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是在一瞬間看到了,比分是從90:9瞬間變成89:10然後才是最終變成了89:9。


    短時間的數據跳動著的變化,卻是足以讓我想象出一副立體的場景。


    “某位感染者得手了,與此同時某位狩獵者也是擊殺了一位感染者。似乎是這樣的。我不能夠肯定,這兩件事情是不是在同一地點發生的,但是估計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發展的。”


    我將我推斷著,得出的結論,告訴了蓮姐,希望對方能夠過夠從我所提供的信息之中,獲得一點啟發。


    蓮姐沒有令我失望,果然在獲得了我給的大致信息之後,給出了一個在我聽來,思維有些跳脫,但是的確挺有意思的結論:“感染者在抓傷了一個人,卻沒有完全感染的狀況之下,會不會在自己死後引起病毒爆發,強行將上一個抓傷的人,轉變為生化感染者呢?”


    “嗯……你這個想法挺有意思的,但是,感覺不合實際,因為如果真的像是你說的那樣,感染者死後病毒會爆發那麽整個數字應該是從90:9先到90:8再到89:9才對,而且極有可能新生的感染者會直接被調轉槍頭的狩獵者所鎖定,最終發展到89:8才對。”


    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去對蓮姐這的確不怎麽經得起推敲的結論,潑一盆冷水。但是我也不能否認,在我看過的一些生化片中,生化病毒的原宿主的死亡,的確會引起病毒的暴動,令潛在感染者發生異變。因此,這樣的可能性還是有可能存在,值得進行進一步的研究與探討。


    “嗯,病毒目前看來,還是寄宿在我們生化感染者的爪子上,所以被撓傷的人,會在最後出現被感染的狀況呢……”


    我托著腮,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若有所思的,腳下不停地一路往前走去。卻是在走了不少步數之後,“duang”的一下,撞上了大樹。


    眼冒金星,鼻青臉腫,以及屁股著地,摔成八瓣,這就是我現在的感受。


    疼痛感來自於以鼻子為中心的整張臉,以及覆蓋著整個屁股的,非常平均的疼痛感。


    這樣均勻的,有些強烈的疼痛感,還真的是令我整個人都清醒了起來,甚至可以說因為遭受到了這一次的碰撞,一下子茅塞頓開,想明白了不少的事情也說不準。


    有一種抓住了靈感的尾巴,卻快要被它從我手中溜走,一溜煙跑沒影,如果不大聲將靈感給喊出來,就會徹底失去它的感覺。


    於是,我在暈暈乎乎的狀態之中,大聲地將其喊了出來:“如果把病毒附著在其他的載體上,會不會莫名其妙的,就能完成感染了呢?”


    “你說什麽?快,再說一遍!”


    我揉著有著莫名疼痛感的鼻子,尚未緩過神來時,蓮姐便是立馬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將我拽起,同時以異常急迫的語氣,這麽詢問道。


    當然,我是一臉懵逼的,因為我並不是很清楚,對方的為什麽會表現得這麽的激動。


    而且,在這樣非常突然的,揪著我,在我耳畔大聲進行唿喝,便是會令我被嚇一大跳,進而忘卻前一秒還掛在嘴邊的那一句話。


    因此,我便是在一番沉吟之後,無奈的,說出了那一句話:“是啊,我剛才到底說了什麽?我想不起來了。”


    “可惡,你剛剛的確說了,病毒和感染什麽的。”


    蓮姐放開了我的手,同時咬著牙,恨恨地重複了一下,她剛剛聽到過的我話語之中的兩個關鍵詞:病毒和感染。


    在蓮姐她給出了這兩個提示的時候,我便是感覺腦子有些亂的,隱隱約約的,好像就要想到什麽了。


    我又花了一點力氣,從“病毒”與“感染”兩個詞匯出發,嚐試尋找到他們之間的聯係所在。我也沒有花太多的力氣,就找到了我原本失去的答案:


    “爪子上如果附著著生化病毒,並靠著接觸的方式去感染他人的話,那麽說不定,可以用除了爪子直接抓撓的方式以外的其他方式,對敵人完成感染呢。”


    “對,我想要的,就是這個!我等這一句話已經很久了。”


    聽到我講出這一句話,蓮姐她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近乎於一蹦三尺高。而我則是感覺對方表現得有些太過激動了,激動得有些不夠理智,就像是瘋了一樣。


    隻聽蓮姐她情緒激動到語無倫次的,對我說到:“隻要我們把病毒抹在武器上,就能夠遠距離感染他人的,你說的是不是是這個意思!”


    對方說起話來,像是連珠炮一樣,劈裏啪啦的向我炸來,讓我感覺有些招架不住,一時之間感覺被炸得頭暈目眩:“是……應該是吧。問題是病毒真的能夠存在在除了爪子以外的地方嗎?我不是很確定到底行不行,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去試一試,看看把爪子上的病毒塗在其他的地方,能不能起到應有的效果。”


    蓮姐和我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似乎已經打成了某種共識。


    然後,我們便是開始了行動,打算看一看能不能找到適合的病毒載體。


    首先,我們花了一點時間,在森林之中,找到了一片湖泊,並用順手撿來的空瓶子,裝了不少的水。


    拿著這一瓶裝得半滿的瓶子,我看了一眼對方,試探性的進行了詢問:“那個,真的要這麽做嗎?”


    “當然啊,不這麽做還能怎麽做呢?你不也說了,值得一試嗎?快啊,不要猶豫了!”


    對方表現得極其的急迫,向我持續不斷的施加壓力,這便是令我感覺異常的緊張,難受無比。


    我深吸一口氣,狠下了心,已經決定好要去開始實驗了。


    我將其他四個手指收起來,隻將小指的長指爪向前伸去,深入到瓶子之內,令其大部分被浸泡在液體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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