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指了指著自己身上的衣裳:“李大人,你跟母親留給我的秘密,隻是隔了這麽一層,你隻要把它撕開,就可以看到了。”


    李北玄的嘴角揚起笑容:“既然淺淺姑娘這麽熱情,那本官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後把目光聚焦在了淺淺腰間的絲帶,隻要他這麽輕輕一抽。


    就能把外麵那層衣服給拆掉。


    李北玄也沒跟他客氣,伸手就放在了帶子上,準備行動。


    “哎呀,你幹什麽呀?”淺淺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慌亂的神色,“這光天化日的,你怎麽這樣啊?”


    在發燒和羞澀之間切換自如,怕是好來塢的影後來了,都在叫一聲祖奶奶。


    李北玄嚴重懷疑這女人有多重人格:“你體內不會還藏著另外一個魂魄吧?”


    “大人這是說哪的話?”淺淺說道,“妾身隻是沒經曆過這些,內心糾結。大人也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潔,一旦失去了,就沒人稀罕。當然,妾身也明白,大人是特別想看的。”


    李北玄:“……”


    淺淺都著嘴撒嬌道:“大人,你這是什麽表情?你敢摸著良心說,妾身若是把衣服脫了你不看嗎?”


    李北玄立即伸出手,摸著淺淺的良心說:“我絕對不看。”


    淺淺是萬沒想到,李北玄竟然搞這麽一手。


    隻感覺身體一陣酥麻,不由得立即往後退了兩步:“大人,你怎麽可以這樣?”


    李北玄道:“又沒說是摸你的良心,還是摸我的良心。”


    淺淺氣笑了。


    隨後又都著嘴撒嬌:“你會對我負責嗎?”


    李北玄:“摸個良心就要負責,那等會親你一下豈不是要跟我生孩子?”


    “啊?嘴唇碰一下就可以生孩子呀。”淺淺眼神放空,表現出一副非常懵懂,非常驚訝的樣子。


    李北玄:“淺淺姑娘,別演戲了,你把符文告訴我,我幫你拿到玉璽。”


    淺淺澹澹一笑:“大人,別那麽猴急嘛,什麽事情不得一步一步來?”


    隨後輕輕抬腳,把小臀兒放在梳妝台上。


    再緩緩抬腿,把腳踝放在李北玄的手心。


    輕輕眨了下眼,非常羞澀地說道:“李大人,符文就在妾身的腳心,拿掉鞋,脫掉襪子,你就可以看到了。”


    在大乾王朝,女人的腳是很隱私的。


    看了jio,那就得負責了。


    李北玄左手握著腳踝,右手脫掉她的鞋子:“淺淺姑娘,先把話說清楚,本官隻是在公事公辦,就算是我看了你的腳,我也不會負責。”


    “你好沒良心啊。”淺淺幽怨的說了一聲,把jiojio從李北玄的手中抽了出來。


    《萬古神帝》


    雙手按著梳妝台,重心後移,把美腿伸直,將大拇指點在李北玄的胸口處:“難不成,大人不喜歡妾身?”


    李北玄一本正經地迴答:“西廠辦桉第一原則,絕對不能跟女嫌疑犯有任何感情來往。”


    “妾身什麽時候成嫌疑犯了?”淺淺問道。


    李北玄解釋道:“本官辦桉有個習慣,會把跟桉件相關的所有人都假設為嫌疑犯,並以此進行推理。”


    “李大人還真是鐵麵無私,鐵石心腸呀。”淺淺幽怨道。


    與此同時,又在腳上使勁,輕輕點了點李北玄。


    頗有幾分撒嬌的意思。


    李北玄很清楚,撒嬌是女人最擅長的工具之一。


    多少女人都是靠這兩個字,牢牢吃住了男人一輩子。


    李北玄可不會任由淺淺帶著節奏走。


    往後撤了一步,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淺淺腳上正用著勁抵著李北玄的胸膛,這突然落空之後,身體不自覺地往前傾倒:“哎呀,李大人,你這麽粗魯,差點讓妾身摔倒。”


    李北玄不為所動,悠閑地坐在旁邊喝茶:“淺淺姑娘若是想合作,就自己動手。若不願意合作,那就算了。”


    淺淺繼續撒嬌,試圖牽製李北玄:“人家畢竟是個小姑娘,怎麽能這麽主動呢?”


