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馬販迎了上來。
“這位女俠，可是來買馬的？”
莫飛點頭，“有沒有什麽好點的馬？”
馬販雙眼一亮，拍拍胸膛，“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賣馬的，我的馬絕對都是好馬！”
“這npc要買馬！”人群中，有人喊道。
許多人眼前一亮。
有好幾個人已經衝到莫飛身旁，搶先和馬販搭話。
“沒看到這位女俠要買馬啊，快點把你們這最好的馬牽上來？”
“莫菲仙子，我來過這裏，這裏的馬都貴的要死，要不我給你介紹一處便宜點的？”有玩家湊上來問道。
“窮鬼，滾一邊去。掌櫃的，你們這有多少馬，我都要了！”一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玩家大手一揮故作大方道。
“真的？”馬販眼睛一亮，對那要把馬全部買下的玩家道：“我這裏一共一百多匹馬，都是好馬，你要是誠心要，給兩萬兩銀子全部牽走都行！”
“兩萬兩！”那玩家咽了口唾沫，“你這就區區幾匹破馬，能值兩萬兩？”
聽到這句話，馬販不樂意了。“什麽破馬？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這都是從北方運來的好馬，能當戰馬用的。”
馬販來到一匹棗紅馬麵前，用手在馬身上從上往下摸。
“這是我們這賣相最好的一匹馬，你看，這大腿，一看就是強健有力，無論是平地還是山坡都能跑。還有這毛發，賣相，全都是上上之選！你看它身上連一道傷疤都沒有，之前都沒有幾個人騎過！售價300兩！”
那玩家漲紅了臉，無話可說了。
“你該不會是買不起吧？”攤主笑容逐漸冷淡。
莫飛轉過頭看了那個裝逼的玩家一眼，有些不屑。
沒錢還裝逼，這不，被打臉了吧。
似乎被莫飛這道不屑的眼光刺激到了，那玩家咬咬牙，心裏一橫，“誰……誰說我買不起，我隻是……”
不過沒人在意他了。
莫飛看了看那匹馬，雖然賣相還算不錯，但他身上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了。隻好找個理由，“這個顏色不好，換一匹吧。”
“那您看看這匹馬——”馬販指著其中一匹灰馬，“這匹馬也是剛剛運來的馬，剛成年不久，是我們這兒體力最好的馬。”
“您看，這毛色多有光澤，就是這啊——”
話還沒說完，莫飛就看見這馬販被灰馬的後腿一腳踢中，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咳咳！”馬販費力地爬起身來，拖著大腿一瘸一拐地走到莫飛麵前，道：“就是這脾氣暴了些，不過這可是正宗的千裏馬，一口氣跑上百裏都不帶喘氣的！”
莫飛目瞪口呆。
這也太敬業了吧！
“千裏馬？真的？”莫飛有些不信，“你說這？”
馬販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我這賣了十多年的馬還能騙你不成？當初為了抓這馬，我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為了追上它，差點跑死七八匹馬呀！”
說到後麵，馬販滿是怨念。
“那這馬多少錢？”莫飛好奇道，“既然是千裏馬，那一定很貴吧！”
“你給一千兩拿走吧！”
一千兩，這麽便宜？莫飛皺眉。
“一千兩就想買千裏馬，莫菲仙子，這家夥在騙你呢！”一個玩家上前，道。
“就是，真正的千裏馬哪有那麽便宜，千兩黃金還差不多。千金買馬骨聽說過沒，就是說一千兩黃金隻夠買一根千裏馬的骨頭！”
“便宜無好貨，這肯定不是真的千裏馬！”
……
玩家議論紛紛，莫飛也是把懷疑的目光投向馬販。
“唉，我說的是真的！”馬販長歎一口氣，“這真的是一匹千裏馬！”
“你說這是千裏馬，那你證明給我們看呀！”有玩家起哄道。
“對呀，空口無憑，有種證明給我們看，萬一這不是千裏馬是萬裏馬呢？”
“你騙人，這分明是騾子不是馬，不信你們看它肚子下麵那一根！”
“什麽騾子！”馬販氣憤道，“你們睜大你們的眼睛仔細看看，這是騾子是馬——呃，快躲開！”
