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麵沒有聲音，但源稚生知道他在聽著。
他大致想好怎麽說了。
“稚女，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是怨我的，當年我這麽對你。”
“現在我成了大家長了，以後你隻要管好猛鬼眾的人，別讓他們亂來，本家就不會管，他們想迴家也可以，不用躲躲藏藏的。”
“你想迴家也歡迎，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把這裏當成家……好了，就說這些吧免得你覺得煩，最後，當年的事，對不起……”
說完他就掛斷電話了。
然後等著就行，源稚女應該是會繼續打迴來的。
旁邊的櫻本想處理文件的，但又忍不住想聽源稚生說的話，稚女……源稚生……猛鬼眾，慢慢的她覺得自己摸清了事情的脈絡。
而繪梨衣呢，她發現了一個新大陸，躲在電腦裏的輝夜姬打遊戲超級厲害，對戰了五局，繪梨衣才贏了一場。
雖然輸的勝少，但繪梨衣樂此不疲，全身心投入到打遊戲中，像是在對待著神聖的事，所以她也沒聽到源稚生在說什麽。
反正在她的觀念裏哥哥打電話就是在忙著工作的事情。
窗邊的源稚生，手機剛掛斷沒幾秒鍾，就響起了電話鈴聲。
果然……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他嘴角微微揚起。
這不就打迴來了嘛。
他按下接聽鍵。
“哥哥……”
這聲音既陌生也有些熟悉。
記憶中源稚女的聲音還停留在少年時代，感到陌生也是正常的，那個雨夜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了，自然也沒有說過話。
聲音有些改變，但說話的語氣很熟悉，一如當初生活在山中時，稚女跟著他身後喊他哥哥。
“稚女啊……你能跟我說話，我很高興。”源稚生笑著說。
“哥哥你……不厭惡我嗎，我可是一個血液裏流淌著罪惡的鬼。”
“鬼？你是與不是其實並不重要，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為了別人所說的正義可以不顧一切的傻子。”源稚生說，“當初如果沒有刺出那一刀，我們這些年一定可以過得很開心吧……哥哥錯了啊！”
“可是，我殺了很多人……雙手沾滿了鮮血，犯下的罪足以讓我下地獄了。”源稚女的哀傷透過手機傳來。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會把你當做鬼斬掉，但現在，我會選擇包庇你，而且，那也不是你的錯，是王將害的吧……”
“哥哥你知道王將？”從聲音可以聽出源稚女，有些驚訝也有些恐懼，似乎提到不該提的人。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一定想不到，上一任大家長和猛鬼眾的王將是同一個人，我將他殺了，所以現在已經沒有王將了。”源稚生說。
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王將的事，但不會有人關注這個。
“什麽！哥哥你說的是真的？不不，你一定搞錯了，王將他是殺不死的……”源稚女有些語無倫次，看得出來他很怕王將。
“哪有殺不死的人，龍王也不行。”
“我嚐試過殺死王將，但即使我將他砍碎，第二天他還是會出現，他是個殺不死的惡魔。”
“隻是些戴著麵具的替身而已，我這裏就有幾個，你不用害怕他。”源稚生安慰他，然後又說，“4月2日以後你有沒有見過他？如果沒有的話，那他就是死了。”
“替身……”電話對麵的源稚生喃喃道。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源稚生在源氏重工裏砍掉的不是真正的赫爾佐格，那他一定會去確認源稚女還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這幾日王將並沒有出現過。”源稚女迴答。
“那他就是死了，這一點你可以相信我。”
源稚生想了一想，假裝不確定的問：“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沒錯，稚女你是會被他的梆子聲影響吧？”
“嗯，有時候聽了那種聲音會變得很想殺人，有時候卻一點力量也使不出來。”源稚女語氣低沉。
“這樣啊……王將的背後很可能還有其他的人，我不確定他們知不知道梆子聲的用法，所以你還是要小心。”源稚生提醒道，然後他又說：“要不你來找我吧，就在源氏重工大廈這裏，哥哥可以保護你。”
“哥哥保護我嗎……那可真是期待啊！”源稚女輕聲細語。
“對啊，我保護你！”
…………
“準備好機票，去東京。”
櫻井小慕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有了一絲的愣神，他現在是罕見的素顏狀態，完全沒有了龍王的影子和氣質，而是像一個普通的少年，但是眼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明白！”她很快迴過神來，躬身應道。
很快他就坐上了去往機場的車，司機是櫻井小慕，同行的還有不少猛鬼眾的人。
半個小時後他們坐上了去東京的飛機，為了臨時包下這一航班，櫻井小慕動用了一些關係。
飛機上，源稚女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白雲。
他迴憶起了小時候，他和哥哥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中形狀像各種動物的雲朵，那時候真是無憂無慮啊。
源稚女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不遠處他看不見的角度，櫻井小慕癡癡的看著他。
她發現，自從他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不像以前那樣緊繃繃的，一個電話的效果勝過她的按摩千萬倍。
