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老板來到女兒劉小紅房間。


    劉老板走到床邊坐下,輕聲說道:“小紅啊,爹跟你說一下酒樓裏發生的事兒。”


    劉小紅微微點頭,看著父親。


    劉老板接著說:“今天酒樓裏來了個人,幫著處理了那鬧事的醉漢。這個人啊,雖然愛管閑事,但還真不錯……”


    劉小紅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


    “爹,我怎麽覺得這公子和那醉漢是不是一夥的呀?說不定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討我們的歡心呢?”


    劉老板連忙擺擺手,一臉認真地說:“哎呀,小紅,你這丫頭肯定是想多了。”他的臉上滿是不讚同的神色。


    丫頭晴兒也在一旁輕聲說道:“小姐,我覺得老爺說得有道理呀,不能隨便就這麽懷疑人家嘛。”


    劉小紅依然有些不服氣,撅著嘴說:“哼,我就是覺得有些蹊蹺,哪有那麽巧的事兒。”


    但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猶豫,似乎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劉老板寵溺地摸了摸劉小紅的頭,笑著說:“好了好了,別想那麽多了,先把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劉小紅這才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


    這一天,拓跋玉蓮步輕移,緩緩地走進了戲煜的房間。


    她的臉上帶著一抹鄭重的神色,一進門便開口道:“丞相,我想到了一個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


    戲煜微微挑眉,有些疑惑地看著拓跋玉,靜待她接下來的話語。


    拓跋玉深吸一口氣,直視著戲煜的眼睛,認真地說:“因為我也快成為你的女人了,我必須要給你十足的誠意。”


    戲煜看著拓跋玉一臉鄭重的樣子,不禁好奇地追問:“到底何事?”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說道:“戲煜,我們鮮卑有寶藏。”


    戲煜聞言,眼睛頓時瞪大,滿是驚訝。


    “寶藏?”


    拓跋玉點點頭,接著說道:“但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裏。這是幾百年前,我們鮮卑的一個首領從中原搶奪而來的,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所用。


    戲煜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你哥哥拓跋路肯定知道?”


    拓跋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咬著牙說:“哼,他是未來的首領,肯定知曉這些秘密。不如你把拓跋路消滅,然後把寶藏搶過來。”


    她的表情有些猙獰。


    戲煜的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他靜靜地看著拓跋玉,似乎在思考著她這番話的可行性。


    戲煜微微眯起眼睛,手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嗯,這個事情……倒也可以考慮。”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


    拓跋玉一聽,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色,急忙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的表情有些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拓跋路倒楣。


    隨後,拓跋玉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放鬆了下來,對戲煜說道:“那我先走了。”說完,便轉身準備離去。


    戲煜看著拓跋玉的背影,心中暗自歎息,輕聲呢喃道:“拓跋玉啊拓跋玉,你對哥哥的痛恨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無奈,也有一絲憐憫。


    金古順騎著馬,一路風塵仆仆,終於踏入了幽州的地盤。


    他在過境處勒住馬韁繩,神色有些疲憊但又帶著一絲急切地對士兵說道自己的身份和來到這裏的目的。


    那士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揮了揮手道:“進去吧。”


    金古順趕忙一抖韁繩,快馬加鞭地向丞相府奔去。


    到了丞相府門前,他翻身下馬,門口的侍衛立刻進去通報。


    此時,戲煜正在府中,聽到侍衛稟報說鮮卑來人了,他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難道是拓跋路來說明情況了?”


    他神色嚴肅地說道:“讓他進來。”


    不多時,金古順大步走了進來,戲煜一看,卻是個陌生人,臉上頓時露出驚訝和疑惑的神情,脫口而出:“怎麽是個陌生人?”


    他皺著眉頭,眼神緊緊地盯著金古順,似乎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麽來。


    金古順趕緊向戲煜行禮,動作敏捷而利落。


    戲煜皺了皺眉,問道:“拓跋路為何沒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


    金古順抬起頭,看著戲煜,臉上露出一絲憂慮的神色,迴答道:“鮮卑那邊發生了政變,拓跋天龍複位了,拓跋路已經被關押。”


    金古順開始詳細地講述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戲煜認真地聽著,不時地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考著。


    戲煜突然想起先前士兵迴來報告的消息,鮮卑那裏似乎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


    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金古順說完後,戲煜看著他,疑惑地問道:“難道拓跋天龍表示不管拓跋路的事情,所以你才來和我說這些?”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探究。


    金古順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戲煜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為何?為何如此失態?”


