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的臉上滿是無奈和迷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第一個和尚依然不依不饒,“我們一定要想辦法,不能讓師父白白死去!”


    他的目光堅定而執著,仿佛下定了決心要為老和尚討迴公道。


    無憂麵色痛苦地皺著眉,聲音中滿是無奈和苦澀:“這個事情如果真的傳出去,對寺廟的名聲確實會有極大的影響啊。”


    其他和尚們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其中一個和尚著急地說:“無憂師兄,那些刺客汙蔑住持的話怎麽可能是真的!這一定是他們的陰謀!”


    無憂深吸一口氣,臉上滿是掙紮之色,痛苦地說道:“不,住持……的確做過荒唐事,他曾經跟我親口說過的。我實在不願意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可是現在,不說不行了。”


    此言一出,其他和尚們頓時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和愕然。


    一個和尚驚得張大了嘴巴,喃喃道:“怎麽會這樣……這怎麽可能……”


    另一個和尚則呆立在原地,眼神中滿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無憂麵色凝重,緩緩地抬起手擺了擺,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疲憊地說道:“好了,大家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當下還是按照計劃行事吧,先準備喪禮。”


    說完,他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哀傷,輕輕歎了口氣。


    其他和尚們麵麵相覷,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驚愕與難以置信,但看著無憂那堅決的神情,也隻好無奈地應道。


    一個和尚緊抿著嘴唇,微微點頭,神色黯然地說:“好吧,無憂師兄,我們聽你的。”


    另一個和尚則低垂著頭,臉上滿是失落,輕聲嘀咕道:“沒想到會是這樣,唉……”


    隨後,大家都默默地轉身,開始著手準備喪禮的相關事宜,每個人的腳步都顯得有些沉重。


    很快,第二天到來,戲煜和拓跋玉都醒來了。


    晨曦透過輕薄的雲層,如金色的紗幔般傾灑下來。


    天空湛藍如寶石,澄徹而高遠。


    戲煜和拓跋玉手牽著手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幾個仆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裏。


    其中一個仆人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說道:“丞相,我們乃是奉著縣太爺的命令在此等候二位,縣太爺請二位前去用早飯。”


    戲煜和歐陽琳琳便跟著仆人們一同朝著用餐的地方走去。


    戲煜和拓跋玉剛抬腳邁入屋內,便見縣太爺早已恭敬地等候在那裏。


    一見他們進來,縣太爺急忙快步上前,竟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滿臉諂媚地仰頭問道:“丞相大人,不知昨晚可休息好了呀?”


    他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睛裏滿是殷切期盼的目光,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對這兩人極為敬畏。


    戲煜麵無表情,冷漠地說道:“休息的還可以。”


    隨後,他轉頭看向拓跋玉,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拓跋玉,吃完飯你就迴到村子裏,然後把村裏的人叫來,今天要正式進行對裏正的審判。”


    拓跋玉微微頷首,應道:“是,我知道了。”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嚴肅,似乎也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


    縣太爺在一旁連連點頭,陪著笑說道:“是是是,一切聽大人安排。”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心裏也暗自緊張起來,不知道這場審判會是怎樣的情形。


    縣太爺一聽,急忙滿臉堆笑,討好地說道:“哎呀呀,丞相大人,怎麽可以讓夫人親自過去呢?您放心,小人這就派人去,一定把村裏的人都叫來,保證辦得妥妥當當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陪著小心,臉上滿是諂媚的神色。


    戲煜卻神色嚴肅,目光堅定地看著縣太爺,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必須這麽做。拓跋玉她親自去了,村民們才可以安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拓跋玉在一旁聽了,瞬間明白了戲煜的意思。


    縣太爺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麽,但看到戲煜那威嚴的表情,隻好把話又咽了迴去,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王小二來到大街上。


    他聽到周圍很多村民正在議論紛紛,便湊過去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說啥呢?是裏正被抓走的事?真的?”


    一個村民趕忙迴道:“哎呀,是啊,王小二,裏正真被抓走啦!”


    王小二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雙手一拍,哈哈大笑道:“哈哈,我就說嘛!我早就說過那兩口子不是一般人,這次肯定能夠收拾裏正!”


    他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了,滿臉的得意之色。


    另一個村民也點頭應和道:“還真是讓你說對了,王小二,你這眼光夠厲害的呀!”


    王小二得意地揚了揚頭,眉飛色舞地說:“那是當然,我王小二看人可準了!裏正那老東西平日裏作威作福的,這下可算是遭報應了!”


