你好好教訓他,你快讓宣王收手,再打下去,玉權他可就沒命了!”


    靖雲蒻聞言,不免失望透頂。


    她狠狠閉了閉眼,抿直唇線,正不知作何迴應,看出她為難神色的北逸軒,步子輕抬,朝這邊走來,一把將靖雲蒻護入自己懷中,居高臨下的睇著他,“此事靖丞相,找雲蒻求情無用,你可以不在乎雲蒻如何,但於本王而言,雲蒻是本王的妃,靖玉權他膽大包天,動的是本王的人,本王不可能輕易收手。”


    靖修賢深感冤枉,他無非是替靖玉權求了情,幾時成了不在乎雲蒻?


    北逸軒卻不願再給他開口辯駁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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