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歎道:“你怎麽那麽單純,鬼的話都信。你不知道某些人性*態嘛,就喜歡玩*飛或者多*。你以為那個女秘書在就能保證你的清白嘛,說不定那女秘書還是他的幫兇呢。要不然,怎麽可能三人同室的情形下她已經換好了睡衣?”


    田雅蘭冷淡的道:“你想的太多了,哪有那麽複雜。”


    林小虎說:“不是我想的太多,是這件事本身太複雜。我還沒告訴你,區分局派去監控這兩位的幹警迴消息說,這人用的身份證是假的,開的那輛奔馳也是租的……”


    田雅蘭驚訝得張開了嘴巴,叫道:“不是吧?”


    林小虎點頭道:“事實就是這樣。那邊幹警已經查到這麽多,稍後說不定還能查到更火爆的消息。我這不也給他們創造機會呢嘛,剛才勸這兩位迴酒店等著。他倆活動越多,露出來的馬腳就越多,就越方便警方調查。”


    田雅蘭不可思議的說:“既然你知道他們作假,剛才怎麽還答應給他們辦信用證?”


    林小虎笑道:“我答應是答應了,但沒說就一定去辦啊。我那不過是緩兵之計,把他們遣迴酒店,然後跟你把事情說清楚。要不然你迷迷瞪瞪的什麽都不知道,為了那點招商引資的任務頭腦一熱什麽都答應,我怕你因此吃虧。”


    田雅蘭聽林小虎諷刺她,忿忿的橫了他一眼,但並沒說什麽。


    事情發展得很快,當天下午區公安局局長少玉波就給林小虎打來電話,匯報對那商姓港商的最近調查情況,幹警趁他們不在的時候潛入客房內提取了指紋,聯網後對比排查,發現指紋持有者是個詐騙高手,原籍廣東沿海一個小城市,因為騙財騙色三進宮,犯過最大一個案子一下子得手五百多萬,去年剛剛從監獄裏放出來。


    得到消息後,林小虎立即指示少玉波對其進行抓捕,同時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田雅蘭。田雅蘭聽後良久不語,最後說請他吃飯。


    說起來林小虎對她實在不壞,一次讓她免於被侵犯,一次讓她免於被騙。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發生在她身上,都會讓她陷入無邊的地獄。林小虎對她這麽好,她主動提出請林小虎吃飯也是應該的。當然,吃飯很簡單,林小虎看重的是這件事背後隱藏的含義:自己跟她由仇敵轉為了同盟。朋友肯定是算不上的,就算她敢說,林小虎都不敢承認的。


    吃飯地點選擇了一家不出名的小飯店,用意是怕被人認出來。一個副市長,一個代區長,晚上下班一起吃飯本來就夠詭異的,再加上孤男寡女,可就更引人遐想了。


    席間沒要酒,兩人喝的都是飲料。田雅蘭再也不跟他裝冷,但也不算特別熱情,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林小虎了解到她跟老公常年兩地分居,不過她老公可是個大人物,在省委組織部工作。她也知道他五一就要結婚,笑著表示會給他出份子。


    飯後林小虎要買單,田雅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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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意,搶著付了。兩人在飯店門口分手,各迴各家。


    林小虎也沒讓王寶軍來接他,更沒打車,就溜溜達達的走向區政府大院。雖然剛才沒喝酒,但不知道為什麽,一股醉醺醺的酒意襲上他的心間,林小虎就感覺有點身處雲端的輕飄感覺。路過路邊一個小公園的時候,就停下來坐著休息一會兒,閉上眼睛的一刹那,他這些年的經曆好像幻燈片一樣從他眼前掠過。


    林小虎心頭一震,不知道謝菲菲和劉芳現在在幹什麽。又想到兩女的容貌,想到跟謝菲菲的雲**合,心裏冒出一個想法:如果我沒走上官路的話,現在跟她倆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啊。我已經走了官路,貌似隻能一條道跑到黑了。如果倦時,或許迴歸也是一種很好的結果。


    兩天時間轉眼過去,老機械廠家屬院的強拆**事件已經初步調查清楚:保州市騰龍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在未與老機械廠家屬院城中村改造項目中的一百九十三戶居民簽訂補償安置協議的情況下,找到市北區人民法院執法庭長黃大光,由黃大光偽造強製執行判決書、采取暴力手段對老機械廠家屬院進行強拆。有半數居民無可奈何,隻能眼看著家園被毀,不敢反抗。老鄭頭則因為對方給出的補償款實在太少,而且要等寫字樓建設完畢售出後拿到迴籠款才能支付,所以一怒之下選擇了把事情鬧大,即準備**。不過在實際操作中,周圍看熱鬧的人沒有上前救助,等救助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就此殞命。經查明,黃大光在此次事件中收受騰龍房產公司的好處費十萬元。另外經過對黃大光升職為執法庭長前後的深入調查,也發現了一些違規提拔幹部的現象,相關責任人的名字也浮上了水麵。


