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你們這些無恥而虛偽的跳蚤,再敢給我玩道德綁架,一切免談。


    並且,介於你們的侵略,剝奪,霸占行為,這頭機關獸售價漲到十五萬金!”


    王浪軍眼見眾臣撕破臉,拋開一切德行玩無恥的嘴臉,當即做到豪豬背上,冷笑著說道。


    根本沒有與眾臣糾纏,扯皮的意思。


    談價,不存在的。


    無量宮售賣的一切物品,皆有無量宮恆定。


    版權所有,概不論價!


    眾臣聽得唿吸一滯,差點嚇半死,哪有這樣做買賣的人啊?


    分明是強賣,強盜行為。


    買家還不能說話反駁?


    哪有這個道理?


    關鍵是一下子漲了五萬金,咋不上天呢?


    有這麽賺黑心錢的麽?


    一句話五萬金啊!


    比搶金庫還快。


    李道宗當即爆炸,甩開依舊抱著自己腰圍的李績,跳起腳來向王浪軍衝鋒著喝斥:“你這個發國難財的敗類,老子打死你……”


    “嘿,還真有送錢的貨,我喜歡!


    一口價,二十萬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買就滾!”


    王浪軍轉向身後,玩味的盯著衝上來的李道宗說道,心說嚇唬誰呢?


    一個暗勁修為的渣渣,還敢放肆,作死啊?


    像這樣的人,一巴掌打死十個,王浪軍都覺得有點有點少。


    “嘶嘶”


    眾臣呆滯,伴隨周邊的人倒吸著一口口涼氣。


    雪地上似是刮起一陣陰風,令空氣下降了十幾度,冷徹身心,簌簌發抖。


    這一刻,斜陽撒下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沒什麽感觸。


    好像身心已被地麵上的積雪,伴隨這股吸涼氣的風聲,凍僵了?


    好冷,好恐怖?


    更霸道?


    握草,又漲了五萬金?


    這頭機關獸賣二十萬金,那該是多少黃金?


    堆起來都比這頭豪豬不相上下吧?


    咋這麽值錢呢?


    關鍵是王浪軍製作豪豬,僅發了半柱香的時間啊?


    半柱香賺二十萬金,嚇死人了!


    “沙沙”


    就在所有人以為自己幻聽之際,李道宗止住了向王浪軍衝鋒的腳步,晃動著身子瞪大眼睛,盯著王浪軍戲謔的麵孔,張嘴欲言,卻沒聲音了?


    嚇著了?


    硬是不敢說出聲來,招惹王浪軍這個殺星?


    這個死要錢的小子?


    太可恨了!


    李道宗恨不能把王浪軍生吞活剝了,但這會真心不敢招惹王浪軍了。


    否則事情辦砸了,就是李道宗一人的過錯了。


    別想指望誰分擔責任。


    那是癡人說夢。


    主要是處在這個救濟天下百姓的關鍵時刻,這個責任就大的去了。


    哪怕是落下一個破壞合作關係,通敵賣國,阻撓王浪軍輔助朝廷救濟天下百姓的罪名,那也吃罪不起啊!


    李道宗一念至此,再沒有唱紅臉,配合眾臣在王浪軍麵前砍價的心思了。


    反而覺著自己被人涮了?


    該死的,怎麽會這樣?


    魏征眼瞅著李道宗韻過味來,打破僵局說道:“好吧,二十萬金,我們買了。


    不過你也知道,國庫空虛,資金不多。


    介於救濟天下百姓刻不容緩,還請你給朝廷製作一批機關獸,待國庫充裕再付清欠款……”


    “哈,你們還真是厲害啊!


    這道德綁架不成功,立馬上演空手套白狼的把戲?


    你們覺得自己的嘴皮子很利索麽?


    來,你再說一遍,讓我聽真切了,開始!”


    王浪軍一愣轉向豪豬右後側的魏征,玩味的抬手附耳,做出沒聽清,用手聚音再聽聽的架勢。


    “咕咚”


    周邊的人緊張的冒熱汗,吞口水。


    感覺好緊張,怎麽又嗆上了?


    主要是眾臣在朝廷裏,在人麵前,什麽時候不是獨當一麵,教訓別人的。


    怎麽到王浪軍這都啞火了?


