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夫人握住孟獲的手,溫柔地說道:“夫君,莫要再這般折磨自己,無論遇到何事,我們一同麵對。”


    就在此刻,孟獲那銅鈴般的眼睛忽然看到了前麵一個桌上有著隱隱約約紙筆的痕跡。


    他心中頓時湧起一絲疑慮,轉頭看向祝融夫人,大聲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祝融夫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臉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她急忙說道:“沒,沒什麽呀。”


    祝融夫人這副模樣,讓孟獲心中的懷疑愈發強烈了。


    他猛地一步上前,緊緊地抓住祝融夫人那纖細的脖子,咬牙切齒地問道:“到底怎麽迴事?快說!”


    祝融夫人被掐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祝融夫人被孟獲掐著脖子,艱難地說道:“我……我剛才在練字。”


    孟獲一聽,臉上露出明顯的不信,冷哼一聲道:“哼,練字?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麽好騙?快說實話!”


    他的手又收緊了些,眼神中滿是逼迫。祝融夫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掙紮著,卻不知該如何解釋才能讓孟獲相信。


    祝融夫人的臉憋得通紅,她艱難地開口道:“孟獲,你放開我,我說的就是實話啊。”


    孟獲哪裏肯信,依舊死死地掐著她,怒道:“你若再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


    祝融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梗咽著說:“我真的隻是在練字,你為何就是不信呢?”


    孟獲見她如此,心中雖仍有疑慮,但還是稍微鬆開了手,惡狠狠地說:“若讓我發現你有半句假話,有你好看的!”


    祝融夫人捂著脖子,大口地喘著氣,眼神中滿是委屈和無奈。


    孟獲緩緩鬆開了祝融夫人的脖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他麵色陰沉地走到桌子前,仔細觀察著那紙張,眼神中滿是狐疑和憤怒。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問道:“是不是夫人寫信了?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祝融夫人輕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她微微垂下頭,緩緩說道:“罷了,罷了,我還是承認了吧,撒謊太累了。”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我確實是寫信了,我把我們目前的困境告訴了戲煜丞相。”


    孟獲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股怒火從心底直衝腦門。“你!你竟然背著我幹這種事!”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心中滿是被背叛的感覺。他的拳頭緊緊握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下一刻,孟獲猛然朝著祝融夫人撲了過去,拳頭如雨點般地朝她打去。


    “你這個賤人!我如此信任你,你卻做出這種事來!”孟獲一邊打著,一邊怒吼著,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噴發出來。


    祝融夫人沒有反抗,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在心中暗暗罵自己愚蠢,怎麽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如今可好,徹底傷了孟獲的心。而孟獲此時已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的心裏隻有對祝融夫人的恨和憤怒,全然不顧曾經的夫妻情分。


    後半夜,月色如水灑在寂靜的房間裏。祝融夫人緩緩起身,她的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淚痕,眼神中滿是決絕與悲傷。


    她默默地穿上衣服,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孟獲,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然後,她輕輕地打開房門,悄然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


    孟獲悠悠醒來,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身邊的祝融夫人,卻摸了個空。


    他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環顧四周,發現夫人不見了蹤影。


    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慌亂,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


    “夫人!夫人!”孟獲一邊喊著,一邊匆忙下床,在房間裏四處尋找。


    然而,哪裏都沒有祝融夫人的身影。


    孟獲這才意識到,夫人離家出走了。


    他懊悔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心中滿是自責與後悔。“我怎麽這麽衝動,我不該那樣對她啊!”他喃喃自語道。


    隨後,孟獲趕緊召集手下,吩咐他們四處去尋找祝融夫人的下落。


    他站在院子裏,焦急地來迴踱步,心中祈禱著能快點找到夫人,他真的害怕從此就失去了她。


    他的臉上滿是悔恨的神色,不斷地在心中責怪自己昨天的所作所為。


    而此時,他隻能寄希望於能盡快找迴祝融夫人,彌補自己的過錯。


    這一天,陽光明媚,戲煜、小紅、歐陽琳琳和宋樹文四個人曆經艱難,終於踏入了烏桓的地盤。


    剛進入烏桓,他們就驚喜地發現了一個熱鬧非凡且極為繁華的集市。


    小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興奮地指著不遠處叫道:“快看呀,那有賣糖葫蘆的!”


    她的臉上滿是渴望的神情,心裏想著那酸酸甜甜的味道,饞得不行。


    歐陽琳琳看著小紅那可愛的模樣,笑著說:“那就買唄。”


    戲煜連忙從懷中掏出錢來,遞給小紅,溫柔地說:“快去吧,小紅。”


    這時,宋樹文擺了擺手,笑著說:“我年紀大了,可不願意吃這些,不必給我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然和豁達,心裏想著自己確實對這些小孩子喜歡的東西不太感興趣了。


    小紅開心地接過錢,蹦蹦跳跳地朝著賣糖葫蘆的地方跑去,一邊跑還一邊迴頭喊著:“我去啦!”


