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到退一步。
我再向前一步。
石頭繼續到退一步。
哈兒，跟我玩捉迷藏？
米斯達：？？？？？
石頭上原本有一個看上去好像很慘的布加拉提，我最近有點上火，看得不是很清楚，於是又往前走了一步。
石頭繼續退，我繼續往前。
直到把它逼到牆角。
石頭退無可退，上麵的雕像隱沒了下去。
米斯達：？？？？？？？？
“難以置信——”有個聲音從我們頭頂上傳來，我看到一個穿著很騷，滿臉是血的年輕人瞪大眼睛從我們頭頂上往下看。
“……命運——”
“命運它居然——”
“命運它居然改變了——”
“這是我第一次——”
年輕人，你冷靜點。
而且這與其說是改變了……
還不如說是慫了。
哈兒，慫得你。
※※※※※※※※※※※※※※※※※※※※
滾石：怕了怕了，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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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雕塑家的替身能力叫做“滾石”, 雖然說是他的替身能力, 但是實際上他並不能控製這個替身, 甚至那一天也許滾石上也會出現他的塑像。
“隻要被滾石盯上的人，一定會在近期內死亡, 連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停下來……但是，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滾石放棄並且……退卻。”他喝了口茶壓壓驚，“關於花店老板女兒的事情, 我已經和米斯達先生說過了……”
“啊、啊……是的。”米斯達剛剛不知道在想什麽, 聽到他提自己才反應過來，“那個女孩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選擇了更為輕鬆的死亡方式……”他把自己從雕塑家那邊聽到的內容又複述了一遍, 期間“這個”“那個”等等語焉不詳的用詞充斥了這段複述，到最後他自己一臉蠢樣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我很難用嘴巴說清楚那個石頭到底是怎麽迴事，總之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抱歉, 我沒有聽懂。”福葛毫不留情的吐槽。
布加拉提：“我倒是聽懂了一些……結合這位先生說的內容的話。”
我舉手：“我聽懂了。”
“唉——”在邊上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的承太郎長長的歎了口氣。
“您怎麽了？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布加拉提貼心的問了我一句，他仿佛一個老母親一樣貼心, 從他小時候定時定點風雨無阻的給我送花那時候開始就是這樣。
“不是啦, 隻是覺得有些可惜。”我歎了口氣，“為什麽要接受‘命運’呢？我說的是那個孩子。”
布加拉提眨了眨眼睛。
“‘滾石’是真心希望能用更加溫柔, 沒有痛苦的方式結束她的命運吧……”雕塑家這樣說, “我也——”
“閉嘴。”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承太郎切牛排的手停了下來, 雖然看上去依然在享受美食, 但是我敢發誓他肯定用白金之星偷聽了。
算了, 反正我也不在乎他看到我生氣的樣子。
“你真的覺得那是‘命運’嗎？”我看著年輕的雕塑家, “你真的覺得人是被這種東西擺布著的嗎？”
他一臉愕然的望著我。
“我從來不相信命運。”我說，“我隻相信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由自己決定的。”
“你說，那個孩子想著‘與其被病痛折磨，不如趁著現在留下完整的內髒交給父親，給父親一個健康的身體’——你坐視了這一切發生，沒有勸說她，也沒有寬慰她，隻是由著她這麽做了對吧？”
“在她聯係內髒銀行的時候，你也沒有勸誡她。”
“在她決定自殺的時候，你也沒有阻止她。”
“你隻是，把這一切都當作‘上天的旨意’，把那個孩子當作了命運的‘殉教者’來看待對吧。”
雕塑家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
“那麽，在聯係器官銀行的時候，在器官銀行登記的時候，甚至是登陸器官銀行的網絡界麵的時候……你們難道沒有一點點，一點點的眼角的餘光可以分給邊上‘阿斯克勒庇俄斯基金’呢？”
他突然露出了一個驚訝的微表情。
