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貴妃忽然激動起來,眉眼上挑,聲音尖銳:“不許碰!”


    紅妝嚇了一跳,眼睛餘光瞄了瞄那孩子又看了看太貴妃急忙笑道:“是,是,臣妾不看。”


    太貴妃也覺得自己反應過激,清清嗓子道:“這,孩子怕生。”


    紅妝急忙點頭:“那臣妾先告退!”


    走出了太貴妃宮殿,紅妝臉色慢慢恢複一派的淡然和清冷,她冷笑一聲:‘太貴妃對著一個養子居然愛護有加,自己說要看看孩子時候,她既然阻止了,倒是符合她一貫蠻橫瞧不起人的個性,可末了居然還解釋,俗話說的好,解釋便就是掩飾不是,隻怕是自己的猜想是對的,太貴妃所領養的真是她私生下來的兒子,那麽那個男人是誰?混肴皇室子嗣可是一等一的大罪呢?’


    紅妝皺起了眉頭,正往前走迎麵碰上過來的上忠上丞相,紅妝臉色微變,淡笑道:“丞相怎麽的到這後宮來了。”


    上丞相一直低頭走路有些被驚倒,他立刻跪了下來:“給皇後娘娘請安!”


    紅妝勉強一笑,上丞相道:“微臣有急事要麵見太貴妃,特地過來。”


    紅妝心裏一霎那蹦出來個想法,難不成和太貴妃相好的男人就是上丞相麽?可很快這般思緒就被自己給打斷,那梅妃也說過上丞相是與柳妃有染的,正因為如此柳妃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滅了梅妃的口。


    想到這裏,紅妝有些興趣缺缺,她揮揮手道:“那丞相快去,莫叫太貴妃久等了。”


    看著上丞相身影一轉便進入了太貴妃殿門,紅妝思緒愈發混亂,迴到宮裏睡了個午覺,便去瞧受傷躺在榻上的桑蘭,桑蘭已經可以自行走動了,見到紅妝的時候眼眸亮了亮,很是高興卻又黯然起來。


    紅妝也不怪她,隻是給她看了看傷勢,囑咐她好好休息。


    桑蘭的事兒她通過打聽,是知曉了一事半點的,無非是自己走後,穆青有一陣子發狂,性子幾乎大變,每每夜深人靜便來離月殿酒醉,醉後便翻臉不認人,狂怒下摔東西。


    那些小嬪,主子的本就不滿意紅妝在時,得蒙盛寵,見紅妝消失皇上還這麽為她發狂發癲,就每日來離月殿一遭,無非就是將身上的怒氣統統撒潑到了桑蘭身上。


    各種懲罰,奚落在她身上每天都要上演好幾番。


    終於桑蘭受不了,有一次便拉住了穆青求親,穆青那日正在氣頭上,不巧德妃也趕來給皇上請安,就有心要了桑蘭,然後把桑蘭給發配到了浣衣局,那浣衣局本就活兒粗重,加之上頭的嬤嬤曉得桑蘭從前的主子是誰,便更加刁難了。


    一切由頭都是因為紅妝發生的,難免桑蘭在見到紅妝會可以躲避她這個瘟神了。


    紅妝又叫侍婢去熬了一些參湯給她喝,走前道:“不日,本宮便會幫你跟皇上說說,讓你早日離開皇宮。”


    桑蘭的目光一亮,欣喜溢於言表。


    晚上時分,穆青托話過來,說會晚些才到,紅妝一時顯得無聊,又琢磨起來太貴妃的事兒,想了想換了一身衣服趁著夜深就走過去。


    皇宮的夜晚的庇護下,更顯的宏偉卻又淒涼,這次,令紅妝沒有想到的便是那樣一副場景。


    太貴妃衣裳淩亂,麵頰潮紅倚在上忠上丞相的懷裏,身邊的孩童睡得正熟。


    太貴妃道:“你的好女婿,到底什麽時候才行動,這可都等的黃花菜都涼了,雖說本宮現在借個由頭是把孩子給接到身邊來了,可這樣的日子總不是辦法,本宮想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一宿歡愛。”


    上丞相‘哧哧’的笑:“你還不了解我,我也想你想的緊,這不,才冒了殺頭的罪來私會你嗎?隻是將也也自有他的想法,總不能逼急了。”


    紅妝心裏暗暗驚倒:“將也是前朝太子,可上忠是當初的買過賊,將也娶了上琴也不過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實力,怎麽這又搞到了一起,按理說上忠可是他的仇人,他應該會對他守口如瓶才是。”


    她又聽到上丞相慢慢道:“等我稱了帝王,你就會是我最心愛的皇後。”


    紅妝恍然大悟,敢情將也是鼓動了上忠自己去謀反,自己好受那漁翁之利,這倒像是他一貫的作風。


    太貴妃笑起來,似乎很受用這句話:“那母儀天下固然是本宮夢寐以求的,不過這咱兩夜夜私會也很是刺激呢?”


