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離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跟我說,“他說三天後來找我們。”


    九離雖然答應了苗景文的挑戰,但是我的感覺還是沒有變,那撕肉般的疼,還在繼續,我想說話都張不開嘴,這麽一會,我感覺我的額頭都濕了。


    而九離也知道我的痛苦,雙手握在我的肚子上。


    沒一會,我這痛感也漸漸平息了,我緩了一會,才張口問道:“你答應跟他的挑戰了?”


    九離的手從我的肚皮上離開,結果他的手一拿走,我又開始疼了,倒是比剛才舒服點了,九離也將我抱了起來,走向臥室,跟我說他必須答應,“我們已經失了先機,苗景文在你身上下了蠱,而這個蠱吸了我們孩子的精血,所以你肚子才疼。”


    “怎麽可能?他怎麽做的,他說他是疆蠱的人,咱們去過麽?我都不知道疆蠱是哪裏。”


    我簡直不敢相信,他要是真的可以這麽殺人於無形,那還跟我比試什麽啊?我一定輸啊。


    “我懷疑是我們去州南的時候,他對你下的蠱。他們疆蠱的地方,唯有在州南遍布最多。”


    州南的時候?去救我媽的時候,九離告訴我,他們的蠱十分霸道,不單可以煉化活物,死了的也一樣能煉化,而且下蠱特別簡單,不經意觸碰什麽樹葉,或者腳踩了什麽東西,甚至是唿吸到什麽氣體,都能被下蠱。


    現在我身體裏麵的蠱毒是蚊蟲煉化後的魂魄,這樣的蠱是看不到,也摸不到的,一旦進入人的身體,就開始蟄伏等待主人的指示,時間不定,多久都可以,它可以久久不衰,那苗景文在州南的時候看見我肚子裏麵懷的是狐胎,就打了注意,人和狐狸集合的胎兒也是世間少有,他要是拿去煉化做蠱,肯定不同凡響。


    而且這苗景文說是聽人說知道我,他是聽誰說的呢?難道是楚陌生?可是那次九離將方雪琦的魂魄消亡,他也是受到重創,也沒了消息,應該不後吧?


    “九離,你說這個人會是誰啊?”


    迴答我的是,九離的騷動,他咬住我的耳朵說道:“天大的事,也得等我們完事再說,這幾天滋養孩子的精血都被那蟲的魂魄蠱吸了,你才會疼的,咱們這次時間得久一些了,你堅持住,還有別忘了,你剛才答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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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九離早就先起來了,看著也精神了很多,還給我做了飯,讓我趕緊吃,然後就去機場,飛去州南。


    不過在我們準備去州南的時候,九離讓我把初墨帶上,還說我們能不能贏,就要靠這屍魔了。


    初墨對我很冷淡,可是說是麵癱了,但是對九離卻是無比的恭敬,但是初墨說他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出現,我以為他是懼怕陽光,也沒說什麽,就拿著他那個元神珠子,他閃身就進去了。


    因為晚上的運動實在是太久了,我坐上飛機就開始睡,九離把我按在他的懷裏,告訴我到了叫我,讓我安心睡,而且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說了句,“你可是真是我的寶貝,感覺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白了九離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句,“你也是我的寶貝,嗬嗬……”


    我們到州南的時候,那個苗景文已經在機場等我們了,我原來以為這個養蠱的人,都是那種穿著花裏胡哨,五顏六色的民族服裝,但是等我看見一個拿著小白板上麵還寫著我的名字,穿著像個學生,白襯衫,運動褲,鼻梁上帶個大眼鏡,還背了個小書包,身後還跟幾個跟他穿著差不多的人,看那架勢好像還是他的隨從。


    “於小姐,我就是苗景文,熱烈歡迎你來我們州南,請上車吧!”苗景文說完,看了眼我身邊的九離,我想應該沒有認出來是狐仙,隻是衝著九離一笑,也一起請上車。


    反正來都來了,我也不想在浪費時間,看著他就很不舒服,好像隨時都可以在你身上點個什麽炸彈一樣,直接問他要比什麽,怎麽比。


    苗景文這會是一點也不著急,看我問他了,語氣也輕鬆的很,“不要著急嘛,於小姐,我們先去看點東西,你看完在想想這個比試,還要不要進行。”


    已經到了這州南,我也不好在跟他說什麽,他說要看,就隻能看了,誰讓這是他們的地盤,我都怕我們走不出去。


    本來我還以為苗景文要帶我們去他的寨子看他的蠱蟲呢,結果是來到一個家屬樓,裏麵好像是住著個兩口子,他們看見苗景文來了,臉上特別開心,好像是什麽貴賓一樣,而苗景文直接看向那個丈夫,說道:“我的藥用著感覺怎麽樣?頭還疼麽?”


    苗景文這話一說,那個男人臉色就不好了,手也握著頭,“倒是沒有以前疼了,但是,也是疼啊,吃了您給的藥,馬上就不疼了,可是斷了,就又開始疼了……”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旁邊的女人,也就是他老婆,嘴角就諷刺一笑,眼神輕蔑,但是也也就一瞬間,然後又是關心的樣子,去問他老公還難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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