話音剛落，那批灰馬開始費力掙紮，跳躍，頭上的韁繩崩得緊緊的，整個係馬的馬棚都搖晃起來。
哢嚓——
木製的馬槽被掀翻，係馬的木樁折斷，灰馬掙脫了束縛，開始不停蹦躂！
好幾個躲閃不及的玩家都被灰馬踢翻在地，不停哀嚎。
馬販臉色慘白，痛心無比。
“那個，你的馬跑了，怎麽不去追？”莫飛好心提醒道。
不料馬販一臉苦笑，“追？怎麽追，等它累了就消停了。”
“你就不怕它跑了，最後血本無歸？”莫飛問。
“它不會跑的！”攤主無奈道，“它要是能跑那就謝天謝地了！”
果然，那匹灰馬掙脫束縛之後，沒有如同莫飛預想的那樣跑出馬市，而是圍著馬場四周的馬棚狂奔。
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更讓莫飛驚訝的是，這家夥發瘋也就算了，還騷擾別的馬，將別的馬的馬槽踢翻，或是撞翻別的馬，將四周的馬棚搞得雞飛狗跳一團糟。
“你要賣給我的就是這馬？”莫飛一臉古怪，“這家夥脾氣這麽暴躁，誰能騎上去？”
“是馬肯定能騎上去的。”馬販噶笑道：“你要是誠心要，八百兩拿走！這家夥一天吃的又多，還整天發瘋，欺負別的馬，跟別的馬搶食，我已經受夠了！”
“吃得多也就罷了，關鍵是還挑食！隻**糧，每天還得給它加十多個雞蛋！要是夥食差一點，就去欺負別的馬。天可憐見，我人都沒吃這麽好！”
說到最後，馬販一臉幽怨，“也不知是造的什麽孽，這家夥賴上我了，現在直接在這裏安家落戶不走了！趕都趕不走！每天吃我的喝我的，還欺負我的馬！我都快瘋了。”
莫飛臉上也是無比精彩，“既然這馬這麽麻煩，那幹嘛不把它宰了啊。”
馬販一攤手，“這馬都是在官府登記造冊的，殺馬犯法，誰敢殺它啊！”
“這馬我可消受不起，算了吧。”莫飛搖頭。
“你要是能把這馬帶走，八百兩就行，真的，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千裏馬！”攤主說道，轉身對著一旁的玩家也說了一句：“你們要是誰能把這匹馬馴服帶走，也一樣！”
人群騷動起來。
好幾個玩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位女俠，可是來買馬的？”
莫飛點頭，“有沒有什麽好點的馬？”
馬販雙眼一亮，拍拍胸膛，“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賣馬的，我的馬絕對都是好馬！”
“這npc要買馬！”人群中，有人喊道。
許多人眼前一亮。
有好幾個人已經衝到莫飛身旁，搶先和馬販搭話。
“沒看到這位女俠要買馬啊，快點把你們這最好的馬牽上來？”
“莫菲仙子，我來過這裏，這裏的馬都貴的要死，要不我給你介紹一處便宜點的？”有玩家湊上來問道。
“窮鬼，滾一邊去。掌櫃的，你們這有多少馬，我都要了！”一個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玩家大手一揮故作大方道。
“真的？”馬販眼睛一亮，對那要把馬全部買下的玩家道：“我這裏一共一百多匹馬，都是好馬，你要是誠心要，給兩萬兩銀子全部牽走都行！”
“兩萬兩！”那玩家咽了口唾沫，“你這就區區幾匹破馬，能值兩萬兩？”
聽到這句話，馬販不樂意了。“什麽破馬？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這都是從北方運來的好馬，能當戰馬用的。”
馬販來到一匹棗紅馬麵前，用手在馬身上從上往下摸。
“這是我們這賣相最好的一匹馬，你看，這大腿，一看就是強健有力，無論是平地還是山坡都能跑。還有這毛發，賣相，全都是上上之選！你看它身上連一道傷疤都沒有，之前都沒有幾個人騎過！售價300兩！”
那玩家漲紅了臉，無話可說了。
“你該不會是買不起吧？”攤主笑容逐漸冷淡。
莫飛轉過頭看了那個裝逼的玩家一眼，有些不屑。
沒錢還裝逼，這不，被打臉了吧。
似乎被莫飛這道不屑的眼光刺激到了，那玩家咬咬牙，心裏一橫，“誰……誰說我買不起，我隻是……”
不過沒人在意他了。
莫飛看了看那匹馬，雖然賣相還算不錯，但他身上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了。隻好找個理由，“這個顏色不好，換一匹吧。”
