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帝想收迴金烏光焰,但讓他詫異的,是金烏光焰似乎有些不受他控製般,依然是金烏焰火的姿態在空中盛放著。


    他再集中精神,卻發現真的無法和金烏光焰聯係上。


    在沒有祭出他體內的金烏光焰時,那種收放自如的感覺完全感應不到。


    光帝臉色驟變,想再努力集中注意力嚐試,卻聽得一聲嗤笑。


    雲淩萱一副看好戲的嘴臉,笑道:“怎麽,光帝陛下的金烏光焰似乎出了點問題呐,嗬!”


    “收!收!”


    光帝無暇理會雲淩萱,隻是幾度嚐試都無果,讓他臉色無比難看。


    沒有得到迴應,雲淩萱也不氣惱,反而露出陰沉的笑容,道:“剛才是誰說飛蛾撲火的,現在就看看誰才是撲火的那個。”


    隨著雲淩萱話音落下,那金烏焰火似乎被定格住,周圍燃燒的火焰一動都不動。


    光帝心中隱隱感到不安,在金烏焰火定格的瞬間,他的周圍仿佛被凍住,忽然冰寒徹骨,猶如掉入了深淵冰窟,連周圍的空氣都被一下抽走,唿吸都唿吸不了。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掙紮,那金烏焰火仿佛被人按了後退鍵,快速迴縮成一顆珠子大小的光彈,朝光帝飛射而去,在鑽進他身體的同時,直接把他帶得倒飛而去。


    待他落地之時,已是身受重傷,這一變故隻在須臾之間。


    本來想著勝券在握,結果情況卻急轉直下,修元國這邊陣腳大亂。


    雲淩萱得意地狂笑起來,圍繞在她周身的黑氣越發濃重起來。


    “哈哈哈,光帝陛下,本殿這一擊可還行?你那異火經過一代代的歸元熔火爐淬煉,早已消耗得差不多了,怎麽和我的神兵相比?不自量力的人才是飛蛾撲火。”


    她最後輕蔑的話,把光帝給氣得氣血翻湧,本來那血就止不住溢出了嘴角,這下更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容絲凝一邊給他運功療傷,一邊擔憂地去看唿延容祺,誰知他卻不在原地。


    嚇得她焦急地四下尋找,結果聽得空中再次傳來打鬥聲,抬眸一看,卻是唿延容祺再次跟雲淩萱戰了起來。


    隻見他的一對金色彎刀光芒更盛,對戰的招式似乎比剛剛更多,也更靈活。


    擁有器元根的人是天生的戰士,戰鬥是器元根的人提高修為最直接便捷的途徑。


    器元根在戰鬥中是成長得最快的,這也是為什麽唿延容祺的戰鬥力在被重創之後不降反升。


    隻是在戰鬥中成長的並不隻是唿延容祺,雲淩萱也是感覺自身的力量越來越充盈,越來越遊刃有餘。


    修元國人的痛苦是她此刻力量的主要來源,她深知這一點,因此她刻意製造災禍。


    對打時她不斷變換位置,把唿延容祺往人多的地方引去。


    而失去理智的唿延容祺根本就不管不顧,這導致很多人被波及到。


    這些被波及的人產生更多怨念,就為雲淩萱輸送更多的力量。


    雲淩萱目光一轉,手上猛地用力再次把唿延容祺給砸到地麵上,地上隨之被砸出一個深坑。


    她站在深坑邊上,指著中間生死未明的唿延容祺,道:“本來我不想動你,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


    “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肖想你的容貌,現在這麽看起來你這樣倒合了我胃口,不如跟了我,那東西就當是給你的聘禮,如何?”


    眾人被雲淩萱反複的說辭給驚到了,同時也覺得她果然是不正常。


    金燁忍不住喊道:“就說你道貌岸然,居心叵測,你還惺惺作態不敢承認,現在真麵目終於暴露了吧?啊呸!告訴你,我們容祺可沒你口味那麽重。”


    聽到金燁說話,雲淩萱看向朝唿延容祺奔過去的金燁,眉頭一挑,道:“你們倆整天膩在一起,我不介意把你也收了。”


    雲淩萱的話讓金燁緊急刹車,隻見他嘴角裂得都快到耳朵邊了,雙手叉起腰來,卻是對自家老爺子喊起話來。


    “爺爺,我說的沒錯吧,你還說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說的分明就是事實,她就是肖想我!”


    周圍還在進行殊死搏殺,在這危急時刻,金燁忽然的插話,把話題一下帶偏,氣氛一下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眾人都覺得金寰肯定會訓斥他,在激戰的時候不分輕重,誰知金寰的話讓他們想扶額。


    “臭小子,你沒聽人家說的是買一送一嗎?這都能讓你高興,一點出息都沒有。要人家非你不可了,那才叫出息。”


    眾人:……


    老爺子,您對“出息”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


    我家母上大人很務實,比如你跟她說誰誰怎麽樣了她沒啥感覺,你隻有跟她說誰誰怎麽樣了就賺了多少錢,她就會覺得哦,那誰誰很厲害。因此,我碼字這事在母上大人眼裏其實是一文不值,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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