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姐的新朋友~)


    秋庭憐子給宗拓哉和新朋友介紹了一下彼此,不過看新朋友的樣子應該對宗拓哉很熟悉。


    是那種經常能從秋庭憐子口中聽到宗拓哉事跡的熟悉,所以大部分時間秋庭憐子都在給宗拓哉介紹她的新朋友。


    禦姐的新朋友叫做河邊奏子,和宗拓哉猜測的差不多,河邊奏子也是搞音樂的。


    確切來說應該是一名小提琴家。


    河邊奏子畢業於東都藝術學院,曾在海外留學,是安東尼奧·史特拉第瓦裏的所有者。


    所謂安東尼奧·史特拉第瓦裏是意大利克雷莫納的弦樂器製作師。


    這個職業中最偉大的一位成員,他的拉丁語姓氏“stradivarius”及其縮寫“strad”經常被用於談及他所製造的樂器。


    今日,一把安東尼奧·斯特拉迪瓦裏的小提琴可謂是天價,而且其價格還會隨著時間和曾經擁有及演奏過者的身分而上升。


    河邊奏子屬於是典型的深藏不露的小富婆。


    最重要的是秋庭憐子之所以會說河邊奏子是個天才,那是因為河邊奏子也擁有和秋庭憐子同樣的天賦。


    絕對音感。


    所謂絕對音感指的是在聽到某種聲音的瞬間,就知道這種聲音名稱的能力,而且能準確無誤的辨別出聲音的方位來源。


    擁有絕對音感的人,能從平時不為人注意的雜音中分辨出是何種聲音。


    怎麽說呢,這樣的天賦著實讓宗拓哉有些羨慕,雖然宗拓哉並沒有從事音樂行業。


    但不代表這樣的天賦就不能運用在其他領域。


    雖然絕對音感也能通過後天訓練而成,但這種訓練出來的天賦需要耗費的時間和精力,與它能帶來的價值相比,頗有些入不敷出的意味。


    也就是說天生的絕對音感——好用!


    後天訓練的絕對音感——雞肋!


    當然這兩種評價是參考宗拓哉來說的,先不說他能不能後天訓練出先天那種絕對音感的能力。


    就是真的訓練出來對他一個幹警察的人來說,需要付出的時間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給宗拓哉還有河邊奏子互相介紹完彼此以後,河邊奏子興致勃勃的對宗拓哉問道:


    “說起來我自從認識憐子以後聽你的事跡耳朵都快要聽出繭子了。


    然後每次我拜托憐子把你帶出來給我見識一下日本警方未來的希望,可你總是在加班。


    今天呐算是得償所願了~”


    河邊奏子看起來很健談,她很好奇的對宗拓哉問道:“說起來宗警官你今天怎麽沒加班呢?


    不對”


    河邊奏子突然意識到今天是工作日而非休息日:“你這次該不會是翹班來陪憐子出來玩的吧?”


    麵對河邊奏子自來熟的揶揄宗拓哉卻覺得這姐們相處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這種舒服是河邊奏子在人際關係上火候尺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平日裏我們都會遇到自己的兄弟或者閨蜜有了另一半,然後兄弟/閨蜜把自己的另一半介紹給自己的朋友的情況。


    這樣的情況下十分考驗我們這些當朋友的對人際交往尺度的掌握。


    初次見麵一開始客氣一些這沒錯,但如果一整場都這麽客氣就會讓人感受到疏遠。


    但如果過於熱情,又會讓人感受到輕浮。


    所以恰到好處的熱情和玩笑,是快速拉近雙方距離的有效手段。


    當然——一切玩笑和熱情都該點到為止,要是過於表現自己很容易會讓別人覺得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太好的想法。


    麵對河邊奏子的揶揄,宗拓哉坦然相告:“倒也不是翹班。


    前段時間剛好犯了個小錯,次長給我批了一段時間的行政休假。


    所以.這段時間就是我難得的假期了。”


    “啊?”


    河邊奏子眨了眨眼,然後又幹巴巴的眨了眨眼。


    她想象過宗拓哉的一切迴答,惟獨這種真誠到直白的答案不在河邊奏子的考慮當中。


    這會兒河邊奏子都恨不得站起來狠狠給自己一個嘴巴子,你說你這張破嘴!


    我可真該死啊!


    發現河邊奏子明顯有些大腦宕機,秋庭憐子給了宗拓哉一個白眼,然後安慰起自己的新朋友。


    “別聽他的奏子,那家夥除了行政休假意外沒有其他的處分。


    他的領導隻是讓他避避風頭順便休個假而已。”


    所謂的行政休假換一種說法就是自罰三杯,我都已經自罰三杯了你們這些“刁民”還打算讓我怎麽辦?


    我黃宗某人費盡心思爬到如今的高度,還會怕你們十一個賤民對我用這些手段嗎?


    咱們歌照唱、舞照跳、榨照壓、假照造,等風頭過去來咱宗拓哉還是警視廳體係內的一條好漢,一座響當當的山頭~


    麵對宗拓哉的惡趣味,河邊奏子顯得相當無語。


    剛才她愧疚的都想給自己兩嘴巴子了,結果你在這皮?


    宗拓哉的存在完全顛覆了河邊奏子對警隊高官那種嚴肅刻板的印象。


    同時對秋庭憐子也難免暗自羨慕。


    會唱歌的就是好哈!


    人家站在堤岸邊對著湖水唱歌就能吸引到自己未來的老公。


    她這個拉小提琴的站在大街上拉小提琴,就隻能收到一張張來自路人的鈔票。


    emmmm


    當初入錯行了啊!


    就在三人在咖啡廳裏說說笑笑時,宗拓哉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宗拓哉一看來電顯示,奇怪的看向秋庭憐子。


    “怎麽了?”禦姐見到宗拓哉的眼神好奇的問道。


    “是小蘭打來的電話。”宗拓哉有些摸不著頭腦。


    自從小蘭和秋庭憐子認識以後,大多數情況下小蘭想要聯係他們都會和秋庭憐子聯係。


    秋庭憐子和毛利蘭也經常一起出去玩、出去逛街。


    用禦姐的話來說就是經常和小蘭一起出去玩,感覺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


    “快接啊,說不定小蘭有急事找你呢!”秋庭憐子想到這一層急忙催著宗拓哉接通電話。


    宗拓哉點點頭接通電話以後問道:“喂,小蘭怎麽了?”


    “不好了拓哉哥,新一、新一他又出現了!”


    毛利蘭焦急的一句話讓宗拓哉瞬間想到了黑羽快鬥、服部平次等諸多和工藤新一共用一張臉的人。


    眾所周知,工藤新一是個大眾臉,既然是大眾臉那偶爾撞臉似乎也不值得奇怪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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