    戲煜等人看著小紅歡快的背影,臉上都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一會,戲煜看著小紅和歐陽琳琳津津有味地吃著糖葫蘆,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他笑著對歐陽琳琳說:“琳琳,喜歡什麽就盡管買什麽,不用跟我客氣。”


    歐陽琳琳嘴裏含著糖葫蘆,含糊不清地應道:“嗯,知道啦。”


    過了一會兒,歐陽琳琳舔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戲煜,我突然覺得好口渴呀。”


    戲煜聞言,環顧四周,恰好看到前麵有一個茶館。


    他連忙說道:“走,前麵有個茶館,我們去那喝點茶吧。”說著,便帶著他們朝著茶館走去。


    他們三人走進茶館,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戲煜喚來夥計,點了幾杯茶。


    歐陽琳琳輕舒了一口氣,微笑著說:“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啦。”


    戲煜溫柔地看著她,說:“是啊,一路奔波也累了。”


    不一會兒,夥計就把茶端了上來。


    歐陽琳琳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滿足地說道:“嗯,這茶味道還不錯呢。”


    小紅也喝了口茶,然後眼睛亮晶晶地四處張望,說:“這裏好熱鬧呀。”


    戲煜笑著點點頭,說:“這裏人來人往的,確實挺熱鬧。”


    接著他轉頭看向歐陽琳琳,輕聲問道:“琳琳,接下來我們去哪裏逛逛呢?”


    歐陽琳琳想了想,說:“要不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麽有趣的小玩意兒吧。”


    戲煜應道:“好,都聽你的。”


    忽然,戲煜聽到鄰桌有人在議論,他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隻聽一人說道:“聽說祝融夫人和孟獲吵架了,都已經離家出走了,現在孟獲正派人四處尋找呢。”


    戲煜聽到這話,心中不禁一震,思緒也被拉迴到了過往。


    歐陽琳琳聽到這議論,心裏莫名地害怕起來,她緊緊地抓住戲煜的衣袖,眼神中滿是擔憂。


    害怕戲煜此時卻因為這則消息又想起了拓跋玉曾帶給他的痛苦。


    戲煜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輕輕拍了拍歐陽琳琳的手,安慰道:“琳琳,沒事的。”


    戲煜迴過神來,立刻走向那幾個正在議論的人,禮貌地問道:“幾位兄台,能否大致說說這是怎麽迴事呀?”


    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人開口道:“我們也隻是知道個大概,好像是孟獲遇到了一個難事,祝融夫人認為應該告訴朝廷,但是孟獲覺得那樣太丟人了。”


    戲煜聽後,不禁愣在了原地,心中暗自思忖著:到底是什麽大事需要匯報給朝廷呢?


    他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戲煜迴過神來,再次向那幾個人道謝:“多謝幾位告知。”


    然後他轉身迴到歐陽琳琳身邊,對她說道:“琳琳,我決定一會兒一起去找孟獲了解一下情況。”


    歐陽琳琳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戲煜帶著小紅、歐陽琳琳以及宋樹文四人來到了孟獲的家中。


    站在門口,戲煜神色嚴肅地對門口的下人說道:“去通報一聲,就說丞相來了。”


    那下人一聽,趕忙點頭哈腰地應了一聲,然後匆匆忙忙地跑進府內去通報了。


    戲煜則負手而立,靜靜地等待著。


    此刻的孟獲正坐在堂中鬱悶不已,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煩躁的神情。這時,下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孟獲頓時有些不高興,不耐煩地喝道:“何事如此慌張!”


    下人趕忙迴道:“大人,外麵……外麵說丞相來了!”


    孟獲一聽,頓時滿臉驚愕,眼睛瞪得極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道:“丞相?怎麽會……”他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孟獲迴過神來,連忙又追問下人:“你確認嗎?你可別弄錯了!”


    下人有些忐忑地迴答道:“大人,小的也不認識,但那人確實說是丞相。”


    孟獲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心裏想著還是親自去接待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於是,他整了整衣衫,急忙朝著門外走去,臉上帶著既緊張又期待的表情。


    孟獲快步走到門口,一眼便看到了戲煜等人。他連忙拱手行禮,有些惶恐地說道:“不知丞相大駕光臨,孟獲有失遠迎,還望丞相恕罪。”


    戲煜看著孟獲,微微一笑說道:“我前陣子出了個遠門,今日迴來途中,突然就想起來這裏看看你。”


    孟獲一聽,趕忙說道:“哎呀呀,丞相能想起孟獲,真是孟獲的榮幸啊!丞相快快請進大廳。”


