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大致的介紹以後,便是不由得嘀咕了一句:“生化模式什麽的設定,不是都快玩爛了嗎?但是這個背景果然還是萬能得不行呢,隻要一提到,立馬就能理解所謂的遊戲規則了呢。”


    吐槽歸吐槽,一碼歸一碼,我對於這麽一個背景設定還算可以的遊戲,還是蠻有興趣的。至少,比起雲玩家看一眼遊戲視頻,就直接果斷的下定言,說遊戲這裏不好那裏不佳,相比起來,我其實已經算是挺講理的了。


    “那麽,姑且以享受遊戲作為目的,努力一下吧。”


    我這麽說著,便是開始行動,去在這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找尋能夠為我所用的武器。


    我剛走沒幾步,就在一顆歪脖子樹的樹幹上,找到了一柄卡在樹木的縫隙之中,隻露出半截的撬棍。撬棍這個東西,可是被稱作“物理學聖劍”的,在我心目之中的地位,一點都不比尋常的槍械低上多少。


    因此,我便是徑直地,衝著這一柄武器所在的歪脖子樹,小跑了過去,打算直接將其從樹幹之內取出,拿在手中,然後以一位有武器的狩獵者的身份,開始遊戲。


    但是我剛跑了一半的路程,半路上卻是殺出了一位程咬金,擋著我的麵,搶先拿走了我看中的武器。


    我放滿了步伐,將目光聚集於那一位出麵橫刀奪愛的奇怪的人的身上,打算看一看,到底是何許人也,在這個時機點上出來當著我的麵硬搶。


    來人以背示人,但從個頭的高大,肩膀的寬厚來看,不像是一位女生,或者說也可能是是強壯得不符合常規女生範疇的健美女性。


    但對方畢竟是留著一頭特別短的,能夠看到頭皮的那種短發,我基本不認為他性別更偏向男性,而不大會是女性了。


    不過,我在對方轉過臉來,仔細一看,卻是發現這一位突然現身的人,我可能認識。


    許久未見——其實昨天還是前天就有遇到過一位可能是他的小孩子——的燃燒的卡路裏,這一次好巧不巧的,和我在這一片遊戲世界裏麵遇到了。要不怎麽說世界真是小呢。


    “有那麽幾天,沒有在遊戲裏麵看到你了,最近都在做些什麽呢?”


    “別……別裝得像是和我非常親昵的樣子,我和你不熟。最近要考試,通宵複習……不對,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是大學複習,大學複習。”


    我心中暗自揣度著,大學的期中考試有倒是可能有,但是也應該已經考過了,再結合我對他的印象,就是來嚐試買煙的,口臭初中生的程度,因此我十分自然的,就猜測出對方是想要極力隱瞞他的初中生身份,不希望他被我給看扁了。


    不過他其實在我的心中,已經被看得扁得不能再扁了,不可能再圓潤了。


    但是,看在我和對方姑且都是狩獵者,能夠成為組隊的隊友的份上,我還是想要和他商量一下,看要不要一起合作:“所以,要組隊嗎,我們兩個人合作著,狩獵生化感染者,獲得最終的勝利什麽的。”


    “想得美!我和你一點都合不來,更何談要合作呢?我告訴你,我和你不共戴天,我要是變成了感染者,一定會追著你殺到天涯海角的!我恨不得現在就變成感染者,殺了你!”


    對方這麽憤怒的嘶吼著,並伴隨著手中拿著的撬棍的上下揮動,看起來的確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但是憤怒,正如我們所知道的,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隻會將原本就不是很簡單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罷了。


    “喂喂,你冷靜一點,憤怒是沒有意義的,而且我們也沒有一定要彼此戰鬥的必要……”


    對方非常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話,繼續去述說自己的觀點:“你閉嘴。我就是怨恨你這種自以為是,多管閑事的人。是絕對無法原諒的!”


    對方看起來,並不像是能夠好好的說話的人。這一件事情我雖然已經事先猜測到了,但是真的得到了確認,卻依舊是另外一種感覺,是一種胸中鬱結起一股怒氣的不爽快的感覺。


    我閉上眼,搖了搖頭,什麽話都不想繼續和這一位不明事理的人說了。


    而既然溝通不了,我這麽繼續待在這裏,和對方磨洋工,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所以,我打算轉身離去,去其他地方尋找趁手的武器。


    但是,即使我不和對方拌嘴,打算就離開,燃燒的卡路裏他也是不打算放過我。


    他拿著撬棍,從我的身後衝了過來,似乎是打算對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舉個例子說,像是偷襲,擊打後腦勺,把我給直接打死之類的。這種事情,對我莫名其妙的有所怨恨的燃燒的卡路裏,對方也的確有可能做出來。


    所以,我在對方衝向我的瞬間,便是轉過了身來,去麵向對方,做好防禦的準備。


    我轉過身時,正好看到了對方右手拿著撬棍,左手拿著一瓶瓶身畫著大大的骷髏頭和兩個交錯的白骨圖樣的奇怪藥劑,向我衝來的模樣。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幹嘛,但是我覺得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情。因此,我便是伸出手,打算去擋一下對方的攻擊,至少不能讓對方用撬棍直接擊中我的腦袋才行。


    隻見對方以撬棍用力揮下,擊打向我的頭部,但是對方的這一擊,卻是被我用手臂擋了一下,勉強擋住了,沒有讓他直接打爆我的頭。但是,保護住我的腦袋的代價,是我的左手手臂的骨折。


    光是保住我的頭不被對方給直接擊破,就已經不得不付出這麽大的代價,由此可見,拿著撬棍之中不講道理的武器,對赤手空拳的我的壓製力,有多麽的大。


    更何況,對方還是可以再攻出第二擊,第三擊,甚至於施展出更多次攻擊,而沒有一點壓力的狀況,


    “該死,這一次的偷襲,居然被你給擋下來了。”對方向後撤了一步,同時便是憤懣不平的叫了一句,發泄出自己心中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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