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鑲茹這番怪異的動作,俺便立刻被著鑲茹,眼疾手快的吞下熙王妃給的藥丸,緊接著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她卻逼著俺喝下麵前的茶水,俺尋思著那應該是杯毒水。”絡腮胡男子邊看著大家,邊迴憶道。


    他的迴憶句句屬實,沒有半點隱藏,但是由於他長相油膩,很難讓人們完全信任與他。


    “閉嘴!休要胡言亂語,你身強體壯我又怎可能逼的了你?而且你怎就斷定那杯是毒水,我好心看你口渴才遞上水,你這人卻如此不識好!”絡腮胡男子還未說完,鑲茹便著急要阻止打斷他的話語,可是被按置住的她,卻隻能用語言來攻擊。


    但是此刻的鑲茹恨不得要拳打腳踢。


    她越是如此激動,就證明事情越是不簡單。


    對於鑲茹的話語,絡腮胡男子完全忽略,畢竟他已經完全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了,可怕至極。


    也讓他了解到那句,最毒婦人心。


    於是,他頓了頓繼續開口道:“這也是俺所奇怪的地方,俺剛進到鑲茹的房間,身體尤其是四肢便逐漸開始感到乏力,根本無力抬手,甚至雙眼迷離對周圍一切都出現了重影,沒了精神。”


    對於這一現象,絡腮胡男子可以斷定不是自己的原因,他一向身高馬大,不可能如此之虛弱。


    “那香薰有毒。”此時,風傾輕淡淡的說道,隻能是這個原因了。


    當時,在絡腮胡男子跟她說起這一細節的時候,她便立即讓白露去找尋當日鑲茹用的香薰,但已經不是那一種了。


    還是晚了一步。


    看來鑲茹早已毀屍滅跡,之後白露在鑲茹房內送出來的食物殘渣裏,看到了那個香薰的殘渣。


    經過查驗,果真有毒。


    但也隻是簡單的迷魂香,並無劇毒。


    “經過多種查驗,此香薰內的毒物便是能使人全身無力,並且出現視線迷糊直至昏迷的狀態。”風傾輕再次淡定的說道。


    既然是事實,她不需過多的解釋。


    此時,白露拿出當時尋找到的香薰殘渣,呈現在大家麵前,殘渣發黑。


    “正是如此,毒是我驗的。”商以蕊也跟著解釋道。


    風傾輕自己說尚且可能是對鑲茹有意見,從而故意為之,但如今商以蕊的解釋,倒讓大家更加相信了許多。


    這麽多年大家也了解到,商以蕊是一個值得信賴之人。


    這裏的女孩們都是尋藝坊的姑娘,也都是商以蕊一手培養的,她的為人大家自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人們會選擇相信她。


    這便是商以蕊的魅力。


    安全感很足的存在。


    而後,人們經過紛紛一陣討論之後,全部不理會鑲茹說的任何一句話,此刻的她相比較而言,沒有任何信任可言。


    也自然沒有人會去相信她。


    尤其是加上剛才換票的事情,這個婆娘怎還有如此惡習,果真留不得,反正藍夕顏的粉絲各個都想將鑲茹就地正法!


    絡腮胡男子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於是他見式繼續說道:“緊接著鑲茹便麵對著門外開始大喊,發出一些奇怪去的語氣詞,似乎是要讓別人聽到俺要輕薄於她?!”


    “竟還有這等事情?”聽到這兒,大家再一次驚訝了。


    “俺這麽可能輕薄於她,俺覺得俺家中的娘子比全天下所以女子都要好。”說到自己的娘子,絡腮胡男子一臉的喜上眉梢。


    這還是個癡情漢了。


    為他的娘子感到高興。


    這下,紛紛不平的民眾一個激動,拿起手中的物品就要往鑲茹身上砸去,好在侍衛眼疾手快的擋下物品。


    不然豈不是要現場鬧出人命?


    暫且還使不得。


    “大家稍安勿躁,如今隻是在向大家呈現一個事情的真相,如若不願意在此,可提前離去,並不強求,今日事情突發的緊急,介時尋藝坊會在明日舉辦七彩少女的成團首秀!”


    風傾輕為所有人考慮的說道,然後現場確實也陸續離開了一小部分人。


    也是在情理當中。


    畢竟之前所說的《愛豆101》總決賽,如今卻演變成了奇奇怪怪的推理真相現場,所以隻能將成團首秀推遲一日,不然此時任誰也沒有心情演出吧?


