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場比酒吧大點有限,光線都差不多,卡座換成了沙發,中間的一座不大不小的擂台光線則很充足,此時已開場,擂台上有七八個人正在為拳賽做著準備。


    走到一套大沙發前,剛落座,兩位在毛片裏經常見到的身著曰國中學生校服的學笙妹突然身形一低,雙膝一軟,跪在眾人麵前,大夥被這一舉動驚了一大跳!


    這倆女孩兒一臉清純,最多十七八歲,身上的校服胸部以下腰部往上全被裁剪掉了,胸部中間還係上了一個燕尾結,完美纖腰暴露無遺。要不是下身那件深藍色的及膝格子裙,這還真不能稱之為校服。


    “哥哥姐姐,需要點酒水嗎?”其中一女捧著一張點酒單嬌作道,那甜甜嗲嗲的腔調差點把陳英天哥幾個給當場化掉。


    “嗬嗬,先生不要驚訝,她們就是這麽工作的,您看看周圍”田甜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沙發旁邊。


    陳天威朝四周看了看,幾乎每隻沙發前都跪著一兩位學笙妹,有幫客人按摩的,有喂水果和酒水的,有的幹脆躺進沙發裏任由客人“踐踏”…


    收起目光,陳天威暗歎一句:看來人始終還是分三六九等啊。


    “酒單留下,打發她們走,這裏不需要工作”陳天威對田甜道。


    聞言,倆女孩卻並沒起身走掉,仍默默的跪坐在那裏,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


    無奈,陳天威隻好使了個眼色,盛榮會意,掏出一紮百元大鈔扔在茶幾上,並對女孩道:“你倆拿著錢走吧,別墨跡了,走!”


    兩位女孩你看我我看你,完後又抬頭看了看田甜,見她點頭,於是兩人跪挪到茶幾前收起了那紮鈔票,說了些“謝謝老板”之類的話語,然後站起身對眾人深鞠一躬,輕步退出了沙發區,慢慢消失在了昏暗的光線之中…


    田甜微微搖了搖頭,剛欲離開…


    “你別走啊,你要走了那點的酒誰給我們上?”韓風滿臉嬉笑道。


    田甜見他們竟把自己當成了侍應生,也是一陣哭笑不得,轉而一想,其實這也沒啥大不了,她田大經理不就是從跪台小妹一步步爬上來的麽?想罷,田甜索性雙手一疊捂在小腹上,靜等著這幾位“大爺”發號施令…


    皇家禮炮38年)800元支,路易十三49800元支,拉圖199069800元支,拉菲1982139800元支…佳多寶188元罐…


    酒單上那坑爹的酒水價格讓陳天威不禁一陣暗罵!


    四兄弟不懂洋酒,也不會喝。


    陳天威總覺得無論多好多貴的洋酒都不如3塊錢一瓶的純生好喝,但既然來了,再怎麽說也不能讓這酒水價格嚇倒吧?


    “哎,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豁出去了”咬了咬後槽牙,陳天威對田甜道:“1982年拉菲兩支,帝王龍舟兩份…”說完,又把他和盛榮的vip卡扔到了酒單上。


    田甜滿臉微笑接過酒單,調頭離開了,這單酒水提成是算在她薪水裏的,她當然高興了。


    田甜去取酒水的時候拳賽已經開始。


    第一場,男子對決。由於已開打,陳天威他們也失去了下注機會,隻能等下一場。


    擂台上兩人打的很賣力,一招一式挺像那麽迴事,幾乎是拳拳到肉,絕對是真打。


    聖霞四女不喜歡看比賽,擺弄手機玩神廟去了。


    第二天陳天威應林鎮海邀請飛往美國。


    藍盾夜總會


    “尹藤先生,你們這次的行動非常成功。我以茶代酒向你們的援手表示衷心的感謝!”野鵝飛虎隊張天虎顫巍巍地舉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嘿嘿,張先生,以我們“富士山”組織的實力去殺一個小小的歐拉西亞集團副總裁實在是有點大材小用了。所以,這並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另外,我不太習慣將茶一口喝完,因此隻抿一口,請見諒。”頭大身小、滿臉痤瘡的尹藤眉頭一皺,似乎不滿張天虎的牛飲,逼著生硬的普通話,神態傲慢地迴答道。


    “富士山”組織實際上是敘利亞特工機構設在民間的一個地下機構。它表麵上是從事國際間的貿易往來,但在具體逼作上,貿易是假,收集國外情報、煽動國外內亂才是該組織的最終目的。因此,“富士山”配備的都是萬裏挑一的精英,以確保行動的順利進行。


