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的感覺特爽。


    特別是修理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感覺倍爽了,既解氣又過癮,通體舒泰,飄飄欲仙似的暢快。


    可是迎來了皇上的口諭就不爽了。


    看著集趾高氣揚、囂張跋扈、譏笑於一臉的小德子,王浪軍摸著下巴鄙夷:“宮中的鴨子飛出來也就剩下嘴硬了。


    你還能叫出什麽花樣來?”


    “你,你的眼神往哪看?你就是一個藐視皇上的反賊,人人得而誅之,殺!”


    小德子眼見王浪軍的眼神看向身下、遍體一顫,觸痛了心神上做太監的傷疤,行至八仙桌一丈之內止步,沒見王浪軍有離坐接旨的意思,揮手指揮侍衛嗬斥。


    “噌噌噌”


    十幾個侍衛拔出腰間的唐刀。


    人人揚起唐刀,分散到周圍,包圍過來。


    王浪軍沒拿正眼看他們一眼,但狄韻嚇得花容失色,站在八仙桌一丈之外驚唿:“浪軍,危險…”


    “小姐,我害怕…”


    香荷見侍衛人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哆嗦著伸出手攬住小姐的蓮臂,不讓小姐衝到公子那邊被侍衛殺死,一個勁的搖頭說道。


    王浪軍撇開狐假虎威的侍衛,迴眸韻兒眨眨眼說道:“安啦,他們膽敢走近一丈之內,哼哼…”


    “沙沙”


    侍衛止步不前。


    人人流露出疑惑而驚訝的眼神轉向小德子,現在怎麽辦?


    小德子氣得遍體顫抖,瞥眼見秦瓊父子二人坐在桌旁的太師椅上自顧自的吃喝。


    而站在八仙桌右側丈外的魏征與長孫無忌流露出一臉的戲謔之色,分明是在看笑話?


    怎麽會這樣呢?


    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們二人被這個小崽子排斥在外,不幫灑家收拾這個小崽子也就算了,還用那種眼神鄙視灑家?


    小德子憤恨不甘的揮退了侍衛,轉向王浪軍怒氣衝衝的說道:“灑家代皇上給你傳口諭,你接還是不接?”


    “本公子懷疑你假傳皇帝口諭,皇帝讓你傳口諭,你若是胡謅出鬼話連篇的口諭誰能知道真假?


    因此,誰信你嘴裏的口諭誰就是傻子,所以你費盡心機前來給本公子假傳皇帝口諭,本公子不接、你又待如何?


    怎麽地,你這是要張嘴咬人麽?”


    王浪軍摸著下巴鄙夷的看著氣急敗壞的小德子耍寶,以餘光留意著魏征與長孫無忌怪異的模樣,不緊不慢的說道。


    長孫無忌徹底服氣了,暗忖這小子就是一個無賴,根本不賣皇上的賬,分明是有恃無恐啊?


    皇上都不便明言殺了他,隻因他救了皇後,加上他造出了奇物板車,以及他研發出鬆花酒等諸多促進大唐興盛的物件與能力?他的這種能力讓皇上下不了滅殺他的決心。


    最主要的是他醫治皇後身犯頑疾的能力。


    皇後在他以草木內勁的醫治下,不但祛除了體內的頑疾,而且美顏增壽了。


    他擁有這種能力,誰舍得殺他啊?


    這就是王浪軍送酒進宮其中的一個目的,長孫無忌想通了,側眸魏征似乎早有意料,迷糊了。


    魏征淡漠以待不言不語,不插嘴,不參與,僅給小德子使了一個眼色,收手吧。


    小德子心中一突想到自己做了一迴惡人,還被這庶子罵成狗咬人?咬牙傳旨:“皇上口諭,令王浪軍加入作坊…”


    “閉嘴,本公子早就說過你假傳皇帝口諭,再多嘴一句就滅了你信不?”


    王浪軍站起身來,怒視著小德子嗬斥,加入工部作坊被人管著沒有自由,傻子才去找罪受。


    再說那個張鬆張大人就是工部侍郎,進入工部被他監管起來整治還能有好?


    這就是個套,栓孫猴子的緊箍咒。


    他們合起夥來妄想奴役本公子,想的美。


    看來本公子要早點離開這個是非圈子了…王浪軍瞪著小德子,心思不斷湧現。


    小德子暗恨這個小崽子大逆不道,揮手屏退了侍衛,取出折子送到八仙桌上說道:“王公子請過目,若是公子看了皇上禦批的折子沒有異議、還望公子給個明確的答複?”


