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等人疾步向古武山上奮進,韓智走在最前,忽然就停住了腳步,對身後的沈浪說道:“大哥,你看。”


    沈浪向前一看,隻見小路上有四個人,正向這邊走來。


    “師父,你看,古武尊者派人來接待我們來了。”沈浪向王麻子說道。


    王麻子看了看那愈來愈近的人影,說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就休息一會吧,反正他們也要走過來,讓他們挨會累吧。”


    眾人聽見了王麻子的話,哭笑不得,在這樣的時候,這個王麻子也要這一番算計,可見他的行事風格。


    “唉,曾經的翩翩美少年,如今竟然為了兩步路和敵人算計來算計去,簡直讓人難以置信。”胡嬸在一旁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咳,香草妹子,你要知道,對待敵人,就要向寒風一般無情,跟他們客氣什麽,來,你也坐下,我們看看沈浪怎樣擊敗這幾個古武門弟子的,我覺得,到了這個地段,古武尊者一定會派一些高手來的。”王麻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齊小柔和華逸在一邊,算是服了自己的這個師父,雖然他一直不正經,自己二人也見怪不怪了,可是,這畢竟是當著大家夥的麵呢,也不能太過分了。


    胡嬸哼了一聲,然後,就不理會王麻子了,王麻子見了一點也不以為意,開始盤腿坐開了,在樹蔭底下,看著這四個人的到來。


    過來的這四個人,年紀都和王麻子仿佛,都五十開外了,他們見到沈浪,前麵一個矮墩墩的男子對沈浪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闖到古武山上來了,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沈浪看著這四個人,冷冷地說道:“我們是什麽人,等你們的古武尊者見到我們,自然就會知道了。”


    沈浪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了王麻子開腔了,說道:“這不是潘冠以,劉希為,陳友雲,孫服四人嗎,你們是古武山的第一道關卡嗎?”


    這四個人正是月中圓師弟的徒弟們,也是當初和風之渙謀害沈鳴人和月如的兇手,那個矮胖子就是潘冠以,他聽見了王麻子的話,不禁一驚,不明白這個窩窩囊囊的老頭,為什麽會認識自己,就轉過了頭,問向王麻子:“你怎麽會知道我們的名字?”


    王麻子還是坐在那裏,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潘冠以,你真的不認識我了?你仔細看看我,備不住,你以前做夢還夢過我呢。“


    潘冠以向王麻子看去,半晌,臉上才浮現了驚訝的神色,說道:“你難道是王師弟?”


    “對頭。”王麻子一拍大腿,顯得很興奮的樣子,然後說道:“我就猜你忘不了我,怎麽樣,你們這些年活的還好吧?”


    潘冠以聽見了王麻子的話,也顯得很熱情,說道:“王師弟,你這些年跑到什麽地方去了,讓我們朝思暮想啊,我們派出去很多弟子去尋找你,可是,都是白找,你到底是去哪裏了?”


    頓了一頓,潘冠以又繼續說道:“我們這些年很好,多虧……。”


    潘冠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麻子打斷了,王麻子聽見了潘冠以說道這些年,就接口說道:“你是說這些活的很好是吧,這就對了,因為你要好好活著等著我們來。”


    說到了這裏,王麻子又指向了胡嬸,對潘冠以說道:“那麽,你們還記得這個人嗎?”


    胡嬸當初隻是個傭人,還過來這麽多年,容顏大變,潘冠以哪裏能記得起來,隻是在哪裏沉吟:“這位……。”


    這時候,陳友雲走了出來,看向了胡嬸,吃驚的說道:“這位不是風先生早先家裏的傭人香草嗎?”


    王麻子聽見了陳友雲的話,又是一拍大腿,說道:“還是陳老弟記性好,你看她那大眼睛,是多麽的好忍啊。”


    旁邊的劉希為看見王麻子的樣子,還以為氣氛多麽融洽呢,就過來插話道:“王師弟,香草,你們迴來了,還領著這些弟子和朋友,就應該提前打聲招唿,我們好好準備一下,好接待你們啊。“


    王麻子聽見了劉希為的話,又是一笑,然後說道:“是的,這些都是我的弟子,你覺得比你們的弟子如何?”


    劉希為聽見了王麻子的話,就是一愣,徒弟當然都會說自己家的好,可是,向王麻子這樣的直截了當的問,那就比較讓人尷尬了,於是,就苦笑著說道:“王師弟,你年輕的時候就天分出眾,教出來的徒弟,肯定是比我們強嘍。”


    王麻子也笑了,笑容裏說不出的諷刺,然後說道:“我雖然天資比較出眾,但是,我的這位徒弟,天資更為出眾。”


    說到了這裏,王麻子用手一指沈浪,對潘冠以四人說道:“這位就是我的徒弟沈浪,你們仔細看看,他是不是很有天分的一個人?”