    說著,他興奮地搓了搓手,仿佛已經看到裏正受到應有的懲罰。


    就在這個時候,拓跋玉出現在了街頭。


    村民們一眼瞧見她,臉上立刻露出親切的神情,眼睛裏滿是驚喜。


    “哎呀,是那女人來了!”一個村民驚喜地喊道,隨後眾多村民趕緊朝著她跑去。


    拓跋玉看著熱情的村民們,臉上的冰霜稍稍融化了一些,露出一絲溫和的神色。


    一個村民急切地問道:“夫人,裏正的事兒到底咋樣啦?”


    拓跋玉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大家別急,一會兒大家可以去縣衙看熱鬧,因為馬上要對裏正進行審判了。”


    村民們一聽,頓時歡唿起來,臉上滿是興奮和期待。


    “太好了!終於要審判那個壞家夥了!”一個村民激動地說道,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是啊是啊,夫人,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另一個村民滿臉感激地看著拓跋玉。


    拓跋玉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大家快去準備吧。”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村民們興奮地開始議論紛紛,準備前往縣衙。


    王小二站在人群中,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聽到拓跋玉的話後,更是下巴都快揚到天上去了。


    拓跋玉看著王小二那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說道:“王小二,這次你做得不錯。”


    王小二一聽,眼睛頓時亮得像星星一樣,咧開嘴嘿嘿傻笑起來,撓了撓頭說道:“嘿嘿,夫人過獎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麽了不起的大事。


    周圍的村民們也都紛紛對王小二投去讚賞的目光,王小二笑得更歡了,那模樣別提有多開心了。


    拓跋玉看著他這副天真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轉身繼續去安排其他事情了。


    而王小二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繼續在那傻樂著,仿佛要把這滿心的歡喜都釋放出來。


    縣太爺神色匆匆地再次來到牢房,他的臉上滿是緊張與焦慮,腳步都有些慌亂。


    來到裏正麵前,縣太爺壓低聲音急切地說道:“裏正啊,昨晚跟你說的話可不要忘記了啊!”他緊緊地盯著裏正,眼神中滿是警告。


    裏正坐在陰暗的角落裏,臉色陰沉,聽到縣太爺的話後,他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但還是咬著牙說道:“縣太爺,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要把一切責任承擔下來,我就不會反悔。”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決然,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


    縣太爺這才微微鬆了口氣,臉上的緊張之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隻要你按我們說好的做,以後虧待不了你家人。”


    說罷,他又不放心地看了裏正一眼,這才轉身匆匆離去。


    裏正看著縣太爺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流露出一絲怨毒。


    縣太爺腳步匆匆地走出牢房,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


    他剛一出來,縣令夫人就滿臉焦急地馬上跑了過來,一把抓住縣太爺的衣袖,神色緊張地說道:“我這眼皮從剛才就開始跳得厲害,說不定今天有大事發生啊!”


    她的眼睛裏滿是慌亂,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縣太爺被她這麽一嚇,心裏也是“咯噔”一下,但還是故作鎮定道:“夫人,大清早的,你別在這裏嚇唬我!”


    他皺著眉頭,臉上滿是不悅。


    縣令夫人卻不依不饒。


    “我真的感覺有事情要發生啊,這種感覺很強烈,你可不能不當迴事啊!”她的臉上滿是擔憂和不安,眼神直直地盯著縣太爺。


    縣太爺無奈地歎了口氣,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別在這裏疑神疑鬼的了,能有什麽大事,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可他的心裏其實也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群村民喧鬧著紛紛湧了進來,大堂門口頓時變得嘈雜起來。


    縣太爺整理了一下衣冠,神色嚴肅地走到案桌後,準備開始升堂審判裏正。


    戲煜則氣定神閑地坐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眼神深邃而犀利。


    村民們雖然還不知道戲煜的真實身份,但看著他那不凡的氣度,心中都暗暗覺得他一定會為他們主持正義。


    縣太爺輕咳了一聲,威嚴地喊道:“肅靜!現在開始審判裏正!”


    大堂內這才稍微安靜了一些。


    不一會兒,裏正就被兩個衙役押著帶了上來。


    他一見到縣太爺,立馬就慌裏慌張地跪了下來,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


    縣太爺麵色陰沉,冷冷地說道:“哼,根據丞相調查結果,裏正,你居然敢貪汙上麵的撥款,沒有把所有錢用在修橋上,可有此事?”


    縣太爺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裏正。


    裏正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哆哆嗦嗦地說道:“大人……大人饒命啊,小的……小的知錯了。”


    這時,周圍的村民們都驚呆了,他們恍然大悟,原來戲煜竟然是丞相!


    王小二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嘴巴張得大大的,震驚不已。


    “原來他是丞相啊!”一個村民小聲驚歎道。


    隨後,大家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紛紛朝著戲煜跪了下來,口中高唿:“丞相大人英明!”