    說著,孟獲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戲煜也不客氣,抬腳便朝著大廳走去,身後的歐陽琳琳等人也緊跟著一同進入。


    孟獲在前麵引路,心中卻在揣測著戲煜此行的真正目的,而戲煜則是一臉淡定從容,仿佛隻是單純的老友相見一般。


    一行人很快就走進了寬敞明亮的大廳,孟獲忙招唿著眾人坐下,又吩咐下人趕緊上茶上點心,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戲煜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我此次前來,也聽聞了一些關於你和祝融夫人之事。”


    孟獲一聽,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強作鎮定地說道:“丞相,此事……此事說來話長啊。”


    戲煜點點頭,說道:“無妨,你慢慢道來。”孟獲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起事情的經過……


    孟獲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麵對戲煜。


    戲煜見狀,轉頭對歐陽琳琳、小紅和宋樹文說道:“你們三個先到外麵去轉轉吧。”


    三人對視了一眼,便乖巧地起身離開了大廳。


    待他們離開後,戲煜看著孟獲,輕聲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孟獲重重地歎息了一口氣,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糾結,他有些苦澀地說道:“丞相啊,有些事情我本來是真沒打算讓皇上和您知道的呀。可誰能想到您今兒個突然就來了。唉……昨天,祝融夫人她……她寫信給朝廷,我一時氣急就……就動手打了她,然後她就離開了。”


    說罷,孟獲低下頭,滿臉的懊悔之色。


    戲煜聽著孟獲的話,心中暗自思忖道:這跟在茶館裏聽到的情況果然一樣。


    他表麵上不動聲色,隻是平靜地看著孟獲,說道:“哦?竟有此事。”


    孟獲抬起頭,望著戲煜,眼中流露出一絲乞求的神色,說道:“丞相,我知道我錯了,我現在真是後悔不已啊。”


    戲煜微微皺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戲煜輕輕歎了口氣,看著孟獲認真地說道:“孟獲首領啊,作為男人,有時候確實應該多哄哄女人。我自己也犯過這樣的錯誤啊。”


    說著,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落寞與懊悔,“我曾經也讓拓跋玉生氣了,如今她也杳無音訊。”


    孟獲聽了,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心裏詫異道:沒想到高高在上的丞相竟然會主動跟我分享這種事情。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丞……丞相,您……您竟然也……”


    戲煜苦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隻是有些事,錯過了就難以挽迴了。”


    孟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戲煜看著孟獲,神色有些複雜,輕聲說道:“孟獲,你應該還有希望找到祝融夫人的。”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落寞與無奈,接著道:“而我,卻已經一時半會都見不到拓跋玉了。”


    孟獲聽了,心中湧起一絲同情,看著戲煜說道:“丞相,也許……也許還有轉機呢。”


    戲煜苦笑著搖了搖頭,歎道:“但願吧……”


    室內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沉悶而壓抑。空氣好似變得異常沉重,讓人幾乎難以唿吸。四周一片寂靜,隻聽得見偶爾傳來的壓抑的唿吸聲。


    接著,戲煜深吸一口氣,打破了這沉悶壓抑的氛圍,看向孟獲,嚴肅地問道:“孟獲,到底有什麽難事讓你覺得告訴了朝廷就丟人?”


    孟獲聽後,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臉上滿是愁苦之色,嘴唇嚅動了幾下,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戲煜見狀,不禁有些惱怒,大聲指責道:“孟獲,你幹嘛吞吞吐吐的,像個女人似的!有什麽話不能直說?”


    孟獲被戲煜這麽一吼,身子不禁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與無奈,眼神遊移不定,似乎內心還在掙紮著要不要說出來。


    孟獲皺著眉頭,一臉愁苦地說道:“丞相啊,如今有人造反啊。”


    他頓了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是本地土著貴族,他曾經在波斯待過,如今剛迴來。他不滿足丞相安排我坐鎮這裏,所以希望我讓出首領的位置。”


    說著,孟獲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心裏滿是憤懣與不甘。


    戲煜聽了,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他目光銳利地盯著孟獲,沉聲道:“竟有此事?這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孟獲無奈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是啊,丞相,我也是頭疼得很呐。”他的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惱,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戲煜皺起眉頭,嚴厲地批評道:“孟獲,你的氣勢去哪裏了?為何不派兵剿滅?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


    孟獲一臉苦澀,無奈地說道:“丞相啊,不是我不想派兵啊,實在是……人家把我親弟弟給抓住了,我投鼠忌器啊。”


    說完,他的臉上滿是痛苦與糾結。


    孟獲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丞相啊,我那親弟弟在老家好好的,卻被他們給抓走了啊。他們用我弟弟來威脅我,如果三天內我不答應他們讓出首領的位置,他們就會把我弟弟給殺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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