    潘冠以四人聽見了王麻子的話,不禁都嚇了一跳,他們都知道沈鳴人的兒子是叫沈浪,緩過了神來,四個人一起向沈浪看去,越看臉色越難看。


    鼻子,眼睛,嘴巴,無一不像沈鳴人!


    “他是誰?”潘冠以醒悟了過來,大聲問向王麻子。


    “他是我徒弟啊。”王麻子故作吃驚的看向潘冠以四人,然後,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神色,繼續說道:“他就是我師哥沈鳴人的兒子。”


    潘冠以四人的臉色一下就煞白了起來,十七年了,事情終於要找到頭上來了,不過,潘冠以老奸巨猾,還抱有僥幸的心裏,緩過了神來,臉上堆起了笑容,就說道:“原來是沈師兄的公子,一轉眼都長這麽大了,如果沈師兄天上有靈,也為自己的兒子長成人而高興的,可惜啊,沈師兄被人害死,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我們那個時候,也到處去找過沈浪,卻沒有找到,原來,是被王師弟帶走了,這是萬幸的事情,我們都很欣慰。“


    “就是,沈浪活的很好,你們很高興,你們活的很好,沈浪也很高興,因為,老天就是讓你們活的好好的,讓沈浪找你們算賬呢。”王麻子坐在那裏,嘲諷地說道。


    潘冠以聽見了王麻子的話,忽然感覺到不對勁,急忙問道:“王師弟,你說沈浪找我們算賬,算什麽賬,是不是在開玩笑啊?”


    “這不是開玩笑,你們十七年前做過什麽,今天就要付出什麽,要說開玩笑,這也是老天爺開的玩笑,這玩笑的名字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王麻子繼續嘲諷的說道。


    潘冠以聽見了王麻子的話,登時大驚,顫聲問道:“王師弟,你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明白?”


    這個時候,沈浪忽然插話道:“我師父說的話的意思是,你們要為當日參與殺害我父親和母親的事情付出代價了。”


    潘冠以四人看向了沈浪,知道曾經的事情已經露陷了,但是,他們仍然不明白是何人透露出了這個消息,就故意問道:“沈浪,你父親當時確實是死在了古武山向陽坡,這個怪我們沒有保護好你的父母親,這個我們很愧疚,但是,你說我們參與了殺害你父母的行動,我們就很難理解了,你為什麽要這樣認為?”


    沈浪看著這四個人,還在矢口抵賴,臉上的寒霜密布,冷冷地說道:“你們這麽大歲數了,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真是讓人覺得可憐。


    胡嬸這時也插話道:“潘冠以,劉希為,你倆當時是在圍攻沈鳴人,陳友雲,孫服,你們兩個人是在施放暗器,我說的不錯吧。”


    潘冠以四人聽見了胡嬸的話,登時一驚,齊齊看向了她,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個事情的?是聽風之渙告訴你的?”


    “不是,我當日就在沈鳴人家裏,沈鳴人的女兒也是被我抱走的。”胡嬸冷冷地說道。


    潘冠以四人聽見了胡嬸的話,又是一驚,隨後,陳友雲第一個反應了過來,說道:“你不可能有那個時間,那天你一直在風家,我們迴來的時候,你還在睡覺,根本就沒有可能有時間去沈鳴人家裏。”


    “嗬嗬,你倒是很細心,記性也很好,不過,你還是被騙了,我將沈晴抱走以後,送到了我家裏,然後,立即迴到了風家,你們圍攻沈鳴人的時候,是不是我說的那個陣型?是不是沈夫人等到了沈鳴人負傷以後才加入了戰鬥?因為那個時候,沈夫人本來要走的,可是,看見了丈夫危在旦夕,她就將孩子交給了我,然後衝出去和你們戰鬥的。”胡嬸繼續說道。


    陳友雲四人聽見了胡嬸的這番話,這才都無言以對了,胡嬸說的句句都是實情,這要不是在場的人,不可能知道這些的。


    “沒想到,你竟是個吃裏扒外的人,你竟然背著你的主子去救他的仇敵的孩子,香草,你會為這個背叛付出代價的。”陳友雲咬牙切齒的說道。


    “嗬嗬,要付出代價的人是你,不是胡嬸,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你們是我一個打你們四個呢,還是你們四個打我一個,趕快了斷你們的債務吧。”沈浪負著手,冷冷地插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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