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催眠術可信嗎?”女官對月櫻發出了疑問。


    但是月櫻並沒有迴答女官,反而是看了她一眼,就悄悄的走迴了內屋子。


    “你看看你這人,從來都是一言不合就走人,怎麽你對那丫頭的態度就這麽好?”


    “因為她是神女的後代。”


    “那咱們不也是神女的後代嗎?”


    月櫻突然抬頭,用淩厲的眼神瞪了女官一眼,“神女一脈單承,請你擺正自己的身份,月蓮。”


    這位被叫做月蓮的女官,最害怕的人就是月櫻。收到警告後才閉上了嘴,不再做聲。


    迴到寢殿後。


    燕洄的腦海中有什麽畫麵一閃而過,令原本被催眠的她,突然醒了過來。


    想張嘴叫阿竹進來倒水,卻因為最裏麵缺水,過於幹燥而張不開嘴。


    無奈之下,她隻好走出殿去,對著阿竹練筆帶畫的,示意著自己要喝水。


    “太女是要喝水嗎?”


    “嗯嗯嗯!”此時的燕洄把頭點的如搗蒜。


    不出一會兒,阿竹就帶了一壺新鮮的山泉水迴來。


    二話不說,如久旱逢甘霖,她一股腦的將那些水全部喝到了肚子裏麵。


    “皇太女,這水得慢著點喝,喝太快會感覺不到飽腹感,一旦喝多就會中毒。”阿竹給燕洄提醒道。


    “不怕,能解渴的都是好水。我睡不著了,等會陪我在這裏轉一轉。”


    阿竹得了吩咐,十分高興的去收拾了。


    月蓮站在遠處,看著這歡笑的主仆,臉上看著神色淡淡,但是底下的手已經將衣裙快要攪碎了。


    一個小侍衛,突然扶上了月蓮柔軟的腰肢。


    “女官這是看什麽呢,讓奴也看看,嚐嚐樂。”


    怒火攻心的月蓮,沒有心思去迴應侍衛的話,眼神專注的盯著燕洄一個人。


    “女官是在看皇太女?”


    “住口!”


    原本看上去平和的人,突然發起火來,把小侍衛嚇了一跳。


    “女官這是怎麽了,火氣這麽大,小心傷身子。”


    “我怎麽了,倒不如問問我們的皇太女怎麽迴來了。是魏國待著不好嗎,偏偏要到處亂跑。明明……明明還有不到半個月,我就可以成功繼任新一任的皇太女了……”


    隨著月蓮抱怨,小侍衛突然明白了她在因為什麽在生氣。


    燕洄是神女嫡出的後人大家都知道,但是卻不知道神女娶來的王夫,在神女過世後,又娶了別的女官。


    後來那個女官和王夫生出來的孩子,就是月蓮。


    輩分來說,月蓮是比燕洄高的,也比她年長。


    隻要燕洄不迴來,月國就會將月蓮立為儲君。


    但是燕洄突然就迴來了,還迴來的這麽突然,幾乎讓她沒有任何準備。


    “看著我當不了女君,你就滿意了?”月蓮怒氣衝衝的瞪著小侍衛。


    “奴不敢,奴生是女官的人,死是女官的鬼,女官讓我做什麽,奴就做什麽,無怨無悔。”


    “好的很。”月蓮挑起這個小侍衛的下巴,看著他眉清目秀的麵孔,十分滿意,然後吻了上去。


    “記住,這一吻,是我給你的信物。隻要你能在側封大典舉行前,將那個燕洄殺死,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到時候連王位,都分你一半,怎麽樣?”


    美人計自古以來都是最好用的計策,在月蓮的色誘下,小侍衛終於忍不住,答應了這個要求。


    “女官放心,奴一定會幫女官完成心願的。”


    阿竹帶著燕洄在這個峽穀走了好久,卻始終都沒有走完。


    身上帶著傷,又長時間的活動,這一時半會的讓燕洄有些吃不消了。


    “這地方怎麽這麽大,繞了半天都走不到頭。”


    “太女想什麽呢,從山上麵看著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峽穀,但是下麵卻是一望無際的雨林,大得很。”阿竹帶著燕洄走到了一個石頭前。


    “這。”阿竹示意道。


    燕洄不太明白阿竹的意思,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奴才的意思是,這裏,是找到皇太女的地方。”


    “我是掉下來的?”


    幾乎在阿竹說話的同時,燕洄的腦海中如過電一樣,閃過了一個畫麵,那是她墜崖前看到的畫麵。


    阿竹不敢明著答應燕洄的問題,隻用了兩人才能看見的力度,輕輕點了點頭。


    “這個事情皇太女知道就好了,千萬別告訴祭司和女官她們。”


    阿竹對於月蓮的嚴厲,顯得還有些害怕。


    燕洄的腦子裏什麽都沒有,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相信誰。


    既然自己是從這山崖上麵掉下來的,那自己也不一定就是月國的人。


    所以女祭司還有女官的話,隻能信一半。


    至於這個阿竹,也隻能信一半。


    表麵上的燕洄不露聲色,笑著跟阿竹點了點頭。


    “那邊呢,那邊是做什麽的?”


    燕洄指了指一個奇怪的浮雕,上麵刻畫著的也是一些奇怪的圖案。


    看起來有點像祭司用的神盤。


    “哦,那邊是禁地。不允許別人出入的,隻有祭司大人才能進去。”


    “為什麽別人不能進,祭司就能進了?”


    “是,隻有祭司的鮮血,獻祭到那個神盤上,才能將神鷹吸引來,神鷹牽動腿上的機關鎖,才可以將禁地的大門打開。”


    燕洄越聽越好奇,最後好像受了蠱惑一樣,忍不住向前摩挲過去。


    “皇太女,不能碰,危險!”阿竹快速反應過來,燕洄是中了幻想,趕緊一步將她撈迴來。


    二人被腳下的石頭絆倒,齊刷刷的摔倒在了地上。


    “啊,頭好疼,我這是怎麽了?”


    此時,她一睜眼,自己又在地上坐著,恍惚間以為自己又來了一次歡樂的大跳躍。


    “太女中了迷幻術。”阿竹用口型給燕洄比劃著。


    似懂非懂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著急,阿竹忍無可忍,也顧不上禮節了,在燕洄的手上寫了起來。


    你中了祭司還有其他人下的迷幻術,迷幻術在禁地會產生反應,當心性命。


    最後一筆落定,幾乎是同時,燕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在。


    “如果,不小心過去了會怎樣?”


    阿竹搖了搖頭,又寫下了四個字,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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