    金古順抬起頭,滿臉淚水地看著戲煜,聲音顫抖地說道:“大人,我……我路過一個地方住宿時,遇到了一個老頭。他……他告訴我,我的身世其實是中原人。”


    戲煜聽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看著金古順,問道:“你說什麽?你是中原人?那你為何會在鮮卑?”


    金古順擦了擦眼淚,悲憤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從小就被鮮卑人養大,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那個老頭說,我被鮮卑人搶了去。”


    戲煜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道:“你想讓我幫你滅了鮮卑?”


    金古順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仇恨,說道:“是的,大人。我希望您能幫助我,為我的父母報仇。如果不是我被搶走,父母也不會鬱悶而死。”


    戲煜看著金古順,心中暗自思考著。他知道,滅了鮮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但是,金古順的遭遇也讓他感到同情。


    戲煜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會考慮你的請求。但是,你也要明白,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金古順聽了,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他再次向戲煜行禮,說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戲煜擺了擺手,說道:“你起來吧。先下去休息,等我想好具體的計劃,再通知你。”


    戲煜坐在書桌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明和思索,心中暗自分析著拓跋天龍的意圖。


    過了一會兒,戲煜站起身來,在房間裏來迴踱步,心中的想法愈發清晰。


    他決定派人去叫趙雲,準備商量一下鮮卑的事情該如何處理。


    戲煜停下腳步,對門口的侍衛說道:“去把趙雲叫來。”侍衛領命,轉身離開。


    戲煜重新坐迴書桌前,繼續思考著。


    他心中明白,拓跋天龍沒有弄死拓跋路,必然是因為寶藏的問題。


    他需要拓跋路說出寶藏的下落。


    不久,趙雲來到了房間。他一進門,便看到戲煜一臉嚴肅地坐在書桌前,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趙雲抱拳行禮,問道:“丞相大人,您找我何事?”


    戲煜麵色凝重地將鮮卑的現狀詳細地講述給了趙雲,其中特別強調了小翠父親遇害的事情。


    他緊握著拳頭,語氣堅定地表示。


    “小翠父親的這筆血債,絕不能就這麽算了。”


    趙雲聽後,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丞相大人,如今中原的實力確實強大,要滅掉鮮卑並非難事。但我們也不希望貿然發動戰爭,以免生靈塗炭。”


    戲煜看著趙雲,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做才好?”


    趙雲沉吟道:“屬下認為,我們可以先采取外交手段,向鮮卑施壓,要求他們交出兇手,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同時,我們也可以加強邊境的防禦,以防鮮卑的反撲。”


    戲煜點了點頭,說道:“嗯,你的建議不錯。我們可以先通過外交途徑解決此事,如果鮮卑不肯配合,我們再采取其他措施。”


    過了一會兒,戲煜對身邊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士兵心領神會,轉身離開去客房尋找金古順。


    不一會兒,金古順就跟著士兵來到了戲煜的麵前。


    戲煜坐在上位,麵無表情地看著金古順,緩緩開口道:“金古順,你迴去告訴拓跋天龍,就說拓跋路害死人了,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讓他把人給我送過來,這樣大家就相安無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兵戎相見!”


    金古順聽了戲煜的話,臉上露出一絲急切的神色。


    他向前邁了一步,說道:“大人,依我看,您還是直接滅了鮮卑吧!您的實力如此強大,對付鮮卑不是手到擒來嗎?”


    戲煜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向後靠了靠,他看著金古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金古順,我不會輕易發動戰爭。戰爭帶來的隻會是痛苦和損失,我希望能夠通過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金古順聽了戲煜的話,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說道:“大人,您太仁慈了。鮮卑人……我與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您不幫我報仇,我自己去。”


    戲煜看著金古順激動的樣子,說道:“你冷靜一點。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們不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找到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金古順聽了戲煜的話,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


    他連忙低下頭,恭敬地說道:“是,大人。我一定會把話帶到。”


    戲煜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金古順可以離開了。


    金古順不敢多言,轉身退出了房間。


    戲煜看著金古順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他知道,與鮮卑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他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能應對鮮卑的挑戰。


    金古順心事重重地離開了房間,他走在院子裏,腦海中迴蕩著戲煜的話。突然,他看到了前方的拓跋玉,心中一驚,連忙行禮。


    拓跋玉認出了金古順,她眉頭一皺,問道:“你怎麽在這裏?來做什麽?”