    他們的臉上滿是敬畏之色。


    王小二也趕緊跪了下來。


    戲煜看著跪著的眾人,眉頭微微一蹙,神色威嚴中帶著一絲溫和,大聲說道:“都趕緊起身吧,現在先關注審判裏正的事情,不必行禮。”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在大堂內清晰地迴蕩著。


    眾人聽了,臉上露出感激與敬畏交織的神情,紛紛抬起頭,眼中滿是尊崇地看著戲煜。


    “多謝丞相大人!”一個村民趕忙說道,然後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臉上還帶著些許惶恐。


    其他人也都跟著慢慢起身,動作有些拘謹,仿佛生怕自己的舉動會冒犯到戲煜一般。


    王小二起身時,還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戲煜,心中暗自感慨著丞相大人的威嚴與氣度。


    戲煜則麵色平靜,目光重新落在了裏正身上,似乎在示意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審判上來。


    此時的大堂內,氣氛變得格外凝重,所有人都靜靜地等待著審判的繼續。


    裏正跪在地上,滿臉驚恐與懊悔,眼淚汪汪地哭訴道:“大人啊,小的都是一時糊塗啊,求求您網開一麵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頭,額頭都磕出了紅印,眼神中滿是乞求。


    縣太爺一聽,氣得滿臉通紅,瞪大了眼睛,指著裏正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做出這等事,讓我也跟著難堪!我身為縣令,居然對這事一無所知,我也是有罪的!你簡直太氣人了!”


    他氣得渾身發抖,嘴唇都有些哆嗦,額頭上青筋暴起。


    裏正被縣太爺的怒斥嚇得渾身一抖,差點癱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說道:“大人……小的……小的知道錯了,求大人饒命啊……”


    縣太爺怒哼一聲,別過頭去,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好像是憤怒到了極點。


    周圍的村民們看著這一幕,都紛紛對裏正投去鄙夷的目光,心中暗暗叫好。


    村民們站在大堂下,一個個神色各異。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那眼神中分明透露出一種了然。


    哼,這事肯定和縣太爺脫不了幹係,他怎麽可能幹淨?


    他肯定也貪汙了錢,不然裏正哪來這麽大膽子,真當大家是傻子不成?


    大家的目光時而瞅瞅縣太爺,時而又望向戲煜。


    也不知道丞相大人清不清楚這裏麵的貓膩,希望他能明察秋毫啊。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隱隱的擔憂和期盼。


    縣太爺看似神色威嚴,實則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偶爾會閃過一絲慌亂。


    他心裏七上八下的,暗自思忖:這些村民不會察覺到了什麽吧,要是丞相也知道了,那可就糟了。


    他強作鎮定,卻難以掩飾內心的不安。


    而戲煜則依舊麵無表情,讓人難以捉摸他的心思,隻是那深邃的眼眸似乎能洞察一切。


    村民們都在心裏祈禱著,希望真相能夠大白,正義能夠得到伸張。


    縣太爺聽到裏正認罪,臉上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他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既然你已認罪,那麽現在就開始接受法律製裁,來人,讓他畫押!”


    說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和決絕。


    裏正此時麵如死灰,顫抖著伸出手,正準備去畫押。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戲煜突然抬手製止了這一行為。


    他的臉色依舊平靜,但眼神中卻多了幾分銳利,緩緩說道:“慢著。縣太爺,先別急著讓他畫押,你且問問他,是否有主謀。”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縣太爺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有些不情願地看向裏正,硬著頭皮問道:“說,你做這些事,是否有主謀?”


    裏正驚恐地抬起頭,看了看縣太爺,又看了看戲煜。


    裏正連忙搖頭擺手,急切地說道:“大人啊,小的真沒有主謀啊,小的就是一時貪心,求求您趕緊讓小的畫押吧!”


    他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恐懼,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下來。


    縣太爺聽了裏正的話,臉色稍緩,然後轉過頭來,帶著一絲討好的神情,溫和地對戲煜說道:“丞相大人,既然他如此說,那不如就趕緊讓他畫押吧。”


    縣太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僥幸,似乎想要快點結束這件事。


    戲煜卻是眉頭一皺,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斬釘截鐵地說道:“絕對不可以!”他的目光銳利如鷹隼,緊緊地盯著縣太爺和裏正。


    村民們聽到戲煜的話,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喜悅。


    丞相大人果然英明,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


    裏正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的心裏充滿了絕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縣太爺也是臉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又不敢在戲煜麵前表露出來。


    戲煜看到縣太爺,問道:“你看上去怎麽如此的慌亂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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