    總之,藍夕顏自然是心情最為怪異的那一個,自己拚命得到的第三名,被平白無故換到了第八名,起的她差一點就要將那鑲茹碎屍萬段了。


    不過,如今這一係列的討伐,也全部是為了還藍夕顏一個清白,順便將鑲茹的害人事件全部公之於眾。


    既然她有心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怕別人的討伐,她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難道沒有想到後果嗎?


    或許她覺得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吧,畢竟她那般的自信。


    既然得此機會,那便趁現在一並討伐,也省的之後麻煩。


    此時鑲茹想要狡辯,也不知當如何狡辯了。


    隻能幹瞪眼的氣憤。


    即使是眼充血,也無能為力,隻要她一動彈,便有民眾的不滿,現在的鑲茹似乎連唿吸都是錯。


    這一切也都是她咎由自取!


    並不需要憐惜,不然隻會讓有錯之人繼續犯錯,會愈加的得寸進尺。


    隨後,風傾輕一個眼神示意,站在正中央的絡腮胡男子立即get到風傾輕的意思,迴應一個眼神之後,他們二人相識一笑。


    於是,絡腮胡男子繼續敘述著當時的場景,那日的他全程都是在一旁呈怪異姿態,無力掙紮的逐漸失去意識。


    “之後俺便在模糊中看到鑲茹邊脫著衣服邊大喊,喊些什麽俺已經聽不清了,但是俺能感覺到她的惡意,那便是營造一種奇怪假象,當時俺還在想竟然有如此不自愛的姑娘?還是俺家媳婦兒好!緊接著俺便失去了意識,再度醒來時已經是被熙王妃救下的場景。”


    絡腮胡男子將全部的事實說完了,等待著大家的思慮,信與不信便隻能是如此了。


    這還順道又秀了一波恩愛。


    絡腮胡男子是真的愛他的老婆啊,不然也總不能一直放在嘴邊。


    “胡說!分明是你要輕薄於我,我那時情急之下,才失手砸暈你,如今你卻在這裏顛倒是非黑白,究竟用意何在?!”


    鑲茹她又一次坐不住了,將提前想好的借口說出來,著急到想要掙脫束縛。


    由此看來,她確實便是那種卡到一個bug便能有千萬個理由的人,冠冕堂皇的很。


    現場忽然一片寂靜,如今他們二人各持一詞,圍觀群眾皆不知該聽誰人所說的了。


    內心皆無比動搖。


    這麽聽來,鑲茹說的也並無道理。


    “說俺輕薄於你,可有何證據?”被莫名按一個強奸罪名的他,既無奈又憤怒,學著風傾輕的語氣,凡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一詞!


    “商姐姐,請吧。”風傾輕對商以蕊說道,商以蕊照顧過多少的女子,而且懂很多的醫術,她去驗得鑲茹是否為女兒身,最合適不過了,而且人們也都信得過她。


    但是,商以蕊卻遲疑了。


    如果她前去的話自然是左右為難的,畢竟鑲茹是她一手帶大的姑娘。


    然後,若嬛娘娘看出商以蕊的糾結,抬眸片刻,立即對所有人說道:“既然大家爭論不一,如今唯有事實的真相才能解決所有疑慮,所以,辦法便是驗得鑲茹是否為女兒身,如果大家信得過,且讓嬤嬤去吧,嬤嬤跟隨我多年,在宮中也是閱姑娘無數,她去,最有信譽。”


    若嬛娘娘話既出口,無人質疑。


    於是若嬛娘娘便示意侍衛見鑲茹帶下去,嬤嬤跟隨。


    盡管鑲茹再怎麽掙紮,都無人上前管之,畢竟如今這確實是驗明真相的方法。


    緊接著嬤嬤跟隨鑲茹去到裏屋,然後經過十幾分鍾的等啊等,鑲茹與那嬤嬤出來了。


    看著鑲茹無比得意的表情,想必她還有策略未實施,如今先看嬤嬤如何說。


    “嬤嬤可要好生說,不然大家誤會了鑲茹,可就不好了。”鑲茹此刻話裏有話的輕聲威脅道。


    隻見嬤嬤微微點頭,然後,朝所有人說道:“大家確實多慮了。”


    鑲茹再度得意的低眸,跟她鬥,這些人還嫩了些,於是她邪笑的看向風傾輕,仿佛自己已經贏了一般。


    可笑。


    “鑲茹姑娘確實是女兒身!”


