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淺淺鬧肚子!怎麽辦?淺淺想去方便。”此時,淺淺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著急忙慌的就要往茅廁跑去。


    這感覺一來真的擋不住啊!


    “快些去吧。”風傾輕趕緊讓淺淺離去。


    淺淺的一蹦子跑到門外,但是忽然意識到自己還穿著風傾輕的演出服,迴頭準備換下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走出去很遠一段距離了,實在難以忍耐,她沒辦法的繼續去往茅廁的方向。


    而此刻風傾輕擔心的卻是淺淺。


    中途風傾輕看著淺淺離去的方向,緊接著隻聽“撲通”一聲,淺淺重重倒在了地麵上,極其的狼狽不堪。


    這突如其來的事故。


    眾人懵。


    “淺淺!”風傾輕一聲大喊,拔腿便向前跑去。


    方才,就在淺淺去往茅廁時,在她的腦袋上方掉落一個無名重物。


    剛剛好砸到了淺淺的雙腿之處,淺淺立即載倒,無力的掙紮,然後無能為力的躺在地麵之上,小臉皆是難以忍耐的痛楚表情。


    望著風傾輕,好似再說:小姐,救我!


    風傾輕立即跑過來一個霸氣的將淺淺抱起來,然後去往商以蕊的房間。


    眾人看著風傾輕皆驚呆了,這驚人的臂力。


    走之前還不忘看一眼重物掉落的上方,此時一個人影閃過,風傾輕定睛凝神。


    果然有人。


    當時她的第一反應,如果不是故意為之,他為何要跑?


    然後,風傾輕一個眼神示意藍夕顏,藍夕顏同樣點頭的迴應,二人對視片刻,風傾輕離去,藍夕顏也同樣離去,隻不過是去往不同的方向。


    她們再一次懂得了對方的內心所想。


    默契的離去。


    此時,一旁在暗處觀察的鑲茹握緊雙拳,然後憤憤不平的離去,怒罵道:“又失敗了。”


    但是,從她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她內心還是想進攻的,根本沒想過就此作罷。


    她對風傾輕的惡意,常人根本看不出,就連風傾輕本人也不知緣由。


    討厭一個人當真可以沒有理由嗎?


    -


    緊接著,風傾輕抱著淺淺來到商以蕊的房間內,商以蕊立馬關閉門窗,緊接著淺淺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如沒事人那般。


    大家都以為她的雙腿對半是費了,畢竟那麽重的物品砸到,如若沒事,簡直就是不可能。


    然後,淺淺從雙腿處拿出早已裹好的防砸棉墊,完好無損的蹦蹦跳跳,開心的說道:“小姐,你給淺淺的這個防砸棉墊果真是厲害,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痛楚。”


    “沒事就好。”風傾輕拉著淺淺再度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後這才放心了下來。


    這次是她的提議,淺淺卻主動請纓自己前去犯險,風傾輕原本是直接否決,可是淺淺一直肯定,說如果她去會自然很多,不會惹人懷疑。


    最後風傾輕拗不過她,於是就是現在所看到的樣子了。


    就現在看來,所有人似乎都相信了。


    風傾輕向淺淺豎起大拇指,淺淺這個演技天賦,值得獲得影後的稱唿。


    僅她風傾輕自封為主。


    好在淺淺沒事,不然她今天豈不是要後悔死!


    接下來藍夕顏抓住那個砸傷淺淺卻逃跑的人,帶此人前來問話。


    來之前淺淺立即躺到床上閉上雙眼,假裝身殘的一動不動,既然是演戲,那可就要演足了。


    隻見藍夕顏壓著那人跪在風傾輕麵前,此人麵色油膩,並且眼神輕蔑的到處瞟來瞟去,極其不甘的被壓製住。


    不可否認藍夕顏的力氣是真的大,這麽一個壯漢她都能完完全全的壓製,此時房間內前來圍觀的眾人都表示佩服。


    “說!你是受誰人指使?”商以蕊率先走上前問道,在她的尋藝坊出這樣的事情,她當然要查明。


    這件事情如若傳出去,她尋藝坊的名聲豈不是一落千丈,介時誰人還敢來這裏看演出?


    哎!


    絕不能壞了尋藝坊的名聲。


    隻見那人別過腦袋,根本不看商以蕊一眼。


    然後,思前想後且振振有詞的狡辯道:“俺當時隻是在修理東西,沒看著那東西突然就掉了下去,是那個小娘子忽然跑過來,俺就一個沒注意,才導致如此,這和俺沒關係。”


    他說的確實也不無道理,但也確確實實是受人指使。


    風傾輕直覺,他在隱瞞。


    “既然如此,退下吧。”風傾輕懶得與他閑扯,既然他不說,而且他的理由早已想好,在外人看來就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所以風傾輕也便沒有在繼續理會,不與這些人浪費多餘的口舌之爭。


    那人聽到風傾輕放話之後,便立即離開,如此甚好。


    之後他頭也不迴,最後走那幾步甚至還帶些些許的小跑。


    這是屬於奸人得逞的嘚瑟時刻。


    “就這樣放過他了?”藍夕顏滿臉不解,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抓迴來的啊。


    不甘心。


    “當然沒有,派人繼續跟著他。”風傾輕淡定的再次說道,“現在就算將他留下,他也不會說出真相,不過是在浪費時間罷了,接下來他去找的人,必定是害淺淺之人。”


    說是害淺淺,倒不如說是在害她。


    昨日白露迴來複命之後,風傾輕便想到今日自然不簡單,尤其是那群對她虎視眈眈的人。


    於是,風傾輕便想到今日的事情,找尋一個替身代替她前往,她覺得今日絕對會有事情發生,如今便已經發生了。


    看來這個人是想害她再次腿殘,然後,明天自然而然上不了舞台,即使能上舞台,也總不能次次坐著演出吧?


    這樣便直接掃去一個最大的障礙,心機不小啊。


    還是那一個問題,這樣一來,誰獲利最大?


    答案顯而言之。


    現在隻是在於一個證據問題,然而這個證據也不會缺席,都會很快。


    好在她提前知曉,不然今日腿殘之人便是她,剛恢複腿傷,如今又如此的話,換誰一定也受不了。


    風傾輕立即凝神,女人多的地方果真就是麻煩,很快這一切便要結束了。


    想起今日的事故,如果今日淺淺真的受傷,她也定不會放過這幕後之人。


    好狠。


    但是報應馬上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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