“那您看看這匹馬——”馬販指著其中一匹灰馬，“這匹馬也是剛剛運來的馬，剛成年不久，是我們這兒體力最好的馬。”
“您看，這毛色多有光澤，就是這啊——”
話還沒說完，莫飛就看見這馬販被灰馬的後腿一腳踢中，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咳咳！”馬販費力地爬起身來，拖著大腿一瘸一拐地走到莫飛麵前，道：“就是這脾氣暴了些，不過這可是正宗的千裏馬，一口氣跑上百裏都不帶喘氣的！”
莫飛目瞪口呆。
這也太敬業了吧！
“千裏馬？真的？”莫飛有些不信，“你說這？”
馬販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我這賣了十多年的馬還能騙你不成？當初為了抓這馬，我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為了追上它，差點跑死七八匹馬呀！”
說到後麵，馬販滿是怨念。
“那這馬多少錢？”莫飛好奇道，“既然是千裏馬，那一定很貴吧！”
“你給一千兩拿走吧！”
一千兩，這麽便宜？莫飛皺眉。
“一千兩就想買千裏馬，莫菲仙子，這家夥在騙你呢！”一個玩家上前，道。
“就是，真正的千裏馬哪有那麽便宜，千兩黃金還差不多。千金買馬骨聽說過沒，就是說一千兩黃金隻夠買一根千裏馬的骨頭！”
“便宜無好貨，這肯定不是真的千裏馬！”
……
玩家議論紛紛，莫飛也是把懷疑的目光投向馬販。
“唉，我說的是真的！”馬販長歎一口氣，“這真的是一匹千裏馬！”
“你說這是千裏馬，那你證明給我們看呀！”有玩家起哄道。
“對呀，空口無憑，有種證明給我們看，萬一這不是千裏馬是萬裏馬呢？”
“你騙人，這分明是騾子不是馬，不信你們看它肚子下麵那一根！”
“什麽騾子！”馬販氣憤道，“你們睜大你們的眼睛仔細看看，這是騾子是馬——呃，快躲開！”
話音剛落，那批灰馬開始費力掙紮，跳躍，頭上的韁繩崩得緊緊的，整個係馬的馬棚都搖晃起來。
哢嚓——
木製的馬槽被掀翻，係馬的木樁折斷，灰馬掙脫了束縛，開始不停蹦躂！
好幾個躲閃不及的玩家都被灰馬踢翻在地，不停哀嚎。
馬販臉色慘白，痛心無比。
“那個，你的馬跑了，怎麽不去追？”莫飛好心提醒道。
不料馬販一臉苦笑，“追？怎麽追，等它累了就消停了。”
“你就不怕它跑了，最後血本無歸？”莫飛問。
“它不會跑的！”攤主無奈道，“它要是能跑那就謝天謝地了！”
果然，那匹灰馬掙脫束縛之後，沒有如同莫飛預想的那樣跑出馬市，而是圍著馬場四周的馬棚狂奔。
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更讓莫飛驚訝的是，這家夥發瘋也就算了，還騷擾別的馬，將別的馬的馬槽踢翻，或是撞翻別的馬，將四周的馬棚搞得雞飛狗跳一團糟。
“你要賣給我的就是這馬？”莫飛一臉古怪，“這家夥脾氣這麽暴躁，誰能騎上去？”
“是馬肯定能騎上去的。”馬販噶笑道：“你要是誠心要，八百兩拿走！這家夥一天吃的又多，還整天發瘋，欺負別的馬，跟別的馬搶食，我已經受夠了！”
“吃得多也就罷了，關鍵是還挑食！隻**糧，每天還得給它加十多個雞蛋！要是夥食差一點，就去欺負別的馬。天可憐見，我人都沒吃這麽好！”
說到最後，馬販一臉幽怨，“也不知是造的什麽孽，這家夥賴上我了，現在直接在這裏安家落戶不走了！趕都趕不走！每天吃我的喝我的，還欺負我的馬！我都快瘋了。”
莫飛臉上也是無比精彩，“既然這馬這麽麻煩，那幹嘛不把它宰了啊。”
馬販一攤手，“這馬都是在官府登記造冊的，殺馬犯法，誰敢殺它啊！”
“這馬我可消受不起，算了吧。”莫飛搖頭。
“你要是能把這馬帶走，八百兩就行，真的，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千裏馬！”攤主說道，轉身對著一旁的玩家也說了一句：“你們要是誰能把這匹馬馴服帶走，也一樣！”
人群騷動起來。
好幾個玩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