    這一句話一出口,鑲茹的臉色由得意立即變了,皺起眉頭的凝望著眼前的嬤嬤,帶有質疑的問道:“嬤嬤,可是說錯了?此人當日輕浮與我,怎可能……”


    “別的姑娘巴不得在別人麵前說自己是女兒身,可如今鑲茹姑娘怎如此不同?不過鑲茹姑娘確實是女兒身。”


    嬤嬤再度補刀的說道。


    氣的鑲茹好似立馬要衝上去打嬤嬤的態度。


    這個嬤嬤,竟如此貪得無厭,剛才驗身之後分明收了她的銀兩,如今竟在此落井下石!


    還是說嬤嬤會錯了意?不可能啊!她表現的那般明顯。


    “嬤嬤可看好了?”風傾輕抬首問道,順帶瞅了一眼鑲茹,看她還如何嘚瑟。


    隻不過,其實剛才的她也帶有一絲賭的態度在其中,因為就連她也不確定這個鑲茹究竟是不是女兒身,畢竟這個世上沒有她做不出來的事情。


    使人憤恨的很。


    她很擔心,如果不是的話,那麽鑲茹確實更加有理由一些。


    但是,這一結果雖然偏向於她的清白,同時也證明她確確實實是個狐假虎威的慫貨而且所說之話也並非屬實。


    鑲茹至今是女兒身,確實有些出乎人們都意料。


    由此可見,尋藝坊果真是正常的清白樂坊。畢竟最惡劣之人尚且如此了。


    “那是自然。”嬤嬤再度確定的說道,然後從腰間拿出一個錢袋,展示在所有人的麵前。


    這時,隻見鑲茹不動聲色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嬤嬤……”


    然後便睜大了眼睛都暗示著。


    然而,嬤嬤全然不理不睬,繼續說道:“大家觀之,這錢袋便是鑲茹姑娘給予老奴的銀兩,並且對老奴說,這是封口費,該說的與不該說的,讓老奴自己掂量著看。”


    “我沒有!”鑲茹的第一反應便是否認。


    謊話說多了,也會自然而然。


    “鑲茹姑娘好記性,老奴當時隻是接過這錢袋,並沒有同意要幫你隱瞞一些什麽,怕是讓鑲茹姑娘多想了。”嬤嬤持續禮貌性的補刀。


    鑲茹的如意算盤算是白打了。


    “鑲茹姑娘確實是女兒身,如若不信老奴,便可讓其餘之人前去查驗。至於鑲茹姑娘當時給老奴這些銀兩讓老奴幫忙隱瞞之事,恕老奴難以從命。”


    嬤嬤一字一句溫柔客氣的訴說,但卻字字戳心,殺的鑲茹一愣一愣的傻眼了。


    高明!


    比她想象中的要忠誠許多,如今鑲茹無話可說了。


    如此一說,那那便是鑲茹確確實實一直在說謊,現在所有人皆轉向那絡腮胡男子那邊。


    被冤枉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鑲茹尚且還是女兒身,又如何要說自己被強了呢?”風傾輕再次問道,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質問。


    “強奸未遂,我本能的保護自己有錯嗎?”


    “沒錯,證據呢?”風傾輕超a的眼神看過去,然後看著鑲茹撒謊的醜態,便滿心厭惡。


    她此生最討厭如此之人。


    證據?又是證據!


    “俺假死之後,這個鑲茹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於是便將俺扔到後院的水缸內,熙王妃給的是假死藥,當俺被扔到水缸之後,內心無比掙紮,因為如果當時沒有人發覺,俺自然而然的窒息而死。”


    想想當時自己無力掙紮的感覺已然已經喘不過氣了!


    “如若當時不是尋藝坊的丫鬟看到,俺可能已經窒息而亡了。”


    是啊,好在有姑娘們前去打水洗衣服,不然果真不會有他人如此之快的經過,一定都是張望額的結果。


    “不是我,真不是我……”此時鑲茹仍然在無力的掙紮,她總結的自己沒有做錯,也記不住別人的好,總是絕對處處都會有人陷害她。


    她分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之上,可偏偏要用那般低下的手段。


    “這個惡毒的你女人!敢做不敢當,有本事就別做!”絡腮胡男子憤憤不平。


    至於鑲茹給她下毒的那件事情,就留到以後再說吧,畢竟她不能讓那幕後之人有所察覺。


    到時,就更加不好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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