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戴著草帽的男子靜靜地在角落裏,他的身影在人群中並不起眼。


    他聆聽著大家的對話,心中暗自思量:“我的老祖宗與著名的刺客荊軻是師兄弟,我豈能丟了他的臉麵?今天晚上,我定要到縣衙大牢裏把賈詡給救出來。”


    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靜,仿佛在心中已經製定好了行動計劃。


    男子微微抬頭,看著天空中耀眼的太陽,心中想道:“等夜幕降臨,便是我行動的時候。”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吐出來,仿佛在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而男子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標——救出賈詡。


    戲煜坐在家中的窗邊,眉頭緊鎖,悶悶不樂。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氛圍。


    過了一會兒,西施輕輕地走進房間,手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


    “夫君,我剛剛學了做蓮子羹,想親自伺候你嚐嚐。”西施柔聲說道,眼中滿是關切。


    戲煜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煩躁地說:“沒看到我心情不好嗎?拿走,我沒胃口!”


    西施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但她還是堅持著說:“你就嚐一下嘛,看看好不好吃。”


    戲煜猛地站起身來,怒喝道:“我說了不想吃,你趕緊滾蛋!”


    西施的眼眶頓時濕潤了,淚水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她一邊哭著,一邊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戲煜要如此對待自己。


    過了一會兒,戲煜坐在椅子上,眉頭緊蹙,心中暗自懊惱。


    “我剛剛怎麽能那樣對待西施呢?她隻是想關心我,我卻因為自己的煩躁把怒火都發在了她身上,真是太過份了。”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桌子前,看著那碗已經有些發涼的蓮子羹。


    戲煜伸出右手,輕輕地端起碗,先用勺子輕輕地舀了一點蓮子羹放進嘴裏。


    蓮子羹的香甜在他的口中彌漫開來。


    他的眼睛不禁一亮:“嗯,還真是特別好吃。”


    吃完後,戲煜放下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著什麽。片刻後,他似乎做出了決定,抬起腳朝著西施的房間走去。


    西施迴到房間後,便撲倒在床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婢女聞聲趕來,關切地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傷心哭泣?”


    西施抽泣著,將剛才與戲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訴說了一番。


    婢女聽完,輕聲安慰道:“小姐,丞相肯定不是故意的,或許他隻是心情不好而已。你就別太往心裏去了。”


    西施抬起頭,淚水朦朧地看著婢女,喃喃道:“即便如此,他也不該這般對待我啊。”


    她的心中依舊無法釋懷,那碗蓮子羹和戲煜的斥責如同一根刺,深深地紮在了她的心頭。


    就在這時,戲煜已經來到了房間門口。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聲音中帶著一絲遲疑:“西施,我能進來嗎?”


    婢女於是就對西施說:“看到了沒有。丞相來向你道歉了。”


    得到西施的允許後,戲煜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他的目光落在西施的臉上,眼中滿是愧疚。


    “西施,對不起,剛才我太衝動了,不該對你發脾氣。你做的蓮子羹真的很好吃。”戲煜真誠地說道。


    西施心中雖有些高興,但表麵上仍裝作十分生氣的模樣,轉過身去不理睬戲煜。


    戲煜無奈地撓了撓頭,輕聲說道:“好啦,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說著,他伸出手輕輕撓了撓西施的胳肢窩。


    西施忍不住笑了一聲,又迅速收斂起來,依舊板著臉。


    戲煜見狀,繼續想辦法哄她開心,講起了一個笑話:“孫悟空找不到金箍棒,就把土地公叫出來問:‘土地老兒,我的金箍棒在哪兒?’土地公說:‘大聖,你的金箍棒就棒在特別配你的發型。’”


    說完,戲煜自己先笑了起來。


    但西施卻感覺到十分的疑惑,戲煜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還沒有西遊記的故事。


    沒辦法,戲煜隻好挖空心思,又講了很多的笑話。


    總算有一個笑話,已經打動了西施。


    “好了夫君,這一次我就原諒你了。”


    戲煜鬆了一口氣,隨後就對婢女說:“你出去吧,我有些單獨的話要說。”


    於是,婢女就趕緊走了出去。


    西施問道:“夫君,有什麽事情嗎?”


    “我既然得罪了你,那是必須向你賠罪的。”


    說著,戲煜就把西施給抱住,然後放到了床上。


    西施這才明白戲煜要做什麽。


    “喂,夫君,大白天的,你這是幹什麽?”


    “大白天的又怎麽了?咱們可是合法的。我剛才讓你不快樂了,所以現在必須要讓你快樂。”


    於是,西施的臉就紅了起來。


    戲煜也太狡猾了,明明是他要快樂,卻還要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接下來,戲煜就過上了更加快樂的生活。


    也總算是讓自己不再思考賈詡的問題了。


    過了一會兒,戲煜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而在花園當中散步的婢女也就迴到了房間。


    她已經明白了戲煜剛才在做什麽。


    尤其是看到西施臉紅的樣子,就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諸葛亮從諸葛瑾的房間裏走出來,神情若有所思。他心中明白吳國太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而諸葛瑾或許也會在此逗留許久。


    他步履堅定地朝著戲煜的房間走去,一路上,他的思緒如潮水般湧動。


    “孔明啊,你來了。和你哥哥談的怎麽樣?”戲煜見到諸葛亮道。


    “謝謝丞相,屬下與哥哥談得很好”。


    “那你到我房間裏來又有什麽事?”