“我知道，器官匹配需要時間，也需要金錢。”我憐憫的看著他，就像是看著那個在我麵前結束了自己生命的孩子一樣，“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無法和我一樣，擁有自主自己命運的機會，他們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得已——所以，十多年以前，我盡力（拿dio的錢）為他們開了一扇窗。”
反正dio那廝已經死了，我拿他的錢來開慈善基金他也不能跳起來咬我。
“然而，你們隻是一味的沉浸在‘命運的詛咒’裏，把它關上了。”
雕塑家臉上的微表情從“驚訝”轉移到了“悲傷”。
好的，我要的就是這樣的變化。
“綜上所述，你的能力太過危險了，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別人，而且我們無法分清楚它到底是所謂的‘命運’還是一種自主式的預言係統——這種類型我遇到過一次，所以很難說‘滾石’是否屬於‘命運’——我給你換個怎麽樣？我認識一個小朋友，他能把替身抽出來封印，然後給你換一個比較正常的替身也能保證你不會因為替身被抽出來而失去意識……”
“喂喂，我說，這位夫人她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滾石’替身來的吧？”米斯達超小聲的對一邊的福葛說。
“米斯達，這個時候說話會顯得你很ky哦。”福葛同樣小小聲的吐槽。
雕塑家陷入了沉默和糾結之中，“如果能夠阻止它的話……”
“你先停一下。”承太郎終於開口了，“恩裏克普奇手上的危險替身已經夠多了，不要再給他增加奇怪的藏品了。”
他歎了口氣，“抱歉，我的妻子喜歡做事滴水不漏，往往會無視別人的感情行事。”
……夭壽，他居然代替我道歉。
完了，每次他代替我道歉之後都會變身的——
“還有你。”他按了一把我的頭，“道歉。”
我又沒做錯什麽！為什麽要我道歉！
“啊——啊，等等，我……”雕塑家這個時候才似乎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被我給套路，露出了一個有些一言難盡表情，“但是，夫人說的很對，‘滾石’確實是危險的能力。”他搖了搖頭，“我……”
“我覺得自殺這種事情沒有必要。”我歎了口氣，“雖然說是沒有辦法控製，你為什麽不試試看不讓它跑出來呢？努力一下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您的腰一定很結實。”他微笑著吐槽。
我：……
這幫人怎麽迴事？挨著我都變成吐槽伇了是吧？！
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
“哪裏哪裏，不結實都沒法做空條夫人。”我說。
承太郎：……
雕塑家小哥：……
布加拉提：……
福葛：……
米斯達：啊——噗——
隻有米斯達和大部隊完全不一樣啊，他可真是單純不做作。
“真是夠了。”承太郎壓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扭頭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不過，要告訴花店老板真相嗎？”
在送走了雕塑家小哥之後，米斯達還是這樣問布加拉提。
“不用了吧。有些事情，也許不知道真相會更好一些。”布加拉提垂下肩膀，長長的歎了口氣。
“雖然這麽說，但是布加拉提你還是要小心。”我想起了那塊石頭上布加拉提的死相，“最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
“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了，這位夫人到底是誰啊？！”米斯達指著我問。
“米斯達，太沒禮貌了，這位是前任彭格列九代目代理，花子夫人，不要拿手指指著人家啊。”布加拉提嚴肅的開口。
“所、所以——”
米斯達的表情扭曲了。
“那個不是人呆的花園，就是她的手筆啊——？？？？！！！！”
啊？你說彭格列總部那個月見草花園？那不是我的手筆，那是艾斯的……算了，也沒差。
米斯達蹲在一邊扶額，碎碎念諸如：“還好她已經嫁出去不做老大了”、“老大的幸運數字是四什麽的好可怕”、“還好現任boss不是四”之類的廢話。
“他怎麽迴事？”我悄悄問布加拉提。
“啊，沒什麽，隻是米斯達對四這個數字過敏。”布加拉提笑道，“盡量不要和他提4就好了——也別說他名字中間那個發音，他真的會去改名的。”
可惡，布加拉提你怎麽知道我想說什麽！
有讀心術嗎你！
晚上布加拉提小隊和喬魯諾一起跟我還有承太郎吃了頓飯，飯局期間，承太郎一直盯著喬魯諾。