櫻井小慕在內心感激著未曾謀麵的大家長。
他大致想好怎麽說了。
“稚女，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是怨我的，當年我這麽對你。”
“現在我成了大家長了，以後你隻要管好猛鬼眾的人，別讓他們亂來，本家就不會管，他們想迴家也可以，不用躲躲藏藏的。”
“你想迴家也歡迎，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把這裏當成家……好了，就說這些吧免得你覺得煩，最後，當年的事，對不起……”
說完他就掛斷電話了。
然後等著就行，源稚女應該是會繼續打迴來的。
旁邊的櫻本想處理文件的，但又忍不住想聽源稚生說的話，稚女……源稚生……猛鬼眾，慢慢的她覺得自己摸清了事情的脈絡。
而繪梨衣呢，她發現了一個新大陸，躲在電腦裏的輝夜姬打遊戲超級厲害，對戰了五局，繪梨衣才贏了一場。
雖然輸的勝少，但繪梨衣樂此不疲，全身心投入到打遊戲中，像是在對待著神聖的事，所以她也沒聽到源稚生在說什麽。
反正在她的觀念裏哥哥打電話就是在忙著工作的事情。
窗邊的源稚生，手機剛掛斷沒幾秒鍾，就響起了電話鈴聲。
果然……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他嘴角微微揚起。
這不就打迴來了嘛。
他按下接聽鍵。
“哥哥……”
這聲音既陌生也有些熟悉。
記憶中源稚女的聲音還停留在少年時代，感到陌生也是正常的，那個雨夜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了，自然也沒有說過話。
聲音有些改變，但說話的語氣很熟悉，一如當初生活在山中時，稚女跟著他身後喊他哥哥。
“稚女啊……你能跟我說話，我很高興。”源稚生笑著說。
“哥哥你……不厭惡我嗎，我可是一個血液裏流淌著罪惡的鬼。”
“鬼？你是與不是其實並不重要，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為了別人所說的正義可以不顧一切的傻子。”源稚生說，“當初如果沒有刺出那一刀，我們這些年一定可以過得很開心吧……哥哥錯了啊！”
“可是，我殺了很多人……雙手沾滿了鮮血，犯下的罪足以讓我下地獄了。”源稚女的哀傷透過手機傳來。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會把你當做鬼斬掉，但現在，我會選擇包庇你，而且，那也不是你的錯，是王將害的吧……”
“哥哥你知道王將？”從聲音可以聽出源稚女，有些驚訝也有些恐懼，似乎提到不該提的人。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一定想不到，上一任大家長和猛鬼眾的王將是同一個人，我將他殺了，所以現在已經沒有王將了。”源稚生說。
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王將的事，但不會有人關注這個。
“什麽！哥哥你說的是真的？不不，你一定搞錯了，王將他是殺不死的……”源稚女有些語無倫次，看得出來他很怕王將。
“哪有殺不死的人，龍王也不行。”
“我嚐試過殺死王將，但即使我將他砍碎，第二天他還是會出現，他是個殺不死的惡魔。”
“隻是些戴著麵具的替身而已，我這裏就有幾個，你不用害怕他。”源稚生安慰他，然後又說，“4月2日以後你有沒有見過他？如果沒有的話，那他就是死了。”
“替身……”電話對麵的源稚生喃喃道。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源稚生在源氏重工裏砍掉的不是真正的赫爾佐格，那他一定會去確認源稚女還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這幾日王將並沒有出現過。”源稚女迴答。
“那他就是死了，這一點你可以相信我。”
源稚生想了一想，假裝不確定的問：“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沒錯，稚女你是會被他的梆子聲影響吧？”
“嗯，有時候聽了那種聲音會變得很想殺人，有時候卻一點力量也使不出來。”源稚女語氣低沉。
“這樣啊……王將的背後很可能還有其他的人，我不確定他們知不知道梆子聲的用法，所以你還是要小心。”源稚生提醒道，然後他又說：“要不你來找我吧，就在源氏重工大廈這裏，哥哥可以保護你。”
“哥哥保護我嗎……那可真是期待啊！”源稚女輕聲細語。
“對啊，我保護你！”
…………
“準備好機票，去東京。”
櫻井小慕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有了一絲的愣神，他現在是罕見的素顏狀態，完全沒有了龍王的影子和氣質，而是像一個普通的少年，但是眼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明白！”她很快迴過神來，躬身應道。
很快他就坐上了去往機場的車，司機是櫻井小慕，同行的還有不少猛鬼眾的人。
半個小時後他們坐上了去東京的飛機，為了臨時包下這一航班，櫻井小慕動用了一些關係。
飛機上，源稚女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白雲。
他迴憶起了小時候，他和哥哥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中形狀像各種動物的雲朵，那時候真是無憂無慮啊。
源稚女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不遠處他看不見的角度，櫻井小慕癡癡的看著他。
她發現，自從他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不像以前那樣緊繃繃的，一個電話的效果勝過她的按摩千萬倍。
櫻井小慕在內心感激著未曾謀麵的大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