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宮中的那些太醫竟查不出所中之毒為何,倘若柳妃娘娘中的就是這種晚香玉的毒,那宮中的太醫怎麽可能驗不出來,其間隻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太醫受到脅迫,不敢說出所中之毒是何?可是我聽祈妃娘娘所說,當時來驗證的太醫是太醫院的首席,其間能威脅到太醫院首席的小官小隸肯定是不可能,除非是像於太尉亦或者像老爺子您這邊身份的人才能對那太醫院的首席起到威脅的作用,再不濟就是後宮的哪位娘娘與…太後。”說到太後的時候,趙小雅緩緩頓了兩下。


    “可我和容七在祈妃娘娘那裏得知的,當年的太醫院首席直麵聽從的便是太後,由此可見,此事與太後定然脫不了關係,而且當年此事發生後,太後是全權處理此事的人,而皇上隻是單方麵下命令的那個人,所以期間所發生的事情老爺子你應該明白吧。”


    “隻可惜…”容七微微歎息了聲:“隻可惜我們找來的晚香玉光禿的隻剩下杆子,倘若能找到正開花的晚香玉,想來言老就能檢驗出來更多。”


    趙小雅:“想找到現在開花的晚香玉並不難,太後宮中就有,但是你想把它拿出來那就沒那麽容易了,是打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們倆在想進到太後宮中,再如之前一般閑逛是不可能了。”


    她的話容七自然也知道,不過即便太後宮中是有晚香玉,但趙小雅也不想讓趙小雅在接近太後,畢竟上次的事情可是印在了容七的腦海裏。


    “其實想要驗出你們說的那個柳妃娘娘到底是不是死於這個毒也不難,隻要能讓老夫驗得她的屍骨一切便能迎刃而解。”說著言老丟下筷子拍了拍吃飽的肚子。


    “哎呀,這一頓吃的可真飽,安平縣主弄的這個火鍋可真是不賴,這麽些年老夫是第一次吃到這麽好吃,又這麽開胃的東西,尤其是在這時候下雪的季節,吃這個東西真是太舒服了,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像是打開了一般,出了一身汗把這渾身的毒素都給排了排真舒服。”


    言老這邊是吃舒服了,可是他的一番話可是把趙小雅和容七給難住了。


    你說驗其他人的屍骨還可以,可要驗已經死了二十多年柳妃娘娘的屍骨這哪有那麽容易,當年柳妃娘娘死後被皇上晉升貴妃之位而後葬入皇陵,這皇陵有人把守哪能是一般二般的人能進去的了的,就算能進去可這隔了二十多年了,屍骨還在不在就不一定了。


    “那除了驗屍骨之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嗎?”容七一臉為難的詢問著。


    “其他的辦法倒是也有,找個活人中一下這個毒不就行了,其中毒之後的樣子與你們知道的柳妃娘娘中毒的樣子一對比,那結果不就出來了嗎。”


    容七眉心一擰:“這怎麽能行?豈能找一個活人來試毒,雖然有言老在能保證是試毒人的性命,可是試毒後所承受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了的。”


    趙小雅:“容七說的有道理這不能找活人來試毒。”


    言老一聽他們不同意直接兩手一攤:“倘若這不行的話,那就隻有讓老夫去驗柳妃娘娘的屍骨了。”


    “驗屍骨…”容七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言老不知道這皇陵有重兵把守,我們身為皇子且進不去呢?何況您要去驗屍骨呢…”


    “……”


    “那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們讓老夫怎麽幫你們嘛,老夫能想到的隻有這兩個辦法了,結果兩個辦法都被你們否定的,那你們想怎麽辦?老夫是沒招了。”


    “這……”別說言老沒招了,趙小雅都沒招了,她看了一眼容七,容七看了一眼她,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正在兩人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下人前來稟報:“王爺,門外有人要見您。”


    “恩?”


    “這時候要見本王的是誰呀?之前要見的不是都見過了嗎?難不成是朝中有事兒要找本王?”


    那下人忙舉起手中的牌子:“來人告訴奴才,讓奴才把這個東西遞給王爺,並說王爺您看過便知道他是誰了。”


    “嗬…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是誰呀?還遞上來牌子。”老王爺嗬笑一聲伸出手:“把牌子遞給本王看看。”


    那下人連忙把手中的牌子送了上去。


    老爺子接過牌子左右看了看,手中拿著的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牌子了,牌子上一片空白什麽都沒刻。


    容七的視線落到那牌子上不禁說道:“一個空白牌子上麵什麽都沒刻,這顯然了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那咱們也不知道他是誰呀,老爺子你知道嗎?”


    老爺子的神色有些凝重,手上摸著那牌子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片刻後,老爺子抬頭問那下人:“來人是幾個人?”


    “迴王爺的話,外麵停了一輛馬車,可奴才並沒有看到馬車裏的人,隻有那小廝把這令牌拿給了奴才,讓奴才拿給王爺您看,並說王爺您看了之後便知道他是誰,旁的奴才也就不知了。”


    “嗯,本王知道了,你去把那人帶到本王這兒來。”


    那下人忙道:“是王爺,奴才這就去。”


    老王爺的臉色讓容七不禁起了疑惑之心:“老爺子知道來人是誰?”


    “不知本王認識你也認識。”老爺子深吸一口氣把那令牌放到桌上,看了眼容七道。


    “我認識?”容七十分好奇,把那令牌拿到手中左右看了看,就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空白令牌沒什麽特別之處,他說相識的人中並沒有手持空白令牌的朝中官員中也沒有啊。


    “老爺子是不是說錯了,這空白令牌的人是誰我怎麽可能認識?”容七說著重新把它令牌放迴桌上。


    老王爺笑了笑:“小子,你以後可仔細看好了,這確實是一塊空白令牌沒什麽特別之處,可來人讓我們看的可不是令牌這個地方,而是…你看這兒?”老王爺順著那令牌往下指,指向下麵掛在流蘇做裝飾的珠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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