    諸葛亮皺著眉頭,語氣沉重地說道:“屬下仍舊是為賈詡的事情。不知如今他的狀況如何了。”


    戲煜心中冷笑一聲,暗自想著諸葛亮實在狡猾,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地迴答道:“我已讓縣衙將他帶走了。”


    諸葛亮臉上露出了一副極為悲傷的神情,他言辭懇切地說道:“還望丞相兄網開一麵。那掌櫃的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怎能為了他而殺掉我方的功臣呢?”


    戲煜直視著諸葛亮的眼睛,質問道:“你這話是真心的嗎?你果真希望賈詡活下來嗎?”


    諸葛亮的眼神堅定而真誠,他鄭重地迴答道:“自然是真心的,我所言皆是發自肺腑。”


    但諸葛亮心中咯噔了一聲,難道自己的想法已經被戲煜給看出來了嗎?


    “諸葛亮,你三番五次的說掌櫃的是個小人物,到底是什麽意思?”


    諸葛亮再一次咯噔了一聲,他現在已經確認戲煜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諸葛亮的手微微顫抖著,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慌亂和緊張,額頭上的汗水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戲煜冷眼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莫要以為我不知你的心思。”


    諸葛亮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他勉強笑了笑,試圖解釋道:“丞相,並非你所想那般……”


    戲煜打斷了他的話。


    “你無非是嫉妒加許罷了。哼,你當我不知?”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諸葛亮咬了咬嘴唇。


    戲煜接著說道:“賈詡或許反應稍慢一拍,但他早晚也會明白你的意思。說不定此刻,他正在大牢裏咒罵著你呢。”


    說完,戲煜冷笑一聲,轉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不再言語。


    房間裏一片寂靜,隻剩下諸葛亮那略顯沉重的唿吸聲。


    諸葛亮沉默了片刻,終於緩緩開口。


    “罷了,我承認,我的確有那麽一絲幸災樂禍的意思。”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戲煜轉過身來,目光銳利地盯著諸葛亮。


    諸葛亮苦澀地笑了笑。


    “一方麵,我希望賈詡活下來,他畢竟是有才能的人;但另一方麵,我又……”他停住了話語,似乎在斟酌如何表達。


    “行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就迴去吧。”戲煜直接把他要說的話給阻止了。


    於是,諸葛亮也就趕緊告退了。


    戲煜心情煩躁地來到歐陽琳琳的房間,一進門便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


    歐陽琳琳看著他,輕聲問道:“何事讓你如此煩憂?”


    戲煜開門見山地道:“我雖有眾多夫人,可真正能為我出主意的,也隻有你了。此次是為賈詡的事而來。他犯了國法,本應判死刑,可我卻不知是否該網開一麵。若網開一麵,世人又將如何評價我?若是為了維護麵子,誅殺功臣,究竟對不對?我口口聲聲說要維護法律,如今卻又陷入人情之中,這究竟對不對?”


    歐陽琳琳走到戲煜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夫君,你不必過於煩憂,這世間之事,本就複雜難明。”


    戲煜歎了口氣。


    “我實在不知如何抉擇。”


    歐陽琳琳微笑著說:“你既是一國之相,就應當權衡利弊。賈詡雖犯國法,但他過往的功績也不可忽視。至於世人的評價,你隻需做到問心無愧即可。”


    “你的意思是說需要我網開一麵?”


    “夫君肯定有這種心思,否則又如何來跟我商量?”


    可是戲煜搖了搖頭。


    “夫君,就算是你判了他死罪也是按照法律規定的處理,別人不會說你冷酷無情”。


    “但太過無情隻是為了獲得一個好名聲,是不是有些不對呢?”


    戲煜再一次問了一個問題,他感覺到自己快成一個哲學家了,這些問題也太深奧了。


    “夫君,你還是按照你自己的行為做事吧。”


    就在這時,小紅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丞相,我能說幾句嗎?”


    戲煜看著她,微笑著道:“但說無妨。”


    小紅鼓起勇氣說道:“雖然丞相您不希望賈詡死去,但出於法律的公正,也必須要讓他死去。否則的話,您會被人家認為是沽名釣譽,維護自己的屬下,無視法律的公正。到時候會讓大家不服。”


    戲煜微微點頭,他的目光堅定了起來。


    “你說得有理。我決定還是按照你的說法去做。”


    小紅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戲煜離開後,小紅有些不安地對歐陽琳琳說:“小姐,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了啊?”


    歐陽琳琳微笑著安慰她:“你說得很對呀。剛才不也受到夫君的誇獎了嗎?”