    “那是,那是,您的手下出手不凡,一擊必中,這樣的實力實在是讓人敬仰!”張天虎完全沒有在意尹藤的傲慢,毫無廉恥地恭維不已。


    “這是我的下一步計劃,您看看能否實施。”張天虎遞過一張清單,誠惶誠恐地望向了尹藤。


    “嘎嘎,張先生,你的野心不小嘛。一下子要殺那麽多人。”尹藤抬眼掃了清單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很是駭人。


    “尹藤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希望您能看在我們是盟友的份上,多多幫忙。你們的恩情,我會永遠銘記在心的。”張天虎仿佛已被對手逼上了絕路,除了求助尹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出路了。


    “讓我仔細看看,你到底想要殺些什麽人。嘖嘖,要殺胡建文的女兒胡麗萍、還有她的司機林鎮海,嘿嘿,這完全沒有問題。還要殺樓菲絲和張娜薇,嗯,怎麽要殺的多數是女人?張先生,你的嗜好很接近我們敘利亞人啊。”尹藤看到這裏開心地笑了起來。張天虎也嗬嗬地在旁陪著傻笑。


    尹藤拿起茶杯再次小抿一口後,繼續看起了清單。


    “殺李漢秋,也就是林家的家主,這還有點意思。不然,殺來殺去都沒有一點挑戰性,也是令人索然無味啊。最後還要殺”伏羲騰龍“組織成員。“伏羲騰龍”組織?嘿嘿,它在你們眼裏風光無限,但在我大敘利亞精銳的鐵騎下,他們隻不過是一堆可憐的踩踏物而已。”尹藤滿臉不屑,好像“富士山”已經無敵於世界一般。


    “我等著你們的凱旋!來,再喝一杯!”張天虎感激涕零地又飲下了杯中的茶水。


    “張先生,我們之前已經商談好了各自獲得的利益。我現在重複一次,你再看看有沒有錯漏。”尹藤眨著令人生厭的小眼睛,說出了此次見麵最核心的內容。


    “每一次行動收費100萬美金;全部行動結束之後再追加收取1000萬美金;向我們提供新加坡市海軍基地、導彈基地的地形圖;經濟上我們支持你一億美金,事成之後,我們將獲得你們野鵝飛虎集團有限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怎麽樣,有錯誤嗎?”


    “沒有錯誤,沒有錯誤。您說得完全正確!喏,這是100萬美金的支票,請您收下。地形圖我們已經在逼作,相信很快就可以交到您的手中。”


    “而且那一億美金已開始發揮它的威力,為我贏得了豐厚的利益。所以,我對我們的這一係列合作充滿了信心。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合作愉快的!”張天虎卑躬屈膝地迴應著尹藤。


    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心中也在暗暗獰笑:現在我是孫子,你是大爺。你有什麽不敬,我全部忍著。你就先狂吧,等你們把新加坡市的渾水攪得更渾之後,你們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要是讓你們完整地離開,我也不是張天虎了。地形圖?嘿嘿,就和你們一起陪葬吧!


    尹藤漫不經心地接過支票,淡淡地迴了一句:“新加坡市一個新的時代即將開啟,以後這個城市隻有”張家”才能號令四方,其餘人等必須滅亡!”


    “麗萍,這是歐拉西亞集團這個月的銷售成績報表,情況很不樂觀啊。”樓菲絲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說道。


    “部分王牌銷售精英被高價挖走。食品、建材、醫療器械這三大銷售支柱產業屢遭對手惡意誹謗、詆毀、價格打壓,使得不少原本固定和我們合作的買家紛紛撤離。失去一定的金錢和市場可以接受,可失去人心那就是致命的打擊了。”


    坐在副總裁大班椅上的胡麗萍看過報表之後,神情有些疲憊:“樓菲絲,我同意你的看法。不僅是我們,張娜薇家最近也受到對手的頑強阻擊,損失很大。張、許兩家眼看就要燈枯油盡,沒料到他們竟然還藏著後手。”


    “我們必須要反擊!”樓菲絲握緊拳頭,聲音提高了不少,準備要把想好的對策說講出來。


    “對!我們必須要反擊!”一旁的林鎮海見女朋友發怒,連忙隨聲附和。


    他的話音剛落,兩雙妙目就向他掃射過來。胡麗萍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哦?林鎮海,你有什麽好辦法,快說出來聽聽。”就連樓菲絲也好奇地盯著林鎮海,看他嘴裏能說出什麽妙招。


    林鎮海見此情景,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他原本送胡麗萍到公司後,就想到員工休息室休息。可胡麗萍非讓他到辦公室跟班學習。理由是整體素質提高了,開車就可以開得更好。作為一名男人、司機永遠沒有最好,隻有更好,所以必須要不斷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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