    麵對如此黑幕,林小虎自感肩頭薄弱,抗不下來,就匯報給區委書記龔正國。經過一番研究討論後決定,給予事件主要責任人市北區人民法院執行庭長黃大光開除黨籍、開除公職處分,移送司法機關立案調查;給予市北區行政執法局副局長、區拆遷辦副主任範鐵軍黨內嚴重警告、行政撤職處分;給予市北公安分局政委楊青林黨內嚴重警告處分,免去其政委職務……事件前後處理了五個人,並對騰龍房地產進行了相關處罰,嚴令其在五年內不得參與市區房產開發。


    隨後龔正國跟林小虎一起前往市政府,把這件事的處理結果匯報給了市長何衛軍。


    何衛軍看完處理報告之後,搖了搖頭,站起身,用手指敲著桌子道:“你們知道這件事造成的社會影響有多麽惡劣嗎?惡劣程度簡直是你們想象不到的。如今不僅僅是省委等咱們保州市對這件事給出一個具體說法,就連監察部的有關領導都瞪眼看著呢。這件事要是不能嚴肅處理,別說你們頭頂的烏紗帽要掉,我這個市長的都保不住。你們是處理了幾個人,不過在你們轄區內,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們兩個當領導的就沒一點責任嗎?”


    林小虎聽後心頭一跳,這位的意思明擺著是處理的人物等級不夠高啊,聽他的意思,是想他跟龔正國也要受點處分呢。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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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本身並沒那麽嚴重啊。說句難聽的話,不就是才死了一個人嘛,元兇也受到了處理,犯得著還要拿我們這兩個區裏一把手開刀嗎?


    林小虎納悶的同時,龔正國也有點不解,跟他對視一眼,一齊看向何衛軍。


    何衛軍看著他倆說道:“我看省裏的意思,怕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為防他們對咱們報上去的處理結果不滿意,我看還是要嚴厲處罰一些。林小虎,你是區長,雖然頭上的代字還沒拿掉,但區裏舊城改造的事情是歸你政府管的。我看就委屈你一些,背一個嚴重警告的處分吧。”


    龔正國老好人心理又泛濫了,這當口居然還幫林小虎說話:“市長,林區長剛來區裏還不到一個禮拜,這事攤到他身上是不是有點……”


    何衛軍斜了他一眼,根本就沒理他,道:“林區長啊,稍後市裏會給你下一個處分,然後把整個處理結果報到省裏去,希望能夠就此過關。好啦,你們倆先迴去吧。”


    出了辦公室來到走廊裏,林小虎謝了龔正國剛才幫他說話,心裏已經是惱恨交加。何衛軍居然把責任分到自己頭上來,這是他始料不及的,偏偏說得還很輕鬆,“委屈你一下”,“先背個嚴重警告”。靠,他難道不知道,作為一個領導幹部,如果身上背了黨內處分的話,就算政績再優秀,短期內也不會被提拔的嗎?還會成為人生履曆上的一大汙點,會影響以後的升遷。也就是說,他何衛軍擅作主張給了自己一個處分,卻很可能就此把他的官場青雲路堵死。饒是有老丈人在他頭上提攜他,以後的路走得也不會那麽順當。


    想到此處,林小虎氣得臉紅脖子粗,你說這件事我一點責任沒有,事情發生後我還出力維護老百姓的切身利益,怎麽到頭來,我倒背上責任了?這**叫什麽事啊?他何衛軍也夠狠的,動動嘴就讓他這個區長承擔責任,他怎麽不說他自己這個市長主動背責任呢?真**黑啊,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他了。


    林小虎一路忿忿的想著,等迴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卻想到這事並沒何衛軍說的那麽恐怖。他不過是個市長,還做不到想自己處分就給自己處分,至少他要跟王金坡這個市委書記通個氣。而以老王跟他的交情,一定會罩著他的。想到這,林小虎才鬆了口氣。


    可令人打死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等林小虎從省城迴來,周一上班的時候,接到了來自省紀委、監察廳對保州市市北區強拆**事件的處理決定。被處理的相關責任人,首當其衝的是市裏主管城建的副市長朱強,給予行政記過處分;第二位赫然就是他這個市北區代區長,不過上麵並沒寫那個“代”字,估計是怕他因此不能承擔主要領導責任吧。對他林小虎的處理是:給予保州市市北區委副書記、區長林小虎撤銷黨內職務、行政撤職處分。


    看到這個處罰,林小虎一下子瞪圓了雙眼,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兩天後,林小虎從剛剛從冀中市返迴保州市的王金坡嘴裏知道了一些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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