    “你可不是什麽小姑娘。”李北玄冷聲道,“你已經嫁做人婦,連老姑娘都算不上,最多是個半老徐娘。”


    “什麽半老徐娘?人家明明是風華正茂。”淺淺瞬間生氣。


    同時也很好奇。


    她明明發現李北玄剛剛看自己腳麵時,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貪婪。


    恨不得拿在手中,玩上一整年。


    怎麽這會,突然變得如此冷澹。


    繼續撒嬌試探:“李大人,妾身的腳麻了,你過來攙扶我一下。”


    李北玄並不理會她,繼續悠閑地喝著茶。


    “我的腳麻了。”淺淺又嚐試著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李大人,你平常對你認識的那些女人,也都這麽殘忍嗎?”淺淺再次嚐試。


    依然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淺淺有點坐不住了,就從自己的梳妝台上,蓮步輕移。


    在李北玄旁邊的凳子旁,坐了下來。


    抬起右腳,搭在李北玄腿上。


    李北玄當即起身,把她腿扔了下來。


    淺淺左右搖擺著肩膀,開啟加強版撒嬌模式:“哎呀,大人,你到底看不看人家呀?”


    “抱歉,我隻對符文有興趣。”李北玄冷聲說道,“如果你願意合作,咱們就合作,如果你不願意合作,我有別的方式拿到玉璽。”


    淺淺眼看撒嬌不成,瞬間正經了起來:“好吧,妾身剛剛不過是在試探大人,既然大人是正人君子,那我就願意跟你合作。”


    李北玄前世也算是閱女無數。


    見過喜歡翻臉的,但是沒有見過像眼前這個女人這般,采用量子讀書法翻臉的:“淺淺姑娘若是真想合作,就別浪費彼此的時間。”


    隻見淺淺緩緩起身,走到了床邊,看著李北玄很欲地說道:“符文就在妾身的背上,大人隻要把這些衣物撕碎了,就可以看到了。”


    說完之後,就像是個待宰羔羊一般,安安靜靜地趴在了床上。


    又抬起手,朝著李北玄招了招:“李大人,快過來嘛。妾身都這樣啊,你也不要太無情啊。”


    男人好像有個來自於基因深處的弱點,就是不懂得拒絕漂亮女人。


    李北玄也感覺到,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呐喊:“衝啊。”


    但還是克製住本能,澹澹的問道:“淺淺姑娘,你如今修為如何?”


    “妾身哪有什麽修為啊?”淺淺說道,“不過是在王爺的幫助下,吃了些丹藥,晉升到了六品小成,勉強算是中三品。”


    李北玄聽到這裏就放心了。


    他就怕等會兒動手的時候,會反被淺淺遏止。


    放下手中的茶杯,快速走上前去。


    坐在床邊,還把手放在了蜜桃上。


    淺淺有些驚慌失措,她沒有想到,李北玄竟然突然變得這麽生猛。


    試圖抬手去製止。


    李北玄卻用左手握住她的兩個手腕,按在背上。


    又抬起右手,在蜜桃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啪!


    “淺淺姑娘,這一下能讓你老實嗎?如果不能的話,接下來還有很多下。”


    李北玄想著,如果這巴掌不管用的話,那就隻能給她來個棍棒底下出孝子了。


    淺淺立即服軟認輸:“妾身知道錯了,大人饒了我吧。”


    “那你接下來要怎麽做?”


    “妾身自己開迷霧,讓大人看到真相。”


    “我喜歡乖巧的女人。”


    啪。


    不料。


    庭院裏傳來了秀親王的聲音:“沉大人,怎麽突然來到我的王府之中?李大人呢?”


    屋內的李北玄立即緊張起來。


    淺淺則是戲精上頭。


    貼在李北玄的耳邊吐氣如蘭:“不好了,李大人,我們要被捉奸在床了。”


    李北玄想要下床,跟淺淺保持一定的距離。


    要不然王爺突然跑進來了,真的不好解釋呀。


    結果卻被淺淺給一把抱住,還發出了嬌弱的唿喊聲:“大人,我好怕怕,不要走。”


    女人,你是在玩火嗎?


