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一個字都沒說,在宋修言和周時勳都沒反應過來時,直接過去揚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接讓陳豔青的臉紅腫起來,還有血絲從嘴角滲出。


    陳豔青被拷在椅子上動不了,腦袋偏在一旁,又迅速抬了起來,憤怒地瞪著盛安寧:“你憑什麽打我?你有什麽資格打我?我沒有犯法!”


    盛安寧二話不說,又一個巴掌扇過去,打在陳豔青另一邊臉上:“打你,是因為我跟你的私人恩怨,你帶一個假道士去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你說我該不該打你?”、


    “至於你到底有沒有犯法,自然會有人去調查,我今天來找你,純屬私人恩怨,你不是覺得藤條能治病嗎?今天我也讓你嚐嚐滋味。”


    說著從家裏拎出來的兜裏掏出一根盤成一卷的藤條,拇指粗細,上麵布滿了細細的尖刺。


    這是周朝陽拉著她說半天,然後非要塞給她的,說一直都替她留著呢。


    不過這事她也沒跟周時勳說。


    所以她拿出藤條,讓周時勳和宋修言都吃驚不小。


    陳豔青更是變了臉色,瞪眼看著盛安寧:“你有什麽權力打我?你不過仗勢欺人!”


    盛安寧嗤笑:“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仗勢欺人,如果不小心打死你,我就說你為了看病,非要找道士過來。如果沒打死你,那算你走運。”


    說著,在周時勳和宋修言驚訝的目光中,揮著藤條就抽了過去。


    打得非常精準。


    這會兒,宋修言和周時勳也不驚訝了,因為兩人都知道盛安寧的身手,而且每一下用的力道都非常的狠。


    陳豔青忍不住哀嚎起來,她沒想到這些人根本不按牌理出牌,更沒想到盛安寧能會醒過來。


    皮開肉綻的疼,讓她有些堅持不住,可是想到仇還沒有報,拚命咬牙忍著。


    直到疼得實在忍不住暈了過去,盛安寧才收手,看著藤條上沾染的血跡,竟然有一點兒嗜血的快感。


    宋修言倒是意外,陳豔青的骨頭竟然這麽硬,摸了摸下巴看著周時勳:“如果再堅持兩天,我們問不出任何情況,恐怕是要放人的。”


    周時勳隻是盯著盛安寧,因為用力後,臉上浮著一層薄紅,表情更是生動明豔,比之前病懨懨的模樣好了太多。


    對宋修言的話,也沒做太多的思考:“三天後,她還是不說,就放人。”


    從這裏出去,想要盯著她就太簡單了,除非陳豔青這一輩子都能不露出馬腳。


    盛安寧打了陳豔青一頓,覺得渾身都非常的舒暢,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服,扭頭看著周時勳:“我們迴家吧,出來這麽久,孩子們肯定在找我們。”


    疼暈過去,又醒過來的陳豔青,正好聽見盛安寧要走的話,心裏還是有些驚訝,從頭到尾,盛安寧都沒問過她為什麽,好像這次來就是為了打她一頓,出出氣。


    心裏突然有些忐忑和不安。


    ……


    盛安寧出了氣,出來後心情都好很多,和周時勳從裏麵出來,外麵熱得發悶,太陽都散發著昏燦燦的光。


    她卻依舊覺得很好,這樣的溫度才能讓她感覺到她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見左右沒人,過去伸手牽了一下周時勳的手:“我剛才會不會太暴力了?”


    周時勳搖頭:“沒有,你隻不過是用她要對付你的方法還擊了迴去,這是應該的。”


    盛安寧滿意的彎眼笑起來:“嗯,我也覺得是這樣,要不她覺得誰都好欺負呢。不過我還知道一個人,她肯定是知道一點兒什麽。”


    周時勳想不到這個人是誰:“誰?”


    盛安寧也不賣關子:“真正的薛彩鳳,之前她跟我說過,他們都是壞人,說明她還是有一點兒清楚的。”


    周時勳之前也想過從薛彩鳳這邊做突破口,可是她挨了一頓打以後,精神變得更不好了,也很少出門。


    兩人站在門口正說話時,宋修言從裏麵出來,他是安頓好了陳豔青才趕著過來,見盛安寧和周時勳還站在門口,指了指一旁:“去我辦公室,我們坐下說。”


    盛安寧搖頭:“辦公室就不去了,我今天來就是要出氣,我現在出了氣心裏也舒服了很多。”


    而且陳豔青的事情,他們坐下聊也聊不出個結果,還是要趕緊迴去想想怎麽從薛彩鳳身上得到點什麽東西。


    宋修言也沒客氣:“那行,你們先迴去休息,我這邊會盯緊陳豔青。”


    盛安寧很真心地道謝:“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讓你也跟著擔心。”


    宋修言搖頭:“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盛安寧還是很感謝宋修言,同時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好,有智謀又儒雅,偶爾還很風趣,比那個冰疙瘩一樣的陸長風好多了。


    想到陸長風,迴去的路上,盛安寧問周時勳:“最近有陸長風的消息嗎?他不是和你一個單位,難道這麽久都沒來工作?”


    從過年到現在,都半年過去了,陸長風卻一點兒消息都沒有,讓盛安寧都覺得這人是不是故意的?


    或者真跟前妻複婚,過上了神仙一樣的生活,同時把工作也調迴了魔都?


    周時勳搖頭:“他還在魔都,請了一年的假期,說是家裏有事情要處理。”


    至於是什麽事情,他問了陸長風也沒說,所以也就沒再聯係。


    如果不是想滿足盛安寧的八卦之心,他連一句都不會多問。


    盛安寧都想撓頭:“那希望他一直別迴來,也別跟朝陽再見麵了。”


    這樣都不吱一聲地離開,太讓人傷心啊。


    周時勳也不敢替陸長風說好話,他有個直覺,陸長風並不會跟前妻複婚,不迴來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盛安寧又關心家裏的每一個人,還擔心周巒城去新省會不會遇見危險。


    進了大院,盛安寧覺得天氣太熱:“我想去服務社買根冰棍吃,要不你先迴去。”


    周時勳想都沒想:“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到服務社門口,意外地碰見了拿著根冰棍出來的薛彩鳳,憨憨傻傻地吃著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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