    金古順沉默不語,他低著頭,沒有理會拓跋玉的問題,直接繞過她,繼續向前走去。


    拓跋玉被金古順的態度激怒了,她提高了聲音,說道:“金古順,你站住!我問你話呢!”


    金古順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拓跋玉則氣得滿臉通紅,她一跺腳,轉身就去找戲煜。


    “丞相!”拓跋玉一邊走一邊喊道,“那個金古順來做什麽?他怎麽敢對我無禮!”


    戲煜聽到拓跋玉的聲音,從書房裏走了出來,看到拓跋玉一臉怒容,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戲煜問道。


    拓跋玉氣鼓鼓地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問道:“你說,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戲煜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別生氣了。他現在特別痛恨鮮卑人。他為你哥哥事情來的。”


    拓跋玉聽了,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神情,問道:“我哥哥?他怎麽了?”


    戲煜把鮮卑目前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包括拓跋路被關起來的事情。


    拓跋玉聽了,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活該!他早就應該受到懲罰了!不過,按照血統來說,的確應該是拓跋天龍做首領。”


    戲煜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你哥哥的問題。”


    拓跋玉想了想,說道:“要不趁機出兵,把鮮卑一舉消滅了吧!”


    戲煜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戰爭,對我們也沒有好處。”


    戲煜看著拓跋玉,認真地說道:“我打算讓金古順捎個信給拓跋天龍,讓他把拓跋路交出來。拓跋路必須為他的所作所為受到製裁,你是否樂意?”


    拓跋玉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你說的話,我自然是反對無效的。而且,我對拓跋路也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他罪有應得。”


    戲煜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能這麽想,我很欣慰。拓跋路的行為確實可惡,我們不能讓他逃脫懲罰。”


    另一邊,甘梅拿著掃帚,在院子裏認真地打掃著衛生。


    她已經開始接受懲罰了。


    幾個下人走了過來,對她說道:“大夫人,您做做樣子就行了,這些粗活讓我們來幹吧。”


    甘梅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那幾個下人,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是大夫人,自然要以身作則。犯了錯就應該承擔責任,否則怎麽服眾?如果弄虛作假,被丞相知道了,可能懲罰會更深。”


    那幾個下人聽了,臉上露出一絲敬佩的神情,其中一個下人說道:“大夫人說得對,我們應該向您學習。”


    甘梅笑了笑,說道:“大家都是為了這個家好,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夠把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


    說完,甘梅又繼續打掃衛生。


    那幾個下人也拿起掃帚,和甘梅一起幹活。


    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其他下人,對甘梅更加尊重了。


    後來,他們紛紛議論道:“大夫人真是個好榜樣,我們以後也要向她學習。”


    “是啊,大夫人不僅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很善良。”


    “以後我們可得更加努力幹活了,不能讓大夫人失望。”


    這個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戲煜的耳朵裏。戲煜聽了之後,對甘梅的做法大加讚賞。他覺得甘梅的行為非常值得欣慰。


    拓跋玉來找戲煜。


    戲煜說道:“甘梅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侍衛點了點頭,迴答道:“聽說了,大人。


    拓跋玉點頭。


    拓跋玉一臉無奈地看著戲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求情的意味,輕輕地說道:“不如放過甘梅吧,我自己已經原諒她了。”


    戲煜皺了皺眉,臉上寫滿了嚴肅和堅定,他目光銳利地盯著拓跋玉,義正言辭地說:“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就必須按照規矩懲罰下去,不能有絲毫的姑息!”


    過了一會,隻見歐陽琳琳邁著輕盈的步伐匆匆趕來。


    拓跋玉看到歐陽琳琳來了,心中知曉他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聊,便衝著歐陽琳琳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歐陽琳琳看著拓跋玉離去的背影,待他走遠後,轉頭看向戲煜,麵露關切地問道:“他們去酒樓了嗎?”


    戲煜點了點頭,也把酒樓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跟你說了。


    戲煜微微仰頭,看向天空,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感慨地說道:“老天爺安排的很好。”


    歐陽琳琳卻皺起了眉頭,眼中滿是憂慮,她急切地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會不會弄巧成拙,讓劉家人以為你們兩個人和那些醉漢是一夥的呢?”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戲煜,表情十分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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