“所以，您一直看著我有事嗎？”不知道為什麽給自己染了個金發還把自己的頭發搞成一根麻花插著三個甜甜圈的喬魯諾帶著得體的微笑問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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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達：？？？？？？？？
“難以置信——”有個聲音從我們頭頂上傳來，我看到一個穿著很騷，滿臉是血的年輕人瞪大眼睛從我們頭頂上往下看。
“……命運——”
“命運它居然——”
“命運它居然改變了——”
“這是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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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家的替身能力叫做“滾石”, 雖然說是他的替身能力, 但是實際上他並不能控製這個替身, 甚至那一天也許滾石上也會出現他的塑像。
“隻要被滾石盯上的人，一定會在近期內死亡, 連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停下來……但是，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滾石放棄並且……退卻。”他喝了口茶壓壓驚，“關於花店老板女兒的事情, 我已經和米斯達先生說過了……”
“啊、啊……是的。”米斯達剛剛不知道在想什麽, 聽到他提自己才反應過來，“那個女孩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選擇了更為輕鬆的死亡方式……”他把自己從雕塑家那邊聽到的內容又複述了一遍, 期間“這個”“那個”等等語焉不詳的用詞充斥了這段複述，到最後他自己一臉蠢樣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我很難用嘴巴說清楚那個石頭到底是怎麽迴事，總之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抱歉, 我沒有聽懂。”福葛毫不留情的吐槽。
布加拉提：“我倒是聽懂了一些……結合這位先生說的內容的話。”
我舉手：“我聽懂了。”
“唉——”在邊上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的承太郎長長的歎了口氣。
“您怎麽了？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布加拉提貼心的問了我一句，他仿佛一個老母親一樣貼心, 從他小時候定時定點風雨無阻的給我送花那時候開始就是這樣。
“不是啦, 隻是覺得有些可惜。”我歎了口氣，“為什麽要接受‘命運’呢？我說的是那個孩子。”
布加拉提眨了眨眼睛。
“‘滾石’是真心希望能用更加溫柔, 沒有痛苦的方式結束她的命運吧……”雕塑家這樣說, “我也——”
“閉嘴。”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承太郎切牛排的手停了下來, 雖然看上去依然在享受美食, 但是我敢發誓他肯定用白金之星偷聽了。
算了, 反正我也不在乎他看到我生氣的樣子。
“你真的覺得那是‘命運’嗎？”我看著年輕的雕塑家, “你真的覺得人是被這種東西擺布著的嗎？”
他一臉愕然的望著我。
“我從來不相信命運。”我說，“我隻相信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由自己決定的。”
“你說，那個孩子想著‘與其被病痛折磨，不如趁著現在留下完整的內髒交給父親，給父親一個健康的身體’——你坐視了這一切發生，沒有勸說她，也沒有寬慰她，隻是由著她這麽做了對吧？”
“在她聯係內髒銀行的時候，你也沒有勸誡她。”
“在她決定自殺的時候，你也沒有阻止她。”
“你隻是，把這一切都當作‘上天的旨意’，把那個孩子當作了命運的‘殉教者’來看待對吧。”
雕塑家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
“那麽，在聯係器官銀行的時候，在器官銀行登記的時候，甚至是登陸器官銀行的網絡界麵的時候……你們難道沒有一點點，一點點的眼角的餘光可以分給邊上‘阿斯克勒庇俄斯基金’呢？”
他突然露出了一個驚訝的微表情。
