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惜玉的杜勒這時不知道去哪兒了。


    還有這麽蠻橫的。


    陳川徹底感覺到係統應該多派點人過來了。


    他們是特工。


    我們是軍方啊。


    “黛爾,怎麽辦,你們特工組織能過來救我們嗎?”陳川死馬當活馬醫。


    陰暗的地下室裏,潮氣很大。


    黛爾嗚嗚地表示她現在叫不了他們。


    “這些法國特工,他們還真當他們是江洋大盜呢,能空手套白狼。”陳川抱怨道。倒是沒把他的嘴捆上,隻是他的臉恐怕看起來不太好看了,肯定有傷。


    這時,一個人影下來了。


    看著象,哦,愛詩禮。


    這個德國法國人。


    他想幹什麽。


    愛詩禮在陳川麵前站定了,用英語說:“陳川,你又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係統一時糊塗把高更公司定為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持有,你就睜一眼閉一眼過去了不就完了。”


    “完不了,這事關中國的尊嚴,哪有那麽容易被騙的。”中國的尊嚴就是中國人陳川的尊嚴,沒那麽糊弄事的。


    陳川被綁著,愛詩禮看了看他,顯得也無計可施,但看來他是被派下來做說客的。


    “陳川你隻要跟你們係統說需要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持有高更公司,這事就能過去。”愛詩禮幹脆挑明了。


    陳川吐了一口血唾沫,說:“這是做不到的。”


    這還真做不到,陳川的特殊人才的身份是待定,還不能直接唿叫係統。


    愛詩禮遺憾地走了幾步,說:“真沒想到,中國人,你們是這樣的。”


    “我也沒想到,法國人,你們是這樣的。”陳川說。


    愛詩禮剛走,陳川的腦中就出現了主菜單:特殊貢獻值――特殊人才待遇。


    陳川心中一陣狂喜,大聲用喉頭唿叫係統:“係統,係統,我們被綁架了。”


    係統緊急迴應:“你們在哪裏,能說清嗎?我們派人過去。”


    這還差不多。


    “黛爾,我們在哪裏?”陳川問黛爾。


    黛爾嗚嗚地說:“紐約上東區福斯特道89號。”


    陳川重複給了係統。


    一會兒功夫,隻聽上麵一派拳打腳踢的聲音,是有人來救他們了。


    匆匆忙忙下來的是愛詩禮。


    “好了,好了,陳川,你的救星來了。”愛詩禮把陳川鬆了綁,又把黛爾鬆了綁。


    上到陌生的聯排別墅的樓上,陳川沒看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隻看見了杜勒他們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兒。看得出是我國軍方的8個人正站在房間的正中間。


    他們當然帶著家夥,但看得出來,誰也沒想傷著對方。


    “好吧,陳川,你們可以走了。”愛詩禮說。


    軍方的8個人把陳川和黛爾放進了車裏,問他們住哪兒,送迴了酒店。


    進了酒店,軍方的8個人表示他們得走了。


    陳川唿叫係統:“係統,係統,我們被救了,可是未必安全,能留下他們一兩個人跟著我們嗎?”


    係統迴答:“我們會另行安排。”


    軍方的8個人走了。


    搞得陳川很遺憾,如果留下一兩個或者8個人都留下,陳川才感覺安全。


    進了洗手間,陳川看著自己被打得淤青的臉,氣不打一處來。


    係統真是的,和專業特工組織對陣,隻派了自己一個業餘選手,這不是找打嗎。


    黛爾還好,除了手被勒出了淤痕,其他倒還好。


    一夜無事。


    陳川氣得有點睡不著,也就替黛爾守著,叫她睡了。


    就這樣還合作?


    陳川腦子裏轉著種種可能性。


    幸虧現在可以直接唿叫係統了。


    半夜,德國太子在隨從的陪同下過來看陳川。


    “怎麽,陳川,你臉上有傷。”德國太子說。


    “是,是法國太子給的。”陳川恨恨地說。


    “我剛聽說,否則我會勸解你們。”德國太子說。


    “我們係統剛剛通知法方:高更公司由張焉持有。”陳川氣憤地告訴了德國太子這個消息。


    “哦,就是因為這件事啊。他也是為了你受了傷了,你就得過且過地讓他一局吧。”


    “不行,我的臉被打了。我這輩子沒被人打過。”陳川不願意。


    中方不能這就輸給法方。


    這算怎麽迴事。


    德國太子仔細地看了陳川的傷,歎了口氣。


    “真是年輕人,什麽都還沒經曆過,年輕氣盛。一定要贏。”德國太子評價了一句。


    “當然要贏,我們是中國。”


    “好了,好了,中國人。看來是由張焉持有了。沒關係,這樣也好,可以製約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他真是有點不可一世。”德國太子說。


    “你見過紐約最大的惡靈嗎?”陳川問德國太子。


    德國太子說:“沒有,還有紐約最大的惡靈?”


    “有,我見過。他會保護我。”陳川說道。


    “那就好。”德國太子說。


    說話間,紐約最大的惡靈出現在了陳川的套房。


    “怎麽了,陳川,看起來不太理想嘛。”紐約最大的惡靈曬幹的血肉的模樣出現在陳川的腦中。


    陳川問德國太子:“你看得見嗎?我在腦子中看到了紐約最大的惡靈。”


    陳川意念地迴答紐約最大的惡靈:“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叫手下打了我。”


    德國太子說:“我也看得見,也聽得見。”


    紐約最大的惡靈問陳川:“這位你的朋友是誰?為什麽負了這麽重的傷?”


    陳川意念迴答:“他是德國太子,是為我負了這麽重的傷。東方的神追到了紅燈區。”


    “哦,他們真是哪兒都去啊。”紐約最大的惡靈說。


    德國太子沒說話,靜靜地聽陳川和紐約最大的惡靈對話。


    “我看到您上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身,難道有什麽辦法對付他嗎?”陳川問。


    “哦,他是太子。太子就是太子,有他們王朝的先皇和從人護佑,比一般的人要難弄得多。我試了試,但他們的先帝的靈還是勸我不要這樣做了,我也就罷了。”


    陳川不由得看了德國太子一眼,果然是太子啊。


    和一般的人還不一樣呢。


    陳川真是想起來了陳勝吳廣的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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