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凰:“今兒早上,周婕妤讓人來請了。”


    玄珀點頭,又問:“昨日的菊花皇後可還喜歡?”


    菊花?


    啥菊花?


    溫凰眨巴眨巴大眼睛,突然意會過來,說:“挺好的,咦?皇上怎麽知道臣妾去了菊園?”


    玄珀說:“朕在三樓望台上看到的,見你一個人去了菊園賞花,朕本想去陪你,你卻隻呆了一小會就走了。”


    長寧殿的地勢本來就挺高的,三樓望台,更是視野遼闊,近處能看到整片禦花園,遠眺可見大半個堯都城。


    本來挺正常一句話,周鶯兒和趙蓮葉卻都突然臉色微變,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


    太後敏銳得很,見狀皺了皺眉,問:“皇帝,你昨兒瞧著皇後去了菊園?”


    玄珀說:“是啊母後!”


    太後:“那你可有見到鶯兒和趙才人?”


    玄珀說:“看到了,她們在菊園後麵那半山亭裏。”


    “她們雙方可有見麵講話?”太後問。


    “見麵講話?沒有!”玄珀肯定地說,“從皇後進入菊園,到她離開,朕一直瞧著呢!鶯兒她們一直在山上沒下來,如何說話?母後為何突然這樣問?”


    太後沉默片刻,究竟是護著自己的侄女,什麽都沒說,搖了搖頭:“沒什麽,就隨口問問!”


    玄珀直接問溫凰:“皇後,可是發生什麽事了?”


    溫凰搖頭說:“沒有啊!就是剛剛周婕妤說昨日在菊園看到了我,可我卻沒看到她,本來還鬧不清楚怎麽迴事呢!皇上一說,臣妾才明白,那是因為她在高處,我在低處,她能看見我,我看不見她的緣故呀!是不是周婕妤?”


    這樣說,既順著太後,又點明了周鶯兒她們故意陷害的前提條件。


    嘿嘿!


    周鶯兒沒法否認,眼神閃爍地說:“嗯……是這樣沒錯!”


    她怎麽也沒想到,皇上竟然看到了她們!


    她不敢看太後的臉色,伸手捋著自己旁側的辮子,以掩蓋內心的慌亂。


    太後看著她手上那碧綠的鐲子,又看看溫凰空蕩蕩沒有任何首飾的手腕,突然開口叫道:“皇後。”


    溫凰:“啊?母後?”


    “你過來。”


    溫凰起身,走到太後麵前。


    “你是皇後,怎麽穿得這麽素淨?出門連鐲子都不戴一個?”太後說著,伸手把她自己手腕上的鐲子取了下來,給溫凰戴上,“這個,是哀家封後的那天,先帝親手給哀家戴上的。整整二十多年了!今兒哀家把它給你了。”


    溫凰本來還在絞盡腦汁想,怎麽跟太後握個手啥的。


    沒想到,她倒是把這靈玉手鐲直接送給了自己,喜得她急忙謝恩。


    周鶯兒的臉色更難看了。


    她這個生辰,過得極不開心。


    ……


    溫凰是推著玄珀迴長寧殿的。


    路上,玄珀問:“朕特地趕來幫你撐腰,皇後怎麽連個謝字都沒有?”


    溫凰腳步一停,探頭問他:“怎麽?您是專門來幫臣妾沉冤昭雪的?”


    玄珀:“當然!”


    “是誰給皇上通風報信的?”溫凰納悶地環顧了一圈自己身後的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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