“我知道，器官匹配需要時間，也需要金錢。”我憐憫的看著他，就像是看著那個在我麵前結束了自己生命的孩子一樣，“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無法和我一樣，擁有自主自己命運的機會，他們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得已——所以，十多年以前，我盡力（拿dio的錢）為他們開了一扇窗。”
反正dio那廝已經死了，我拿他的錢來開慈善基金他也不能跳起來咬我。
“然而，你們隻是一味的沉浸在‘命運的詛咒’裏，把它關上了。”
雕塑家臉上的微表情從“驚訝”轉移到了“悲傷”。
好的，我要的就是這樣的變化。
“綜上所述，你的能力太過危險了，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別人，而且我們無法分清楚它到底是所謂的‘命運’還是一種自主式的預言係統——這種類型我遇到過一次，所以很難說‘滾石’是否屬於‘命運’——我給你換個怎麽樣？我認識一個小朋友，他能把替身抽出來封印，然後給你換一個比較正常的替身也能保證你不會因為替身被抽出來而失去意識……”
“喂喂，我說，這位夫人她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滾石’替身來的吧？”米斯達超小聲的對一邊的福葛說。
“米斯達，這個時候說話會顯得你很ky哦。”福葛同樣小小聲的吐槽。
雕塑家陷入了沉默和糾結之中，“如果能夠阻止它的話……”
“你先停一下。”承太郎終於開口了，“恩裏克普奇手上的危險替身已經夠多了，不要再給他增加奇怪的藏品了。”
他歎了口氣，“抱歉，我的妻子喜歡做事滴水不漏，往往會無視別人的感情行事。”
……夭壽，他居然代替我道歉。
完了，每次他代替我道歉之後都會變身的——
“還有你。”他按了一把我的頭，“道歉。”
我又沒做錯什麽！為什麽要我道歉！
“啊——啊，等等，我……”雕塑家這個時候才似乎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被我給套路，露出了一個有些一言難盡表情，“但是，夫人說的很對，‘滾石’確實是危險的能力。”他搖了搖頭，“我……”
“我覺得自殺這種事情沒有必要。”我歎了口氣，“雖然說是沒有辦法控製，你為什麽不試試看不讓它跑出來呢？努力一下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您的腰一定很結實。”他微笑著吐槽。
我：……
這幫人怎麽迴事？挨著我都變成吐槽伇了是吧？！
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
“哪裏哪裏，不結實都沒法做空條夫人。”我說。
承太郎：……
雕塑家小哥：……
布加拉提：……
福葛：……
米斯達：啊——噗——
隻有米斯達和大部隊完全不一樣啊，他可真是單純不做作。
“真是夠了。”承太郎壓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扭頭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不過，要告訴花店老板真相嗎？”
在送走了雕塑家小哥之後，米斯達還是這樣問布加拉提。
“不用了吧。有些事情，也許不知道真相會更好一些。”布加拉提垂下肩膀，長長的歎了口氣。
“雖然這麽說，但是布加拉提你還是要小心。”我想起了那塊石頭上布加拉提的死相，“最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
“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了，這位夫人到底是誰啊？！”米斯達指著我問。
“米斯達，太沒禮貌了，這位是前任彭格列九代目代理，花子夫人，不要拿手指指著人家啊。”布加拉提嚴肅的開口。
“所、所以——”
米斯達的表情扭曲了。
“那個不是人呆的花園，就是她的手筆啊——？？？？！！！！”
啊？你說彭格列總部那個月見草花園？那不是我的手筆，那是艾斯的……算了，也沒差。
米斯達蹲在一邊扶額，碎碎念諸如：“還好她已經嫁出去不做老大了”、“老大的幸運數字是四什麽的好可怕”、“還好現任boss不是四”之類的廢話。
“他怎麽迴事？”我悄悄問布加拉提。
“啊，沒什麽，隻是米斯達對四這個數字過敏。”布加拉提笑道，“盡量不要和他提4就好了——也別說他名字中間那個發音，他真的會去改名的。”
可惡，布加拉提你怎麽知道我想說什麽！
有讀心術嗎你！
晚上布加拉提小隊和喬魯諾一起跟我還有承太郎吃了頓飯，飯局期間，承太郎一直盯著喬魯諾。
“所以，您一直看著我有事嗎？”不知道為什麽給自己染了個金發還把自己的頭發搞成一根麻花插著三個甜甜圈的喬魯諾帶著得體的微笑問承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