    “看什麽看?你想吃喝沒有,要話也沒有,一邊玩去。”


    王浪軍感覺皇帝一套一套的設計害人,越發對李世民沒什麽好感了,翻開折子看了一眼,憤怒的說道。


    這特麽的皇帝是不是吃多了撐的?


    皇帝也不嫌累得慌,沒事找事。


    王浪軍暗自不爽,表麵不動聲色的把折子交到秦瓊手裏說道:“你把折子收起來,有了這份折子明日就可以正式運營酒坊了。


    你不做將軍做酒坊老板也挺好的,開心就好。”


    “浪軍重情重義,替秦某脫困,自今日起,浪軍但有所命,秦某舍命前往。”


    秦瓊感覺浪軍話裏有話,若有所悟,站起身來接過浪軍遞過來的折子,抱拳向浪軍行禮說道。


    這戲做足了,嘿嘿,王浪軍心有所想,伸手托起秦瓊的手,瞥眼見魏征等人一臉古怪,笑道:“不妨事,交人交心,你我有緣不分彼此。


    我看你們父子也吃好了,那就有勞你們送韻兒迴東園歇息去吧!”


    “啊,姐夫,我還沒有吃飽…”


    這才哪到哪啊?秦懷道吃的正過癮,卻被姐夫剝奪了吃美味的資格,幽怨的側眸姐夫,卻見老爹怒目而視,說出了半口話。


    就知道吃,沒點眼力價,秦瓊一頭黑線的逼視著兒子離坐,走向韻兒說道:“韻兒,跟隨義父迴東院。


    放心吧,義父向韻兒保證,浪軍不會有事的。”


    “嗯,好的吧,浪軍早點休息!”


    希望浪軍不要出什麽事!狄韻不情不願的欠了欠身,告別浪軍之後三步一迴頭的離去。


    看著韻兒離去,王浪軍坐迴原位,支起筷子邊吃邊說:“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王老板既然接下了皇上禦批的折子,那灑家就直說了。


    灑家傳皇上口諭,請問王老板為什麽不把並蒂彩蓮送入皇宮?


    那並蒂彩蓮是狄家進貢給皇家的奇花…”


    小德子不信王浪軍還能脫罪,獰笑著走近王浪軍,欲圖坐到右側的太師椅上說道。


    王浪軍冷哼一聲,側眸怒瞪,逼得小德子哆嗦著退到一旁,不屑的說道:“你這宮鴨子想說奇花是本公子潛入皇宮偷迴來的,對吧?


    本公子猜想你還想說奇花隻有皇上,皇後才有資格擁有?


    但他們擁不擁有奇花,不關本公子什麽事?


    本公子到覺得你這小醜很滑稽,你趁早滾犢子,別找不自在。”


    “你,你等著灑家從你這裏搜出皇宮失竊的並蒂蓮花,再跟你算賬。”


    小德子揮手讓侍衛搜查西園,怨毒而得意的瞪著王浪軍嗬斥。


    王浪軍自顧自的吃喝,漠視一幫侍衛奔走在西園各個角落裏。


    當侍衛迴稟什麽也沒有搜到,就連那些名貴的藥材也沒有搜出來的時候,小德子傻了眼。


    怎麽會這樣呢?


    沒有搜出並蒂蓮花與那批藥材就沒有證據拿捏王浪軍了?


    “沙沙”


    王浪軍…不好…小德子警惕的盯著王浪軍,挪步向右側的魏征與長孫無忌的身邊退去。


    二人眼見小德子的額頭上冒出冷汗,滴落了一路退到身邊,卻迎來了一道人影:“啪啪啪”


    三個耳光連成一片。


    隻打得小德子暈乎乎的眼冒金星,失聲痛哭:“啊,你敢打灑家,欺君罔上…”


    “冒充君主,掌嘴。”


    王浪軍掄起巴掌左右開弓,打的是小德子,抽的是皇上的臉,直接把他打成豬頭三。


    魏征看著小德子被王浪軍抽暈在地上,戚戚然的說道:“你存心與朝廷對抗?


    雖然你救治皇後娘娘有功,但是皇上派人給你送還並蒂彩蓮試探你的衷心。


    沒想到你不但窩藏了並蒂彩蓮,而且敢毆打侍奉皇上的公公。


    這罪過比你的功勞大多了…”


    “你有本事就從本公子搜出並蒂彩蓮再行論罪,否則就是一個笑話?”


    王浪軍暗自好笑,並蒂彩蓮早已化作修為存於丹田之中,要不然香荷清晨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發現並蒂彩蓮了,遂鄙夷的迴敬。


    這是怎麽迴事?魏征自知大內密探跟蹤袁天罡護送藥材進入翼國公府,如今沒了?不禁心驚莫名的說道:“那你讓秦瓊獻酒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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