    小紅輕輕皺了皺眉頭。


    “可我還是覺得有些擔心。”


    歐陽琳琳拍了拍小紅的手。


    “不必擔憂,你的話確實有道理。其實這些話,我也並非不會說。”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


    歐陽琳琳接著說道:“隻是說出來,或許會讓夫君感到為難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在另一邊,賈詡的夫人得知丈夫入獄的消息後,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她心急如焚,趕忙來到縣衙詢問究竟是怎麽迴事。


    縣衙內,氣氛凝重,王良看著一臉焦急的賈夫人,緩緩地訴說了一切。


    賈夫人聽完後,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這怎麽可能?他怎麽會犯這樣的罪?”


    王良無奈地歎了口氣。


    “賈夫人,賈先生他已經認罪了。”


    賈夫人的眼眶濕潤了,她堅定地提出要到大牢裏去看望賈詡。


    王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他吩咐衙役帶領賈夫人去大牢。


    賈夫人的心情愈發沉重。


    大牢裏,賈詡獨自坐在角落裏,發著呆,完全沒有想到夫人會在此時到來。


    賈夫人走進牢房,看到憔悴的賈詡,淚流滿麵。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殺了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賈詡抬起頭,看著夫人,滿臉愧疚。


    “我隻是一時糊塗,如今已鑄成大錯,追悔莫及。”


    賈夫人抹去眼淚,痛苦地說:“我會去求丞相的,你為他立下過功勞,他一定會網開一麵。”


    賈詡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有用的,國法如山,誰也不能違背。”


    賈夫人就抱怨了起來,戲煜簡直太死板了。


    “好了,夫人,你不要辱罵丞相,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因為已經知道是戲煜讓王良把家畜給抓來的。


    現在她真是十分的惱火。


    “你給他立下功勞,他憑什麽要這樣做?就是為了賺一個好名聲,要犧牲你嗎?我不服。”


    賈夫人平常也是一個知書達禮的人,不過今天這個事情讓她十分的痛苦。


    賈詡急忙懇求道:“千萬別說了,莫要責怪丞相。”


    夫人淚流不止,悲憤地說道:“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怎麽還在維護丞相的利益呢?”


    說完,她轉身毅然離開大牢,直奔戲府而去。


    來到戲府門口,賈夫人看著莊嚴的府門,深吸一口氣,對守門的士兵說道:“我要求見丞相。我是賈詡的夫人。”


    士兵麵無表情地搖搖頭。


    “丞相繁忙,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夫人咬了咬嘴唇,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堅定地對士兵說:“那就等丞相什麽時候見我,我再起來。”


    守門的兩個士兵一臉無奈,輕聲勸道:“夫人,您別無理取鬧了,也別讓我們為難了。”


    賈夫人卻堅定地搖搖頭。


    “我一定要見到丞相。”


    其中一個士兵見狀,隻好無奈地說:“那您在這兒等著吧,我去匯報給丞相。”


    他轉身快步離去。


    很快,他來到了戲煜的房間裏。


    “丞相,外麵有賈詡的夫人要求見你,她在外麵跪著,說是見不到你就長跪不起”。


    戲煜得知賈夫人到來,自然明白她的來意。


    他皺了皺眉頭,對士兵說道:“讓她跪著吧,我是不會見的。”


    士兵出來後,來到賈夫人身邊,傳達了戲煜的意思。


    “這下你可以死了心吧,丞相是不會見你的。”


    賈夫人聽完,淚水滑落臉頰,她依然倔強地跪著,不肯起身。


    兩個士兵也不再理會她,願意跪就跪著吧。


    就在這時候,很多人都走了過來。


    他們自然是來看熱鬧的。


    但這畢竟是丞相府,所以也沒有近距離的接觸。


    而很多人也不知道這賈夫人是誰。


    但是有人認出來了,當然知道他是為賈詡的事情而來的。


    而這件事情又在民間給弄得議論紛紛。


    戲煜知道自己並不是冷酷無情的人,他知道賈夫人是為丈夫而求情,能夠理解。


    但他現在必須要維護法律的公正,絕對不能私自的開綠燈。


    過了一會兒,他就讓人到外麵打聽了一下,說是賈夫人還在那裏跪著。


    他於是搖了一下頭。


    “可真的是特別的剛烈呀。”


    不過想用這種方式來打動自己,注定是失敗的,自己是不可能被打動的。


    其實他完全可以讓人把賈夫人給趕走,強製性的帶走。


    讓他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讓大家看出來自己是維護法律神聖。


    而在大牢當中,賈詡十分的擔憂。


    他知道夫人的脾氣。


    雖然平常和風細雨,可是一旦著急起來,也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而且估計丞相是不會見自己的夫人的。


    他就在這裏急著跺腳,這可如何是好?


    他更加痛恨自己了,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自己造成的嗎?


    如果自己當初不殺人的話,哪裏會有這麽多的事情呢?


    可現在說這一切還有什麽用途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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