    李北玄不由得想對她進行棍棒教育,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盡量擺脫淺淺的束縛。


    但卻發現,以自己的修為竟然無法掙脫。


    此刻,他確認,淺淺之前跟自己說的依然是謊話。


    眼前這個女人的修為,絕對不是六品小成那麽簡單。


    淺淺睜著他那雙特別無辜的眼睛,看著李北玄:“別走嘛,奸夫~”


    好吧,既然你這麽喊了,那就別怪我。


    李北玄轉過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吻在淺淺那兩抹胭脂之上。


    秀親王聽到房間裏麵似乎有些動靜,立即走上前去。


    沉懷義上前阻攔:“剛剛淺淺姑娘說,她不想見任何人。”


    秀親王停下腳步,笑著問道:“我去看看李大人有沒有在房間。”


    沉懷義道:“李大人在西廠衙門辦事。”


    秀親王:“是嗎?”


    沉懷義:“他擔心有人會對淺淺姑娘不利,就請我過來。我最近一段時間主要工作,就是擔任淺淺姑娘的保鏢。”


    秀親王言語之中帶著幾分譏諷:“淺淺何德何能,竟然能讓沉大人這般低頭。”


    他的目的,就是把沉懷義趕走。


    不讓白袍寺和西廠頻繁的接觸淺淺。


    沉懷義澹澹一笑:“百年來,我們沉家一直負責掌管大乾的禮法。禮法就是大乾最重要的護盾。換句話說,沉家本就是皇室的護衛。王爺乃是皇室的成員,那淺淺姑娘自然也屬於皇室。我沉懷義作為沉家的一份子,理應保護好淺淺姑娘。”


    秀親王趕緊改口:“父皇生前就說過,沉家一生效忠皇室,如果皇室還有人可以信賴的話,那隻有是沉家。”


    他知道李北玄在房間裏邊,故意說這話挑離間。


    “此言差矣。”沉懷義說道,“先皇的確這麽評價過沉家,但也是因為沉家祖輩勞苦功高,才得了這番美譽。如今,新帝登基,早已經換了一番模樣。西廠李大人是當今皇上最信任的人,自然也可以跟我們沉家一樣,成為皇室最信任的護盾。”


    秀親王應和道:“對對對,沉大人說的對。”


    沉懷義:“王爺還有別的事情嗎?”


    “本王有要事相商,還請沉大人到前廳一敘。”秀親王打定了主意,要把沉懷義也給支走,“十萬火急,大人請跟我來。”


    沉懷義擔心秀親王對李北玄動手:“淺淺姑娘的安全,沉某需要負責。”


    秀親王卻說道:“無妨,沉大人隻需給本王一盞茶的時間。”


    沉懷義想了想:“王爺請。”


    秀親王看了眼淺淺房間裏的窗戶,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寒光。


    確認二人已經離開。


    李北玄這邊鬆開了口。


    擦了擦沾在嘴上的胭脂,一臉嫌棄的樣子。


    疑似開啟聖人模式。


    淺淺則是一臉的慍怒:“李大人,你都這樣了,要還是不對我負責,你就不是個男人。”


    李北玄攤了攤手:“我淨過了身,本來就不算完整的男人。”


    “你……反正我不管,你都快把我給吃幹淨,要是我爹媽知道了,你隻能娶我。”淺淺這次說話聲音並沒有那麽嬌柔造作。


    看起來有點真生氣。


    李北玄抓住了重點:“你爹媽,不是都不在了嗎?”


    淺淺瞬間改口:“我是說,如果我爹媽都還在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放過。”


    “那以後看你表現吧。”李北玄說道,“你就直接告訴我,你身上符文到底是什麽,也別再讓我占你便宜了,我也不是那樣的人。”


    畢竟已經占了不少了。


    “你確定不親眼看看?”淺淺問道。


    “不想。”


    “是不是擔心把持不住。”


    嘎吱。


    門開了。


    一個小丫鬟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看到李北玄正跟淺淺膩歪在床上,立即轉過身,很恐懼地說:“對不起,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淺淺笑道:“你這是怎麽了?”


    丫鬟說道:“奴婢不該不敲門就闖進來,還撞見您和李大人……”


    李北玄發現了可疑之處:“你怎麽認識我?”


    丫鬟愣了一下說道:“李大人偵破懸桉,奪取詩魁,名動京城,又有誰不知道?”


    李北玄笑了:“嗬,你這小姑娘不錯,嘴巴甜,本官很喜歡。”


    丫鬟道:“多謝大人,奴婢先走了。”


    “等等。”李北玄把她給叫住。


    “大人,您,您吩咐。”小丫鬟低著頭,看起來很害怕。


    李北玄冷聲道:“是秀親王讓你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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