    吃癟了?


    窩著火,還不敢吱聲,那感覺自己都覺得快憋死了?


    再瞧瞧魏征一副卡魚刺的難受模樣,真像見鬼似的,不真實啊!


    當朝第一快嘴,逮誰咬誰,連李二都不放過。


    可謂是人見人怕,都不想招惹魏征這種人。


    可如今,魏征被王浪軍一句話說啞火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


    “咳咳”


    幸好上官婉兒咳嗽連聲,打破了這種憋死人的氛圍,引人矚目。


    上官婉兒對眾臣與將士的注目禮不屑一顧,衝側頭看來而一臉嫌煩模樣的王浪軍說道:“公子,人家餓了嘛,什麽時候迴去吃飯啊?”


    好吧,這丫頭的眼力價不錯,曉得圓場了。


    雖然王浪軍有些反感,但是這樣也不錯,總不能真把事鬧僵了,不好收場吧?


    主要是不賣給朝廷任何物資沒壓力。


    但這樣一來,王浪軍就沒法向狄韻,長孫汙垢與倆公主,以及向無量宮軍民交代了。


    誰讓她們認為王浪軍宅心仁厚,是個大善人呢?


    這要是不做善事,豈不是涼了眾人的心?


    涼人心也沒啥。


    主要是王浪軍不能涼了自己在意的人的心,才是重點,其它的愛誰誰了。


    心有所思,王浪軍收斂霸氣的一麵,抬手摸著鼻子掩蓋尷尬的一麵說道“嗯,我早就餓了,是該迴去吃飯了。


    這樣吧。


    朝廷買不起機關獸可以租借機關獸。


    一頭機關獸租價每日一兩黃金,租借期間損毀,遺失一頭機關獸,以十倍價格償還。


    嗯,就這樣,你們是買還是租借機關獸,自己看著辦?”


    “呃,還可以租借機關獸啊,嚇死我了!”


    魏征嚇出一身冷汗,抬起迷彩服袖口擦拭光頭上的冷汗,嘀咕著鬆了一口氣,好歹沒嚇死,噎死。


    這是魏征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麽憋屈。


    眾臣比魏征好不到哪去。


    一個個隻翻白眼,衝魏征打眼色,好像在說,這還用你說啊?


    還不快答應下來,租借機關獸啊!


    若是慢了,讓王浪軍等煩了,天知道王浪軍這個霸道的殺星會怎麽炮製人啊?


    王浪軍若是知曉自己把眾臣嚇壞了的心思,指不定跳腳訓人了,本公子有那麽可怕,恐怖麽?


    當然,溫柔的說一句,這都是你們自找的,受著吧!


    這會兒,王浪軍似笑非笑的俯瞰眾臣說道:“咋了,你們不表態,是看不起我麽?”


    “不,不敢!


    我們租借機關獸,還要購買棉衣,以及購買小麥種子?”


    魏征一個激靈迴過味來,衝王浪軍作揖說道,生怕王浪軍改口為難,那就麻煩大了。


    不經意間,魏征在王浪軍的炮製下,都快成神經質了,一愣一顫的,把持不住身心了。


    王浪軍懶得與眾臣囉嗦,從豪豬背上跳到平台上說道:“你們想買什麽都行,唯獨不能講價。


    嗯,就這樣,你們要買什麽,可以列出單子,交給上官婉兒處理。


    沒事別來煩我,走了。”


    “啊,別走啊!


    你走了,我們也不會操控機關獸啊?”


    魏征眼見王浪軍閃身飛走的背影,焦慮不安的喊道,急死人了。


    貌似又被王浪軍涮了?


    放了鴿子?


    就給三萬多人留下一頭機關獸,帶不走,開不了的那種,看著眼饞,幹著急啊?


    真要命啊!


    這分明是王浪軍不見兔子不撒鷹,憋著壞呢?


    “這可怎麽辦啊?


    王浪軍都走了,我們還想跟他談談取暖,建房等等一切救濟百姓的事情,他怎麽能一走了之呢?”


    “哼,他在誤國害民,發國難財,你們怎麽說話啊,阻止他不要誤入歧途啊?”


    眾臣馬後炮上線,隻為抱怨王浪軍剛才對自己的驚嚇,差點容身雪地涼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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