    上忠一個翻身壓上去,語氣挑逗:“怕什麽,以後,這天下都會是咱們的。”


    說完,紅妝心裏一個‘咯噔’想了想是現在就叫人過來,撞破這對奸夫淫婦來報自己的仇,還是???她想了想最終選擇了後者,倒不是說怕了誰,就是站在穆青的立場一想,這等私密醜聞傳出去,有損他的顏麵。


    她正要離開,誰知道居然會踩重了腳步,發出聲響,裏麵的兩人立刻警覺起來,隻聽到一聲低低的嗬斥:“誰?”


    紅妝翻身躍入花叢間,企圖躲避,怎料到上忠並不選擇就此罷休,可能是私事被人撞破後的惱羞成怒和後怕,全然沒有了床榻上那膽大妄為的姿態。


    紅妝剛閃到一座假山後麵,上忠就一掌劈了過來,紅妝怎麽也沒料想到上忠居然也是身懷武功,怪不得這麽膽大在後宮逗留。


    這一掌劈在紅妝後背疼的她尖叫一聲,來不及迴頭,她便看到小路便過來的人影,賭了賭,跑去那小路叫道:“丞相,你好大膽子,居然要謀害本宮。”


    那身影隻是眨眼間,沒有一絲停留,忽然間就竄到了紅妝麵前,對著上忠怒斥:“上丞相好生無禮,居然敢對娘娘無禮。”


    紅妝立刻躲在了花公公後麵。


    上忠這才借著月光看清了自己追殺的人是紅妝,而眼前護著的人亦是皇,上身邊的花公公,他的臉色忽而刷一下,變得鐵青,身子一轉就要做出逃跑的姿勢,誰知花公公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下抓住了他的後腿,拉下來道:“丞相陪奴才卻見皇上吧!”


    上忠臉色又一變,紅妝知曉這事兒是瞞不住,索性放開了膽子道:“對,花公公,你可看牢了他,本宮正有事要稟報皇上!”


    花公公押著上忠到了禦書房,卻被宮人告知皇上去了乾清宮就寢,花公公想了想道:“不如先把丞相扣押,明日再稟告皇上。”


    紅妝想了想,這樣也不遲,待會兒自己過去,大可以告訴穆青,便立刻趕去了乾清宮,她過去的時候穆青已經躺在榻上,枕著手眯上了眼睛,她沐浴完,悄悄上去,盡量不去弄醒他,怎料,穆青覺輕,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紅妝歉意一笑,穆青已經伸出手把她帶進了懷裏:“大半夜又是到處亂跑,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紅妝委屈嘟起嘴,縮在穆青懷裏:“那皇上知道今晚我做的事會不會更覺得紅妝吃了豹子膽呢?”


    “什麽事?”穆青問。


    紅妝咬咬唇,抬起頭對望著穆青:“是關於上丞相和太貴妃以及那剛領養進宮的孩子。”


    穆青眼眸眯起,有種探究的意味:“怎麽說?”


    “上丞相和太貴妃有染,生下的孩子真是那太貴妃名義上收養的孩子,不巧的是紅妝撞破了他們的好事,紅妝就和花公公一起把上丞相關押起來了。”她說。


    聽此,穆青眉眼一挑,不怒反笑道:“是無意撞見,不是有心去偷窺吧!”


    紅妝有些不自然,轉過身不去看穆青:“有心無心,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就看皇上如何定奪了。”


    穆青合上眸子,似乎疲憊極了的模樣,翻起紅妝的身子,抱緊了她,下頜抵在紅妝頭上道:“除了這等事兒,我就不能再包容她了,除卻她將我從親生生母哪裏強來不說,光是通奸一事就足夠她去陰間向父皇請罪了。”


    紅妝皺皺眉:“那上丞相呢?”


    “一並治了!”穆青聲音冷清又絕情,利索迴道,紅妝還想要再說些什麽,一個溫軟的東西便湊了過來,封住了她的唇瓣,含糊不清間穆青低低道:“妝兒,為我生個孩子吧!我們的孩子!”


    紅妝的心猛然間跳漏了一拍,渾身都僵硬了,穆青似乎知曉了她的抵觸,大手摸索到了紅妝背部,輕輕撫了撫,隻是更深的把她擁進懷裏。


    良久,無聲,待紅妝再要看看穆青的時候,耳邊傳來輕輕淺淺的唿吸聲。


    第二日,早朝時,群臣見上丞相沒來上早朝有些驚訝,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見穆青提都不提便也隻好噤聲,隻怕是一些風聲早就被大家熟知了。


    然穆青也並不想把此事宣揚出來,畢竟太貴妃在眾人心中還是自己的生母,所以這等事情宣揚出去,對皇家名聲是真真不好,尤其是在這種時刻。


    穆青放出話道:“上丞相昨日入宮,喝了些酒便借酒壯膽去猥褻宮女,宮女性子烈,一氣之下跳入了水井,這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上丞相在宮內公然藐視法紀,因為已經收押在監。”


    是不是猥褻宮女,大家無從得知,總歸是一些桃色事件,那宮女無從可查,皇上都已經發話了,人都死了怎麽查?


    ------題外話------


    目前為止寫了三千還在碼字中大家也可能意識到了吧這書快到尾聲可能再寫個五六萬就完結了但是大家放心不會是爛尾阿如果有興趣的親親可以去看看我的《撲個總裁好過年》和《重生未來做女皇》不日就會進行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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